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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上诉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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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延秀又指向年轻公子:“这位是薛崇简,太平公主的长子,郢国公!”

    张宝儿再次向薛崇简行礼,薛崇简同样回应。

    “他们俩都是我很好的朋友。”武延秀对张宝儿说。

    接着,武延秀向崔文利和薛崇简介绍:“他叫张宝儿,旁边那位叫侯杰,他们是我的知己好友!”

    张宝儿起身对崔文利和薛崇简说:“我和侯杰都是镖局的护送员,怎能和你们两位侯爷相比。”

    薛崇简连忙解释:“张公子误会了,延秀和我们交往,不是看我们的爵位,比我们地位高的多的是,他根本不在乎!”

    “我岂会不知?”张宝儿笑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与武大哥交往的,必定是不受拘束、高傲不凡、豪爽豁达、醉酒狂歌的真性情男子!”

    听了张宝儿的话,崔文利不禁鼓掌:“张公子,你说得太妙了,延秀确实如此,我们三人可谓气味相投!”

    薛崇简也笑着对武延秀说:“一般人延秀根本不放在眼里,难怪他会这么郑重,张公子真是个妙人!”

    张宝儿又说:“不过我要纠正一下,武大哥说得不够准确,我们不只是知己,更是真朋友!”

    崔文利惊讶:“张公子,这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

    “这倒新鲜,张公子能否详细说说?”

    “当然可以!就算是个酒令吧,我把其中的区别一一讲明,如果讲得有道理,大家就喝一杯怎么样?”

    崔文利拍手赞同:“妙极,小薛,你没说错,真是个妙人,张公子请说,我们都洗耳恭听!”

    “在同一个星空下,两人此生可能永远无缘相识,彼此相对而言只是陌生人。这是第一种。”

    张宝儿先饮一杯,众人点头,一同喝下。

    “茫茫人海中,两人擦肩而过,目光交汇的瞬间,只知世上存在这样一个人。错过之后,彼此在对方的记忆中只是短暂的一闪而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是第二种。”

    众人又饮一杯。

    “因某个事件相识,仅此一次。事后,便不再有任何回忆,彼此只是彼此生活中的过客。这是第三种。”

    又是一杯。

    “总能不经意间遇见对方,但目光也只是淡淡一扫而过,随即擦肩而过,很快遗忘。不知道对方是谁,名字如何,心意何在。这是第四种。”

    “彼此都认识,但态度可有可无。在心中,对方似乎随时可以替换,抛弃,忘记。这是第五种。”

    “时常出现在对方视线中,但在需要时才交谈。平时,双方都默默相对。这是第六种。”

    “平时在一起,彼此间有共同的话题。分开时,失去那种感觉,只有淡淡的温暖和依恋。这是第七种。”

    “即使身处两地,联系也不会减少,感情不会随时间流逝而淡化,反而如同陈年佳酿,越陈越香,越陈越醇。这是第八种,也就是武大哥说的知己。”

    “两人是终生的朋友,感情一生不变。无论何时何地,对方永远是知心人,可以说是知音。这是第九种。”

    “同舟共济,风雪同行。共度患难,同生共死。这才是真朋友的最高境界。这是第十种。”

    张宝儿说完一句,众人喝一杯,总共喝了十杯。

    饮完后,大家都没 第一百一十九章 都市镖行

    清晨,阳光洒落,微凉的空气中弥漫着清新,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别有一番韵味。花坛里的花草沾满晨露,绿意盎然,沐浴着阳光,生机勃发。

    张宝儿正准备出门,看到几人走进了镖局。其中一人约莫三十来岁,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他牵着一个灵动机敏的十岁男孩,男孩的眼睛闪烁着聪明的光芒。两人身后跟着两个助手,肩扛一个大箱子。

    看到有客人,张宝儿连忙上前接待:“几位客人,不知我们镖局有何能效劳的地方?”

    中年书生打量着张宝儿,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想请龙氏镖局护送一趟货物,不知需要办理哪些手续?”

    张宝儿一听有业务上门,立刻引导客人进入:“客人请进,我去叫我们的负责人!”

    安置好客人后,张宝儿火速找来负责业务的经理。龙氏镖局的事务通常由张经理处理。

    张经理听说有生意,不敢怠慢,立刻赶来见客。“在下姓张,是龙氏镖局的业务经理,客官有什么需求可以直接跟我说。”他一边自我介绍,一边打量着中年书生。

    “我想把这箱财物送回老家。”书生说着,示意手下把木箱搬进来。

    张经理经验丰富,仅一眼就看出箱子里的贵重,心里已经有了数:这箱子里定是藏着不少金银珠宝,看来这趟镖行又能赚一笔了。

    “只要你们能安全地将财物送达我家,我当场开箱,分一半财物作为酬劳。”书生说完,让男孩取出钥匙,打开了箱子,里面满满一箱的金条和银锭映入眼帘。

    书生拿起最上面的两个银锭递给张经理:“这两个银锭作为路途开销,其余的到家后支付,如何?”

    张经理早已计算过,这笔生意利润丰厚,立即答应:“成交!”

    书生望了一眼跟来的男孩,对张经理说:“这孩子带着钥匙,为了确保约定,我会让他一路陪同,抵达老家后,由他开启箱子,取出镖局应得的一半。”

    “很好,客官只要与我们签订合同,就算是交易达成!”张经理点头说。

    书生却又提出:“另外,谁也无法保证万无一失,如果货物无法安全送达,你们也要负责送我的孩子回家。”

    书生看了看身边的男孩,叹了口气:“让他回家报个平安,我已经很多年没回老家了,真的想念父母。”

    提到失镖,这是镖局最忌讳的话题。书生的话让张经理有些不悦,但他想到对方可能是外行,于是勉强忍耐下来:“客官可以打听一下,龙氏镖局自开业以来,何时有过失镖的记录?请您放心,就算出现意外,我们也会确保把他送到您老家!”

    中年书生签完合同,留下男孩,匆忙离开了镖局。张宝儿见他离开,立即奔向演练场。

    “猴子,镖局又接了一个大单!”张宝儿气喘吁吁地说。

    “哎呀,镖局经常接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侯杰瞥了张宝儿一眼,手中的训练并未停止。

    张宝儿突然提议:“我想跟着走一趟镖,你去不去?”

    侯杰停下来擦了擦汗:“我也想去啊,但是总镖头不安排我们,有什么办法?”

    张宝儿嘿嘿一笑:“我们去找总镖头,求他让我们一起去一趟!”

    “这恐怕不太好吧。”侯杰犹豫道。

    “你不打算去就算了,我自己去!”张宝儿说完,转身就走。

    侯杰急忙喊道:“哎,宝儿,等等我,我什么时候说不去啦?”

    ……

    “总镖头,求求您,让我们出一趟镖吧!”张宝儿恳求道 &34;绝对不行!&34;龙总监坚决地说:&34;押镖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新人至少要半年的磨炼才能上路!&34;

    &34;半年?&34;张宝儿一听就愣住了,&34;总监,我们可不想在这白白混日子半年,您就让我们去吧,拜托了!&34;

    &34;我这么做都是为你们好!&34;龙总监的语气缓和了些,&34;万一出了差错,我怎么跟崔师兄和古师兄交代呢?&34;

    原来如此,张宝儿拍着胸脯保证:&34;您放心,如果我们出了问题,也不会怪罪到总监头上,就让我们去吧!&34;

    &34;不行!&34;

    龙总监依然不为所动,无论张宝儿如何恳求。

    张宝儿灵机一动,对龙总监说:&34;总监,您还欠我一个人情,答应过要帮我忙的,不会反悔吧?&34;

    &34;我怎么会反悔呢?&34;

    &34;那好,您让我们这次出任务,就算是帮我完成这个忙,了结人情了!&34;张宝儿认真地说。

    &34;这……&34;龙总监没料到张宝儿早已准备好了对策,一时语塞。

    张宝儿嬉笑道:&34;总监,您可是有担当的大人物,说的话就如同钉子般钉在地上,我知道您不会食言,对吧?&34;

    &34;好吧,好吧,我服了,你们就去吧!&34;龙总监对张宝儿已感到头疼,只想尽快让他离开,免得看着心烦。

    张宝儿和侯杰即将远行,当然得跟朋友们告别。

    陈松和余氏千叮咛万嘱咐,余氏还特意做了些烧饼让他们路上吃。古云天出差在外,但崔请他们吃了一顿饭,可惜他又一次被张宝儿灌醉了。

    李奴奴和李持盈虽然担忧张宝儿,但也明白劝不动他,只能任由他去,李持盈还特意去龙泉观为张宝儿求了个平安符。

    黎四听说张宝儿要去押镖,央求一起,张宝儿当然不同意,瞪了他一眼,黎四就识相地退下了。

    至于武延秀,张宝儿就没去告别,只是出门一趟,不想搞得像是生离死别。

    除了这些人,张宝儿和侯杰熟识的就剩下了岑少白。

    张宝儿和侯杰来到西市,找到岑少白的店铺,却从杨珂口中得知岑少白去了慈恩寺。

    他去慈恩寺干什么?张宝儿心中暗自疑惑。

    &34;要不然就算了?&34;侯杰问张宝儿。

    张宝儿刚要点头,忽地想起什么,果断地说:&34;不,我们去慈恩寺!&34;

    见不到岑少白也无妨,张宝儿猜测他去慈恩寺一定和他的菜园子有关。

    当初,张宝儿就反复追问岑少白包菜园子有何用,岑少白神秘兮兮地说将来能赚大钱,张宝儿始终不解其意。

    此刻,听说岑少白去了慈恩寺,张宝儿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

    果然,在慈恩寺后的菜园子里,他们找到了岑少白。

    秋天,野生榆树和荆条长得比小孩的手臂还粗,岑少白雇了人正在砍伐,砍好的堆成了一座小山。

    &34;岑大哥,你砍这些是要卖柴火吗?&34;张宝儿问。

    &34;天机不可泄露!&34;岑少白一脸神秘,让张宝儿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听说他们要远行,岑少白只是淡淡地说:&34;我就不送了,你们路上小心,回来我再为你们接风。&34;说完,他又继续指挥工人干活,让张宝儿和侯杰颇感无趣。

    官道上,几个身体强壮、装备精良的大汉骑着高头大马,围着中间的镖车缓缓前行。

    推镖车的正是张宝儿,他吃力地一步步歪歪扭扭地推动,尽管已是深秋,却让他累得满头大汗。

    看着张宝儿狼狈的样子,侯杰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34;宝儿,休息一下,我来吧!&34;

    张宝儿也不矫情,把镖车交给侯杰,才腾出手来擦汗,忍不住抱怨:&34;镖局明明有马车,非要推这破车,这不是折腾人吗?&34;

    张宝儿确实有抱怨的理由,这镖车推起来实在太费劲。

    镖车听起来威风,其实就是一辆独轮车,两边各一个把手,中间一个轮子,上面装着沉重的大木箱。

    推镖车行走,最难的就是保持平衡,不会推的话,走不了几步就会歪倒。起初,他们就是这样。

    为了推好镖车,一路上张宝儿吃了不少苦,经过多次练习,逐渐掌握了推车的窍门:握紧把手,向前看,用腰部和臀部的力量。如今,虽然谈不上疾步如飞,但至少能让镖车保持直行了。

    侯杰毕竟练过武,推起镖车比张宝儿轻松多了。

    侯杰边推车前行,边笑着解释:&34;林镖头不是说了吗?这趟送货路不好走,推镖车走崎岖山路更方便,马车可不行!&34;

    侯杰口中的林镖头就是林云,这次押镖的负责人。

    林云是龙氏镖局的老牌镖师,按理说这次出镖不必亲自出马。但由于张宝儿和侯杰是初次押镖,为了安全起见,龙总监还是派了林云。

    出发前,龙总监再三叮嘱林云,一定要确保张宝儿和侯杰的安全。

    此行,林云带了三位镖师和四个押镖员,加上托运人留下的小男孩,一共九人。

    在镖局时,张宝儿不清楚押镖员具体做些什么,现在总算明白了。

    押镖员的主要任务是喊镖和推镖车。

    喊镖是指在途中遇到特殊情况,比如发现路边有荆棘,就知道前面可能出现问题。

    这叫&34;恶虎拦路&34;,荆棘不能随意清除,必须由押镖员先喊镖,向可能存在的盗贼示好,拉近江湖关系。喊得越多越好,礼多人不怪嘛。

    看到车上的镖旗,有过交情的盗贼自然会给面子。

    如果喊镖号无效,就需要镖师用唇典对话,唇典是武林中的暗语,只有镖局内部人才懂,外人听不懂。

    镖师可以骑马行进,而押镖员就没有这种待遇了

    正当张宝儿对押镖生活懊悔不已时,那位委托此次任务的中年知识分子已大步迈向市中心的行政大楼。

    他名叫燕钦融,只是教育局的一个八级小职员。

    “站住!你来干什么?”门口的安保人员严厉质问。

    “我来举报,有人违法乱纪!”燕钦融对士兵直言道。

    这时,队长走过来问:“你要举报谁违法乱纪?”

    “这种机密事,我能随便告诉你吗?只有面见最高领导我才能说。”燕钦融摇头道。

    队长心中一凛,不敢耽搁,立即向市长宗楚客汇报。

    宗楚客把燕钦融召来,打量着他问:“你是谁?”

    “下官是教育局档案科的燕钦融。”

    “那你认识我吗?”宗楚客又问。

    “当然认识,您是现任市长宗阁老!”

    “好吧,那你告诉我,你要举报谁违法乱纪?”

    “我要举报太平公主和相王违法乱纪。”燕钦融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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