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求庄大人放过我一家老小
庄青霄呵呵一笑道：“一死可不够，我能让你反复死。铁胆江离，早就应该到阎王殿的人，不但未死，还能行凶杀人，有意思。”
庄青霄突然面色一冷，森然道：“我只问你一次，为何你们三人没有死？当年当街被斩的是谁？谁将你们救下？又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如果不说，定让你生不如死！”
江离满嘴都是血，咧开嘴笑的十分恐怖：“庄大人说笑了，我倒是很想体会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
“呵呵，你对残忍一无所知，来人！”庄青霄不多废话，直接下令。
只见几名禁卫端进来一条长凳，一沓抹布和一大桶水。几人迅速动手，将江离反绑在长凳上，麻布覆面，再用水瓢舀水照着江离的脸就淋了下来，速度不疾不徐。
江离开始还能撑住，最后憋不住气开始大口喘息，但是吸入的都是水，呛得他又剧烈咳嗽，浑身剧烈挣扎起来，挣扎也没用，一瓢接一瓢的水不停浇下，直到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身体不断的战栗。
眼看差不多了，庄青霄道：“停手。”
浇水停止，江离缓了一会儿才开始大口呼吸，剧烈咳嗽，满脸通红，眼睛都呛满了血丝。
“濒死的感觉如何？”庄青霄淡淡问道，面无表情。
周边其他人都被这手段震惊的瞠目结舌，如此简单有效的办法就能让人体验临死的痛苦，但是偏偏还死不了。
江离大口吸入几口空气才缓了过来道：“你是魔鬼！杀了我！快杀了我！”
“继续。”庄青霄面无表情。
又是一轮濒死体验，江离挣扎的力度都小了很多。
“还不说？”
“求你给我个痛快，求求你庄大人！”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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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这次不待庄青霄发问，江离已经撑不住了，连忙开口道。
“好！早这样何必受如此折磨，你也别想编个理由骗我，我能分辨真假，若我发现你撒谎，我会一直玩这个游戏，我说过了，我能让你反复去死！”庄青霄盯着江离的眼睛道。
“不敢不敢，我一定知无不言，求庄大人放过我一家老小。”
“你家小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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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泰安府上。
“相爷，刚收到消息，王尚书刚去庄青霄府上提审刺客，连府门都没进了，还被毒打了一顿。”唐师爷匆匆走进书房禀报道。
许泰安拿笔的手一抖，惊疑道：“打了一顿？就在庄府门口？”
“是的。”
“伤势如何？”
“据探子回报，倒没有严重伤势，只是面部被打的鲜血直流，颜面扫地了！”唐师爷说着竟有些忍不住想笑。
许泰安站起身来，一脸的难以置信，道：“他怎么敢？堂堂刑部尚书被当街殴打！简直闻所未闻！”
“相爷，这庄青霄本就是一江湖草莽，年少得志而忘乎所以，仗着陛下的恩宠如此飞扬跋扈倒也是情理之中。这次怕是要栽个大跟头了。”唐师爷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许泰安却非常冷静道：“不对！这小子虽然出身江湖，年纪尚小，但绝不是如此不知轻重之人。他如此做派，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已经基本确认刺杀背后之人就是王炀，而且还有把握拿到证据！”
唐师爷一脸不在乎的道：“相爷未免太高看于他了，他如何能知道王炀是背后之人，就算拿到那名刺客的口供，仅凭此也难以给王尚书定罪吧？”
许泰安一阵烦躁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小看对手，你怎么就是不改！”
唐师爷心中一警，连忙道：“相爷恕罪！”
许泰安稳了稳心神道：“他如此做，绝不是一时冲动，定然是有恃无恐，这一遭，王炀保不住了！”
唐师爷有些惊讶道：“相爷！怎的如此肯定？”
许泰安眼神微眯道：“混了这么多年了，对危险没有一点嗅觉，如何能做到这个位子。未虑胜先虑败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明天就是大朝会，输赢便见分晓了。”
“那相爷，我们是不是得提前准备一下？”
“速去将和王炀联络的痕迹抹去，另外，必要之时，该做的事不能有妇人之仁。”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安排。”唐师爷连忙道，被许泰安的狠绝惊出了一身冷汗。
紫阳殿，前殿后寝，是季无道处理日常事务和生活起居的地方，而朝会都会在承天大殿举行。
此时季无道正在研究北境地图，闫公公进来开口道：“陛下，刚收到消息，庄青霄遇刺后回府闭门不出，刑部尚书王炀方才带人去庄府提审刺客了。”
季无道抬头憋了一眼道：“大理寺和都察院为何毫无动静，他倒是积极的很，若早点这么上心，京城何至于出现当街刺杀的事，多少有些欲盖弥彰了。刺客被他提走了？”
“没有，非但没提走，还被庄大人毒打了一顿。”闫公公小心的道。
季无道霎时直起腰来，道：“打了一顿？庄青霄为何打他？”
“据说是庄青霄不让他提人，王尚书要强行进府，被庄青霄府中江湖高手毒打了一顿。”
“伤势如何？”
“伤势倒不重，只是被打的面目全非，颇为凄惨。”闫公公道。
季无道没有开口，负手在殿内踱步思虑，闫公公也没有出声打扰。
片刻之后，季无道开口道：“庄青霄恐怕又能给朕一个惊喜了，若证据确凿，朕倒是不介意先折他一条臂膀。传旨，明日大朝会，着庄青霄上朝表奏。”
“是，陛下！”闫公公退了下去。
季无道嗤笑一声喃喃道：“面目全非，我很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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