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年轻人真会玩
赶到酒厂时，大门口站了十几个村民。还没等张大力把面包车停稳，赵灵儿就拍着车门，气呼呼的问:“干什么去了？磨磨唧唧的。我们都等了一个多小时。”
一个小时还嫌长！就这老子还加快速度了，要不然你们还要等一个小时。
把钥匙递给赵灵儿，嬉皮笑脸的说道:“去喝酒了，昨天你走后，我开始夜不能寐啊。”
赵灵儿脸一红，又想起来昨天张大力洗澡的画面。一把拿过钥匙，“流氓！”
一群人进去就开始忙活，看的出来都是有经验的师傅，不用人安排，每个人干的有条不紊。
女的洗酒缸，男的把粮食抬出来，在大盆里浸泡。
赵灵儿头上裹着毛巾，麻利的在清理一口大锅。
张大力置换铺也没什么事，就安排安成功守着，他现在揣着手，在院子无所事事，他也想帮忙，可走到哪，谁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嘴里喊着大老板，搞的他浑身不自在。
见赵灵儿忙活的鼻尖冒汗，张大力拿着一个破纸壳当扇子，走到她身边，扇着风。问道:“咱爷爷怎么没来？”
赵灵儿没计较他占便宜的话“他老人家说了，以后酒厂的事就交给我了，他不管了。”
赵灵儿也就二十岁，老头也真放心，不怕酿出问题来了，
“你…能行？”
赵灵儿仰着头。“别小看人，从小我就在酒厂里，而且这几年酿酒，都是我弄得，我爷爷都说了，我酿酒有股特殊的香气。”
张大力低头在她身上，狠狠的闻了一下，“是挺香的！”
“啪！”赵灵儿把擦锅的抹布，摔在了张大力的脸上
“流氓。”
…
几个汉子赤着上身，抬着泡洗好的粮食，倒进大锅中开始蒸煮。房间里是热气腾腾，
赵灵儿领着几个大妈开始准备下一道工序，在院子铺上竹席。等着蒸煮好的粮食放在摊凉。
张大力很好奇问赵灵儿“这样做一天，能酿多少斤酒？”
“那四口大锅，一次能蒸两千斤粮食，一天差不多能蒸五六次。”
“一天蒸六次，一万两千斤粮食，三斤粮食出一斤酒，也就是一天四千斤，一个月十二万斤。”
赵灵儿扑哧就笑了:“不能这么算的，那四口锅还要蒸馏用，你看见屋里的那几十个酒缸了吗？那是发酵用的，就这些设备，一个月最多能酿出三万斤酒。”
张大力对酿酒是一窍不通，“那要多长时间能出酒？”
“最少一个月，”
“这么长？”
“就这还是短的，出来的就还要勾调。”
张大力之前真没想到酿酒这么费功夫。看着院里忙活的七八个人，这么多人忙活一个月，也不过弄出三十万的酒钱，除去人工水电煤气，十块一斤，估计赵灵儿也赚不了多少钱，
感觉自己之前给的价格低了，
“灵儿，昨天我说的酒价，你是不是亏了？”
赵灵儿擦了下额头的汗水，
“亏倒不至于，我昨天算了一下，抛去所有开支，一斤能赚一块钱。”说这话的时候还很开心。两万斤酒呢，能赚两万块钱。
不过她忘了算场地费，而且所有酿酒的东西都是现成的，这价格要是放到外面，估计任何酒厂都不会接的。
看她乐的像个孩子，张大力忍不住拧了一下她的鹅蛋脸，“要不要我再给你涨点？”
赵灵儿娇羞的踢了张大力一脚，“等你把酒卖出去了再说吧！”
一旁的大妈看到这一幕打趣道:“你们小情侣还分这么清楚。”
赵灵儿听到这话，红着脸解释:“我们不是…”
没等她话说完，张大力就接道:“大妈，你这话说的，我们家灵儿是个独立自主的女孩。”
啪一下，后背挨了赵灵儿一巴掌。
昨天伤还没好呢，张大力夜里和何超仪办事时，都没敢让她碰。现在冷不丁的被打一下，立马哀嚎起来，
“装什么装！”赵灵儿用了多少力气自己知道，
“真疼！”张大力眉头皱在一起，脑门都见汗了。
“快看看！”旁边的大妈看张大力不像装的，赶紧上前扶住他。
掀开衣服一看，后背上有一片乌青。责怪道:“灵儿，下手怎么这么重”
眼看自己的伤被误会了，张大力连忙解释:“这伤不怪灵儿…”
“你看看你对象多好，都这样还替你说话呢，”
赵灵儿看见张大力被自己打成这样，慌张的抓住衣角。心里也很内疚，可见这么多人责问自己，而且还误会两人是情侣，抹不开面子。撅着嘴道，“他这是自找的！”
“这么好的男人被你打跑了，你就哭吧！”
“谁跟他是情侣了。”
“你就犟吧！”
…
在二楼的房间里，赵灵儿拿着一瓶红花油，递给张大力“给你药。”
“你给我抹。”
“少得寸进尺！”赵灵儿把药往行军床上一扔，扭头就要走。
“我够不着。”
毕竟伤是自己弄得，赵灵儿只好拿起红花油。看了一个会儿说明书，皱眉问道:“这怎么用的？”
“这东西都不会用？”张大力拿过药，“伸手！”
赵灵儿个头只到张大力的肩膀。捧着小手，像一个小白兔，
二楼的楼梯口，几个大妈正在精神抖擞的，伸着耳朵听。
“搓一搓。”然后张大力就转过身，把后背留给赵灵儿，
等了一会儿，没见动静，扭头一看，就见赵灵儿红着脸。虚晃着小手，像打太极一样，就是不往自己身上抹。药都干了。
“伸手！抹。”又往她手里倒了点红花油。
几个大妈对视一眼，“摸？摸哪里？”
这回赵灵儿的手按在了张大力的背上，
“动啊！”
呦！大妈们眼神玩味，
“怎么动？”赵灵儿的声音紧张的都有些颤抖。
“上下左右，来来回回。”
大妈们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现在的年轻人这么会玩？还能左右？”
赵灵儿手轻轻的拂着张大力的后背，感觉再挠痒痒，
“用点力。”
嗨！大妈们捂嘴一笑“灵儿的男朋友，还喜欢野蛮的。”
赵灵儿一个机灵，用力按在了淤青处，
就听张大力闷哼一声，
“好疼！”
大妈们心头也是一颤“年轻人下手没轻没重的，再玩坏了！”
“对不起…对不起。”
“你温柔一点。”
“我是第一次…”
“慢慢来…”
半个多小时后，看着张大力被搓的通红的后背，赵灵儿小心翼翼的问道:“可以了吗？”
“舒服多了，”
“那我走了。下午再给你抹。”
赵灵儿走下楼就看见一群大妈，眼神玩味的看着她，
“灵儿，这么久在楼上干嘛呢？”
“抹药啊？”
“哦！抹个红花油能用半个小时？”几个大妈对头嘿嘿一笑，看了一眼赵灵儿红彤彤的小脸，“你放心，我们不会往外说的！”
这话说的赵灵儿一头雾水，这时候张大力从楼梯下来，
一群大妈又是嘿嘿一笑“舒服了？”
“嗯！就是腰有点酸。”张大了揉了揉腰，刚才站了半个多小时，比昨晚活动半夜都累人。
“年轻人悠着点，以后用腰的次数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