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再摸就秃噜皮了
有个趁手的兵器,打起来就是不一样,没过三分钟,除了瘦猴还现在那里,其他的小混混哀嚎的躺在地上。
何超仪那边早就结束了战斗,现在正抓住老杜的耳朵扇嘴巴呢,嘴里还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三十万还想着买老娘的酒吧!”
要不说人家能放老大呢,威武不能屈,脸都肿成猪头了,可还是仰着脸,一动不动。
张大力看着不落忍。把板砖递了过去,心疼的说:“累了吧?你看看你手都打红了,用这个,省力。”
老杜看见红彤彤的板砖,眼角直跳,再也坐不住了,立马跳起来一指旁边的油头男,“是他,就是他唆使我这么干的!”
油头男吓得裤子都湿了,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别听他的,是他先找的我。”
何超仪松开老杜,问油头男:“你谁啊?”
老杜连忙答道“他是旁边的酒吧老板。”
“咱俩有过节?”
“没有!同行是冤家,他就看你这生意好,眼红。”
“那前几天往门口泼大粪的也是你?”
“对!是他。”
何超仪反手一个耳巴子,打在老杜嘴上,“闭嘴!没问你。”
油头男很委屈的说:“不是我,我上哪弄这么多大粪去,”说完一指老杜:“是他干的,他说把你的酒吧先好臭了,才能压低价钱。”
“是他出的主意!”老杜眼看屎盆子要扣在自己脑袋上,也顾不得说话会挨打了。
两人狗咬狗了一阵,总算把事情讲明白了,原来是老杜见何超仪一个年轻女人,开酒吧没依没靠的就动起了歪心思,可他没有本钱,就找到旁边的油头男,一个出钱,一个出力。合伙想把何超仪的酒吧,据为己有。
“大…大姐,我们能走了吗?”说话的是瘦猴,他明天还要去工地粉墙呢,现在都夜里十二点了。
老杜和群人也是纷纷点头,殷切的看着何超仪。
“走?你们把我的酒吧砸成这个样子?不用赔偿吗?”
一提钱,老杜看向了油头男:“掏钱!”
油头男从进门手里一直拿着皮包,里面是他准备收购酒吧的现金。
小心翼翼的问道:“多少钱?”
“三十万。”
“能不能少点?”
磨叽磨叽的老杜一把夺过皮包,狗腿的递给何超仪:“姐,这里面刚好够。”
何超仪打开看了一眼,三十万对她来说就是个小数目,也懒得数,随手丢在桌子上,冲着一群人“滚吧!”
酒吧里一片狼藉,何超仪安排服务员收拾一下,
看着张大力龇牙咧嘴的,问道“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
张大力试着活动一下肩膀和后背,虽然疼,感觉没伤着骨头,摇了摇头,“没事?没伤着骨头,抹点红花油就好了。”
“走!回家抹药。”
何超仪的家离酒吧没多远,一处高档小区的别墅内。张大力坐在沙发上,开始打量起来。装修的很豪华,墙面上挂着一个一百寸的电视,客厅铺满了地毯,角落里还摆了一些健身器材。最吸引张大力是沙发旁旁吊床,这个东西王美丽当时就想买,他感觉不太结实,就没要。
何超仪拿着红花油,从楼梯下来。见张大力坐在吊床上,忍不住笑道:“受伤了,还玩呢?”
“你别说,这床晃起来还挺结实的。”
“下来吧,抹药了。”
张大力一把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
何超仪眼睛一眯,暗想身材挺好的。把红红花油到外手上,轻轻的搓了搓,按在了张大力的后背上。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张大力闷哼了一声,
“疼吗?”
“你轻一点!”
“一个大老爷们,还怕疼。”
…
不过何超仪的手放轻了力度,“今天谢谢你了。”
后背的疼痛感消失,转而感受到何超仪温热的小手。
“别停啊!”
“在摸就秃噜皮了。”
“来!胸口再给我揉揉。”
何超仪从后面转到沙发上坐下,瞄了一眼张大力的胸口,“这也没青啊?”
“内伤!”
何超仪又倒了点红花油。“抹哪里?”
张大力低眼看着雪白的大长腿,咽了口口水,“都疼,你就可劲摸!”
何超仪眉角一动,听出了张大力的流氓话,不过她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没在意。顺着肩膀慢慢往下按去。
夜深人静,张大力闻着身边女人身上散发的香水味,胸口还传来一片酥痒。忍不住呼吸加重。
何超仪不明所以,看张大力憋的脸通红,小心的问道:“这很疼吗?”
她现在的手放在张大力的小腹处。
“嗯…往下摸。”
何超仪顺势就往短裤上看去。脸一下就红了。
这也不能全怪张大力,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的共处一室,而且还抹来抹去,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起反应的。当然最主要的是,张大力已经好几天没有啪啪啪了!
何超仪接下来的动作很出乎张大力的意料,既没有装作娇羞的说一句讨厌,也没有来一巴掌大骂臭流氓。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张大力问道:“结婚了吗?”
张大力不明所以,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有”
“女朋友呢?”
“没有!”
“哦!”何超仪嘴角勾起,一把拽过张大力就吻了上去。
这女人真是火辣的厉害,
几分钟后,何超仪松开张大力的头,抓住他的放在腿上的手,娇嗔道:“在摸就秃噜皮了。”
…
吊床像海浪中的小船疯狂摇摆。张大力看着摇摇欲坠的支撑杆。下意识的稳住身体。
何超仪俏脸通红,埋怨道:“别停啊!”
“这吊床好像要断了!”
“不会的,买的时候人家说能承重五百斤呢。”说完幽怨的看着张大力“你是不是不行了?要不然你坐在上面,我晃一会儿!”
草!是的男人都听不了这话。“老子体力好着呢!你就老老实实的做好。”
天刚微微亮,张大力就被电话吵醒,拿开何超仪的搂着脖子手臂,迷迷糊糊的接通电话。
“喂…”
里面想起了赵灵儿清脆的声音。“张大力,开门!”
“这么早,干嘛?”
“我们今天要开始酿酒了,工人都来了,”
“那你们酿呗,”
“钥匙都给你了,我们进不去!”
“那等我会儿,”
张大力连忙起身开始上衣,何超仪也被吵醒了,睡眼惺忪的拢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干什么去?”
“开门!”
“你不是九点才上班了?”
张大力像个无头苍蝇,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一把掀起被子,何超仪浑身一凉,埋怨道“干嘛呢?”
“我内裤呢?”
“什么记性,在一楼客厅呢!”
哎!昨晚确实太忙了,这么贴身东西都忘了丢哪了。
何超仪靠在床头,瞄着张大力的身体,早上男人的有些地方,是最精神的时候,
看着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何超仪不愧是练过跆拳道的,腿功一流,一个高抬腿,就勾住张大力的脖子,“着什么急吗?时间还早,再交流一会儿…”
“等晚上,我再给你好好切磋。酒厂一群人人等我呢。”
“那就让他们等会儿吗?”何超仪按住了张大力的头。
张大力像一个耕地的黄牛,埋头苦干个半个多小时,才从别墅中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