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洗脚
讲完了论语，林袖妃又给他布置了写字练习，于是柳明空就蹲在医馆门口，用树枝一遍遍的在地上写起懿、馔等几个生僻字来。
写了半柱香，自觉已经熟练无比，柳明空就抛了树枝，掏出李管事给的《虎步拳》翻看起来。
以往他练《虎步拳》，都是跟着李管事的动作学，初看书上的小人图，还有些不习惯。
翻看半晌，柳明空发现这本书前半部分是拳法，后半部分是腿法，怪不得叫虎“步拳”。
现在他背部有伤，打拳会牵扯伤口，倒是正好可以练腿法。
腿法的开篇是跳跃。
寥寥几幅小人图，就把从下蹲起跳到落地收力的一系列动作囊括其中。
不管是屈腿的姿势还是发力的动作，图上都画的惟妙惟肖。
一旁还有文字叙述发力的要点。
没费多少功夫，柳明空就掌握了跳跃的诀窍，开始练习起来。
看着不停在原地蹦跶，嘴里还一直发出“呜”、“哈”等怪声的柳明空，路过的瑶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真不想给怪哥哥煎药了，这种的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一直练到夕阳西斜，柳明空才收了架势。
为了防止明天起来大腿酸痛，他一边揉着腿上的肌肉，一边往大堂走去。
妃儿妹妹不在，想必是去后院修炼了。
柳明空知道林袖妃喜欢在水元素浓郁的地方修炼。
在林府时，他们经常一起在湖边练功。
少女打坐，他练拳。
医馆不像林府，这里富集水元素的地方很少，只有后院的草地勉强算得上浓郁。
水木不分家，茂盛的草木间往往蕴含着大量水元素，林袖妃一眼就相中了榕树旁的草地，此刻她正坐在那儿专心修炼。
认真的少女最美丽。
光洁的额头，白皙的脸颊，微微翘起的小鼻尖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她是女娲精心雕刻的产物，只为让世人明白什么叫美丽不可方物。
半炷香后，林袖妃慢慢睁开了眼睛。
“没有打扰你吧。”
看着眼前的心上人，林袖妃微微一笑，摇头说道：“刚好修炼完了。”
“要一起吃饭吗？”瑶儿趿着凉鞋啪嗒啪嗒的跑了过来。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晚饭是在榕树下吃的，四个人围着石桌相对而坐，柳明空左手边挨着林袖妃，右手边是瑶儿，正对面则是侯医师。
一盘葱花炒鸡蛋，一小碟腌肉，外加小米粥和些许咸菜，组成了今天的晚饭。
简单的饭食让柳明空久违的有了一种家的感觉，他想起了以前和乞丐爷爷一起吃饭的场景。
斯人已逝，他也有了要守护的人。
“来，小伙子，吃块肉，对你的伤有好处。”侯医师夹了块腌肉到柳明空碗里。
“谢谢侯医师，那我就不客气了。”
柳明空叨起腌肉，一口吃了下去。
腌肉倒不难吃，很有嚼劲，就是有些腥，也不知道是用什么肉腌的。
吃完饭，柳明空和瑶儿收拾了饭桌，期间少不了一番斗嘴。柳明空也不是吃亏的主，时不时往下偷瞄几眼，可谓是大饱眼福。
到了晚上，侯医师又给柳明空换了药，经过一番检查，伤口的恢复速度比常人要快不少，这让侯医师很是诧异。
喝完汤药，天色已经全黑，外面集市上早已没了人，只剩下虫子还在不停地鸣叫。
柳明空将大堂前门拴住，准备脱了衣服上榻休息。
“明儿哥”，少女垂低了眼眸，不敢看他，“还没给人家洗脚呢。”
忙活了一天，他都把这事忘了。
柳明空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那我去烧水？”
“炉子里，我留了火…”
两天没有洗脚，看来她确实难受坏了。
在瑶儿更加鄙夷的目光中，柳明空厚着脸皮向她借了木盆。
“怪哥哥，不许对我的洗脚盆做坏事哦。”
“小孩子不要说奇怪的话啊喂！”
等柳明空端着热水回到大堂，林袖妃正端坐在榻上，双手不安的搓动着衣角。
见他放下木盆，少女小心翼翼的翘起一只脚，声如蚊呐般羞涩道：“明儿哥…脱…”
柳明空蹲下身子，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握住她的绣鞋，大拇指不自觉的在光滑的鞋面上摩挲了几下。
他能感受到里面的脚趾已经害羞的蜷缩了起来。
“妃儿妹妹，我要脱了。”
“嗯。”少女霞飞双翼，几不可闻地回应了一声。
柳明空将粉色绣鞋轻轻脱下，迎面传来一股好闻的酸臭，不对，酸香味。
仙女怎么会脚臭呢？
这股香味直冲天灵盖，一时间将他熏的迷迷糊糊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要脱袜子了哦。”柳明空的声音也带了些颤抖。
林袖妃抿紧了嘴唇，没有回答。
他小心翼翼的揭掉白色的罗袜，白玉般的裸足终于现于世间。
林袖妃的玉足很秀气。
瘦长的足形，拱起的足弓之上是白皙到过分的足背，几根青筋附着其上，更添了几番风味。
柳明空看的舌底生津，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柳明空将两只秀足握在手中如获至宝般不停把玩，完美的玉足没有一丝赘肉，只要稍稍一弯，细长的跖骨就撑起了羊脂玉般的肌肤，光滑而又可口。
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爱不释手。
“明儿哥，水…水快凉了。”少女长长的睫毛上下翻飞，像两只慌张的蝴蝶。
柳明空如梦初醒，恋恋不舍的将两只秀足放入水中。
柳明空搓洗的很认真，脚踝，脚背、足心、趾缝，他全不放过。
粗大的手指在趾缝间摩挲，粗糙的手茧划过她娇嫩的肌肤，引的少女一阵颤栗。
他忍不住捏了捏她圆润的趾尖。
好软，好弹。
林袖妃咿唔一声，迅速抽回了双脚。
“够，够了…”
少女满脸通红，连脚都顾不上擦，翻身上榻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不动了。
房梁之上，一紫裙女子正悬着双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女子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鄙夷之色。
“恶心，我都关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