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神魔共舞
领袖低沉地说道，星际轨道炮威力巨大，连星球都能贯穿，但其需消耗的能量惊人，即便他这艘战舰也只能发射一次，一旦用尽，剩余的能量也将所剩无几。
但若能穿透那护罩，或者直接消灭眼前的敌人，这或许并非不值。毕竟，他看得出，眼前之人或许是地球上最强的一批，只要除去他们，地球犹如囊中取物，轻而易举就能夺得。
“不必了，你先下令，让底下的人停下，立刻返回，至于下面的事，交给我。”
乌木喉神色冷峻，目光落在屏幕中那道清晰的身影。
他永不会忘记那个人的模样，曾让他蒙受耻辱之人。
“好吧。”
领袖略一迟疑，接受了乌木喉的建议，星际轨道炮的能量需求过大，此时不宜使用，况且若乌木喉出手能开启护罩，也算值得。若无法打开，再用轨道炮也无妨。
随着指令下达，原本密密麻麻的军队转身返回，因距离遥远，他们的魔法科技也无法奈何这些人。
此时，一道漆黑如异形的身影自战舰跃下，朝白夜等人走去。
“这人是谁？”
美国队长望向洛基问道。
“此人名为乌木喉，灭霸的左膀右臂，也是这支军队中最强大的存在。”
洛基如实相告。
此刻，乌木喉立于高处，冷漠地注视着下方人群，冷声下令：“白夜，滚出来。”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袭来。
接着，乌木喉的脸部被一脚踹中，整个人化为残影，倒飞出去，数百米后才在空中停住。
“不需白夜尊者出手，我能解决。”
托尼飘浮在高空，如战神般俯瞰乌木喉，冷冷道。
“哇，托尼好帅气啊。”
黑寡妇惊叹道。
“确实，看得我都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过去踢上一脚。”
美国队长想了想，附和道。不得不说，刚才乌木喉姿态威武地前来挑衅，吸引了所有的仇恨，只可惜装腔作势不过三秒，就被托尼一脚踢飞，而且正中脸部，直接摧毁了他的颜面。
常言道，打人不打脸，虽不知外星的规矩如何，但一脚踹在脸上，在哪里都算是一种羞辱吧。
“托尼的那一脚确实潇洒。”
白夜淡然说道。
闻言，众人嘴角微抽，并非因白夜的评价，而是他们看到白夜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张沙发，径自坐上去，手中还握着一支冰淇淋，神情极其悠闲。
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他在度假。
要知道，现在可是关乎地球存亡的战争，而白夜竟坐在战场前沿的沙发上，悠闲地吃着冰淇淋，观看戏码。
“白夜法师，你这样也……”
黑寡妇有些无力吐槽。
“哟，回了神盾局……都敢直呼我的名字了，不该叫我那个‘称号’吗？”
白夜瞥了一眼黑寡妇，神态悠然，淡淡道。
“称号？”
听到这话，尼克·弗瑞有些疑惑，随即神色古怪起来。如果他没猜错，黑寡妇对白夜仅用过一个称呼，而且那个称呼相当尴尬。
“娜塔莎，你认识白夜法师吗？”
鹰眼和班纳博士疑惑地看着黑寡妇，连美国队长也投来目光。他们从未听说过黑寡妇与白夜有交集。
见众人视线汇集，黑寡妇看着白夜，咬牙切齿，沉声道：“主人！”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纷纷大变。他们设想了白夜与黑寡妇的各种关系，唯独没想到是这样的“主人”之称。
这个带着微妙含义的称呼。
“这才对嘛。”
白夜坦然接受，反正他已经听过无数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主人，你不担心托尼那边吗？既然乌木喉不是很强的人。”
既然说开了，黑寡妇也就懒得解释，自然地问向白夜。
在那遥远的天地之间，乌木喉，乃是一位绝世凶人，他曾屠戮无尽种族，甚至仅凭一己之力，便抹去了一颗星辰，其威能实乃不可估量。
托尔沉吟道，听闻此言，众人皆心绪沉重。虽未目睹乌木喉出手，但其恐怖之状，已可略窥一二。
“区区摧毁一星，有何稀奇？”
面对众人忧虑，白夜却显得泰然自若。
“况乎托尼亦非庸人，或可与乌木喉抗衡。我在此，乌木喉亦无法加害于托尼。”
此言一出，众人眉头微皱，皆不解白夜何来这般自信。
难道，他真有颠覆天地之力？
然而，托尔与洛基信之，奥丁曾言，他们深信白夜实力。奥丁昔日巅峰，哪怕如今兵马百倍，亦能横扫，何况白夜更胜奥丁，此理不言自明。
此刻。
乌木喉与托尼激战正酣，托尼一腿踢中乌木喉，后者怒火中烧，猛然发起冲击。
乌木喉于白夜眼中不足为惧，但他人视之，其力量实乃可怖。
托尼全力开启魔法科技，竟也无法奈何乌木喉，反被其压制。
“贾维斯，可探得此敌之力？”
托尼避过乌木喉攻击，身形一转，遥望远方，同时向贾维斯询问。此刻贾维斯已开始分析乌木喉的实力与弱点。
“阁下，暂未探出，以我等目前状况，难以看出明显破绽。”
“差距竟如此之大？”
托尼略感不信，他对自身魔法科技素有信心，曾言要挫败天父级强者。如今连乌木喉都难以战胜，将来如何击败天父级？
须知，乌木喉与天父级相距甚远。
“阁下，据我分析，确难看出胜算，我们仅剩二十九分之三的胜机，已发现三个弱点，或可利用。”
言罢，托尼眼前显现出乌木喉三处弱点，双臂各一处，胸口一处。
“三个弱点足矣，贾维斯，破坏者启动。”
托尼冷笑，操控铁甲避开乌木喉攻击，瞬息转移，直奔乌木喉，超音速疾驰而来。
“幼稚。”
乌木喉冷笑，右手挥出，刹那间排斥力涌动，恐怖之力瞬间将托尼击退。
乌木喉旋即飞至托尼面前，犹如枯木般的手臂疾伸，直取其头盔。
“自寻死路。”
见此情景，托尼忍俊不禁，正愁如何靠近乌木喉，如今他竟自投罗网。
“贾维斯，破坏者启动。”
“遵命，阁下。”
托尼双手瞬时泛起白光，恐怖力量喷薄而出，席卷乌木喉。
乌木喉瞳孔收缩，面色惊骇：“不过凡人，怎有如此强大的破碎魔法？”
托尼手中的破碎魔法，非卡玛泰姬长老所刻，乃白夜亲赐，威力十倍有余。
轰然巨响，震彻四野，爆裂之声响彻天际，气浪扩散，乌木喉身如碎石，血肉飞散，飘荡在空中。
砰。
沉闷惊人的爆炸声响起，乌木喉在众人眼前化作血肉飞溅，如膨胀的气球般炸裂，血肉碎片飘散，浓郁的血腥混杂火药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乌木喉竟陨落了。”
洛基瞪大双眼，满面惊愕。
那可是乌木喉，曾摧毁无数种族，手上沾满生灵鲜血，在宇宙中，其名一出，令无数强者色变。
如今这位赫赫有名的宇宙强者，竟被人类杀死，虽借外力，但也足以惊人，毕竟大部分都是由他所研发。
“竟然死了，怎么可能。”
洛基面色苍白，难以接受现实。
若为白夜所杀，倒也无妨，毕竟实力摆在那儿。可托尼非白夜，且洛基一直认为他不算强大，对付托尼易如反掌。如今他畏惧如虎的乌木喉，竟亲眼死在他面前，且凶手还是托尼，一个寻常人类。
“凡人之躯，比肩神祇，难怪父皇告诫我不可轻视地球，果然可怕。”
托尔神情复杂，望着眼前景象，想起奥丁来地球前的叮嘱，当时并未在意，如今却应验了。
地球非仅白夜无敌，还有人隐藏着强大的潜力。
而眼前的托尼，正是其中之一，击溃乌木喉之人。
“托尼竟真杀了乌木喉，这仗怕是要结束了。”
黑寡妇震惊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对周围人惊呼。
乌木喉乃敌方支柱，是他们的底牌，如今被托尼撕裂，几乎宣告胜利在望。
战争不比人多，需综合多方面考虑，单说此刻，托尼击毙乌木喉，等于重伤敌军，令敌方士气大挫。
“或许吧。”
美国队长也反应不及，神情恍惚，惊讶道：“托尼，真了不起，竟真能杀死乌木喉。”
“确实是个非凡之人。”
尼克·弗瑞在一旁神色复杂，附和道。
“幸好是尊者白夜所刻魔法，否则险矣。”
托尼环顾四周，喘息间，额头满是冷汗。
方才若非铁甲双臂刻有白夜的破碎魔法，换做他人，胜负难料。
他虽杀乌木喉，很大程度上归功于白夜的破碎魔法，魔法科技固然便捷，却也依赖魔法强度。若魔法威力不足，面对强敌，优势将荡然无存。
“魔法科技尚待成熟，日后还需提升。尊者白夜所言不虚，以我当前成就，欲灭天父级强者，仍是痴心妄想。
经过乌木喉的对决，托尼深感自身之短，尽管魔法科技精妙，确有诸多便利，但也束缚重重，这些不足，尚需他日后潜心钻研。
然而，乌木喉陨落，托尼心中亦是激动不已。据洛基所言，乌木喉乃宇宙闻名的强者，其威名非同凡响。
“托尼，归来。”
正当托尼欲乘胜追击，再度攻打齐塔瑞人之际，一道熟悉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托尼闻声一怔，因那是白夜的声音。
嗖
托尼毫不犹豫，即刻转身朝白夜所在之处返回。
“想逃吗？太幼稚了。”
此刻，一道冷漠且充满怨念的声音回荡，紧接着，一团漆黑的能量席卷苍穹，笼罩天空，仿佛要将白昼变为黑夜，堕入无尽的暗夜。
变故骤生，众人猝不及防。天际之上，一只由黑能凝聚的巨大手掌向下抓去，目标直指托尼。
大手疾如闪电，横贯空间，瞬间来到托尼面前。“这是何种力量？”
托尼面色剧变，战场瞬息万变不假，但眼前的变化太过迅疾，即便他有贾维斯，也无法在第一时间察觉。
“托尼，小心。”
鹰眼等人见状，忍不住惊呼。
忧虑满目，刚刚击杀乌木喉的喜悦一扫而空。“逾矩者，受罚！”
就在这时，一道淡漠的声音如神祗降临，言出法随，一股磅礴的能量喷涌而出，化作一道锐利的剑光，直刺前方。
咔嚓。
刹那间，黑暗大手被斩落，托尼趁机回到防护罩内。
同一时刻，天穹之上，黑暗回缩，化为一道身影。那身影正是刚被托尼击败的乌木喉，只是他的气质有所转变，虽依旧丑陋，却透着高高在上的威严，极易辨认。如今，乌木喉周身环绕着黑色能量体，犹如地狱走出的恶魔，煞气凛然。
“你们确有几分手段，能将我逼至如此境地，但这无法改变你们即将陨落的命运，葬身于我的力量之下，你们应感荣耀。”
乌木喉如魔神般立于高空，四周黑气流转，俯瞰众人，冷声道。
言罢，乌木喉的目光落在缓步走来的白夜身上，眸光一凛，厉声喝道：“白夜！”
白夜闻声驻足，面色如常，毫无变化，口中还咬着一支冰淇淋，淡淡回应：“我还以为你得到了什么力量，原来是以灵魂献祭给魔神。”
众人闻言，皆感震惊，看向乌木喉的目光变得奇异。
难怪这家伙变了，原来是以灵魂献祭，换取力量。
乌木喉对此毫不在意，脸上反而浮现出阴森的笑容：“灵魂献予伟大的魔神又如何，那是我的荣幸。只要能获得无上之力，待我消灭你们，将你们狠狠踩在脚下，这一切都值得。”
乌木喉体内涌出一股能量，黑能如烟雾般弥漫，瞬间覆盖天穹，将四周笼罩在黑暗之中。这些黑雾散发出莫名之力，似有恶魔低语，诱惑人心，令人迷失。
此时，鹰眼等人神情恍惚，眼中泛起红色纹理，渐渐侵蚀眼中的色彩，仿佛要将他们征服。“哼。”
与此同时，一道冷哼响彻众人耳中，雷鸣阵阵，震耳欲聋，几人顿时清醒，庆幸不已。
“该死，这家伙到底用了何种能力，连我也中招了。”
托尔握着雷神之锤，望向远处的乌木喉，怒意盎然，沉声道。以他的实力被迷惑，实乃耻辱。
“这家伙更强了，实力已非昔日可比。”
洛基面色凝重，沉声道。若非白夜出手，他们恐怕已沦为乌木喉的傀儡。不得不承认，乌木喉此刻展现的力量恐怖异常，超乎洛基的想象。以往面对乌木喉，他只觉畏惧，如今却有种仰望高山之感，差距太大，令人产生渺小之感。
“你们退后，莫要出来。”
白夜的声音传来，众人未多言，连忙退回防护罩内。
与此同时，乌木喉眉心微蹙，盯着白夜，冷笑：“看来我以前小看你了，你确有几分本事。”
他刚才并非无故释放力量，而是想借此一举控制下方所有人，这样对付白夜便轻松许多。毕竟这些人可算是人质，但他没想到白夜轻易破解了他的能力，且未付出任何代价。
“你的厚颜无耻，还真是一绝。”
白夜闻言轻笑，摇头不语。乌木喉这人自大又厚颜，不知情的还以为乌木喉占了上风，还以为白夜曾败于乌木喉之手。
然而，有几人知晓，乌木喉早已被白夜碾压，毫无还手之力，仅数招就被秒杀。
“懒得与你废话，你借助了何人的力量。”
白夜冷笑一声，右手探出，一股气势排山倒海般涌来，浩瀚之力瞬间爆发，席卷四周。
哗啦啦。
空间开始泛起涟漪，如海浪般翻腾，卷起浩渺威势，直扑向前方。
“桀桀！白夜，你的确有些实力，但面对魔神大人的力量，你的力量如同微弱的萤火，直面炽烈的阳光。”
面对铺天盖地的攻势，乌木喉面不改色，反而嘲讽地看向白夜，仿佛在说，你不行。
此刻，只见乌木喉体内爆发出浩瀚的能量，黑雾汹涌，化作巨手，无视四周的空间波动，径直朝白夜抓去。
乌木喉之所以自信，乃因其借助的力量强大无比。黑雾席卷，瞬间压制四周空间波动，撕裂空间，令四周无法靠近。而那黑色巨手跨越无数空间，直逼白夜面前。
“有趣，难怪你如此自信。”
攻势被阻，白夜面色平静，毫无波澜。方才的攻击只是他随意一击，试一试乌木喉的实力而已。
咕咕咕，鹰眼望着眼前之景，心有余悸，向周围几人道：“白夜法师，太过惊人矣，此人尚为人乎？即便神话中之神灵，亦不及他罢。”目睹方才之战，此乃鹰眼对白夜最直接之感。白夜爆发之力，确令人震撼，其一缕气息，皆令鹰眼心中战栗，几欲下跪，因彼气息之压迫，实过于强大，似高层生物对底层生物，有无与伦比之镇压。
“此事吾亦不明，然此人非常人，且言其甚于神灵，吾皆信之。”班纳博士吐气，声音略带颤抖。忆及刚才之战，他心中唯有震惊与恐惧。彼等场面之战斗，甚为可怖，言语难以形容，他想，若自身投身其中，即便化为浩克，恐亦难逃破碎之厄运。
“以神灵论之，实乃亵渎。”洛基嘴角微抽，苦涩言道。他所言非虚，彼处自称神域，其中之人皆称神灵，然与白夜相较，无异于伪劣之物，无神灵之姿，除能爆发特殊能力，其余皆不及白夜，或许昔日之奥丁可与白夜一较高下。
托尔拍了拍洛基之肩，沉声道：“幸亏我们回来赔罪，否则汝真将丧命矣。”洛基已听此言多次，但每次皆有所触动，今次更是庆幸。他不敢想象，若非托尔拉他回来道歉，若乌木喉等人降临，以白夜之性情与实力，将如何待他。未知结果，但生命恐难保全。
“谢矣。”洛基思量一番，诚恳向托尔道谢。若非托尔，他真会死于此。闻言，托尔愣了愣，随后笑道：“小事一桩，你我兄弟，自不能见你赴死。”
以往见托尔如此笑容，洛基略感烦躁，此刻却倍感温暖。是啊，我们乃兄弟！或许劫后余生，令托尔多了些许包容。然托尔下一句，立刻将洛基拉回现实，内心亦感懊恼。
“不过，你仍须随我回去接受父王之审判，按常理，你至少需坐牢十余载。”托尔突言，洛基面色骤变，兄弟之情瞬间烟消云散。
“战已毕矣。”托尼之音忽起，众人抬头，只见白夜一手捏碎乌木喉之首，此番并未见乌木喉复活之状，似真已毙命。
“未曾料到，竟是你之力。”白夜目光深邃，语带寒意，右手持续捏着那条独眼之虫。
乌木喉借助之力之主，白夜并不陌生，甚至不久前曾相遇。那便是来自地狱位面的魔神——眼魔，昔年破灭百宙之恐怖存在，实力勉强触及全能宇宙级别。
“桀桀，未曾想此废柴得了吾之力，竟仍奈何不了你，真是废物。”阴森之声骤起，掌中之独眼虫活跃起来，显是眼魔之声。
“然白夜，你真让我以为，一介凡人竟可通过自身修炼至此境，掌控空间之力。”
“哦，竟得汝之赞赏，实出我意料之外。”
“呵呵，仅是赞美耳，在地狱位面，但有名望之魔神，皆知你之名，虽厌你，但对于你的天赋，却极感好奇，你究竟如何在短时间内成长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