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诛杀眼魔之计
眼魔虽只有一目，但其视界清晰，目光渐深，似不解白夜为何如此强大。
“可欲知否？”
“当然。”
眼魔毫无遮掩，然此刻已无必要掩饰，至彼等境界，一切凭实力说话，况且这只是其一道分身，无需掩饰任何想法，毕竟此分身终将消亡。
“死后，汝自知之。”
白夜冷笑一声，随即暗道：“系统，出力矣，助吾吸取此妖孽。”
虽是分身，但其内蕴含之力不容小觑，至少数十万数据点起始。闻言，一股恐怖的吞噬之力陡现，直将白夜掌心之虫吸去。
“该死，何等力量，我之力正流失。” 第137章 我若欲亡，早已如斯【4】
眼魔的声音中透露着慌乱，因这是他首次遭遇此类情景。虽然曾有许多人吸取过他的力量，但他总能感知，甚至透过那股力量，直接占据他人的躯壳。然而面对系统，眼魔发现自己之力犹如落入无底深渊，竟无法感知分毫。
白夜在吸纳眼魔之力时并未急躁，借助魔法，他直接洞察了乌木喉的灵魂，尽管乌木喉已被他捏碎，但其灵魂却落入了他的手中。乌木喉虽已无力回天，但对于白夜而言，仍有利用之处。
白夜右掌轻轻一扯，掌心的光团裂开，分化成两个形态迥异的光球。
此刻，两侧的光球各自发出声音：“白夜，放开我，若你杀了我，灭霸大人定不会放过你。”
乌木喉的声音充满颤抖，这次他真切地感受到了生死危机。毫无疑问，他的生死此刻全在白夜一念之间，只要白夜愿意，随时可以取他性命。而他的依仗，眼魔，此刻已被白夜控制，无法反抗，唯有搬出灭霸，希冀能震慑白夜。
按理说，乌木喉的灵魂应被眼魔吸收，然而不知何故，其灵魂此刻仍存于此地。
“灵魂秘境。”
白夜不屑于与乌木喉争辩，直接启用心灵宝石之力，精神之威无可匹敌，猛然侵入乌木喉的灵魂深处，将其灵魂彻底瓦解。那一瞬，乌木喉的灵魂四散，化作一道道影像，如电影般展现在白夜眼前。
那是乌木喉的记忆，从他诞生至今的每一刻，有些或许连乌木喉都已遗忘，却仍烙印在他的思维深处。
乌木喉的生命悠长，至少有数万年光阴，如此漫长的岁月，记忆的积累之深令人惊叹。白夜未从头开始查看，而是选取了最近一段时期的记忆，据他所知，乌木喉从未投靠过魔神，且无资料表明他与眼魔有所接触。加之最近他挫败了眼魔，很可能这段时间里，眼魔与乌木喉有过接触。
时间间隔想必也不会太久。若早有接触，以乌木喉的个性，拥有如此强大力量，早已取代灭霸。刚才乌木喉爆发的能量近似于单体宇宙，此等实力，远非如今的灭霸所能比肩。
“大人，眼下该如何？乌木喉大人似乎已遭不幸。”
在齐塔瑞人的旗舰中，一名齐塔瑞人神色惊惶，向其领袖请教。
尽管他们未曾干预，但刚刚的激战场景已令无数齐塔瑞人心惊胆战。那种力量，他们无法抵挡，哪怕人再多，也只是白白送死。甚至不少齐塔瑞人已生退意，不愿再战。
因为他们明白，有白夜镇压，他们必败无疑，无任何胜算。
“速派人前去夺取宇宙魔方，然后启动空间跃迁，立即离开此处。”
齐塔瑞人领袖神色严峻，向手下下达命令。
他深知，留在这里无异于送死，不知白夜为何暂未对他们下手，但往后绝不会放过。故而趁着这短暂的空隙，必须立刻离开此地。夺取宇宙魔方，是唯一的生机，唯有其能力，有可能让他们直接逃离此处，否则只有等死。
“可是大人……”
“无须‘可是’，立刻派人夺取宇宙魔方，无论付出何等代价，否则，我们都将丧命于此。”
齐塔瑞人领袖怒吼，下属闻声心生惧意，不再多言，立即行动起来。在齐塔瑞人中，领袖的命令便是最高指示，无人敢于违抗，众人皆开始行动。
转瞬间，天空布满飞行器，密密麻麻的齐塔瑞人再次袭来，但他们都避开白夜的位置，直扑托尼等人所在的方向。
白夜瞥了一眼，未予理会，他此刻正忙碌，无暇顾及其他。况且，齐塔瑞人对托尼他们构不成威胁，凭借他们的实力，虽不足以消灭齐塔瑞人，但支撑一段时间并不困难。
“那些家伙动了，我们也该有所行动。”
托尔转动脖颈，望着空中如蝗虫般的齐塔瑞人部队，嘴角勾起冷笑。
“当然，白夜尊者已解决最大威胁，余下的齐塔瑞人，就由我们来消灭。”
托尼沉声道，话毕，脸上钢铁侠护罩合拢，冲出防护罩，直奔齐塔瑞人而去。
“这家伙真是冲动，但我喜欢。”
托尔大笑着掷出喵喵锤，整个人飞驰而出，不久，耀眼的雷电涌现，在天际回响。
“不能让那些人打扰白夜法师。”
美国队长环顾四周，目光落在白夜身上，沉声道，“虽不知白夜法师在忙什么，但看上去相当忙碌。”
“那么我们分为两拨，一拨对付齐塔瑞人，另一拨保护白夜法师，不让齐塔瑞人干扰白夜法师。”
班纳博士提议。
“就这样决定吧。”
众人几乎没有过多讨论，便各自分散，离开了防护罩，带着任务前往前方。很快，只剩下洛基和尼克·弗瑞。
目睹眼前的景象，尼克·弗瑞有些后悔，自己为何要来此地，这里显然已超出他的介入范围。
“洛基，你不去帮忙吗？”
尼克·弗瑞问身旁的洛基。
洛基耸耸肩，道：“我去与否并无差别，你又能做什么呢？况且你不是需要人保护吗？若有人悄悄潜入，又该如何？更何况宇宙魔方在此。”
“为何我觉得你留下，其实是想暗中夺取宇宙魔方。”
尼克·弗瑞深深地看着洛基。
闻言，洛基无所谓地笑了笑，不在意尼克·弗瑞是否相信他。
“我若想死，或许早已如此。”
洛基面色如水，波澜不惊，面对尼克·弗瑞的反复言辞，依然未曾动容半分。
实际上，他已不敢轻易出手，毕竟乌木喉就在他眼前，被白夜一掌毙命，那场景所带来的震撼，至今让他心有余悸。然而，他驻足此地，只是不愿离去，只因齐塔瑞大军浩荡，以他的修为，涉足其中恐遭乱军误杀，毕竟他非托尔，体魄坚韧，力量骇人。
他留在这里，确是因守护宇宙魔方之责。适才见齐塔瑞人疯狂涌来，便料定他们图谋魔方，为了确保其安全，他选择留守。
尼克·弗瑞闻之，面色微滞，片刻后缓声道：“难怪你被称为诡计之神，口才了得。”
“你也不俗，尼克·弗瑞老谋深算。”
“你就喊我老狐狸吧，我的寿命不及你之万一。”
尼克·弗瑞嘴角微抽，他人如此称呼他倒无妨，早已习以为常。但由洛基口中说出，总觉得别扭，毕竟洛基寿命漫长，可能已有数百乃至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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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塔瑞人，加把劲啊，你们为何如此弱小？”
天空中，托尔掌控雷霆，粗犷的闪电自九天倾泻，刹那间吞噬周围齐塔瑞人，雷光萦绕，彰显出真正的雷神威严，仿若真神临世，气势磅礴，席卷四方。
“控电的，你动作太慢了，我已经摧毁了上百架飞艇。”
此刻，托尼自远方疾驰而来，一把击溃欲偷袭托尔的齐塔瑞人，随即转向托尔，戏谑道。
说实在的，他们几人并不惧怕当前的齐塔瑞，虽人数众多，却对他们构不成实质威胁，于是几人放手搏杀，鲜有齐塔瑞人能阻挡。
“老子乃雷神托尔，说话客气点。”
托尔嘴角一撇，随手湮灭齐塔瑞人，向托尼呵斥道。
“差不了多少，雷神不就是控电的嘛，有错吗？”
“当然有错。”
托尔胸中憋气，这两个怎可相提并论，光听名字就知道不一样。
“那你倒说说，哪里不一样？”
“这！”
托尔一时语塞，似乎确实找不到差异之处，雷神顾名思义，操纵雷霆的神祇，而控电的不正是掌控雷电之人吗？
“总之……我叫雷神，你若再叫我控电的，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思索良久，未能想出所以然，托尔只好向托尼示威。
“凭你，还早着呢。若你能杀敌超过我，从此以后，你就是雷神，如何？”
“你确定？”
“当然。”
“那好，就这么约定，若我超越你，往后我就叫你铁疙瘩。”
话音未落，托尔再次释放骇人威压，沐浴雷霆，冲入齐塔瑞军队，如一头蛮牛，不作他想，只管冲锋。
“超越我，你想多了，控电的。”
托尼大吼一声，瞬身法阵骤然爆发，一道道恐怖的魔法横扫而出，瞬间笼罩齐塔瑞大军。伴随轰鸣声，无数飞艇坠落。
此时，齐塔瑞人倍感凄凉，这些人不仅无视他们，竟在战斗中闲聊，更无奈的是，他们拿托尼等人毫无办法，既恐惧又痛恨。
不得不承认，拥有魔法科技，原本实力不甚出众的复仇者们展现出惊人力量。绿巨人披着金刚之神，无视齐塔瑞的攻击，直接扑过去，一拳轰爆。至于黑寡妇等人各有特色，一一发挥巨大优势，出手即有敌人倒下。
然而，几人虽强大，齐塔瑞人数太多，仍有漏网之鱼闯过防线，直奔防护罩。可惜，洛基在此坐镇，大规模的敌人或许让他畏惧，但仅寥寥几人，洛基从容许多，施展出魔法，瞬息间击溃众人。
与此同时。
几人激战正酣，队长等人悄然靠近，来到白夜下方，以防御姿态站在白夜身旁。白夜见状，颇为无奈。
他还需要保护吗随即，白夜精神力扩散，声音在队长等人脑海中响起：“你们走吧，这里无需保护，与他们一同杀敌才是明智之举。”
“白夜法师，可是您这里……”
“走吧，这里无需你们，这片空间，无人能奈何于我。况且若有能杀我之人，你们在此也无济于事，不如过去助一臂之力。”
“那好吧，白夜法师，请您小心。”
听白夜这么说，队长几人不再坚持，转身加入托尼一行。
几人刚离开不久，白夜左手轻握，乌木喉的灵魂便灰飞烟灭。
名震一方的宇宙强者，乌木喉就此消亡。
“为了杀我，眼魔真是不惜血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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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面色阴沉，未看乌木喉的记忆，不知眼魔这家伙早已潜入此方宇宙，还利用乌木喉作为载体。幸亏乌木喉得到眼魔力量不久，否则几年、几十年后，乌木喉或将爆发出多元宇宙级的实力。
但如今乌木喉已死，眼魔的计划功败垂成，无法传送力量过来。
“只是为何，眼魔的力量能传送下来，难道是魔法阵出了问题？”
这方宇宙因强大的魔法阵阻挡，未受地狱位面魔神侵袭，即便全能宇宙级的强者也无法撼动。因此，这方宇宙还算安全。若无这魔法阵，地狱位面的魔神恐怕早就降临，那时这方宇宙恐怕会与往昔的多元宇宙一样，沦为魔神的食物。
“眼魔心机颇重，不过只骂了几句，竟付出如此代价，竟要亲自降临此地……”
某处室内，尼克·弗瑞、美国队长、鹰眼等人端坐于榻，面容劫后余生。白夜一举消灭齐塔瑞族后，便悄然离去，托尼则遣散众人，托尔则押解着洛基返回阿斯加德。他们这些人均已重返神盾局。
浩克博士班纳与托尼结伴而行，因其卓越的研究才能，托尼特意挽留。回想刚才的激战，美国队长心有余悸，庆幸世间仍有如此强者的庇护。若非有他，他们或许早已化为尘土，而地球恐怕也会被齐塔瑞人所摧毁。
&34;队长，那位白夜法师究竟是何方神圣？他的能力，称其为神祇也不为过吧。&34;
鹰眼抬头看向尼克·弗瑞，按捺不住心中疑惑。
对白夜的身份，他早已好奇多时，只因某些原因不便追问。身为资深特工，他知道有些秘密，除非高层透露，否则不宜妄自揣测，以免惹祸上身。
闻言，美国队长也投来询问的目光：&34;长官，说实话，我也很好奇。&34;
尼克·弗瑞略显无奈，他料到鹰眼等人会有此一问，但自己又该如何回答呢？
难道告诉他们，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白夜的真实身份？实际上，他对白夜的身份了解甚少，只知道他是个极为可怕的魔法师，至于具体到何种程度，他一无所知。但现在他明白，白夜绝对具备摧毁整个地球的力量。
毕竟，乌木喉刚才展现的力量，他亲眼所见，绝非地球之人能抵挡。空间几乎被乌木喉捏碎，凭那样的力量，地球的科技根本无力抗衡。然而即便如此，乌木喉也被白夜轻易解决。
由此可见，白夜的恐怖程度，恐怕超乎他们所有人的想象。
&34;关于白夜的身份，我所知也不多，只知道他是一名魔法师。&34;
面对众人期盼的目光，尼克·弗瑞无奈地回答。他确实不清楚白夜的身份。说实在的，今日所见，他甚至怀疑白夜是神祇。
毕竟，如托尔这般真正的神明，在白夜面前也显得如同凡人一般。
&34;局长，您也不清楚吗？&34;
&34;汝竟已破境矣？&34;
听罢托尔所述，奥丁轻叹一声。
即便先前已有察觉白夜晋升宇宙级强者，但未曾交手，加上白夜收敛的气息微弱，奥丁始终未敢确信。然而，通过托尔的叙述，他终是确信了白夜已突破。
&34;父，所言破境，何解？&34;
托尔一脸困惑。
&34;此事日后自知，吾仍言，尽力与白夜修好，勿触怒于他。&34;
奥丁眼神闪烁，注视着托尔，缓缓开口。此言已寓含深意，虽未直言，其意已明，他欲托尔攀附白夜这棵大树，一旦结缘，便无惧他人对白夜构成威胁。毕竟天赋与实力并存，白夜未来成就必然不可限量，如今其实已然斐然。
奥丁年迈已深，预感寿命将至，故有此言。至于托尔能否领悟，尚且不论，但对托尔的了解，奥丁相信，时机成熟，他必能领会。
战后，白夜未作停留，引领众人离开镜像世界，撕裂空间，安然归家。
白夜归来，只见戴安娜静坐于沙发上，显是挂念已久。见白夜安然无恙，戴安娜心中石落地，轻松满溢。
&34;欢迎归来。&34;
&34;怎还未歇息？方才离别时，你非说要安寝么？&34;
白夜缓步上前，揽戴安娜入怀，贴耳轻语。
&34;心忧于你，故难眠。&34;
戴安娜轻声回应。
&34;况且你深知我体质，哪怕七日不寐，亦无碍，无需担忧。&34;
&34;痴儿，我忧心的岂是体质之事。&34;
&34;罢了，此事暂且放下，一切尘埃落定，同去歇息吧，正巧你顽劣，须得好好教训一番。&34;
闻言，戴安娜脸颊染上红晕，如熟透的苹果，娇艳可爱。然忆及先前经历，双腿竟略感乏力。
白夜携戴安娜回房，一夜无言，静谧安宁。
次日黎明，曙光初照。
戴安娜近来适应甚佳，已掌握世间常识，举止愈发得体，宛若现代人一般，无可挑剔。同时，她亦学会一手佳肴，虽不及大师，口感却也令人满意。
&34;白夜，我出门了。&34;
&34;嗯。&34;
共进早餐后，戴安娜整理行装，提包开门离去。为融入现代社会，戴安娜特意找了份工作，公司白夜并不陌生，因他亦是股东之一。
论身份，二人其实无需辛劳。然而生活总需继续，白夜可慵懒度日，但戴安娜不甘闲适，故他也未加阻拦。何况有份工作，既能充实生活，也可增长见识。或许戴安娜的聪慧，能让她成为另一位集科技与魔法于一身的人物，如同托尼一般。
戴安娜离家后，白夜瞬移至卡玛泰姬，径直寻访古一……
古一端坐虚空，身形飘渺，双眸紧闭，正以秘法试图与五神之一的永恒沟通。五神象征着宇宙规则，虽有意识，却超脱常理。譬如，死亡女神，曾漫游整个宇宙，其对灭霸的不死之体施加诅咒，赋予他无尽的力量。死亡的诅咒怪诞非常，仅凭外力无法摧毁灭霸，除非有人能捏碎他的灵魂。死亡这么做，似乎是为了避免与灭霸相遇，因为宇宙中的生灵死后，首遇便是死亡，而灭霸对死亡的迷恋，达到了近乎病态的程度，堪称漫天第一“舔狗”。曾有一幕，年轻的灭霸穿越时空，目睹老年灭霸舔狗的形态，怒火中烧，直接杀死了老年灭霸。而死亡与灭霸的趣事远不止此，死侍也钟情于死亡，灭霸担心死侍夺爱，便对死侍施加了相似的诅咒，使得二人既无法死去，也无法真正接近死亡。
轰然间，一道浩渺的意志降临，如苍穹之上璀璨的星辰，深邃而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