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 章 宿醉
晚上张懿没去看wca的wings比赛的直播，他们已经和之前的时空一样打进了半决赛，一样在用天马行空的bp，一样因为ban了对手的准备的英雄而被举报作弊。至于最后是第四还是第三，这并不重要。张懿更希望他们跟之前的时空一样，还是第四。可谁又想自己的队伍输呢？所以彻底放下不再关注，找之前踢球的队友踢球喝酒去。
这几周都不在庐州，球队活动几周都没参加了。今天去参加活动，拿了两条华子和一箱五粮液丢车里，当然还开的是老朗逸。
“几周没来，这是发财了啊。大老板什么喜事拿着华子在场上一包一包的散。”队长余队接过张懿的烟。
“我又不抽烟，别人给的，这不拿来给兄弟们分分。今晚老地方让我请客啊，我还带了两瓶酒，踢完一起暖和暖和去。这几周都没怎么好好喝。”
“行啊，我来说。”借着余队就把正在热身的人都喊回来了。“今晚张懿要请客，赶紧都给家里面请假去啊。还有今天烟酒都是张懿张老板提供了，大家懂了啊。哈哈哈”
“懂得，张老板今天你的边后卫我来踢，中锋位置你的，站好了别回来。没有三个助攻，我晚上自罚三杯。不是因为请的烟酒啊，就是咱们感情深，这几周没见你想的慌。”原本打中锋的赵哥立刻应了余队的话。
“对、对、对，是我们好久没见想得慌。”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余队在酒桌上突然提到一个事情。
“高新区的张主任，你们知道吧，那个飓风队的9号。前几天我们金融杯，他和我们行的一个行长在聊个话题。高新区有些企业情况不太好，特别是之前政务转过去的几个国有企业。原本就是生产日用家电等东西的企业。这几年市场竞争压力大，境况就不是特别好，有些产线产品调整以后，在高新区就空出了大量的厂房。这些企业也不符合现在高新区的定位，准备上的新产品产线也被要求调整到其他工业园区所在的分厂。导致现在这地就空着在，卖，也没人买。高新区，定位都是环保和高新技术产业，本身这种企业就不多，来庐州的都是等着被孵化的，没什么企业要这样已经开发过的大面积工厂土地。而且高新区土地供给充足，政府新建的园区比这种工厂，配套要好，还便宜。所以他们张主任就在和我们聊聊有没有什么合作企业，能把这个地收走。”
“高新区，基本不给什么工业企业进的，环保不可能给过的。去的企业不可能要的，人家搞科技谁买工业用地。都是商业用地。政府把土地性质改了不就行了，改了以后不就能卖出去了。”
“改了以后，这是企业的地，政府花那么大功夫给你改，让你企业挣钱？”
“不是国企吗？”
“也不是国有独资啊，那企业还有外资呢？之前不是合并了老美一个企业的所有中国业务吗？这地就更不能改属性，给人送钱了。”
队友们听完也就瞎出主意，吹吹牛皮。
余队又说“这地除了工业，我听张主任说，现在老旧厂房改造，可以建设体育设施。足球场啊篮球场啊都能建。”
“那个位置我知道，靠着二环，周围的是最早一批进驻高新区的单位，都是到点下班的企业，晚上哪里7点以后都没什么人了。反而不如更东面的区域繁华。而且周围住宅小区也不多。地是有个30多亩吧，四四方方倒是规整，这买下来，再投资，这得多少钱？。”
“现在工业用地，不得30多万一亩，高新区这个位置，怎么不也得收个60多万。这地一下就要两千多万了。在算上设施投入，要个两千万吧，四五千万的投入诶。这要多少人踢球打球才能挣回来。能拆开估计差不多有人搞，不能拆开，这投入啥时候能收回来。”
张懿听了反而有些意动，对身边的余队问：“张主任意思是想搞体育公园吧，这么大的地市有眉目了吗？”
余队听见张懿的反问，有些惊讶：“你也有消息？南堰湖那边的公园不是我们行给的贷款，干体育公园的嘛。张主任找我们行长也是这个意思，他好像找到投资商，但是投资商需要贷款，找我们行长就是想问问情况。这地有没有抵押出去，买回来行里能不能贷款之类的。”
张懿端着杯子没说话，先和余队碰了一杯后，说：“没眉目的事情，这管委会的主任跑去找你们行长干嘛。而且特地问了体育开发的事情，这不就是明摆着吗？你们行好贷吗？”
余队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南堰湖那个，是有体育口的配套资金，那块地产权还在管委会手里。所以抵押方是管委会，外来的投资公司只是拿到建设和运营的权利。贷给管委会下属的投资公司，和商业企业不是一个事情。张主任来也没用，这种来投资的企业，想贷款，用这块地贷不了多少钱的。我听我们行长的意思是，土地价值50差不多，这还得是这家公司别的经营项目不错能有偿还能力的情况下。”
张懿听完，又给余队点根烟，“余队走出去抽个烟，上个厕所去。”
“你不是不抽烟吗？”余队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是反应过来，张懿应该是有话说，就跟着出去了。
“余队，我前段时间辞职，现在的新工作是体育投资这块。我和我的合伙人已经搞了一个电竞俱乐部，这段时间没来踢球也是在忙这个事情。韩国和庐州两地跑，我们俱乐部在韩国和庐州都有分部。现在是刀塔和星际两个项目。”
余队听着张懿说，跟着点着头。从酒店里出来，冷风一吹人就清醒了，大概也是明白张懿是不是也想拿下这块地了。
“余队，也不瞒你说，我们账上的钱充足，如果这块地购入和投资及成本差不多就5000万以内，我倒是想把它拿下来。不过张主任我不熟，能帮忙帮我约下不。这种事情应该找时间我俩单独说，但我最近总往外地跑，怕时间碰不上，所以就拉你出来说。”张懿也没绕弯子，直接把需求提出来了。
余队看了看张懿“兄弟可以啊，不声不响干大生意了啊。这事不用约张主任，我帮你约我们行长。”
这话把张懿说的一头雾水。心说这地在高新区，不找管委会，我找你们行长有什么用？“这地抵押在你们行里？”
“答对一半，哈哈。你知道为啥张主任要私下来找我们行长不。这地抵押在我们行是一小部分， 还有一部分是，这地所属企业的财务负责人是我们行长夫人。这块空置的资产都是她在负责。张主任不得先来敲敲边鼓。”
“难怪，我猜到了第一层，实际还有下面好几层啊。余队，靠你了。时间你随便约，尽快就行，我这两天在庐州，圣诞以后魔都和韩国跑。”
“那ok。我就看好你，你这合伙人是哪家公子哥？”
张懿听见余队这一问，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不是公子哥，谁投体育产业，还有电竞俱乐部啊。不好说就不说，没事。说实话，就羡慕你们这些干投资和投行业务的，干几年，遇到个贵人就有更好的出路。比我们这种在行里熬资历的强太多了。”
“哥，我羡慕你好吧，机关行政坐着，没那么多业务压力。资历到了自然就有位置了，这才是正道。我们这种华山一条路，要是弄砸了，饭碗就彻底毁了。等那时候，余队长要拉兄弟一把啊。”
“你别扯了，你现在都在享受了，五粮液都拿出来请队友喝酒了。准备掏出几千万的人，怎么看都是我的贵人。马上一月份了，存款帮我完成点。”
“你机关也有？时点还是日均户，或者我把开户行，员工工资户都转你们行。”
“大款，日均20万的户来一个。其他等你拿到地以后，我们行长肯定会提的，我就不提前要了。不抽了，你明天等我电话。”余队没接张懿又递过来的烟，指了指店门口出来的人。
“你俩出来躲酒的吧。”
“上个厕所顺便抽个烟，走继续喝。把张懿那箱五粮液今晚一定给造完了。”
“喝完我们转二场，今晚酒吧继续喝。”张懿回到包厢对着大伙又嚎了一嗓。
……………
日上三竿的时候，张懿终于醒来了。晃了晃还有些嗡嗡的头，嗓子就像火燎的一样。在厨房里翻找一圈，矿泉水一瓶都没了，打开水龙头先喝两口生水，压一压自己要冒烟的嗓子。时间都已经两点了，下意识去找手机，手机也没电了。插上充电，开机以后，张懿就去洗漱，准备下楼买点吃的和水。
“叮咚”……“叮咚”……
开机以后这短信声音就响个不停。张懿也没管他，洗漱完套上衣服，拿起手机，先出门再说。手机上有七八个未接电话的提示，有四个是楚绪打的，余队打了两个，还有个是骚扰电话。张懿先给余队回了一个。
“哥，昨晚干太多了，刚睡醒，抱歉抱歉。手机没电都不知道。昨晚谁送我回家我都没印象了。”
余队倒是挺开心，“谁那么缺德把你送回家的啊，你和那个姑娘聊的那么开心，没把你送去酒店？？？”
“我怎么没有印象，和姑娘已经聊开心了？我靠，那个孙子坏我好事送我回家的。”张懿回想了一下，就记得一群人在酒吧喝了一大堆鸡尾酒和啤酒，好像是有和一个姑娘聊天了，后面确实不记得，不过不妨碍张懿顺杆往下答。
“哈哈，我去群里问问。那块地的事情，我们行长帮你约好了，明天上午去找他夫人。他让负责这企业的客户经理和你一起去。徐经理的电话发你手机上了，你直接加他微信就行。”
“好，我马上就加他，谢啦！”
“我就是顺手，小事。行了，我先开会去。”
俩人挂断电话，张懿打开微信加了徐经理以后才给楚绪回过去电话。
“老板，你这一场球，人都失踪了啊。”
“昨晚喝多了，手机没充电。这不是刚醒就给你回了嘛。”
“刀塔那边拿了第四，我昨晚直接让运营发圈儿了。今早鲨鱼、老虎等几家都直接联系我了，鲨鱼和老虎直接给了赞助协议，我转你邮箱了。鲨鱼那边最急切，想约你下午，面谈。我上午一直没联系上你，改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怎么样，他们那边今天什么时间都行。”
“这么急啊，看来校长运营以后给了他们很大压力啊。行啊，和鲨鱼说晚上一起呗。选手们什么时候到庐州，都安排好了吗？”
“那行我回复他，让他赶火车吧。选手那边已经起飞了，谢总那边钱我都第一时间转过去了，谢总那边微博也发了告别。选手东西早就过来了，房子也收拾好了，晚上他们就能住进宿舍。上次没准备齐全的设备都准备好了。”
“还是你办事妥当，这样，赞助的事你让人改个合同，让斗鱼的赞助按照明年我们比赛成绩来支付，世界赛的成绩分个档次，ti6夺冠1000万，其他比赛打进四强后按名次分呗。首期我们就不要多了，10万就行。晚上吃饭前就给他，能签就签，不能再看其他家，人家这么有诚意不能让人白跑。”
“这就梦想ti冠军盾了啊，这次才第四诶。老板你这方案是早想好了？”
“没梦想怎么行，你看我像咸鱼？今晚聚餐，我少喝点了，昨晚喝太多了，明天一早还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合同谈。鲨鱼合同你负责就行，我刚才说的那些能达成就行，其他不重要，奥对了，就算签署了，ti不打完，都不能公布合同内容，我们也是，不能给选手压力，让他们增加保密条款。”
“好的，老板。你快去吃点东西吧，宿醉起来要吃点暖胃的东西。你昨晚半夜发微信让我弄的健身房，今早设计师已经看过了，大约一周多就能改建出来，他们会在派人来弄。器械如果有特殊要求，你回头发我。如果没有，我就按标准的来了。”
“健身房？？好的，你看着弄吧。”
挂完电话，张懿就翻看手机，微信是有给楚绪发信息，让弄健身房，时间是凌晨一点半。
“那会，我是在酒吧来着？为啥发呢？”
“啊对，好像是那个和我喝酒的姑娘摸了我的肚子，说这个肚子很有手感，不过她更喜欢八块腹肌？？她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