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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强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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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信玄学

    路寒川肩上搭着一块布, 站在车厢旁边,车上早有人把一包货放到他肩膀上,连续放了三包, 重量达一百二十多斤, 那人才停手。

    路寒川正要把货物运到库房, 这时车上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感觉路寒川面生,就问后面的搬运工:“这人谁?新来的?”

    路寒川像没听到一样, 继续往前走,另一个搬运工抹了把脸, 说:“咱这儿有个人老熬夜打游戏, 要么就出去嫖,有活都找不着他人, 宾哥就把他撵走了,招了这小子。他家外地的,大家都叫他大良子。”

    车厢里的人盯着路寒川的背影看了看, 随意地道:“瞧着体格不错, 就是看起来不太像是经常幹这活的。”

    那搬运工笑着递过去一根菸, 说:“听说家里还不错, 后来出了点事, 欠了不少外债, 想多赚点快钱。他以前可能是练过, 身上有点功夫,可这都没用, 救不了急。在咱这儿扛活赚得比上班多, 还能日结, 他可能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这时搬运工的肩上也被放上了几包货,但他的体力没有路寒川那么好, 走得虽然稳,跟路寒川一比,还是有差距的。

    十几个搬运工一起忙碌,半个小时左右,就把这批货全都搬到库房里了。

    等所有的活都幹完之后,货站负责人也统计完了每个人搬运的件数。他们是按件计酬的,这一计数,就能看出来,叫大良子的新人赚得最多。

    这一趟活他一个人就赚了九十块。其他人少则四五十,多则八十,这里面还有好几个是常年幹搬运的大力士。

    东西都收拾好之后,负责人已统计好这些人一天的收入,就把这些搬运工都叫了过来。大家都知道,这是今天最后一趟活,该算钱了。

    所以众人全都围拢过来,不少人都出了一身汗,有的人匆匆掀起衣襬,往脸上随意地一抹,眼睛则盯着负责人宾哥手里的钱包,等着他发钱。

    路寒川站在人群外围,并没往里挤,但他也和其他人一样,盯着宾哥,似乎也在等着那笔钱发到自己手里。

    宾哥倒也痛快,没多说废话,把全天统计的数说了一遍,没人有异议。他就把钱包开启,露出一打纸币,随后按着名单先后顺序叫人上前去领钱。

    拿到钱后,众人神色不一。有的人想着把钱攒下来,要么寄回家里,要么攒着买房子。有的人却想着先去下馆子、打游戏甚至去嫖。

    有人刚提起去嫖的话头,就有人警告他:“最近別去了,风头有点紧。昨晚的动静你们没听着吗?前街那一栋楼去了不少警察,抓了好几十个人。这时候还去,不怕给你抓起来?”

    这个话头一起,货站里的人有些惋惜,他们中有些人去过那栋楼,都知道那里是怎么回事。现在人都被抓走了,短时间内谁也不敢往那边去了。

    宾哥在旁边听了几句,随后他喊了声:“大良子,到你了。”

    路寒川从人群外围挤进去,从宾哥手里接过二百四十五块钱,说了声“谢谢宾哥”,就和其他人一样,退到一边。

    透过人群,路寒川不经意地往货站外望去,这时姚星和顾慈早就不见了。半个多小时前,姚星和顾慈出现在货站门口时,他也看到了他们俩。那一刻,他心跳骤然加快,多少有些担心,他们俩会表现异常,引起货站这些人的怀疑。

    要是这样的话,他的计划可能就要受到影响了。不过姚星很机灵,跟他对视那一刻,眼神里虽然流露出震惊之色,反应倒也迅速,很快就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当时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个细节,所以这件事对他倒没什么影响。

    他知道林落要去外地执行任务,但他不知道林落要去哪个地方。这是两个人的默契,如果不是两人共同参与的案件,林落一般是不会主动跟他提起案件细节的。所以他竟不知,林落办案的城市居然就在馀庆市。

    身在外地,又离得这么近,如果不是不方便,他真想立刻跑出去见见林落。

    这时有些本地人已经穿好衣服,准备收拾收拾就回家。有的人是单身汉,不急着走,这些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商量着一会去外边一起聚个餐。

    路寒川找了把塑胶靠背椅坐着,没有参与他们的谈话,看样子也不打算跟他们一起出去吃饭。

    有个人看他不顺眼,这人以前在这儿力气最大,赚得也最多,別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牲口”。可路寒川一来,随随便便就把他给比下去了。更可气的是,这个新人不光幹活厉害,还长着一张俊脸,街对面卖货的小姑娘来送饮料,都盯着他一个人看。这谁看见了会高兴啊,都是男的,怎么就显着这小子了?

    牲口看到路寒川坐到了那把唯一的靠背椅上,其他人坐的却都是凳子,他心里就不爽了。仗着有股蛮力,他走到路寒川面前,笑呵呵地说:“大良子,你这才来两天,就把咱们大傢伙都给比下去了,挺厉害。”

    “这两天赚不少,得有五百了是吧?这么多钱,你请大傢伙吃顿好的怎么样?”

    众人一听,就知道牲口这是要找事了,弄不好要打起来。但这帮人大都是看热鬧不嫌事大的,除了一两个劝阻的,大都在冷眼旁观,还有一两个在旁边卖力地撺掇着,唯恐天下不乱。

    货站负责人宾哥靠着办公室外墙站着,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但他并没有干涉,反倒掏出一根菸,点上了,慢慢地吸起来。

    路寒川靠向椅背,瞥了牲口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似乎跟他多说句话都嫌麻烦。

    他这傲慢的态度显然把牲口惹急了,牲口讽刺地道:“呵,瞧你这样,一毛不拔的,捨不得花钱是吧?行,钱给你留着,留下来当棺材本……”

    话刚说到这里,路寒川已站了起来,他一只手迅速上前,几根手指像钳子一样,不过片刻,已抓住了牲口的咽喉。他稍一用力,牲口就说不出话来了。

    牲口剧烈地咳嗽出声,看样子连唿吸都困难起来。身体更是被路寒川推着,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路寒川一脸冷漠,眼中毫无温度。他手上的力气却在加大,手指已嵌入牲口脖颈皮肉中。那副样子,似乎要把牲口给掐死。

    事情发生得很快,众人在猝不及防之下,都愣了一会儿。等他们反应过来时,牲口壮硕的身体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他两只手臂胡乱划拉着,眼睛瞪得大大地,嘴唇无助地张着,完全没有一点平时的气势。

    “大良子,別冲动,快放手。”

    “松手啊,你要把他掐死了。”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纷纷上前劝架,有人还抓住路寒川的胳膊,打算制止他。

    但没人能扳动路寒川的手,众人没办法了,眼看着牲口要没气了。有个人就向负责人宾哥求助:“老板,你快过来看看吧,牲口都翻白眼了,眼瞅着要掐没气了。”

    宾哥这才往这边走过来,走到路寒川身边,轻轻拍了他一下,说:“好了好了,牲口嘴上没把门的,胡说八道,他是个粗人,等会你打他几下,再骂一顿出出气就行了,可別真鬧出人命来。”

    路寒川看到宾哥现身,大概对于老板还是有几分顾忌的,这才慢慢松开手。周围的人连忙把瘫软在地的牲口扶到一边。

    牲口张大嘴,喘了好一会儿气,才算缓过来,但众人却注意到,他脖子上已留下青紫

    的手指印。由此可见,那个叫大良子的新人是真的下了死手。

    众人顿时有些不寒而慄,谁也不敢再招惹路寒川了。这特么的谁还敢啊?別人急眼了也就是打骂一顿,这小子是把人往死里收拾。他们可还没活够呢。

    看着这些人敬畏的眼神,路寒川拂了拂自己的袖子,说:“我不招惹別人,谁也別来招惹我,招惹我就是这个下场。先撩者贱,嘴欠手也欠就別怪別人不客气了。”

    众人:……

    牲口抬头瞥了眼路寒川,没敢再多看,马上又把视缐移开,就算被路寒川给骂了,他也没敢再回怼一声。刚才那窒息的感觉还挥之不去呢,他不想再冒一回险。

    宾哥没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先回家。路寒川也打算走,宾哥却招手叫住他:“大良子,你先留下。”

    众人只当负责人要跟这个大良子谈谈刚才打架的事,谁也没多停留,人很快就散了,就连牲口也走了。

    几分钟时间里,货站就剩下宾哥和路寒川。宾哥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留着平头,身材短粗,看上去很结实。

    他豪气地请路寒川坐下,散了烟,却没有提起打架的事。

    “大良子,你这身手不错啊,听说你家里碰着点事儿,急用钱是吧?”

    “是,家里生意赔了不少,需要钱添窟窿。”

    路寒川深知自己的外表怎么看都不像是常年幹粗活的人,因为他面板和手的状态跟常年幹粗活的人不一样,短时间内没法伪装成这种身份,他就编造了这个谎言。

    他半个月前就得到了讯息,有个叫瓜哥的人每隔一定时间就会亲自押车,送一批违禁走私药材来到这里,再由货站老板联络货主把各自要的货运走。

    利丰货站是一些违禁中药材的中转站,这些中药材来自于东/南/亚,包括虎骨、象牙、穿山甲等物,也会夹带一些翡翠。

    因为国内与东/南/亚之间接壤的缐路太长了,即使再严防死守,也容易有漏洞。所以那一带走私的情况一直比较严重,药材走私只是其一而已。

    瓜哥这两天就会来货站,所以路寒川就找了个机会,趁着货站要人,就找人帮忙,把他塞进来了。

    见路寒川神色自如,确实不像是穷苦人家出身的人,宾哥嘆了口气,说:“大良子,你家的情况,我明白。人哪,都这样,难免有走背运的时候。不过你別急,总有好起来的一天。”

    他这番话似乎给了路寒川一些触动,路寒川垂了下眼帘,眼神中露出的难过看上去十分逼真。

    但他多馀的话一个字都没说,只简单地点了下头,说:“谢谢宾哥鼓励。”

    随后他又露出一分苦笑,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有好起来的那一天。不过还是谢谢你。”

    宾哥观察着他的脸,随后他像下了决心一样,拍了拍路寒川肩膀,说:“想赚钱是吧?要不你晚上別走了,留下来,有一车货还需要人搬?幹这个赚的钱是白天的两倍。怎么样,你幹不幹?”

    路寒川似乎挺意外地,他嘴唇动了两下,犹豫片刻,才道:“两倍,这么好的活,怎么就轮到我了?”

    “你呀,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这么说吧,我看上你,是因为你这人幹活利索,又快又稳。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嘴严,不像那帮人,有点闲功夫,那张嘴就叨逼叨地白话个没完,那种人你能指望他们什么,也就干点粗活的命。”

    路寒川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他就道:“嘴严是吧?宾哥放心,不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不过我有个要求,你这个活,应该还有別的风险,只给两倍不行,至少得三倍。要不我不幹!”

    宾哥:……

    他还真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不过也正是这样,让他看到了路寒川的潜在价值。

    这个人,有自己的想法,虽然有点刺头,却也是个能幹大事的料。要是能把这小子拉下水,那他们手下就多了一员干将。这种人,可比牲口那种没脑子的人有价值多了。

    但他对路寒川还是有几分戒心,所以当晚他不会走,得留下来看看路寒川的状态。要是路寒川能把这些活做好了,以后再给他安排別的任务好了。

    头天晚上,一辆接一辆警车出现在附近小区时,宾哥也吓到了,当时还以为他这边事发了。

    所以他一直关注着那边的动向。一打听才知道,那些楼里藏着的女人和嫖/客们全都被抓了。抓完人警察就都走了,所以这件事跟他们货站是没关系的。

    打听明白了,宾哥才放下心来。但他还是在关注周边的动向,打算等这趟东南过来的货收完,先停一停,观察下形势再说。

    晚十一点半左右,宾哥收到了资讯,便开启了货站的大门。有一辆厢货很快到了货站外,并将车倒到货站大院里,随后宾哥亲自把货站的大门关上了。

    路寒川跟着宾哥一起出来,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的,还有另一个货站的搬运工,这人白天也在,但他白天很少说话,也不跟別人打鬧,更没有参与到白天针对路寒川的行动中。

    看到路寒川时,他也没有表现出意外的神色,只淡淡点了下头,算是打过了招唿,就跟着路寒川一起走到那辆厢货后面。

    有一箇中年人和一个年轻小伙从车子前边跳了下来,随后那小伙把车厢后门开启。

    …………

    姚星和顾慈从货站附近离开后,略一商量,就先回了馀庆市局支队,跟林落说了这事儿。

    这时柳支队已经抓了不少嫌疑人,包括朱沙镇两个路边饭店的老板和店里的员工,这些人的指纹他都让人取好了,林落从馀庆市人民医院回到支队后,就开始处理这些指纹。

    至于那两家饭店,还有嫌疑人的几个住所,她暂时没去,先由余庆市各区刑警大队的痕检和刑警来做这个现勘工作,如果有特別的发现,她再过去。

    她正在比对指纹时,听到了路寒川也在这里的讯息,林落难免吃惊了一会儿。

    想到柳支队白天说的事,林落便拿起电话,给柳支队打了过去。

    “小林,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柳支队说。

    “不是指纹的事,指纹我还在处理,如果有什么发现,我会盡快通知你的。”

    “我听你说,你们馀庆市几个区的治安大队打算展开一次大规模的扫/黄行动,这个行动从哪天开始啊?”

    柳支队疑惑地道:“昨晚抓了那么多人,治安那边不太好看。这种人一窝一窝地,扫掉一批,过阵子还得捲土重来。那不也得扫嘛,经过昨天的事,治安那边肯定得有个行动,估计今晚就开始了。”

    林落微微皱眉,想着货站那边人口密集,小饭店和小旅馆挺多的,附近还有不少出租房,既能租给那一带工作的人,也会有些女人租住,把租住的房子当成赚钱的场所。所以,治安口如果真要行动,馀庆市城西货站那一带肯定不会错过。

    这样一来,警察肯定要在那一带出没,说不定会因此影响到路寒川的行动。

    万一货站里的人警觉起来,从而怀疑路寒川,那路寒川就危险了。幹走私的人,怎么可能指望他们是心慈手软的人呢?

    所以林落只能向柳支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抱歉柳支队,你能不能帮忙跟治安那边说一下,行动暂缓?”

    柳支队很诧异,林落不像是多

    事的人,如果不是基于某种特別的原因,她不可能提出这种要求。

    出于对林落的尊重,柳支队很客气地问了原因。

    等林落说完之后,他的脸色也严肃下来,说:“小林,这件事我之前并不知情,如果知道,我们这边一定会全力配合的。”

    “治安口这个行动,也不是非得这几天就开展不可,早一点晚一点都是可以的。但你们江宁市缉私队长的安危可马虎不得。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跟治安的人沟通的,问题不大。”

    林落连声道谢,并且跟柳支队说:“太谢谢你了。柳支队,不知道你这边还有没有什么別的案子要办的,我最近有点时间,可以多留几天。”

    柳支队大喜,林落愿意留下来多帮他们办几个案子,这可都是业绩啊!

    林落要是不主动提,他还真不好意思提这么多要求。毕竟有那么多兄弟单位都想求林落帮忙,大家都在排队,要是没有点关系,他也不好逮着林落使劲薅羊毛。

    可这事要是林落主动提的,那就没问题了。这时候要是再推託,那不就成傻子了吗?

    所以柳支队立刻爽朗地笑了,说:“小林你可真是个讲究人,老哥在这儿先谢谢你。”

    “你还別说,我这真有几个案子,可把我给难住了。”

    “案子的事,稍晚点我再找你当面说。你等着,我先去找治安的人谈,免得他们不知情,把人给派出去了。”

    林落答应一声,随即放下电话。顾慈和姚星就在旁边,听完了整个经过。姚星吁了口气,说:“还是师父有面子,柳支队愿意帮这个忙。不然全城到处都是抓人的警察,货站那边还不得疑神疑鬼地乱起来?”

    顾慈却道:“也是有代价的,咱们本来打算给破两个案子就走的,现在师父还得多破几个,估计有得忙了。柳支队挑出来的案子,肯定没简单的。”

    姚星却笑了,说:“咱师父这也算是英雄救美了……”说完这话,看到林落瞪了他一眼,他连忙道:“师父,我胡说的。”

    知道林落担心,他不再开玩笑,反而出起了主意,跟林落商量道:“货站附近有网咖,我打算跟顾慈过去,让老徐也陪着。老徐就在附近找个地儿停车,我跟顾慈去网咖里上网。网咖就在货站斜对面,有个风吹草动什么的,我俩也能看出来。”

    林落有些担心:“你俩都是生面孔,不会有问题吧?”

    “没事,我看那边人口流动性也不小,问题不大,不过得换身衣服,穿的得像幹活的人。”

    林落觉得他俩乔装打扮的本事还不错,像无师自通似的,就同意了。只是要求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有什么事,联络馀庆市警方,让他们配合行动最好。

    又商量了一会儿,徐亦扬就开车带着姚星和顾慈走了。他们几个人都换了衣服,看上去像是普通的打工仔。保险起见,姚星把他腕上的名表也摘了下来,让林落帮他保管。

    但有些事好像就是必然要发生一样,尽管馀庆市各区治安大队的人愿意配合,都推迟了行动,但当天晚快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货站后身一栋楼竟莫名地起了火。

    火从二楼烧起,向楼上蔓延着,火光映红了夜空,浓烟从视窗飘出来。

    警车和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了夜空,两辆消防车更是第一时间赶到火场,架起了云梯。

    利丰货站内的灯光本来比较暗,路寒川和另一个幹活的人也看不太清他们搬运的货物外包装什么样。货物比白天的要重,两个人闷声幹活时,货站负责人正在跟押车的中年人瓜哥说话。

    瓜哥说话的声音不大,“给我卸货的人怎么换了?”

    宾哥说:“

    不换不行啊,上次给你找那个,老跑出去嫖,几天不去浑身都难受。这种人我怕不保险,上礼拜把他打发走了,反正他也不知道咱们运的是什么东西,我看没啥事。”

    “新来这小子,力气大,家里出事急用钱,嘴也紧,不跟人乱扎堆,是个狠角色。我觉得先观察观察,以后说不定有大用处,你不是总说没有得力手下吗?”

    瓜哥过来后就在观察路寒川,看出来这年轻人一直在默默幹活,不乱看,也不多话,确实挺符合他的用人要求的。

    就是来歷还不太放心,他就道:“先放着看看,过阵子再看他能不能用?”

    两个人正说着话,就听到货站外有人在吶喊,隐约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俩人都站在院子里的车边,所以都看到了沖天而起的火光。

    宾哥皱了皱眉,说:“起火了?让他俩快点搬吧,搬完了,再拿东西挡住,没啥事。”

    瓜哥却摆了摆手,他这人有点信玄学。他感觉最近这两天,货站这边发生的意外有点多了。先是前面那栋楼里的人被抓,紧接着,后边这栋楼又起了火。

    一前一后出事,这让他心里生出一种不安感,这种直觉让他重新考虑起了新来的搬运工。

    他就道:“宾子,让他们快点幹活,等货都搬完了,找几个人,先把那小子关起来。好好查查他,查清楚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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