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比喻略重口味
繁华都市，喧嚣不息。
罗马，身为全球最具影响力的都市之一，即使暗潮涌动，表面却依然光鲜亮丽……就如同一块外表华丽的巧克力，不细细品味，又怎能分辨它是甜美还是苦涩，亦或是内藏玄机？
……比喻略重口味，呃……
如今的罗马城，经济繁荣昌盛，物价再高也无法阻挡各路商家的热情。商业街上，店铺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从街头到街尾，先是飘来驴肉火烧的香气，转角处却又邂逅新鲜出炉的硬面包，比如某国特色，其硬度足以挑战“诺基亚”的坚韧性。
白谛与布伦希尔德漫步街头，体验异国风情……然后，白谛越发觉得还是家乡更有归属感。
“真是乱七八糟，糟了乱了……”
一路行来，白谛眼中尽是各类争执，要么面红耳赤，要么语言不通只能互瞪，比拼表情演技，比如冷漠脸对决金馆长的经典笑。
走到半途，见识了种种怪状，白谛不禁问自己为何要无事可做来这凑热闹，甚至冒出念头：这地方，不如直接炸了算了。
想到昨晚的事，他转头看向罗马市中心，隐约还能看见几缕烟雾缭绕……不是墓地烟雾，而是庄园废墟余烬。
——昨晚，感觉自己好像变得深沉了……明明只是个搞笑的角色，为何会如此机智，竟揣摩透了尼禄的心思，还把他推向了绝境。难道是被哪个“瞎白”传染，变成了腹黑？啧……唯有那记升龙拳的爽快，令他印象深刻。
想到这里，白谛忽然又有了找个键盘侠揍一顿的冲动……这种感觉，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银发女战士始终紧跟白谛半步，她的目光三分留恋于行人和景色，七分专注在他身上。察觉到他的走神，她轻问：“白，你似乎心事重重，遇到困扰了吗？”
白谛本能想否认，但看到布伦希尔德满脸的不信，只好苦笑：“有啊，心事……多少有点，毕竟我正值青春年华，思维活跃是常态，没办法。”
“青春时期吗？”女战士闻言，脸色微红，眼神飘忽，声音低柔地警告：“嗯……毕竟白你也到了这个年纪，偶尔有些奇特的想法也正常，但……那些不良女子绝对不行！明白吗？”
“为何你平日里那么聪明，偏偏这时候选择相信我呢？这种回答听起来就像是敷衍，你应该质疑我才对吧？”白谛惊讶。
“咦？我觉得这很正常呀？”布伦希尔德歪头不解：“难道不是吗？这个年龄的男孩会有很多奇思妙想，对女性产生兴趣不是很自然的吗？”
白谛沉默片刻，沉声道：“我竟无言以对……但重点不在这里。虽然有时会有这样那样的遐想，但我身为战士，能控制住这些欲望。你不必担心我会失控，跑去大街上骚扰女生……如果真遇到那种情况，或许我会立刻‘悬崖勒马’。”
白谛怕她产生误会，继续解释：“你不了解，在我家乡的教育体制中，这方面的管理非常严格。就连正确施展魔法的方式，老师都不会教，大部分知识只能通过流传的碟片和小册子来学习。所谓‘色即是空’，无法自制的人，要么成为法师，要么成为老司机，要么单身，要么进监狱……”
“所以……”女战士掰着手指数了数，然后下了结论：“白，其实你不喜欢女性？”
这话一出，白谛瞪大了眼睛，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急忙追问：“等等等等！姑娘，你的思维太危险了！你是怎么通过这样的逻辑推理得出如此奇特且绝对错误的结论的！”
“嗯……因为白你对男性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比如那位罗马皇帝，而且没有这个年龄段应有的强烈欲望，这就很奇怪了。如果不是缺少某种感觉的话，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布伦希尔德抬手，一脸严肃地下了定论：“真相只有一个，你……喜欢男性！”
“真相才不是那样呢！”白谛一记手刀拍在少女头上：“错！错得太离谱了！我怎么可能不喜欢男人……呸！我怎么可能喜欢女人……呸！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明摆着，我是个异性恋好吗！虽然现在单身，正在寻找女友，但我也不至于找同性来解决吧！”
“真的？”女白领不信地挑眉。
“要是骗你，我就请你吃全城最贵的狗粮！”白谛信誓旦旦地说。
“可你之前不是自称……单身贵族吗？”布伦希尔德边笑边补刀。
“我竟然无言以对……”白谛眯着眼打量着女白领，觉得她最近的幽默感似乎越来越强……这又是我带坏的节奏？
布伦希尔德被白谛的眼神看得有些尴尬，她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干嘛这样看我？大庭广众之下，这种火辣辣的眼神，唔……”
——我又没那种瞪一眼就能让人怀孕的超能力……你干嘛一脸被人暗恋的害羞表情？还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白谛捂脸：“我真是看不下去了。”
布伦希尔德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逗你玩呢。”
“这卖萌满分，给你点赞，别骄傲。”白谛挑眉表示赞赏。
“咳咳，白，你担心的事确实跟那位罗马总裁有关吗？”女白领轻声问：“昨晚的大火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他对你说了过分的话？还是他又强迫你做某些事，打算把你关进房间，用锁链绑住手脚，永远不让你出来……之类的情况？”
“前面还算正常，后面就离题万里了啊！”白谛嘴角抽搐：“先问一下，这不会是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吧？”
“怎么会呢？嘿嘿~”银发美女柔柔一笑。
“回头再跟你聊聊人生观。昨晚那场大火，我不小心黑化了一下，随口留了句话，结果把尼禄给逼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天知道我当时怎么会文艺青年附体写下那句话，本来只想在他腿上写个‘惨’字的。”白谛拍着额头懊悔道：“这么胡乱篡改历史，我怕是要遗臭万年了……还是教唆犯罪。”
布伦希尔德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不告诉别人不就好了吗？既然算是罪名，谁会傻到昭告天下呢？你不讲，我不说，谁也不知道。”
“呃……”白谛的表情僵硬：“我怎么没想到呢？就算偷窥内裤，只要不曝光就不算违法啊……”
“内衣？那有什么好看的。”布姐很不解：“不就是几块布吗。”
白谛叹了口气：“你不懂，大多数男性的毕生追求就是把这些布从女性身上拿掉……为此他们要奋斗很久，要陪逛街花钱耗精力，甚至还要完成一系列繁琐的求婚步骤。所以，还是古代好，直接一棍子敲晕带走，多简单？”
说完，白某人的脑海里闪过几个笑容逼近的身影，背脊一凉，双手合十，心中默念：“阿弥陀佛，无量道尊……永琳，我绝对没说你……还有小紫和小月……”
“嗯？你也是吗？”女白领饶有兴趣地问：“对这些布料有很深的追求？”
“怎么可能？我已经超越低级趣味了，像我这样高尚的人，肯定不屑于这些布片。”白谛哈哈一笑，假装不在意：“我追求的可是……”
【波霸】
万象突然插嘴补充了一句。
“对，波……”白谛赶紧捂住嘴，险些失言。
“波？”
“波……波……波……奈何总裁有高达！”白谛脱口而出。
“高达？”
“高达是用钢铁制造的机器人，靠科技核能驱动。以前有个红色政权，靠着三千台高达一路横扫，把老蒋从公鸡打成了鸟蛋，有句诗说得好——孟良崮上虎贲垮，千里驰援李天霞。非我见死不相救，奈何总裁有高达！”白谛滔滔不绝，讲得十分熟练。
“听不懂，但感觉好厉害。”女白领兴致勃勃地追问：“还有吗？”
“还有，奈非天！”白谛双手抱胸。
“嗯……某种程度上，奈非天和牛逼哄哄没啥区别，总之很强很酷炫，就像加了特效用了霸王洗发水，但只长胡子不长头发的种族。”白谛认真科普。
“光头真牛，还有吗？”
“呃……奈，耐克，飞一般的感觉？”
“还能飞！还有吗？”
“……波，波霸？”
“啧，这种菜鸟级别的跟踪技术也敢玩。”
白谛冷漠地看着巷口尽头的房子，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披着黑色大衣，正背对他们探查着什么，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反跟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