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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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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刚才经历了那样的事情,薛诗瑶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有些怕自此之后杨泽西就放开了,要成天黏着她,还可能对她做一些她暂时不能接受的事?

    不过应该不会,他看自己刚才被他亲出眼泪来了都还和自己道歉呢。但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直面他啊怎么办。

    那就装睡吧。她一直任由杨泽西把她放到床榻上,帮她把头饰都取下来,然后房间就进入了短暂的静默。

    上次她在床上睡觉的寝衣应该是杨泽西帮她换的,那时候她自己也不知道,让他换了便换了吧,没什么。

    但现在自己很清醒啊,总不能还让他帮自己换衣服吧!

    但是面对他又很尴尬诶!思想来回挣扎了一下,她还是决定勇敢地面对尴尬。

    于是薛诗瑶拿出毕生的演技,装作悠悠转醒的样子。早知道就不亲他啦,还整出这些事!

    她慢慢睁开眼睛,就发现杨泽西在看她,这把她吓了一跳。

    杨泽西见她醒了,摸了摸她的头,道:“夫人,现在就寝还有些早。”然后就不说话了。

    薛诗瑶也坐起了身,不知道说些什么。

    杨泽西也坐到床边,帮薛诗瑶把头发散下来,边问道:“夫人,今日怎么就想起来唤为夫夫君了?”

    薛诗瑶反问道:“不行吗?”

    杨泽西笑着,道:“当然可以,但是叫了,就不能改口了哦你得对为夫,负责。”

    “负责”二字,杨泽西说得颇具深意,好像也是在叫她对今天亲他这件事负责。

    薛诗瑶没回答,待杨泽西帮她把头发散得差不多,薛诗瑶开口道:“我渴了。”

    杨泽西笑着回道:“那为夫去给你沏壶茶。”说着便走出了房间。

    薛诗瑶趁此机会赶紧把衣服换了,换成了寝衣。

    然后又看看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好像古代只有乞丐才会这样吧但是自己也不会盘发啊。

    她想起自己好像会用簪子,于是她找出那根白玉发簪,用它把头发盘了起来并固定住。

    嗯看着还不错。正巧这时杨泽西也端着茶回来了,他给薛诗瑶倒了一杯,递给了她。薛诗瑶非常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夫人不必言谢,若真想谢我,便把自己照顾好吧。”杨泽西回道。

    然后杨泽西好像看到了薛诗瑶给自己盘的头发,他轻笑了一下,绕到薛诗瑶身后,帮她重新编了一个睡觉时的发型,然后又用白玉发簪固定住了披散的头发。这样等会薛诗瑶睡觉的时候把发簪拿下来就行了。

    “夫人可以多戴戴这簪子,很适合夫人。”杨泽西说了一句。

    薛诗瑶没出声,定情信物嘛,她懂,她便乖巧点头。

    杨泽西帮她顺着头发,开口问道:“夫人,若是为夫有一天不在你的身边了,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薛诗瑶有些迷惑,“你怎么这样问?”

    “这不是担心夫人又走丢吗?”杨泽西含笑说道。

    薛诗瑶又不说话了。

    “好了,府里没下人还是有诸多不便。他们这会儿应该都回来到了。让原来跟着你的那几个丫鬟服侍你沐浴吧。为夫,也去洗洗干净。”说完杨泽西又坏笑了一下,便出去了。

    留下薛诗瑶一人在屋内思考。刚才杨泽西说他也要洗洗干净,他他他他他他该不会真想和她做那种事吧!不行!绝对不行!额至少现在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而且她还没弄明白这是哪儿呢,自己在这边出事会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啊?

    正思考着,房门被人敲响,“小姐小姐,我来了!”薛诗瑶一愣,这应该是她的小丫鬟,但她听着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寂月?”她有些不敢置信地询问外面的人。

    门外人听到声音,赶紧回复:“小姐是我!”

    薛诗瑶起身去给她开门,好家伙,这小丫鬟怎么长得那么寂月。

    薛诗瑶愣住了,问道:“你你你你你是谁?”

    那小丫鬟也愣住了,她看起来很伤心,眼眶都红了道:“小姐我是寂月啊我是从小就跟着您的寂月啊,您从薛府嫁过来我便也跟过来了。小姐您怎么不认识我了是不是杨少爷对您不好,他若是对您不好,寂月便带您逃出这里!”寂月都哭出来了,但还是毫不犹豫拉起薛诗瑶的手准备带她逃。

    “诶诶诶,没有没有。额呵呵呵,杨泽西他对我很好。”说着便甩开了寂月的手,“我我我刚才喝了点酒脑子有点晕乎,一下没看清寂月你,诶呦可别说了我想死你了。”薛诗瑶说完赶紧拉起寂月的手。

    寂月听到她这样说可算放心了,“我与小姐从小一起长大,小姐待我也如同姐妹,寂月自然也想您!”

    “诶呦好好好。”薛诗瑶又拍了拍寂月的背。

    别说她和张寂月不光长得像,性情还是一样的,特别急躁,又特别单纯好哄。

    “寂月啊我想洗澡啊就是沐浴。”薛诗瑶说道。

    寂月点点头,“知道了小姐,我这就和别的丫鬟给您准备,您去屋里等我们就行。”

    薛诗瑶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不一会儿,寂月带着一群小丫鬟进了屋,还搬进来一个大木桶,几个小丫鬟往里面不断加着热水,不一会儿水便满了。

    最后一个小丫鬟还贴心地在水上撒了点花瓣。

    然后她们便悉数退下,就剩寂月和薛诗瑶在屋里。

    “小姐,您可以来沐浴了。”寂月叫她。

    薛诗瑶走过去,她看看木桶,又看看寂月,开口道:“要不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哎呀小姐您跟我害羞什么,虽然您嫁人了,但我从小便跟在小姐身边服侍您,没人比我更了解您了。”说着便直接上手去解薛诗瑶的寝衣。

    不一会儿,薛诗瑶就已经进了浴桶。寂月就在一旁帮她洗着胳膊。

    嗯大家都是女孩子,没什么好害羞的。薛诗瑶这样想着。

    不过张寂月的急性子确实得改改,直接解她寝衣确实不太好哈。

    良久,薛诗瑶洗好了,寂月帮她穿好了寝衣,帮她擦拭着有些湿漉漉的头发,木桶也被几个丫鬟抬走了。

    薛诗瑶也觉得身上香香的,特别清爽。

    待薛诗瑶头发差不多被擦干了后,也是一个时辰后了,夜也深了,寂月问她:“小姐,您要等杨少爷回来吗?还是您自己先睡?”

    “寂月,你先退下吧,我还不想睡,自己呆会。”薛诗瑶道。

    “好,小姐有事唤我,寂月就在门外候着。”说完寂月就出了屋。

    杨泽西来到了一个大浴池旁,浴池是在屋内,就在他们卧房的后面不远处,浴池前有屏风挡着,旁边还摆着许多鲜花,浴池里还隐隐冒着热气,整体的装修也十分素雅,但就是隐隐透露着高贵。

    府里有这地方也不奇怪。但夫人肯定不愿与他一起沐浴,所以他只能一人来了。

    殊不知,他在沐浴的水里加了不少药。是的,他在泡药浴。

    就在他冷不丁的几声咳嗽中,掺杂着血迹。他将咳出的血稀释在整个大浴池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只是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薛诗瑶。

    想着想着,他忽然抿嘴一笑,低唤一声:“小傻瓜”。

    不知过了多久,杨泽西进了屋。他一进来便看到了坐在茶几旁打着瞌睡的薛诗瑶。

    “夫人,是在等为夫吗?”杨泽西边走向她边问。

    薛诗瑶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看着杨泽西好像也是一副刚沐浴完的样子,心里有些慌。

    她率先爬上了床,盖好被子。还是和昨天一样把自己蒙起来,用手拍拍床上的空位。

    这次杨泽西也没有拖沓,他怕薛诗瑶又会生气。于是他赶忙在床上躺好。

    但薛诗瑶依旧蒙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杨泽西迷惑了:“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薛诗瑶听他这样问,便又在被子下移动到他旁边,然后攀上他的胸口,在他胸口上用手指轻画着一些像符咒的东西,开口道:“不能乱动哦。”

    杨泽西大概也猜到了什么,还道:“夫人放心,为夫不会乱来的。”

    听到这,薛诗瑶翻身下去,背对着杨泽西装作睡着了。

    杨泽西无奈一笑,又特别委屈地唤着:“夫人”

    见薛诗瑶不理自己,他又说:“夫人,为夫好冷啊”

    薛诗瑶闭着眼装作漫不经心地转过身去,一手摸到了杨泽西的脸颊,然后又顺着往下摸到他脖子,肩膀,然后摸到了他的手。还是暖暖的,让人安心。

    于是薛诗瑶就钻石觅缝般紧扣住杨泽西的那只手,还用手指在他手心轻轻挠了挠。“哪儿有每次都让女孩子投怀送抱的?”薛诗瑶有些不满地问道。

    杨泽西听到后,会心一笑,把自己朝薛诗瑶那边移了移,然后毫不犹豫地搂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中送。“为夫还以为你不想呢。”

    薛诗瑶“哼哼”两声,又不怕事儿大地蹭了蹭他胸口。

    薛诗瑶刚开始固然是怕杨泽西一激动真的会对她做那种事。但她刚刚又明白了,如果杨泽西真是那样的人,凭他对他夫人,或者说自己的爱,哪用得着自己去亲他呀!他早就抓着自己亲上个千八百回了!

    二人就这样相拥而眠。但似乎他们都各怀心事。

    薛诗瑶有些睡不着。她在想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到底是梦境,还是另一个世界?

    梦境的话哪有这么真实,而另一个世界,她又是怎么来的呢?而且为什么只有她在睡觉的时候才会来这里?

    这样想着她越发迷惑了起来。这梦境不像梦境,世界不像世界,哎呀先不管它是什么。

    她其实最在意的是,她会不会哪天突然离开这里不能再回来,或是自己会不会永远留在这里?

    她若是不再回来或不再做这个梦了,杨泽西怎么办?会认为她死了,还是失踪了,疯狂寻找,在绝望与希望之间挣扎着过完这一生?

    她若是永远留在这里,那她的爸爸妈妈和弟弟,那些现实世界她在意的和在意她的朋友亲人会作何感想?

    她不断思考着,思考着要不要和杨泽西说,她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可能随时要把她从他身边带走。

    那杨泽西是会崩溃大哭,还是收回这份爱意呢?

    若真如此,她倒是希望他选择后者。

    就在薛诗瑶思绪万千时,杨泽西也在思考一个问题。

    是的,他身体不好,估计命不久矣了吧。

    他要是死了,薛诗瑶能照顾好自己吗?

    她会不会爱上别人?

    他虽十分爱她,但她可是他的妻!他的妻!她如果爱别人了,他应该会很伤心吧。虽然他希望她能一直开心。罢了罢了,若那人是真心待她,又能如他一般呵护他,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他心里默默叹气。又将怀里的人搂紧了几分。

    彼时薛诗瑶也在思考着,他感觉自己突然被搂得更紧了,心里不免更加酸涩。看啊,他爱的那么深沉,她又怎么忍心辜负他呢?

    若真要让她在家人和杨泽西之间选择一个?扪心自问,她还是会选择家人。

    或许,或许这能是一场梦就好了,但是如果梦的结局依旧不圆满,她算辜负了他那片赤诚的爱吗?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她越想脑袋越乱,越想她就愈发想逃避,但是她不能。

    顿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里涌现出来。她想,或许自己可以实践证明一下这大概是个什么地方。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眼前人的睡颜,用手轻轻抚摸了两下,便蹑手蹑脚地挣脱了杨泽西的怀抱,又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但她却殊不知杨泽西也是醒着的,就算杨泽西没醒着,单凭薛诗瑶挣脱他的怀抱,让他感觉怀里一空,他便也能被惊醒了。

    他不知道薛诗瑶想干什么,便继续装睡,想看看薛诗瑶有什么举动。

    因为他是背面对着屋门的,所以他看不到薛诗瑶在干什么。只能听她的脚步声。

    她先是听到薛诗瑶下了床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又朝着衣柜的方向走去。她打开了衣柜。

    她这是要出去?杨泽西心里想着。大半夜她能去哪儿?

    好在薛诗瑶只是在里面轻轻翻找了一通,便关上了柜门。

    屋里黑灯瞎火的,薛诗瑶在找东西。她不经意间看到了梳妆台上她摘下来的白玉发簪。此时它还在月光下发着银光。

    薛诗瑶走过去,拿起了白玉发簪,又细细打量了一番,随后用簪尖戳了戳手指。嗯挺锋利的。然后又在自己身上看了一圈,最终把视线落到了左胳膊上。

    薛诗瑶将左胳膊的寝衣掀了上去,露出洁白的肌肤。然后她右手拿着白玉发簪,抵在了左胳膊上,她抿紧嘴唇,深吸一口气,随后便毫不犹豫地一下在左胳膊上划了一道伤痕。

    这道伤痕不深不浅,既不会马上愈合也不会留疤。

    是的,薛诗瑶想看看待她回到现实的时候这道伤口会不会跟着她一同回去。

    若有伤口,便说明这是另一个世界。若没有,这便是一场梦。

    伤口容不得她多想,已经开始往外渗血了。

    杨泽西听到薛诗瑶从梳妆台前拿起了什么东西,并深吸了口气,他便猜到了什么。

    他慌忙起身,但为时已晚,薛诗瑶已经划了一道伤口在左胳膊上了。并且伤口似乎已经开始往外冒血。

    杨泽西赶忙下床,边蹙眉问道:“夫人这是在干什么?”

    薛诗瑶没想到杨泽西一下子醒了又来了这么一句,她下意识把左胳膊的袖子放下去,又把发簪藏了进了右手的袖子里,然后把左胳膊往身后藏了藏。

    薛诗瑶勉强笑着,她开口狡辩哦不解释道:“我这不是有点口渴吗,想起来找点茶水,然后这不黑灯瞎火的把梳妆台当成茶几了。哈哈。”

    杨泽西依旧蹙着眉,他敏锐地观察到薛诗瑶左胳膊处的寝衣好像被血染湿了,而她的左手也在滴着血。

    他顾不得那么多,上前抓起薛诗瑶的左胳膊,撩开袖子一看,洁白的肌肤上已然布满了鲜血,那鲜血就顺着胳膊往下流淌,手臂上处处是血痕。

    杨泽西眼底浮现出几分愠色,眉头也不由得皱的更紧了。

    薛诗瑶以前从来没见过杨泽西生气,他以前总是那么温柔地对她笑,哪怕自己跑丢了,他也从来没生过气,都是在用温柔包裹住她全身,让她安心。

    可现在,杨泽西就这样直勾勾盯着他,倒也不是凶神恶煞,只是单单那几分愠色,便让她感到无比心虚。

    “泽西”薛诗瑶想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杨泽西垂眸,眼底情绪尽数被他掩去,只是快速拉着薛诗瑶的手,来到衣柜旁的小柜子,拿出了一个小药瓶,给薛诗瑶上药。

    那是粉末状的药,他刚开始先是用力抖着药瓶,让那些药落在薛诗瑶的伤口上。但那药确实也蛰得薛诗瑶有些疼,她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彼时,杨泽西手上的动作一滞,但只是一下,便又给薛诗瑶上起了药,但动作倒是轻了不少。

    最后上好药又给她缠上纱布后,杨泽西又不动声色地牵着她走回床边,薛诗瑶乖乖爬上了床,然后躺好。

    而杨泽西在床边坐了好久才躺下。却是背对着薛诗瑶睡躺着的。

    薛诗瑶看着杨泽西的背影,又轻轻地喊了一声:“泽西”这次难免带了点哭腔。

    杨泽西可算开口了,他低低说了声:“睡觉。”便不再有动静。

    他这是真生自己气了?自己该怎么和他解释呢?难过地思考着,她便睡着了。

    再次醒来,自己已然又是在家里的小床上了。

    薛诗瑶睁开眼睛,坐起身,毫不犹豫地看了看自己的左胳膊,啥也没有!她又仔细掰着胳膊看了一遍,确实啥也没有,肌肤光滑如玉。

    所以那就是个梦?是梦!是梦,是梦是梦。

    薛诗瑶心里五味杂陈的,不知该开心还是难过。算了不想了,她只愿,那是个美梦便好。若不是,她也应该不会太难过吧?

    她看了看闹钟,早上九点了?!妈耶怎么可以这样,她还得赶紧复习,明天就期末考了!

    想到这她赶紧翻身下床,洗漱一番后,让妈妈给她投喂了一点汤面,她便又开始了紧张的复习。

    这一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她没干别的事。时间转眼来到了深夜十点。

    薛诗瑶看了看书桌上琳琅满目的知识?嗯差不多了。她便收拾好考试用品,准备洗洗睡了。

    毕竟梦里似乎某人还等着她去哄呢。

    洗漱完她便躺床上了,也立马进入了梦乡。

    催命般的闹钟响起,薛诗瑶关掉了闹钟,想着这睡眠质量不错昂,一夜无梦?!

    意识瞬间清醒。她昨天晚上怎么没梦到杨泽西?算了算了,天天梦到那才叫奇怪呢,一天不梦到不算什么。

    想着她便穿衣洗漱,下楼吃了妈妈给她煮的两个带壳鸡蛋,便去上学了。

    这次是她妈妈开车送她上学。

    路上,薛诗瑶妈妈笑着问她:“哎呀,吃两个鸡蛋不会考两个零分吗?”

    薛诗瑶略显无语,回复道:“妈,我从来不信那些东西的。”

    不一会儿便到了学校,妈妈给她加油后,便离开了。

    薛诗瑶进入校园,期末考不久便开始了。这也不算多大型的考试,薛诗瑶很平淡地考完了今天的科目。

    放学时,她忍不住逮到张寂月,跟她唠了唠最近的梦。当然还着重强调了一下那个丫鬟寂月。张寂月显然不太开心,她轻轻打了一下薛诗瑶的胳膊,便没多说什么。

    薛诗瑶讲完后,张寂月表示这东西有点意思,回去她也帮薛诗瑶想想这梦到底有啥意思或来历。

    薛诗瑶回到家后继续复习。深夜照常入睡。依旧没做梦。薛诗瑶看起表面来毫无波澜,但心底却已波涛汹涌。

    她该不会再也梦不到了吧?

    没时间考虑那么多,她仍是一心一意地考完了今天的科目。

    然后这学期算是结束了,在家坐等成绩就行了。

    回到家后,薛诗瑶久违地掏出手机,便看到张寂月给她发了条微信。

    张:【美女,我对你那个梦有个大胆的想法】

    薛:【哦,说说看】

    张:【梦境不会那么真实,而你穿越到另一个世界,那也有点说不通】

    薛:【所以呢】

    张:【你有没有考虑过一种可能】

    薛:【什么】

    张:【你】

    小攒盒:

    杨泽西自知时日无多,但他不肯像一些矫情的人一般,用善意的谎言欺骗自己的爱人。

    他只希望,能在最后的日子里好好陪她,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他很爱她。

    即使他死后,薛诗瑶也能永远记得曾经有个人,很爱她。

    她并不孤单,她永远拥有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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