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又被审讯了
罗毅挥手疾走，“无可奉告。”
“罗队！罗队！这次是凶杀案吗？你们有信心抓到凶手吗？你们多久才能抓到凶手呢？”
“无可奉告，我们正在办案，麻烦你们让一让。”
“可是频频有人受害，希望您能拿出个积极的态度来。”
罗队停下脚步，整理了一番警容，端立在镜头前。
“我是白桦警司刑侦一队的队长罗毅，任何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人，我们必将让他无处遁形！包括站在他们身后的人。就说这么多吧，麻烦大家让一让。”
“那您推测站在凶手后面的人是谁呢？”
“这起坠楼案和人口失踪案有关吗？”
“听说这次的凶手是你们警队的人？您怎么看呢？”
“别走啊！请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
罗队钻过苍蝇般的人群，带领着一众警员朝监控室方向走去
毗邻青山郡的黄岛私立医院，一间高级病房内。
体态干瘦的赵秉义浑身打着绷带，他的双膝和左臂被安峰庆用枪洞穿
陆斌在他耳边汇报着情况：
“事情都按上面的意思办妥了，罗毅不可能保宁天辰的，他们现在应该还不认识，这回不安定因素应该是可以清除了。”
“咳咳，天辰那小子几次三番坏我的事，昨天居然又到孤儿院暗察。”
赵秉义气的剧烈咳嗽起来，想要起身，陆斌连忙扶着他慢慢坐起。“您还是躺着吧。”
“我没事，你说说，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哪都有他？”
陆斌低头沉思，“我感觉，宁天辰应该是个梦灵，夜里监控显示，他明明和李扎灰一起坠楼了，但他居然没事。”
赵秉义皱眉，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到还真是有这种可能。6月29日夜里，老九也是这么形容那小子的，突然间就出现了。”
“那您看，要不要派老九再去会会他？”陆斌建议道。
赵秉义摇头，“先不用，老九被安排了其他事，那小子刘文学会亲自处理的，如果事情有变，我再和上面商量着办。”
“嗯。”陆斌应了一声后又汇报起另一件事。
“对了赵董，李扎克他，还是没找到，陈盛智也被打伤住院了。”
“这个废物，伤到哪了？他带着这么多人，能让一个李扎克跑了？”
陆斌掂量了下利害，如实回答：
“脸被咬伤了，轻微脑震荡，应该没什么大碍。李扎克见到他死去的妻子了，不要命地反抗”
赵秉义挥手打断，“我只看结果，小陈的医药费就从他这个月工资里扣吧！另外，你告诉他，如果今天抓不到李扎克，晚上你让他也跳楼吧！”
孤儿院监控室内。
副队安峰庆坐在操作台前翻查着昨晚的监控录像。
一旁的工作人员懒散地抽着烟陪同。
“把昨天二十层的录像调出来。”安峰庆点了会儿鼠标，喊着工作人员帮忙。
“阿sir啊，不都说了，录像已经被你们的人带回警司了。”
“院里的呢？大门口的呢？其他楼层的呢？”安峰庆追问。
“你自己找呗，不是有手吗？”
工作人员翻着白眼，笃定这群条子拿自己没办法，说话语气极度嚣张。
安峰庆耐着性子问道：“不可能只有二十层能拍到凶手，你给我好好配合，听到没有！”
“还咋配合呀？你不会连高中文凭都没有吧？计算机不会用？走后门当的警察吗？”
“操！”
安峰庆炸了，一巴掌将操作台上键盘屏幕啥的统统扇到了地上，哗啦一声，碎零件碎玻璃碴子溅落一地。
工作人员吓得一激灵，“你，你破坏我们私人财产，我告你们去！”
罗毅这时开口道：“把硬盘拔了，带回队里！”
然后用手轻拍着工作人员的脸，一字一顿地说：
“谁看见我们破坏私人财产了？明明是你想阻挠我们看监控，想毁掉证据，这桌子上的东西是你砸的。”
“啊？”工作人员一脸的惊讶，双腿不自觉颤抖起来。
罗毅吩咐着：“把这个人也带回去，毁坏证据，阻挠办案，先关他24小时，明天想起来了再审他！期间不接受任何探视！收队！”
白桦警司，三队办公区域。
天辰被羁押在一间问讯室内。
问讯室后面，刘文学，郝明远，三队队长李新庆，隔着一道单向透视玻璃，目光如炬地监督着审讯过程。
郝明远笑着说道：“呵呵，这个叫宁天辰的，第一天来入职就有命案在身，真是史无前例啊。”
李新庆皱眉提出疑问：“我看了昨晚的监控，这小子你说他是凶手吧，这确实有点勉强了。不过摄像头的角度和清晰度有限，也看不清他和死者在拉扯啥呢，我感觉他不会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的。”
说罢，他用征求意见般的眼神看向刘文学。
刘司背着手，一脸严肃地盯着玻璃，李新庆的说辞，他迟迟不发表看法。
郝明远有样学样地也背着手，刘司不说话，他知道该自己说话了。
“李大队长，你觉得凶手会承认自己是凶手吗？你觉得我们会为了一个无辜小子前来听审吗？你呀，工作这么久了，这点事都揣摩不透？”
李新庆长嘶一声，看来坠楼案这是领导已经定了调子的，立刻明白接下来该怎么说了。
“嘶~~~宁天辰这小子这大半夜的，跑人家孤儿院干什么？绝对有杀人动机啊。”
刘司听罢，点了点头道：“既然你说他不会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那你们三队能啃下来吗？”
“那啃不下来那就硬啃呗。”李新庆心里完全了然
刘司冷哼一声：“哼，先看看你们的广福审的怎么样吧。”
问讯室内，天辰戴着手铐，挤在一张椅子里。
这番经历和第一次来报到时如出一辙，只不过当时罗毅并没有为难他，更没有给他戴手铐。
三队的副队长李广福带着两名警员坐在他的正对面。
警员拿过一个暖水壶，往一个纸杯里倒了半杯热水，另一名警员打开了一盏强光灯。
灯泡正对着天辰的眼睛，强烈的光线刺得他双眼发酸。
广福开口说：“我是刑侦三队的副队长李广福，负责审讯你，要喝水吗？”
天辰摇头，大声喊着：“我不喝！光太强了！把我眼睛照坏了！为啥这样对待我！”
“还是喝一口吧，审讯时间会很长。”
广福话音一落，两名警员拿着纸杯走了过去。
一人掐着天辰的腮帮子，一人将开水倒入他口中。
“啊！”天辰被烫的大叫，口中热水喷了那两名警员一身。
“看看，这人果然有狂躁症，好心给他水喝，他却吐了我们一身。这要是给他把刀，他非捅死我们不可。”
天辰此时已经明白，这帮警察绝对是别有用心地针对自己来的。
戏弄完嫌犯，广福吩咐：“打开录像，开始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