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屠宰场(1)
在裹脚布一样黑白色的噩梦里挥泪告别了打算牵着自己一起团聚的太爷太奶,然后从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醒来,男主起身朝四周看了一圈,脑后一阵疼痛像是一队没什么水平乐队在自己坟头蹦迪。
“哇,老大!他好像发现我们了!”
“谁在狗叫?”
恩,不愧黑心医院的地下室果,真是名副其实这湿的像是鱼都搁浅在这了,镜头给到男主的身边,一位不知名但靓丽的剁椒鱼头扭头看来朝外吐着泡泡,饱腹而茫然,它还不知道自己将遇见什么。
真是让人两眼一亮的展开,于是收好鱼刺正在剔牙的男主决定转身安心地仰躺回去等死。好诶,故事到此结束啦!
正当男主盘算着下辈子投胎该注意什么并偷偷朝自己嘴里塞着大面额纸币的时候“我这算不算带资进组啊?”这时耳边一阵强劲音乐响起,那类似几百条鼻涕虫在沙地上一起蠕动的古怪声音,而且越来越近,它们越来越近!
男主想了想,思考如果这是恐怖片的片场,凭借自己多年观摩的经验来说,这时候自己是不是应该转过身去比较方便被吃,于是这么一来醒来睁开眼的第一幕,靠近眼珠不到一公分的,是一只长在触角上的不但畸形而且变态的眼睛,身体总是快过脑子,手先摔出去然后才是惊呼“炤!”
身前一下没了声响,但是手上的触感简直像是抹了开塞露一样恶心,这质地,哇,这触感,卧槽,还没有光“我命休矣!”男主眼中发出骇人的精光。于是趁着精光看清了自己手上的粘液,男主的脸色由白转红然后再转青然后变成了调色盘,最后闭着眼伸手朝墙上抹了抹。
男主一边敲敲蜗牛的壳,试图唤醒沉睡的心灵,令人难过的是没有成功,而且因为某些不可抗力原因,壳裂了。男主烤着火边含泪说道“啊!有牛啊!等我有一天出去了迟早要给你补一场盛大的葬礼,原来蜗牛是这个味啊。”
此时此刻身后又传来熟悉的没心没肺的嘲笑声“桀桀桀!真是蠢货啊,竟然连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都不知道。桀桀桀!”
“啊?我他妈少经历了一篇文章!”男主惊呼“不过说起来你不是那什么黑心医生嘴里的魂殿长老吗?哇哦,没想到还能见到活着欸!”男主听见声音举起火堆朝声音那头走去找到了蹲在角落里的一颗头然后用鱼刺戳了戳“没吃过羊头诶嘶~不懂就嘲讽一下,你打算效仿一下商鞅与马过命的经历吗?”
旁边拖着他头走出的马:“我没意见。”
“商鞅!我他妈cos你妈的商鞅,都他妈怪你,你妈了个b,就是你这个臭傻逼一来,老子她妈密道都在他肚子里快挖完了,害的老子一下变成商鞅二世了!”长老的情绪一下激动起来但并不因为自己的处境而去抱怨男主。
蓝马安慰似的去拖拖他的脑袋。
“你别她妈过来啊!”
“别狗叫了,等会儿咱们出去了,找到你的另一半给你拼回去就是了。”男主耐心安慰,结果发觉手上的篝火就要熄灭了,他甚至是先左右看看最后才低头将目光看向了地上留下了一个脑袋的长老,长老被蓝马一圈圈拖着见这货色一时没再说话只觉得得脑后一凉,迟疑着缓慢地转着眼珠子去看他,结果他正看着自己,他摸着下巴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男主想了想顺手往长老的嘴里塞了把火,然后登时乐了,指着长老的头对整个头都在发光发热的长老说“嘿,你看,是人头蜡烛欸!”
蓝马剔着牙缝里的肉丝,神情安逸“我没意见。”
长老无言,长老沉默,世界名画,长老在发电报。
短暂的不触及感情的无关紧要的玩笑之后,两人,一人一头讨论起来:
“所以你的意思想是让我帮你去找剩下的商英雄碎片是吗?”男主还是有些不解,但是为了直接避免戳中他痛点,善解人意的男主不禁直言不讳“可你剩下的残片不应该还在他们嘴里吗?”一脸吊样。
“我忍”长老咬着会发光的嘴,脸上的青筋随着火光变色起来。
男主惊呼“牛逼!”
“……那没有,之前我们劳务法到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把我给拉出来了。”
“这么合理?”
“逆天”角落里腹部长出蛤蟆脸的小白鼠用自己手指夹起了一根粉笔,深吸了一口。
“欸,对了。”男主收回视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对长老说“你现在的状况是不是能找一个人一起关灯钻被窝,然后突然张开嘴跟她说“你看我的嘴会发光欸!”这样的。那这下等警察破门而出的时候,你就真的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纯友谊了。”男主说着两眼放光。
“咳,这个劲是真大,一眼听诊,鉴定是逆天的笑话”小白鼠胸前的蛤蟆脸抽了一大口粉笔点评道。
“我他妈再忍!”长老的脸青了又紫。
男主看了一会儿见他还在变色顿觉无趣“阁下又是?”于是便转向有些好奇的去看小白鼠。
“我的事啊,那可就,说来话长了”只见它坐在裂开的蜗牛壳上。“我他妈裂开”座下的蜗牛壳说。之间那小白鼠点笔说起了从前“曹乐,真扎屁股!”随后一下从蜗牛壳上跳了起来,还要装作无事发生的覆手背过身去。
“就这样,然后我来到了这里。”说完小白鼠意犹未尽的闭上了蛤蟆的眼睛像是台上刚讲完悲惨经历的好声音参赛选手般仍沉浸在自己往事“过去令人难过,不过幸好我很”
“就这?”令人作呕的黑子爬出来了,这是男主的声音。
“构式。”座下的蜗牛壳如此点评。
“完了,我还以为你才讲到自己刚被生出来呢?”长老嘴里吐火。
“我没意见。”鹦鹉扑腾着翅膀开口。
“卧槽,你哪来的?”
“嗷!”小白鼠随即因为自己被咬嚎了一声。
蛤蟆脸正朝外吐着口水“我就说别尼玛再惦记你那b故事了,别惦记你那b故事了!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又被这些贵物嘲讽了吧!”
“欸,什么话?你这话说的我可就不爱听了。”发光的长老登时有些不满了。
“蒸馍,你不扶起。”蛤蟆横着脸。
一个头一张脸随即隔空对峙起来,蛤蟆横眉,长老吐口水,两位若只打到地下室边界,打的大道都磨灭了,场面好不激烈。
“恐怖如斯!见到这一幕现在就算死了也值回票价了!”一位尊称路易十六开着断头台的蚯蚓闪现穿梭参团,拍手叫好。
男主看着它的样子警觉的有些熟悉“这只十六我是在哪里见过的。”男主指着它对旁边的鹦鹉说
“我没意见!”
于是男主偷偷凑近了一点,旁敲侧击地询问起来“说起来,你见没见过另一位跟你现状有些类似的就是,它就是也不小心掉了个头的同伴?”问的很含蓄。
“嗯~没有”路易十六听着他的话似乎想了想,摇了摇头随后语气阴恻恻的说道“不过你看我的样子觉得眼熟不?”
男主倒吸了口凉气
“你妈!”一如往常的遗言说不完呢,不过这也算是如愿了吧?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原本用来烤蜗牛的火也赶紧从长老嘴里站起来劝架,它一手拿火柴另一手拿火柴“别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在这么打下去快他妈要下雨了!”
“很好非常精神,再接再厉!”主人公鼓励道。
“我没意见!”鹦鹉扇着翅膀高呼。
“那就得从我得了精神病之后整个人都变得精神说起了呢。”
等到地下室里的雨从瓢泼渐渐歇下,男主等人从已经凉掉有一会儿的火的庇护下起身“好吧,事已至此那些过时的玩笑就到这吧,我准备好开润了。”男主摸摸自己的头“好奇怪啊,怎么感觉我在说话的时候,身边有海星跟透着密密麻麻窟窿的向外渗着粘液的黄色物体在飘啊!”
“嗨!派大星我们一起去抓油炸松鼠吧!”
“我没有意见。”鹦鹉拍打着翅膀发表重要讲话。
“曹,原来只是大家都精神了。”男主松了口气。
“哦,这是终于准备起身去开新主线了吗?带上我的头去找吧!我已经把我的一切都放在带走我剩下身体的四只马上了!”长老有些激动地挥着头又一次发出那种标准的反派笑“等我找回我的身体桀桀桀”
“go”一脚在踩蜗牛壳的马里奥发出声音。
“你妈!”
“生平第二次听见蜗牛壳的叫声欸。”男主说罢随手丢掉了已经不会再发光的长老。
长老仅剩的头在地上翻滚开始看手机“啊?”原本地下室的墙皮都在往下脱落露出座位跟玻璃,它在脑子迅速转动随即反应过来“你他妈这要丢下我?!”
“这叫什么话!”男主说着此刻手头凭空多出了一本书,听着有些像是为难又是训斥的口吻“那你也总不能因为我故意导致的你人头搬家就阻止我去追求更好的生活吧?”男主拍着他并不存在的肩膀,目光灼灼。
“你他妈的这是在说人话?!”长老愣了一下有点绷不住了。
男主伸手去拍他的头“很可惜我的朋友,虽然我们或许曾经走过一段路,那时的我们不懂事以为开心就是一切。”他说着语气有些落寞随后双手插兜背身向前走去“可现在我们的境界已经不在同样的层面上了,你明白吗?我们是时候到了最后该分道扬镳的时刻了。”男主的声音正从前面将要看不清的地方传来。
“小升初也就图一乐,真看出生率还得是你啊。”蚯蚓坚毅地爬起来感慨了一句,然后又老老实实地死了回去。
“不~不~不!”长老跪在了地上双手抱头高呼“为什么我没有手?!”嗯?好怪哦,再看一遍,长老一直在地上现在甚至多了两只长在耳朵上朝外扒拉的手,外面有人一路扛着隔壁动物园的音响窜进地下室给长老送了一场雪然后给他戴了顶应景的帽子。
趁着有人进来的大好时刻,男主不再向后看去自信起身朝外蹬去然后潇洒地被人给摔倒在原地,被一只手一把拽住了后腿,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嗯?”
“还有高手!”男主惊呼,直到转身看见来人“啊,是你小子啊。”
下一行,逆天警察,堂堂登场!
“这么冷的天”
“别他妈叫。”男主一把抢过并丢去了音响“欸,我真是曹乐,这b技能它还能召唤出一坨鬼魂的吗?你小子不是已经被抓过去分尸了吗?”
“我怎么会知道?不过你这说起来我倒是真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轻飘飘的欸。”警察摸了摸脑袋朝自己的身体看去发觉自己的肠子啊器官之类流了一地“现在知道了”警察随即倒地不起“都他妈怪你,你这个臭傻逼,要不你当时跟他们说话那么难听我怎么会被分尸啊!”
“那长老也是你们动物园的?!”男主震惊“你们怎么是一套技能组啊!”
“要脸?要不是你这蠢货扯我后腿我不早出去了?”即便是在这么恶劣的情况下两人也没有相互埋怨,因为它们知道大难当前再怎么相互对立都是没有用的,必须砥砺前行事到如今男主蹲坐在原地认真想了想然后看着趴在地上的警察“吃了没?没吃就吃我一拳啊!”趁着警察倒地满地找自己的肠子的时候,男主已经一把突进挥拳上去。
此刻掉了头还炸开身子的蚯蚓仍倒在断头台上抽着刚才被火化的小白鼠丢下的粉笔“嗯?我这集还有镜头?呸,我从来不抽粉笔的!”说罢赶紧丢掉了什么手头的粉头“我该说点?”听着旁边响起的激昂音乐还有不断穿插在文字简介里的“磁场转动!九十九万匹力量!”
“草,一种一年生草本植物”蚯蚓医生惊呼“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自己的使命了!我知道自己现在该喊什么了!来吧!无尽”
“不,你不知道。”身后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它的话头“话头怎么不算头呢?”头的终结者,断头台,堂堂登场!
“啊?”原本还在蹬腿的蚯蚓随即沉默下来,还想最后挣扎一下“你们的妈。可是我才是主角啊!它镜头都给我了呀!”
“不,不是你,是我。”断头台平静的话语截断了蚯蚓的话头并推开了它朝着前面两个弱智走去,一道声音响彻场间,它大喊道“无尽战神!”
“他们当时喊着什么友情啊羁绊啊,就甩着一个差点逃出去的头朝我冲过来了,当时我害怕的很!”事后一位名字被打码的不知名受害者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不过幸好我出手更快一筹,不然差点就被他们连死了。”
“你他妈过版本了是吧!输不起就别玩!”
“新号别搞!”
事后两个初具人形的货色被锤在地上奄奄一息。
“小开不算开”断头台冷笑着朝他们伸了伸手“菜就多来练,多从自己身上找找理由好吗?我说了一直都是这个强度的好吗?”说完正准备把鸡蛋给你摇散了砸,蚯蚓都横着多切几刀。
此刻出现在现场的是,继承了路易十六名号的断头鹦鹉诈尸而起,它一下猛力地张开了翅膀“我没意见!”
男主撑着警察散在满地的场子爬近了些仰面朝天的警察“卧槽,我们又要死了,欸,我为什么要说又?”
“怕什么,我可是主角啊!”警察一番冷笑“痛啊!你他妈压我肠子了啊!”男主收回了手他又冷笑起来“总会有奇遇出来!还有这b开了迟早有它关的时候!”男主放下了手“痛啊!你他妈压我肠子了啊!”男主松开了手,警察开始冷笑“没把它史给打出来都是算它拉的干净!”男主看着他来回抬起了手,于是警察也在两个状态中来回切换。
“你他妈只有两个状态吗?”男主一下有点难绷“还有,你算个锤子的主角啊!”
“你懂个屁,刚才我做梦梦见我太奶了,她跟我说了很多,还说我能活到三十七岁零八个月呢!”
“那您太奶还是个讲究人啊,怎么还你妈的有零有整的。”男主抓着自己的脸开始呐喊然后突然发觉不对“欸,你今年不是三十八了吗?”
“是啊,要不说我这么自信呢,是我奶没一个说对的呀。欸,不是你怎么知道。”
“那你别管。”
“欸,奇怪我们头上怎么还没飘出路易十六的称号啊!难道是我们的奇遇出了?”警察有些惊喜
“我们这是队内语音,算时停的”男主翻了个白眼。
“哦~”警察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
“原来你们在这啊~”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嗨嗨,来辣牢弟!”
男主习以为常的看向警察一眼;
警察“额,那什么我就想嘲讽他一手来的。”
男主“恩,我囸你仙人”
没用的聊天框被一道闸刀反射出的晖光吞没逐渐消失。
果不其然的垃圾套路,断头台的闸刀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什么玩意啊?非调这时候响嘛!没见我在杀人吗,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的吗?不过我有手机来的吗?”断头台有些不耐的接起电话,随即脸色大变“啊!什么!什么叫我的白月光刚从地府进修回来了?欸,我有白月光吗?我白月光是谁来的?算了,不重要了灭门取消,我去接她!”断头台朝电话那头大喊一声随后顺着网线潇洒的扬长而去。
大门开了又合上,地下室里只剩下一片寂静在回荡,男主跟警察随即抡起地上顺手的蚯蚓跟鹦鹉往那残留下来的手机上砸。
给鹦鹉气的开始自学中文了“早知道死在这还得别人当锤子来抡,我早尼玛就死肚子里去了!”
经历了一场小小的意外之后,警察沉默了一下开口“看吧,我就说吧。”
“好他妈抽象啊。”男主面无表情。
飘动蔓延的火光映照出一圈明暗不定的狰狞的脸。
“所以说,事情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蠢样子啊!”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医生双手扒拉着自己的脸整个人都开始呐喊起来。
没想到这么一间小小的地下室里竟在这一刻集齐了男主、警察、十万年化形消防栓、两个黑心医生、一只长老,惨死的蚯蚓跟鹦鹉这群贵物。
地下室扒拉开自己的独自往里看了一眼,惊呼“我曹,家人们谁懂啊!我好端端的盘在家里还是遇到下头男啦!”
地下室缩回了自己的头原本应该远去的声音此刻又变得清晰起来“诶等下,我头上的称号都变了,它变成了刷怪笼?!”地下室的大脸都开始变形。
“我没意见!”两条腿刚被身上冒烟的男主拼回到电缆上的鹦鹉的还在地上的嘴突然大呼。
“谁她妈问你了?”
“这嘴是真硬啊。”男主不由感慨。“所以说,你们这死出是个什么状况?”
此刻镜头转向从角落里爬起的黑心医生,他抖捋着身上泥巴里掺杂着的一点布料。
“所以事情的起因它是这样的。”医生想着然后自顾自地回忆起来。“彼此天色阴郁,在我们屠宰医院深处的黑色的铁门之后,一对夫妻焦急的坐在门外敲击着手机的键盘:
“家人们谁懂啊!究竟是谁在物化女性啊!”
“有男不玩!”
这时候,我们,就是我们俩从紧闭着正在进行简单的人体分离的手术室里踩着筋斗撞出了急诊室的大门。”两个出生预判到了接下来男主想要说的话“欸,先别急我还没说完,并且与此同时我们撞碎了他们的手机连同他们的像西瓜汁迸发开的小脑壳一起。
这时候那对父母已经一脸茫然地被自己的手捡起,看向我们,他们问我这是在做什么。
我们当然并不在意于是继续翻滚,我始终坚信,倘若真相是使你谎言只能雪上加霜,所以我告诉他们“主要是你的儿子我们没能整活,只好现身给你整个活了。””
“逆天。”
“我们这是什么三流的热血漫画吗?别你妈一言不合的就进入什么奇怪走马灯啊!”
“哦,搞错搞错,杀错人。咳咳咳,那时候的我们即便已经连续工作了六十个钟头但还是在尽职尽责的送每一位病人去天堂。”他的声音沉稳突然正要画风一转。
“你他妈说重点啊!”旁边响起鬼魂一样的声音。
有声音接过了这话“然而就在此时,原本还像是躺在病床上的患者突然坐起,嘴里还高呼着什么“生命暂停,我去接她。”之类的奇妙术语接着就一路裸奔横冲出去了。”
“恩,合理,我对此深有体会。”警察听着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也喜欢裸奔?”
“这倒不是重点。”
“那时候的高医生看着自己手里刚从患者肚子里扯出来还在向外冒着热气的肠子“嘶~6”发表了个人魅力时刻,他习以为常的把手头的器官装进手边装着胃酸的罐子里,嘴上叫骂着“就是因为你们这些b人所以我他妈才会被那b的医院开除啊!不过幸好是被开除了,不像剩下的其他人都陪葬去了。””
原本还蜷缩在角落里的医生闻言羞涩一笑。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说“欸,这么一说起来,我竟然都算是那医院的唯一幸存者了?!”他那原本佝偻的背此刻突然变得挺直起来“我究竟是演个龙王归来的戏份好呢还是来个三十年河东的戏份来的好呢,真是让人纠结啊?”
“嘶~,随便吧,虽然你说得可能对但我们不是黑心屠宰场来的吗?他哪来的声带啊?”这时地上的矮医生突然发现了盲点。
“是啊,这可真是奇怪呢。”高医生又说。”
言语到此为止,男主看了他一眼“没了?”
“没了,之后它们一下突然就不见了。”
“6”长老评价了一下埋头就睡。
“牛逼的。”
“我没意见!”鹦鹉的嘴点评道。
“这种事我怎么会同意啊!”警察胃酸里的温养许久小白鼠从中窜了出来“欸!碧阳的一群崽种,就你们搞双标是吧!”
“怎么你的描述给我一种奇怪的画面感?”男主有些奇怪“你用摄像机拍的吗?”
“没有,但我的眼睛就是尺!”
“那你眼睛呢?”
“我也想知道啊,所以我来了啊!”套着一层骨架的空气慢慢挪过了视线,扫向躲在角落里偷偷点香拜佛的医生“莱纳,不是,崽种!你知道那时候我的眼睛是怎么不见的吗?”
“额,它吧,额这回事吧,恩~欸!这好像真是我干的。”
“这下你打了他可就不能再打我了哦。”角落沉默了一会儿,高医生脚下的影子随即脱离出来。
“啊,你他妈在逗我!我们他妈难道不是一体的吗!”
“感觉认真想想我们也不是很熟的样子啊!”
两人在骂战,此刻两人的肩膀被同样的东西握住:
“没关系啊,你们这群人我都是一样的杀啊!”
“关我吊事?”坐在重新燃起的火堆旁的男主突然挨一顶天降的黑锅,发出疑问。
“啊,你妈被批发了?敢这么跟我说话。”儒雅随和的警察表示困惑。
“我没意见!”鹦鹉的嘴还在嘴硬。
“就因为你们这些崽种,害的我跟我的白月光如今只能阴阳两见啊!啊!我滴爱人!我是如此的爱你啊!谁又能明白我的手痛啊!”
“所以,你们的白月光还是同一个人?”警察惊呼。
“你不是还活着吗?”男主狐疑。
“是啊,死的又不是我。”骨架回了一句。
“那你是真该死啊。”男主面无表情
“那关我们吊事?”警察评价。
“就是啊,你就不能自己主动一点,自己下去陪她吗?”
骨架说“我不想。”
“6,可你”
“我不想。”
“我没意见!”
连黑心医生都义愤填膺站起走向男主他们身边“就是!你就是说自己身上的皮是我扒下来,肾啊眼珠子啊是我买的也就算了,虽然我也不承认,但你竟然因此污蔑我们啊!”
“没有污蔑你,你别过来跟我们站一起。”男主拒绝了他们的靠近。
“事已至此,再说下去也不礼貌了。”骨架说
“那你就别说啊!”
“今天老子就要一个人直接干爆整个地球啊!”
“日了,又来?你们有什么特殊癖好吗?!”警察的表情有些抽象起来。
“要不说是这俩是一套人物关系组的呢?”
“弱点击破啊!先召唤一个他的白月光啊!电话呢?召唤器去哪了?”一片群魔乱舞中有人在嘶吼。
“蚯蚓跟鹦鹉砸的。”警察随即伸手指向地上碎的跟稀饭一样的东西。
“这下真是死都值回票价啦。”
“我没意见!”
“无所谓,到时候我会出手。”依旧坐在原地原本并不说话的消防人自信一笑,开始发表胜利宣言。
“快他妈住嘴啊!”
男主先手丢出刚醒来用警察脚边的肠子绑住的长老。
“嗯?”一刻都没为被扒皮的黑心医生哀悼,此刻混入战局的是刚睡醒且伸手只摸得到头脑的长老。
“你先顶着,我先进个广告先。”男主说罢闪身随即消失在原地。
反应了一下,随即眼前一道如同史山一样的拳头迎面而来“我爱你的……”长老始终一言不发是因为不爱说话吗。
“嗷呜~”被打的抱肠子鼠窜的警察发出剪树的声音“怎么光腚着我来啊!来个人救一下啊。”然后余光瞥见已经被剁成肉燥的消防栓人还有旁边亚马逊森林深处的黑心医生,此刻警察那早已长满针眼的眼睛竟开始流出血泪“啊!我的眼睛啊!”
警察一把捞出,快被砍成水果捞的医生“快啊!”
“快什么”身体被砍的像莲藕一样的医生发出奄奄一息的声音。
身后恐怖的气氛再次迫近,警察伸手旋转起像鬼一样的医生挡下骨架如鬼魅般的一击“嘶,卧槽这是真牛逼。欸,别死啊!”
身后的杀意呼啸,警察将医生护在身后此刻依旧在逃亡“我知道这还不是你的极限吧,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地下室里一片寂静,半天没有回声“欸?这么不说话,是因为害羞吗?”
此刻一只黑手携麻醉剂之势猛地朝警察的眼珠子扣去,警察持医生的腿横人挡下“嘿,此乃神器在手,尔岂不过一介插标卖首之辈。”警察气吞山河般对着骨架指指点点。
在之后一道寒芒闪过,警察赶紧持医生的腿回劈过去,刀光剑影转瞬转瞬即逝,定睛看去相触在医生肚脐眼的地方竟是一页账本横斩下来,这下好了警察手上真就只剩两条腿了。
可即便如此,在面对逐渐从阴影处显出身影的骨架警察依旧在冷笑,简直就像是故作镇定一样,两者在相隔百米之后面面相觑,自觉地围着圈走着,直到双方的步子都越来越慢,然后警察就趁着对面的骨架摆开必杀招式的时候脚底抹油润了。
狭路之间警察刚从广告里退出来的男主相遇。
“什么叫没会员连广告都不让看啊!”男主说着看见远处跑来的人模狗样的警察,目光相视的瞬间两人竟是惊呼“卧槽,你还活着?”
又经过短暂友好的寒暄别撵着像狗一样跑了一路,在男主丢出驯养过后的重新说话的鹦鹉,两人终于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小丑,小丑,小丑”拍动鹦鹉翅膀的声音夏然而至。
“畜生啊!”男主想到它的下场,痛心疾首。
“我没意见,我没意见!”
男主的神色随即阴暗下来“咱们这样一味的逃下去总归不是个办法的。”
面容扭曲的警察“那你的意思?”
“就在这里吧。”
“要在这里吗?此时此刻?!”
“我们一定得在这里宰了这活该的老崽种!”男主咬牙切齿地说了。
下一刻幽暗的地下室里晃着幽光的眼珠直砸向两人。
男主一把踢开旁边的警察低声喊道“东西给你,咱们分开跑。”
“什么玩意儿!”
“镜头卡在我身上,它指定是冲我来的,你走!”男主又伸手抓起旁边路过的鬼接下了骨架形如鬼魅的一击脑瘤激光,被连着锤了两场,男主也有些上头了“你这早死的出生,给我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啊!”
“事情怎么样?”男主放完狠话并狠狠地给骨架上了一手嘴脸之后就被它一路捶得抱头鼠窜。
“欸,我真是曹乐。从来没听过谁家正经反派还能因为愤怒进化的呀!开了吧?”
索幸在地下室的拐角之前跟某个从反方向的跑来的警察成功汇合,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就是看着他跑来的样子稍微有点像是街角脱缰的野狗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又给什么追杀了呢。
“哈哈哈”男主随即狂笑不止,猛拍大腿“怎么可能啊,怎么可能有这么抽象的事啊!”
警察停下喘着气看向男主,他的神色一片安详,男主正觉得奇怪便被他身后弄出来的动静吸引,顺着往他跑来的地方看去有些不解“我怎么看你那边也整出这么死大一动静,你这是把骨架的白月光给召唤出来了,他们已经打起来了?”
“额,我想应该也是差不多。”警察说话的时候还面不改色。
“什么意思?”男主皱眉
“我觉得不用我解释,反正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直到下一刻那像是路易十六揭棺而起的骇人咆哮声响彻整个地下室“你们这些该死的天生邪恶的人类小鬼啊!你们竟敢拿我白月光打赢复活赛这种事来骗我,我这就亲手来宰了你们!!”身后一层层的石壁被横腰切开,一面面被削开的石锥伫立在呼啸的风中。
男主看向旁边的警察,听见他说“额,我用手机把断头台给摇出来了,它刚刚已经顺着网线爬回来了。”
“好嘛”男主冷静地按着还在突突的太阳穴“我他妈就知道!”绷不住了
事到临头,两个贱人对视一眼他们决定像个英雄一样在死亡到来之前再嘲讽它们一手,什么事情到之后再说。
“哈哈哈,你都不知道它顺着网线爬出来的样子有多像条狗一样。”
“哈哈哈,不就是嘛,纯纯小丑一个,这种蠢话都信。”
“哈哈哈,碧阳的骨架,死了老婆怎么还不自己滚下去陪她啊!是因为找不到吗?有没有可能它已经转生成女大学生了?”
变成刑天的黑心医生跳出来打抱不平“就是,不就割了你几个头吗,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一群人大笑着,原本寒气凛然的地下室登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警察手里男主给他的,屏幕上还留着蚯蚓英雄碎片的手机。
“好笑们,这并不孩子!”老路爬起来说一句。
只见那碧阳的手机的屏幕上只有一条刚刚发送出去的信息:
“我亲爱的断头台先生,您放心我正在努力冲出冥界,我一定能撑过这场复活赛来见你。
嘿嘿,逗你玩的,没冲出来也不是很想见你。”
男主一眼看罢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吗的臭警察你这臭傻逼!发的什么东西!”
警察同样跟着狂笑不止“哈哈哈,男主你这碧阳的,这破手机里就一个号码!”
两人相视而笑,都同时有种瘟衅的熟悉感,随即撸起袖子就开始扯对方脸皮拽头发。
“这就是斗宗强者之间的战斗吗?果然恐怖如斯。”冒头的路易十六拍手叫好
鹦鹉在拍翅膀“小丑!小丑!”
脚下的地下室爆改成沙滩,头顶看不见的月轮都变得金黄,总算是一时避开了头顶悬挂的石锥。
“狗别怂!”
“狗在叫!”
此刻还在狗叫的两人两尸身后充斥快活的的酒馆里额,瓜田里走出了一只刚满十三,头戴银圈,身形黝黑手捏一头猹的西瓜,就是西瓜。
还在扯架的两个货色抬眼向它看去。
“哟,又有新来的额”警察一手拍开男主扯着自己头皮的手一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你他妈刚才到底都召唤出了些什么玩意啊!”
“那我有什么办法,碧阳的就是九十抽才保底啊!还尼玛只是小保!”
“闭嘴吧。”男主呵斥完旁边的警察,努力的让自己的脸上显出一种路灯上的和颜悦色“请问您有什么一技之长来应聘我们这里的岗位呢?虽然我们并不直说我们事业正在腾飞阶段去打压你,但该说不说其实我们这里的竞争还是蛮激烈的,你看那边那俩就是为了一个名额打的昏天黑地的一个实例。”
“这该死的崽种!腆个逼脸有种来跟我们刚正面啊!”身后有声音在响。
“额,那是?”小西瓜的头不住的瞥向身后。
“是狗在叫,你不用在意。”警察的神色一凝,西瓜一度以为自己在跟童年时候的戴夫家的窝瓜说话。
“哦,哦。”
“你爹在此!你们这些崽种们速速前来受死啊!或许我还能考虑让你们死的痛快点啊!”耳膜在颤抖。
“那,那这个,这个呢?”
“都说了只是在狗叫啊!”警察撇过头大喊道。
警察装完白脸男主接着跳出来,和颜悦色的kfc它“即便你能够通过我们的欣赏直接走后门,但我们企业该有的繁文缛节一个都不会少啊,所以请问你有什么作为牛马可用的一技之长呢?”
“额,我能够保证我的每一猹都能完美的避开叫闰土的人算吗?”初来乍到的西瓜被两个出生一顿上位说教之后低头看着自己那连脚都没有的鞋子,不免有些窘迫了,有点自卑于是连语气都变得小心翼翼的。
此刻耳边是越发迫近的恐怖寒意“ok,很好,你已经被我们录取了。”男主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它的嘶,头“恭喜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一员了。西波儿瓜,你先去把那两个货色除掉!”男主给它比了一个阴险的抹脖子的动作。
“啊!”西瓜看着身后像是世界末日一样的场景,连同肩上搭着的猹都开始瑟瑟发抖“我打它们,真的假的啊?”都快哭出来了。
“然后回来的时候给我小整个满汉全席”
“欸呀!都什么时候你还讲这些!”男主责备道,补了一句“对了,我不吃牛肉啊。”
西瓜肩上的猹看着面前两头准备携手而去朱笔领导“你们怎么自己不去啊?!”
“哈!”听见身后的声音两人止步下来,警察指着它乐了。
男主摇摇头“错误的,你看你还是年轻。要是我们这批中层领导自己都能自己做了还怎么给什么三十一天的年轻人一些就业空间呢!”正气凛然。
“你他妈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东西啊!”
“就是啊,我就跟你说别吃基层别吃基层,你非不听,原本我们都吃了一个月的领导,不什么事都没有,这下好了刚吃一个基层不到一天就被发现了!”食人族的父亲在旁边训斥自己的贪吃的孩子。
“下次不吃了,是真他妈苦。”孩子站在警察旁边,咬着别人的手指,乖乖立正。
警察正准备要走,结果发觉裤腿被什么玩意给扯住了,小孩的嘴里已经没了手指的踪影“小吃吃完啦!”小孩写着满脸的童真“好心,人你能借我一条腿让我吃个饱饭吗?”
男主发觉这边的动静看来,警察看着这个满嘴黄牙的食人族孩子眼中满是慈爱与人文关怀,警察掰着他张开的牙口“吃不起饭,什么?!我们当下的社会里竟然还有小孩吃不饱甚至将要饿死的惨状,可恶啊!我要狠狠批判这个社会啊!等我发个朋友圈,等你死了我就把你丢警察局去草,我就是警察,那就丢法院去!找一批学新媒体的给我狠狠曝光!”
“可我现在就好饿啊。你难道要狠心看我被饿死吗?”小孩委屈巴巴将自己的毒口悄然伸向警察的腿。
“对啊”警察耐心的掰着小孩的头,顺便从他的嘴里捡出掉下的牙齿表情恨铁不成钢“我的意思是,你要活着会影响我帮你争取权益的啊!”
西瓜看着眼前抽象的一幕,又听着滚向身后不断迫近的恐怖动静“事到如今,咱们现在还不准备跑吗?!”
男主摇头道“你又急。放心吧没逝的,我们刚刚切入另一条支线了,现在是无敌帧。”
“6”
聒噪的小丑鹦鹉在拍翅膀“小丑小丑。”
男主掂了掂着地上刚吐出来的铁棍,见家长却又半点不担心的样子有些奇怪于是向他走去“你就半点不担心?”
“担心什么,我儿子占着上风呢。”
“我是说你就不怕你家那食人熊孩子被人用铁棍锤死吗?”
家长闻言大笑起来“哈哈,我是笑你无智啊,我这孩子可是找过这世界上最权威的绑匪进修过的。无论是谁,他都能够轻而易举绑架的。”
“哦。”男主想想倒也觉得他说的鬼话自有他道理,于是提着铁棍朝还在争论的大小出生走去。
“嗯?等下你手里是个什么东西?!”
男主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铁棍“哦,这个啊,可能是一会儿要用到的神秘妙妙工具啊,我偷偷告诉你,你看着就行。”
“虽然我不小心用牙签戳漏了你家猫的肚子,但最后我不也把你家的猫分批还你了吗?你这么个做大人的怎么这么”
趁着熊孩子刚从自己的言灵“我还是个孩子的”效果中解除,下一段支援技“他还是个孩子”还没展开的间隙中,警察已经将其一脚框进地里了。
“虐猫是吧!还还我是吧!他奶奶滴!”警察对着熊孩子的脸一顿输出。
男主随即加入战局,一下缓解了原本焦灼的局面,两个出生在围殴一个小出生“碧阳的你还挺会玩啊!”
“你们他妈的在做什么啊!”出生家长眼见自己的孩子这下落一把下风,赶紧闪现进场开始吟唱“我也是个大人啊,我没指向性啊,但我说句公道话吧”话还没说完也给那两个提着棍子的出生踹到在地。
“就你他妈的在狗叫啊!刚才光顾着去踹这小初生了忘了踹你了是吧。”
索性这两出生总归也并非什么手上不知轻重的货色,过了一会儿等身下没了动静他们便骂骂咧咧地抬腿离开了,这下熊孩子熊家长都变成小熊饼干啦!真是可喜可贺啊!
西瓜站在旁边卖力地拍手,在它肩头安静的猹斜着眼发表真知灼见“两个傻逼领导。”准确的,一针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