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刷新点:警察局
我觉醒了,觉醒在一个抽象的世界里日,是知乎。
垃圾开头,byd这破世界还不如不觉醒呢。
我生活在一个人人把抽象当作且习以为常的世界里。习惯在第二天早上地球第一口口臭的时候打开窗。楼下面正好是人群尖叫跟卡丁车冲刺的声音,站在窗口喊了一会儿自己的名字,成功喊回了自己的魂。用眼眶里长出的眼睛定睛看去,原来是只可爱的松鼠开着人行道上的人撞向开在路上的卡丁车至少它没开车撞人。哦,后那半句是多余的。
这句也是。
我想着向客厅到厨房的拐角走去,房间的拐角里稍微黑一点也是合情合理的对吧对吗?像是应和男主的困惑,于是顺其自然的他直接眼前一黑了。
你要问我是怎么发现的?我想应该是在我被人用看广告复活的时候,彼时红的发绿的血泊里,我恍惚听见:
我他妈是未成年?你就给尊贵的qq会员看这个?曹乐,这是我的心里话。
不知道什么崽种站在我的血泊里“欸,我怎么在这?欸,我手里还有把金色品质的前端沾血狼牙棒呀!哦,我是闷棍侠来的,就是说嘛,这下就合理了嘛!”
临窗的墙壁传来一阵轰隆的声音,是九楼外面的墙壁发出阿弥诺斯的声音,一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声音传来:
所以我怎么还半死不活的躺着?这是男主心里的狗叫。
“我爱你妈。”男主的狗叫。
不知道什么品种的声音“什么!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闯民宅!天生邪恶的小鬼,我这就把你给宰了!”
“啊?你有什么碧莲说这个货色啊!”粉碎性裂开的墙壁在说。
血泊里充了五十话费的手机惊呼“等下,人死了先等我看个广告先!”
“我不在乎,我不太想跟你这种人品低劣之徒讲道理而且很快你的墓碑上就会有一群羊驼飞奔而过!”品种的声音。
“日了,我怎么还没昏死昏死过去镜头又切我这边干嘛?难道我一个病人该说点什么吗?”所以这些傻篮子什么时候死。男主,男主在狗叫。
还有你这崽种也一起死。
镜头又切开,闷棍侠,不,是个出生“蠢货,我们在亚洲,这他妈还是在七楼。”
“是九楼。”品种随即纠正。
“这b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羊驼啊?”这个世界观下的第一头出生正嘲笑着,直到那一群头顶用笔写着“羊驼”的货色猛地一脚踹开房门像是脱了僵野狗一样朝自己冲来,后来听说那出生临死前所流传出的最后一句话“啊米诺斯!”
“整把匕首呗。”我,男主打钱无所谓了,不打也行,总之刚刚死而复生之后,现在刚被刷新在市中心警局里的男主对正在值班的警察这么说。
“哦,是这样的,”一名优秀的当人路过的时候电脑永远在初始界面的警察下意识应了一声,回头去拿后面台上的铁块“嗯?”随即发出了某种奇怪的类人叫声,他看看男主,转头之后又手动把头掰了回来带着某种狐疑的眼神看看男主,他就这么看着男主然后顺手拨开了旁边的音响,奇怪的音效随之响起,有种午夜梦回夏日瓜摊的错觉,人群的叫嚷声仿佛都变得清晰起来汇聚成人形“你他妈来找茬的吧”此刻警察突然惊呼“我曹,这是冲我来?”
省略号
铁剑的制作步骤很简单,男主就这么眼睁睁地他用三个铁块合成了一柄铁剑。
“眼睛啊,我的眼睛。”
警察看着男主在地上阴暗到处爬了一会儿,男主随即起身。
男主吸着凉气“果真吗?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我还能卖你生铁蛋子啊。”男主抬眼时候正好对上他顺着嘴唇舔了一圈有些变态的表情,警察对男主说“冒昧问一嘴,你这是打算去杀人吗?”
“额,不,其实我……”
“ok!ok”那警察立刻抬手制止“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当了三年警察,你想不想杀人我不是一死就知道的吗!”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东西啊!”
“来,签一下文件。”起初的警察并不在意,说着话并拿过来一份文件。
“哦,那你们警察局还挺贴心,买把刀还送保修吗。”男主伸手接过了刀,正准备看起那份文件,随口问道“送几年啊?”
“一辈子。”警察既答。
“哦~嗯?这么合理。”
“诶~帮助那些杀人未遂入狱的家伙再就业嘛,你知道的一旦人跟社会脱节啊,他就很难再被社会接受的,我们警察局或许做不到什么,但也总是能尽一份力就尽一份力嘛,是吧。”
主人公略微扫过眼拿文件刚看了一个开头又去看看对面拿起皮带去抽椅子的警察。
“go,work!go,work!”
“嘶~怎么说呢,咱们警察局应该跟隔壁的黑心诊所有人才供给上交接吧。”
“狗叫!不准污蔑我们的职业素养啊!”天花板上突然被人从上揭开一道口子,一个套塑料袋的脑袋说完就收了回去。
在隔壁混杂尖锐啸声的电锯声中,警察有些惊讶“没想到你的听觉还蛮敏锐的嘛!这回事不好说,不过听说我们警局跟一些伊斯兰教的家庭之间有优化资源供给上的交接。”
男主看着他熟练地作物收割技巧“那确实,让人看的出来。”
这时门口的风铃又响,吸引走了两人的目光,一位身着白色宽大袍服的伊斯兰教信徒走了进来。
“船长,你儿子又进来了吧!”警察吹了声口哨,三个人的警察局里登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胡说!是邻居家的兔崽子,搭把邻居的手而已!”船长涨红了脸大声争辩起来。
“你的邻居莫不是犹太人吧,这么抠门?”
“你的言语充斥了最恶毒的意味。”船长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
“对。”
“那就按老样子,等下个星期之后船到了我再来。”
等船长离开之后,警察转身朝男主说“所以等你死了有兴趣捐一只耳朵吗?”
“没有”男主有些惊讶“耳朵也能捐?”
“能卖钱的有什么不能捐?”
“别把这种出生事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好吗。”男主绷了又绷,一下有点绷不住了“所以人的耳朵也能卖钱?”
“按斤买嘛。”警察既答。
男主低头又看了看手上的文件“早就听说咱们当地治安很好这样一想原来都是警官的功劳啊,警官能借你的身份证供我崇拜一下吗?”
“欸,这话说的,不是我跟你吹,从所长的到警员的所有的都在旁边,这b警察局没了我真不行,没我它指定得散啊。”
男主点着头一边附和着警察吹的b看看身份证给自愿器官捐献手册上填着信息。
“警官你家的住址还在老家吗?我要有时间的话真想要去拜访一下。”
“必然的的呀!怎么你们来的人都要这么问,我跟你说啊,我就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植物人啊,乡土情怀啊,你明白吗?”
这话听着给男主整愣了一下,回头往前翻翻,一共有五页,写到最后给爷有些绷不住笑了,只好挠着脑袋把意图捐献的器官从肾改成了眼角膜“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你说啥?”
“没事,就是想知道您就三颗肾吗?”
“我不到啊,我都有一年没体检过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多一颗出来,这b工作的还不报账。”
“是这样的,所以警官我能借您的手一看吗?”
“拿去拿去”警察一脸豪放随手把自己的左手拆了下来借男主观察一下。
“哇哦,这大拇指,天生就是当是警察的料子,瞧它涂上颜料的样子啊,这b手简直就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用来握枪的手啊!来往这上面按一下,哇靠的,这指纹用来犯罪简直是完美”
“真的?我小时候还想弹琴来的,唉,那时候年少啊,真是可惜音乐圈啊,失去了像我这样的天才。”警察用另一只手捂着自己两边的太阳穴为艺术界失去了一个冉冉升起的新星扼腕叹息。
“你也配,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嗯,你刚刚说什么了吗?”
“没,我刚刚好像只是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对了东西填完了还给你。”
警察说着恋恋不舍地拿回了那份《自源器官捐献手册》“哦,好。”然后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人“诶,我们是一个名字诶,哇哦,出生日期也一样连住址也一样!难道难道说”警察有些惊恐的看向我“你也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对的对的,是我高估你了。”
“那什么你现在就准备去杀人了吗?那等你杀完人能给我打个电话吗?”
“……那请问你的电话是?”
“你直接打110就行,我呆在这都已经快三年了植物还是一动不动啊”警察指着旁边种在鱼缸里奄奄的盆栽,大倒苦水,盆栽跳出来给了男主警察它们一个鼻窦子一人一个
“嗯?”男主捂着脸发出某种类人的叫声。
植物骂道“你看你妈,工作的时候称植物!还有别尼玛再浇,再浇真要淹死了。”
警察也捂着脸一边生着火堆“想想那些当时跟我一起来人,不是进去了就是上去了,只有我一直勤勤恳恳地在原地踏步。”
男主一拳打碎了警察的背景音乐并换成了好运来“可要是我打110的话,万一接人的不是你呢?”
“那不会,他们基本不会无聊到出现在警察局里的。”
“他们还都身兼黑帮老大的人设?”男主听着不由肃然起敬的。
“差不多,他们都有自己自产自销的渠道,马的都不带我,真是出生。”
“我买刀只是为了防身。”
“杀人怎么就不算是防身呢?还有我不经意的提一嘴真不是为了稍微杀了人来耍耍的?”他的眼里透出微末期冀的光,是植物身上的火光。
“完全不是。”斩钉截铁的言语。
“啧!”警察装作无人察觉地从自己头顶拔出了根天线,然后往里塞了枚硬币。
“?”
“喂喂,对面听得到吗?”在听见对面传来肯定的答复:
“四个六”
“很好,信号没有问题”警察突然仰头喊道“启动!”
“……合理了嘛,这下一切都显得合理了。”悬着的心终于释怀的死了。
“诶,后面狙击的,可以撤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听见天线对面隐约传来的“对四……王炸!”
“所以你的意思是一个消防栓长成的人从街角窜出来袭击了你是吗?”警察用力捂着比ak都难压的嘴角问道,762的子弹毫无保留的倾泻在椅子上。
“你妈!”
男主朝已经不省人世的椅子看了眼“虽然这么说起来可能有点抽象,但,对的确实如此。”男主想了想然后点头说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这b警察围着圈从四面八方伸出来的手指着嘲讽了十分钟,然后这崽种像死鱼一样跃进了一堆废纸的海洋里从中扒拉出一张画稿,里面封印了一张毕加索尔先生遗失的画稿,在男主认真看过之后抬头“这b的幽默警察,虽然这件事本来就挺幽默的,但你这画的也挺幽默的。”
隐忍!“我们不在美人鱼的片场啊!它只是脖子连着上面的是消防栓啊,脖子上啊!”这b画属实让人有点难绷,男主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你早说嘛?”警察语气有些责备然后一个转身又猛地一把扑回了那堆废稿里,半晌之后,当男主举着三个半晌合成大半晌的牌子,等回了捞出另一幅画的警察,他喘着气一下抱拳“幸不辱命!”
“你2b吧!”真挚且优美的赞许。
经过切磋双方友好且和谐的沟通,在男主付出了两百块之后顺利从警察手里接过了那幅大作。
“……所以你们这b警局的人都喜欢找小学生来帮你们手绘是吧?”男主看着这幅画,这份沉默震耳欲聋。
“你在胡说啊!告诉我你这是在胡说啊!”躲在角落里已经累成狗的猴子发出尖锐且正宗的狗叫。
“这样的就行了吧,如果你没什么意见的话,我就拿它去周围贴柱子了。”警察说。
“槽点不要太他妈多了好吗!我看着像是什么没意见的脸吗?!”
“好的好的,你提过的建议我们一定细心听取,我先去贴柱子了。”警察向男主展示了一手专业且过硬的素养与当地的风俗品德并起身准备离开。
“你听了你的马,所以为什么要贴你个头的柱子啊,他们又不是锅里的兔子,难道还能被你等着捉住吗?”
“污蔑,你这是纯纯的污蔑,法师,我要见我的法师啊!”警察局的另一个角落里原本撞死在木桩上的兔子原本都快僵硬的尸体突然坐起并发出尖锐的指控然后又死了回去。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有时候总觉得长了一双眼睛蛮无助的。
“所以你们警局是开在动物园上面了吗?”男主再也绷不住了。
正在壁咚给倒咖啡的长颈鹿的猩猩朝这里看了一眼“真晦气!”然后骂骂咧咧地回自己房间了。
警察已经不知道滚哪里去了,男主在这等了快半天都没看见他。男主丢出三张两星一个时辰,合成了一张四个小时。
看着三个小时以来依旧坐在木墩上蘸着兔子的血画画的猴子不禁困惑又敬佩,于是从警察原本做的椅子上扯了跟椅腿从当话筒问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信念才能支撑着你即便累成狗也要继续画那狗都不爱看画作呢?”
“虽然你说的每句话都像是从屁股里发出来的,但是我一个月前不小心撞死了一只在自己家里骑自行车的兔子,因为害怕被抓。”
“……我就你妈知道,你可真是个大聪明。”男主不禁由衷的赞叹道“我赞叹你妈。”
简单而真切的交流了一番之后,男主优雅且自信的滚着躺出了警局。
“滚,鲨臂,永远不要进来。”身后是恋恋不舍送别的声音。
男主从翻滚的地面上爬起,优雅的拍开自己身上的子弹孔,毫不在意的内心阔达地朝里吐了口口水,跟他一起的还有一只骑在自行车上的鲨鱼,他们俩潇洒地转身离开,带走了警局半面墙壁,墙壁后面是躺在床上满脸惊恐的猩猩跟长颈鹿。
鲨鱼跟男主随即对视一眼。
满脸是血的男主抱着自己的一截手臂生啃着鱼翅走过街角的时候看见一个熟悉的死状,身穿人体的警服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数了数他背后中了十七刀,看样子应该是被从街角窜出来的东西捅了,主人公拿了块木板垫在尸体身上坐下思考起来“以我多年侦探小说经验来说这种惨状应该不像是自杀。嗯~也说不定。”男主分析着在木板上蹲下,围着死者用粉笔给他画了个圈“恩,完美,我画的圈真圆。”欣赏了一下美,还有身下传来的莫名的震动,是地震,男主帮他报了个警,可惜没有人接听“这可真是奇怪呢。”于是万般无奈之下换了个电话。
“喂,火葬场的吗,我要订一份薯条,没有?什么叫已经买完了现在只有套餐了?买一送一,烧骨灰送烤肉。好吧,我把人带到你们那里烧记得给算我提成……”
男主正跟电话那头讲着价结果突然小腿被一只苍白的手给抓住了“是地震!”男主抬眼往下看去,那是丑陋的陌生中透着些许熟悉的脸,他说“我……我觉得我还能稍微抢救一下。”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尸变了,这打算要把你烧了呢。”男主直言不讳“不过你现在突然活了的话”他摸了摸下巴想了想对电话的那头说“那就再来份套餐,用薯条庆祝一下我的伙伴死而复生!什么叫买不了?我知道你那边只有套餐了,那就让我伙伴分开多烧一次不就好了吗!”
他已经没有再多说话的力气了,于是他“整活,整活我。”
“欸~可我都点了套餐了,情绪都到点了,你这不死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了,你就稍微忍一忍吧,死都死了很快就过去了,少走四十年弯路诶,你就不心动吗?”男主安慰道
警察说的话满是虚弱“我他妈今年虚岁才二十三。”
看着他满头的红发,哦,那是被人砍出来的“那周岁呢?”
“那也才二十二多几十个月!”警察不甘示弱。
“那就少走二十年弯路。”
“怎么这还变少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先休息一下吧,我真害怕你再说下去真能活过来。”男主宽慰着地上濒死的心灵,帮他平躺回去甚至好心的捂住了嘴,世界安静了。
然后街角那边,传来汽车的声音,然后是一声惨叫
“哇哦,我还是生平第一次听见面包车在叫欸!”倒地的警察随即坐起开始点评。
男主看看他又看向街角“是啊。”
两个穿黑大褂套塑料袋的医生从面包车后座跳了了出来,男主跟警察看着他们自信跳出车,两个将要武魂合体的一瞬间被一位不知名但从街角刷出来的消防栓怪抡起一把一米五的狼牙棒敲回了地上去,用脸硬控了地面三秒。
“德玛,神经啊!”探头就被秒的地面在说话。
“卧槽,就是他捅的我!”警察惊呼。
“卧槽,我他妈就说有吧!”激动之下男主给了警察一个鼻窦子。
等男主下意识再朝他看去,结果他技能放完已经死回去了。
“所以你们警局是共用的一套技能模组吗?”男主直呼高手。
高医生踩着矮医生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样子很酷但事到如今还要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着实有点狼狈。不过看得出来他们感情好的就像人跟他的影子一样形影不离,物理意义上。
尾部被砸出一个窟窿的飞驰面包车因为无人驾驶的原缘故直直的冲向了墙面,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打印成了一幅画,远处的墙壁飘来的遗言还在风中回荡“我爱你们的妈~你们的妈~”
男主因为一时想不到什么关于摔了个狗啃泥的笑话,只好跟躺在原地的警察一起嘲讽了他们一分来钟,然后因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自己裤腿揭开然后把里面的假肢举了起来可惜还是没有想到笑话,两个崽种并不停顿地继续嘲讽了他们一分来钟。
“出生啊!”最后两个医生有些绷不住了把折起来的腿从自己空荡荡的裤腕里伸出,旁边的嘲讽声毫无凝滞地依旧持续了一分来钟,直到他们戴上鸟嘴面具一把推开挡在警察后面的男主。像翻着石板上的烤鱼一样检查了一番倒地不起的警察,凭借自己多年优秀的肇事经验即便是在众多的障眼法阻挠之下还是精准的得出了准确的答案“自杀。”
等到他们翻到脸的时候,一声惊呼从影子里爬了出来“我曹,熟人!”
“别说出来啊,说了怎么砍价啊!”两个黑心的光明正大的开了私聊。
他们之后又说了什么“桀桀桀,终于让我逮着你了吧!”之类的然后开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走到扛着铁剑的男主身边,三方面面相觑相顾无言,啧了一声。
“我曹,我想到了!”刚才还趴在地上的警察突然回光返照地坐起,一声惊呼把还在对峙的两个医生跟男主都吓了一跳。
事情发生在两个医生下意识朝后退了几步的时候:
警察看着他们倒退的反应随即大喊起来“一米六一米七,一米六一米七!”
场间一时沉默了下来。
“曹了,你可真是个天才。”男主对此赞叹不已并给予高度评价。
听着两个出生的嘲笑,脸色从青转黑的医生用自己的牙齿磨着手术刀窃窃私语起来“这都诈尸了,咱还要不要啊?”
“啊,我又死了!”回光返照的效果过了警察又笑了一会儿这时终于想起自己背后的十七道致命伤了,他脸色苍白惨叫了一声又躺了回去。
“6”
医生拍着大腿,脸色扭曲的百转千回,都给这碧阳的气笑了,他们趁着自己暴怒的脸色超男主喊道“别的什么都不说了,一口价,两千换不换吧!”
“诶,凭什么,他活一颗肾回来都不止这个价吧?”没有道德压力的男主随即拒绝的了他们装作气头上的无理要求。
一缕缕微风横隔在他们之间,扯着衣角也凌乱了他们鬓角的塑料袋,连路边的风都开始劝架“打啊,打起来啊,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啊,来啊!把他的狗脑子都给打出来啊!”
“八千了,再多的也一分都没有了,这下我们连打车回去的油费都没了!你现在满意了吧!”黑心医生愤怒的朝男主大喊。
“干嘛要这个态度嘛,我只是个路过的出生啊,你就算再跟我说这些我也听不懂啊。”男主摆摆手又一次坚定的拒绝了道德绑架,他想起了什么甚至伸手指了指路边墙上的画好心的提醒“而且你们不也完全不用再担心油费的问题吗,你们不是车都没了吗?”
“呵,那又怎样?蠢货,那只是变成画了,又不是没了,你在狗叫什么啊!”医生在耻笑。
双方对峙了一分来钟,等街边的老鼠都走远了,男主于是开口“那就对了,刚才老鼠搓着手路过的时候把画给搬走了。”
“啊?!”
不远处的街道上黑皮的仓鼠搓着手手发出黑白色的笑声“属鼠我啊,最喜欢画了。”
看着跪地猛捶的医生“嘶~行吧,也算可以接受吧。”男主想了想准备先做个人,伸手去掏警察的兜。
话还没说完,男主就眼睁睁看着那两个原本还跪地猛捶的医生跳起来给了钱,扛起警察一路蹦蹦跳跳的朝外跑去边跑还发出“桀桀桀”怪叫。
“嘶~”男主倒吸了口凉气,把周围一米吸成了真空,趁着自己脑袋还没有像地上的蚯蚓一样爆开赶紧扶着自己的头。
地上头部莫名爆开的蚯蚓鼓着掌“斗宗强者,果然恐怖如斯。”说完就挂了。
“所以现在医院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该不会是黑店吧”想到一个身披骑士精神的警察的安危然后看着自己手上的八千,男主万般不舍最终还是战胜了自己心里的贪念重新想起了伟大的契约精神“那是他的福分。”
听着稍远一点的地方持续响起的“桀桀桀”的笑声,男主摸着脑袋,脑袋不想说什么于是嘴巴自己说话“这一声声的一顿都吃几个长老啊?”
只见原本走在前面的医生突然停下,他的嘴巴像河马一样张开,一个面露凶相的小老头从他的嘴里使劲往外挤,老头冷哼了一声,出来开口就是“救命啊!吃人……”话还没说完就给医生伸进嘴里的四只手按回去了。
“吃都吃了,老东西,给我老实点,给我老实的当音响啊!”那医生指着自己黑黝黝的喉咙训斥道。
男主摸着旁边路过但瑟瑟发抖的山羊下巴“诶,也挺合理,小别致长的还真东西。”
这下也收了钱,男主扛着铁剑往前走了几步,看看自己这下走得也差不多了,嘴角邪魅一笑,龙王附身,准备回去尾随一下他们,把剩下的钱也给抢了,拿了钱给他们补一堂人心险恶的课,当身后桀桀桀的怪笑声响起,男主也跟着一同发出一阵阴暗的笑,然后猛地发觉,回过头的那一刻甚至猥琐的笑都没来得及收敛,就觉得眼前一黑“卧槽,大意了”倒也没发生什么……马的,这逼是半点都装不下去了,男主回顾生平还是第一次看见被恶狗扑食的惨状,走马灯都差点给这俩孙子打出来了,随后男主坚定的勇敢的用自己的脑袋硬控了他们十三秒,地上的粉尘像是奶粉罐里的骨灰一样扬起,他们站在阳光下看不清他们的脸,还有身体都轻飘飘的,可能是缺氧了。
两个出生扛着一个出生站在一个躺在地上的出生前面,意识涣散间男主恍惚听见一个开始生起篝火跳草裙舞的货色大笑起来“蠢货!把你弄晕,人是我的,钱不还照样是我的!”
另一个从产地美国校园搬运过来的秋千上跳了下来“不会吧,不会真有人会觉得黑心商家会有个锤子的职业操守吧!”
“桀桀桀!”他们的声音并到一处去,像是街口永远漂黑的溪水。
两个黑心医生跟从他们肩上跳下来还流着血的警察一起伸出食指还有太奶太爷一起转着圈嘲笑了男主两分钟。
彼时的男主强撑着彼方太爷的召唤,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指向他们,即便当下现状恶劣哪怕直到力竭的最后一刻,他所要展示的所要证明的也会是……“嗳,那什么,现在可以和解吗?”
啧,他还是选了弹幕最多的打法。
下一站,屠宰场
ps:小贴士:如果把脑髓跟浆糊的摇匀,然后端起酒杯把橙汁平整优雅且均匀的像烙饼一样摊在自己脸上,你将会发现自己的衣服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