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会议上分发糖果零食

    “我希望大家知道……在我们的惯例中，最高职务的人便成为‘一大家子’之首，陈主任目前是位阶最高的人，自然接替这个角色。”

    众人皆鼓掌，接受了这一决定，唯独秦淮暗暗叹气。

    之前海中为“一大家子”时，她多少能得到点关照，换作陈建国就不同了——他从不会轻易予人面子，甚至央求小事也遭拒，未来想要讨好几乎不可能了。

    她的掌声犹豫不决，眼光带怨地望着陈建国。

    贺生成子则拼命地鼓掌，满心激动无以言表。

    曾多次开会，陈建国选择低调角落保持隐形。

    而今，他站在众人中间，昂首挺胸：

    “作为院内‘一大家子’，这是一个奇妙的角色转变……然而我自认为这份地位实至名归，我的职务确实处于最高位置。”

    原以为他会谦虚推让，陈建国反而坦然接受，丝毫不加谦虚。

    众人一时愣住，继而报以热烈掌声，庆祝陈建国崭新的角色身份。

    &34;年轻人要有信心是好的，但关键是要懂得自信地管理我们这个四合院。&34; 耳聋的老太太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34;陈主任年轻能干，且这般自信，相信他会将咱们的院子治理得更加出色。&34; 刘海洋附和并称赞道。

    易中海退居二线后，刘海洋不再避讳，直接开始了恭维之举。

    然而，许大茂心头憋着的一股气还未散去，此刻更是一腔抑郁。

    竟然委派陈建国来做大院的大当家！

    这之后的日子，他还能否平静度日？

    当然，尽管心里不愿，许大茂也不敢公开反抗，只是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疑虑：&34;主任常常不住在这里，如果有急事需要解决，他恐怕无法即时赶到吧。&34;

    &34;你的意见很有深度。&34; 陈建国回应说：&34;若真遇到事情，你可以去酒馆找我，我会天天光顾酒馆的。&34;

    &34;但这并不能保证即时…&34; 许大茂还想进一步争论，却被耳聋的老太太制止住了。

    老妪举起拐杖向许大茂敲去：&34;你这张嘴多话，你事多得很，咱们院子里哪一位能整天守在这里？分明是你想找茬，看我怎么教训你。&34;

    几击未果，许大茂急忙闪躲。

    &34;老婆婆，你为啥总爱动手动脚的啊！我只是随意一提…&34; 许大茂解释道。

    &34;随口乱说的话，叫你不分青红皂白，连规矩都不懂了？以为我年纪大耳朵就背了是么？&34; 老太婆敲着拐杖问道。

    许大茂只好闭口不言。

    &34;还有人有问题吗？&34; 陈建国开口询问道：&34;如果没有，大家都散了吧&34;

    &34;今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主任陈，他是我们的头头了。&34; 刘海洋再次强调，并宣布散会。

    散会。

    陈建国匆匆迈出四合院的门槛，他曾经承诺会陪陈雪茹度过春节前的热闹日子，现在天已经近傍晚，想着她或许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了。

    当他走进丝绸店时，陈雪茹仍忙碌于应对顾客。

    许多顾客在旁边等待。

    陈建国走向柜台站在陈雪茹身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立即被安排了一个任务。

    &34;老军，麻烦你帮她们拿一下衣服。&34;

    &34;怎么做呢？&34; 陈建国问明详情。

    &34;顾客手上有编号，找到对应的号码后，找出对应的衣服，并等她们验完货就完成任务了。&34; 告诉道。

    陈建国立即了解流程，然后拍拍手掌对着众人说：&34;亲们，拿衣服的请往这里排队。&34;

    陈建国驾轻就熟地很快理解了业务要点：亲切的话语、甜甜的笑容，展示衣服时适当地赞美，细心地包装。

    &34;慢走。&34;

    将最后一个顾客送走后，陈建国看向陈雪茹，陈雪茹正好也注视着他。

    &34;你看，我说过我有点才华吧？&34;陈建国骄傲自满地说。

    &34;大哥，这下我明白了，你会哄那些姐姐婶婶们开心。

    你的嘴真甜，会说话得体到极致啊。&34; 当提到这个话题时，陈雪茹声音中略带醋意。

    &34;小茹，你吃醋了啊&34;陈建国笑着说，&34;这不是为了帮你和顾客处得好嘛。

    她们快乐，下次自然会选择再来找你预订的。&34;

    &34;你永远说得对，大哥。&34;

    陈雪茹打算离开柜台，可陈建国使坏，身体轻轻一歪挡住她，同时微微跨出一步，两个人已经在不太宽敞的台前挤得几乎挨上。

    &34;大哥…&34;陈雪茹轻唤了一声，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陈建国歉疚地说：&34;我原本打算今天带你去公园的，可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哪里都没去成。&34;

    &34;这真的不能全怪你!&34;陈雪茹答道，&34;是我的事情还没忙完所以耽误了。”

    这样的氛围下，两人的关系更贴近了。

    陈雪茹微微低下了头，陈建国不由自主地靠了过来

    洁白如玉的陈雪茹脸颊，在蜻蜓点水般的碰触下，显得娇嫩且泛起了红晕

    &34;我我得回去了！&34;陈雪茹轻轻开口道。

    &34;我送你回去。&34;陈建国走出柜台，主动提议。

    两人离开了绸缎庄，一起锁上门。

    陈建国将系在自行车后座上的包裹取了下来。

    &34;这是带给你的一些苹果和零食，听说女孩子都喜欢这些小点心。&34;他说。

    &34;这么一大包&34;陈雪茹一边感慨不已，一边逗趣地说：&34;建国哥，你的生活还真是有研究，连女孩子的小爱好都知道呢。&34;

    &34;这就是博学嘛。&34;陈建国眼睛直视陈雪茹，笑着说：&34;博学不一定是坏事，我可是好学生。&34;

    陈雪茹噗嗤一声轻笑。

    &34;你哪是好学生，简直就是个淘气鬼。&34;她的俏皮话脱口而出。

    陈建国故意卖了个关子，坏笑道：&34;那你可得小心些，可别被我传染了坏毛病。&34;

    &34;恐怕来不及了呢&34;陈雪茹接着说道：&34;我已经掉入你的陷阱，做了你的酒馆老板娘。&34;

    &34;谁让你那样一出场就像施展法术似得，只想把我‘带走’呀。&34;陈建国话音刚落，便示意她说:&34;帮我拿着东西，你坐到后座上吧。&34;

    &34;要我帮你拿？&34;陈雪茹不解地说，&34;那你怎么骑呢？&34;

    &34;相信我，坐上来！&34;他信心满满。

    接过陈雪茹递给的箱子，陈建国一边单手抱着，另一只手掌控着自行车的方向。

    骑车平稳得让他不禁沾沾自喜，口哨吹起，显得异常轻松。

    相反，陈雪茹却一脸紧张，紧紧抓住他的衣摆，紧张地叮嘱。

    &34;建国哥，你慢慢骑啊&34;

    陈雪茹害怕是有理由的——将近二十公斤的箱子由一只手臂支撑确实艰巨。

    即便是平时，普通人也无法长时间如此负重。

    &34;我没问题的。&34;陈建国安慰着她，&34;安心坐着就好，我会一路把你安全送达。&34;

    听到这话，陈雪茹心中稍安。

    事实上，陈建国稳稳地带她来到了门口。

    &34;我就不陪你进去了。&34;他说，把手中的果品递给陈雪茹，&34;拿进去，过年人多热闹才好，来年再见。&34;

    &34;来年再见，&34;陈雪茹露出甜美微笑，略感疲倦却又欣慰，随即回了家门。

    新年带给了不同的氛围。

    四合院里的孩子们穿着新衣，女孩子们的新发绳、男孩子们的新鞋增添了许多节日色彩。

    连一贯拘谨的贺生子也在享受这份快乐，自制了弹弓，带着小伙伴们嬉戏打闹。

    有些没有弹弓的，就在地上寻找废弃的烟花，随手一扔，响起轰鸣，增添了一丝欢声笑语。

    热闹喧嚣反衬出孤独，但这样的气氛似乎抚平了一切。

    贺永强依旧未能回家，陈建国听得心中有些苦涩。

    他走上前去贺爷家拜访，手里提了一壶佳酿与准备好的熟食水果。

    一大早就打开大门步入其中。

    &34;老爷，祝您长寿，福如东海……&34;他满含深情的话语伴随着敬意进门前。

    室内静默冷清，老者贺爷爷独自坐着，一碟炒花生，一碟炒南瓜籽陪伴着他。

    他神情落寞，叹息着回应：

    &34;还说长寿，一个人怎么有意思…&34;声音中满含失落。

    越是对外边热闹的生活，就越反映出他对孤独的体会。

    即使新年佳节，贺永强仍未归来，似乎之前的期待都付之东流。

    听着这番感慨，陈建国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34;老爷爷，昨天我真的应该过来看您的。&34;他放下手中的礼品，坐在老人旁，说：&34;让我们共饮几杯，为新的一年开始庆祝。&34;

    &34;好吧，咱们就喝一杯。&34;贺大爷精神略有恢复，笑道：&34;也是，我现在的状态好了很多，也不能什么都要求有。&34;

    陈建国斟满两杯酒，一杯递给了贺大爷。

    &34;爷爷，您能健康就是最好的，只要有时间，我一定会常来看看您。&34;

    &34;建国建啊，以后就看你了。&34;贺大爷轻啜一口，回味良久后满意地说：&34;这酒真的好！&34;

    &34;这是一坛陈年女儿红!&34;陈建国说：&34;只要您喜欢，我下次再来都带一些。&34;

    &34;这可要让你破费了啊。&34;贺大爷笑道：&34;你知道的，你每次来都不便宜。&34;

    &34;爷爷，没有您哪有我今天的成就，我愿意为您花钱。&34;陈建国说：&34;只要是您需要的，我会尽快买到。&34;

    原本贺大爷想夹猪头肉，却又忧郁地放下筷子，说：&34;建国建，我要什么都不缺，就是永强&34;

    贺大爷不再言及此事，但陈建国理解他的想法。

    &34;我会去乡下找到他，让他回来给您拜年。&34;陈建国决定行动起来。

    贺大爷摇摇头拒绝了。

    &34;不必了，如果他不愿意来硬拖着他来也没什么意思。&34;他说罢，又叹了口气。

    陈建国不想再多做争辩，为贺大爷再倒满酒。

    酒至中场，陈建国连忙劝阻。&34;

    &34;爷爷，悠着点儿喝，最多只能喝三杯。

    已经是一满壶，相当于三两多了。&34;

    &34;三两算什么？过去我能喝三斤的！&34;贺大爷不服输地说。

    贺大爷的确曾有这样的酒量，年轻时，他在小酒店里无人能敌，三斤酒过后依旧能从容办理店务。

    这是他一生的骄傲。

    然而，今非昔比。

    &34;我知道您酒量不错，但现在身体健康最重要，酒精就暂且不要沾了。&34;陈建国将酒放回柜子，继续道，&34;爷爷，我下次一定回来陪你喝酒。&34;

    贺大爷有点儿不悦，开口道：&34;我想喝杯酒你也要管我吗？&34;

    &34;不得不防，爷爷。

    怕您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偷饮酒。&34;陈建国坚定地说，&34;我会停止供应您的酒。

    酒馆也不可以去了。&34;

    &34;我听你的总行了吧&34;贺大爷抿了一口酒，表示同意，&34;我不私下喝酒。&34;

    这样便好了，陈建国陪着聊了些闲话，包括他自己如何升任主任，赢得大家尊敬的事。

    &34;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从没见过像你这样一步登天当主任、一把手的。&34;贺大爷赞叹道，&34;你就跟石头里跳出的孙悟空一样，能变幻莫测。&34;

    &34;确实如此，我能随心所欲地变出所需的东西。&34;陈建国笑着说，&34;您想要什么，尽管告诉我。&34;

    &34;先让我看一个孙悟空变成鬼猴子吧。&34;贺大爷夹起一块肉，提醒他道，&34;你现在职责多重，要稳重点，别随便开空头支票。&34;

    &34;知道了，我不再吹嘘。&34;陈建国说完干掉了剩下的酒。

    酒宴完毕，贺大爷宣布结束，示意自己想休息一会儿。

    &34;你可以忙你的，我自己待会儿。&34;他摆着手说。

    &34;爷爷，那我就回去了!&34;走到门口时，陈建国再叮咛一次：&34;一定要遵守我们的约定，不要偷喝哦。&34;

    &34;放心，我不会偷喝。

    你只管安心去工作。&34;

    老贺精神抖擞地像个老顽童般活泼，陈建国一离开，他就敏捷地爬上凳子， 将物品取下，斟满一杯给自己品尝。

    确实如此，一边享受美酒小菜，他觉得惬意无比。

    陈建国在庭院里的地位就像大爷爷一样崇高，就算名分在手也不能浪费。

    他从系统包裹中掏出两大袋糖果和饼干，提着这些东西来到了四合院。

    &34;生子，待会你去告知大伙到前面集结，我要分发一些糖果和饼干给他们。&34;

    &34;陈大哥，您真是太好了！&34;贺生子赞叹道，&34;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您如此慷慨呢！&34;

    &34;生子啊，也许我会让你觉得我很挥霍吧。&34;陈建国笑道：&34;等我真正成了一个家之后，这样的大方就少了许多。&34;

    &34;陈大哥，您何时迎娶雪茹姐回家呀？&34;贺生子疑惑地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陈建国有些尴尬，轻拍一下他的头说道：&34;有些私事并不适合问的，赶快去叫其他人来院子里集中吧。&34;

    贺生子憨笑一番，然后离开。

    一听说能拿到甜点，院子里的人仿佛兔子一样飞奔而来，很快聚在了一起，就连耳聋的老太太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