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谁再说是硬伤？
天台上，
玛蒂尔达成就感满满。
“一枪毙命，还不错吧？”
里昂用望远镜观察着。
“我现在可以试试真的子弹了吗？”
里昂已经感觉不妙，
“这还不是时候，收拾走人了！”
回到宾馆，
里昂又教她手枪的构造，
“这里，”
咔嚓一声，
“接着这样。”
第一步，自然是教她学会用保险。
……
师徒的日子就这样继续着。
玛蒂尔并不会洗衣服，勉强能擦擦窗子，她最擅长的，还是购物。她每天也学着擦拭和修理枪械。
里昂还是一样，每天第一件事，仍然是把那盆万年青放在窗台上。但现在不同了，他锻炼的时候，还要带上玛蒂尔达。
一两百个仰卧起坐之后，是一杯牛奶。
玛蒂尔达实在不想喝了。
“对不起，我不想喝了。”
“没得商量！”
里昂最清楚不过，体力是优先事项。
每天晚上，
玛蒂尔达都累得动不了，里昂还是坐在沙发上睡觉，随时警惕着任何可能的意外。
但慢慢地，
玛蒂尔达开始变了，她根本不可能承受杀手的生活方式，于是跟着电视跳起了健美操，变成了她最恨的姐姐的样子。
里昂的每一天，也多了另一项功课——
学习。
玛蒂尔达的感化学校的教育水平，已经足够教文盲了。
“那看起来，像是苏格拉底……”
玛蒂尔达一边念，里昂一边听写。
第一本书，是苏格拉底会话。
但是，
已经好多天了，玛蒂尔达竟然还没有学会怎么打开手枪的保险，更不会上膛、换弹夹什么的。
……
【我还想要有点成长……】
【师徒关系？】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里昂一上来就学苏格拉底】
【红橙大佬傻逼了】
【玛蒂尔达是学不会的】
【两个人走在街上，画风太奇特！】
【嗯嗯，不可思议的画面】
【这个画面刻在我心里了……】
【嗯嗯，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画面！】
【神来之笔……】
【刚才还在放屁的那些阿三呢？怎么不吭声了？】
【阿三那个屎片哪有这个深度和审美？】
【卡梅龙也不吭声了。】
【……】
11号直播间里，网友们一下子忘记了刚才的尴尬，一下都笑出来。两个人走在街上，玛蒂尔达抱着万年青，里昂提着大皮箱的画面，几乎定格在了每个观众的心里。
短暂的秀过金句之后，一些老影迷开始挖掘亮点。
【我觉得，那个老托尼，至尊通心粉的那个，这个人很了解，也非常尊重里昂。当他听里昂说还想有点成长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尊敬……那种尊敬，怎么说呢？就像是一个票友对一位大师的仰视……不知道说得对不对？反正我是有这个感觉。】
【太特么的对了！大哥你不说我都找不到合适的语言！里昂绝对是这个领域的大师级人物！】
【玛蒂尔达也顺眼多了……说实话，我真不喜欢这个闺女。一身的毛病……大家看到了吗？她其实连衣服都不会洗。用个刷子在盆里一下一下的，要是我女儿，一巴掌打过去！】
【我觉得吧，里昂的教学也非常出彩。我还以为要打个靶牌什么的，结果是打个大佬……理论联系实际，里昂真的是枪械艺术的大师。】
【补充一个细节：我开始以为里昂是嗜好喝牛奶，看了这段才知道，他是为了补充体力，维持足够的营养。这个也特别专业。他们这种行业的人，体力和精神都高度紧张，确实需要大量补充。】
【嗯嗯，谢谢大佬。】
……
驾驶舱内，
李海英正自语：“好险啊，还好陈扬厉害，把文盲这个污点给盖过去了……”
嗯嗯，
赵大年也深有同感：“那个绝对是硬伤了，还好陈扬真的聪明，这样一来，卡梅龙应该没话说了。”
这时，
大多数海员都出去工作了，驾驶舱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海英，等会他们过来就催一下。我看比赛到了这步，有些人应该要投票了，咱们找到个好点，就在直播间里催大家投票。”
“嗯嗯，好的，船长！”
李海英唰的一下敬了个礼。
……
这时，
评委区这边。
卡梅龙脸色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本来以为陈扬会忽视文盲这个点，结果呢，紧接着就迅速弥补掉了。对此，他自然是无话可说。
张亦谋刚才对他有点不爽，这时就想挤兑一下，笑着说：
“卡梅先生，这个作者确实很狡猾……他竟然让里昂去学习苏格拉底……呵呵……”
啊哈，
嚯嚯，
卡梅龙尬笑几声：
“导演先生，学习确实能够遮盖无知……里昂只要肯学习，文盲状态是能够改变的……嗯，当然，我相信您也会同意，从文盲到诗人的距离，还是很大的，很难克服的。”
嗯嗯，
“我完全同意。”
张亦谋见好就收。毕竟，卡梅龙的这一票，是一定要争取的。现在的成绩，陈扬已经到了24名，只要再加把火，到了十七八名的样子，自己和于华的两张超级票一投，晋级就没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他低声对于华说：
“于老师，剧情好像差不多进状态了，投票高峰期估计要到了。”
嗯嗯，
“我知道，张导，我们先不急……我看了手机，就是粉丝太少，看来我们也要卖卖老脸了。”
张亦谋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立刻拿出手机，开始了一轮群发。
……
｛剧情继续｝
这天清晨，
里昂照样把万年青放在窗台上，开始了单调枯燥的一天。
“里昂，我们整天都在工作……我们需要休息，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样的游戏？”
“我知道一个很棒的游戏，它能让你思考并恢复你的记忆力。那正是你需要的。”
里昂猜不到，只好应一声：
“好的。”
很快，
玛蒂尔达换成了一身麦当娜的装扮，跳着与年龄不相称的热舞。
“来，猜猜，这是谁？”
里昂摇摇头：“我不知道。”
下一秒，
玛蒂尔达又换了一身梦露，唱起了生日歌。
里昂极度不适应，
“我不知道。”
然后，
又是卓别林，
里昂一下子想起了什么。
玛蒂尔达提醒：“胡子？”
很可惜，
里昂还是没有想起来。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