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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原来是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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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昭说了声谢谢就走了进去,只是一进门,眼底的惊艳又随即涌现。

    从光鉴照人的大理石地面到以毛皮,水晶和罕见冷色金属制成的各式家具,镶嵌着各类珍贵宝石的大小摆设以及墙上色彩奇特的壁画,无不尊贵而时尚,揉合了纤巧和华美,而明明是安逸优雅的风格,却又和谐地在层次间透出迷幻与强烈的诱惑,每一处最细微的地方,都在传递着一种独特的张力和美感。

    这里的装修真是奢华到让人咋舌,饶是她这种从小就在上流社会长大的女人,见到了不禁会暗暗感叹一番,如果不是早就已经知道屋主是盛弦,她不想否认自己已经在暗暗赞叹他的品位独到。

    推开浴室的门,就连门边的开关都是银泽优越的,放眼望去过百坪的阔落空间内,不知从欧洲还是南美进口的全白大理石洗手台和地面。p0xk。

    正中央是意大利teuco下沉式超音波按摩浴池,旁边一角有高档的淋浴组合,室内的家具,浴室用品都是对细节要求极高的。

    云昭把自己从头到脚泡在仿海洋之色的浅蓝清澈水里,连同眉毛和每一根漂浮的发丝,下坠,沉没,直至无法呼吸,才潜出水面大口喘息。

    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什么?

    心中恍惚地看着四周围的一切,她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把自己带来这里到底是想要证明什么?证明他的母亲没有死?那么在他的心中阮家欠他的不是少了一条人命吗?这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盛弦这个男人太过高深莫测了,她根本连他万分之一的心思都猜不透,除了看着他的表情能够知道他是生气还是高兴之外,他深沉的心思,简直比海底针还要难捞。

    在浴室几乎是耗去了将近两个小时,云昭从浴缸里起身,擦干了身体,刚准备穿上自己的衣服,这才发现原本的衣服上面几颗扣子已经掉了。一定是刚才那个该死的男人在拉扯间弄掉的,她咬了咬唇,怪不得他让自己一进屋就洗澡,想必刚才那样子是有多狼狈了。她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披着浴巾出去,果然门外起居室里已放着干净衣物。12158432

    她换上了衣服就准备下楼,佣人在一楼楼梯口等她,“小姐,这是医生给您的药膏。”面的暗浴。

    云昭道了声谢谢,环顾四周却发现偌大厅内已不见盛弦的人影。

    大概看出了她的疑惑,佣人在这个时候十分精明地开口,“先生在三楼的病房里面。”

    三楼病房?

    云昭追问,“这里还有病房吗?”

    佣人点点头,恭敬地回答她,“三楼整一层都是病房,并不难找,小姐一会儿可以自己上去找先生。”

    眼看着佣人转身就准备离开,云昭有些问题一直都如鲠在喉,下意识地上前几步,看着四下无人,拦在了她的面前,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问:“不好意思,我可以再问你几个问题吗?”

    “小姐,请问。”

    云昭想了想,这才试探性地问:“三楼的病房住的人是谁?”

    佣人倒是没有迟疑什么,马上就答,“是先生的母亲。”

    云昭心头的那块石头骤然一松,果然是盛弦的母亲,这么说起来当年她确实没有死。她又问,“这里你们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不是的,我们也是最近才住进来的。以前这里是什么情况我并不清楚,但是我们都是来负责照顾夫人的。”

    云昭张了张嘴,有些疑惑,刚想再问什么,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怎么你现在连问我的勇气都没有了吗?需要抓着我的佣人来问?”

    盛弦!

    云昭瞬间转过身去,果然见到他缓缓从楼梯口下来。他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服,很简单的黑白条纹休闲服,穿在他的身上却有一种特殊出众的翩然气质。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平常那种西装笔挺的沉稳内敛,却是多了几分英俊潇洒的风流倜傥。

    “你先下去。”盛弦吩咐站在一旁的佣人,这才似笑非笑地看着云昭,“别人给你的信息哪里有从我嘴里问出来的更有可信度?”

    云昭有一丝难掩的狼狈,不过既然已经被他看到了,她也不准备再让那些问题困扰着自己,索性挺了挺腰板,张口就问:“么你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难道你不是更想知道另外一个问题吗?”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个男人永远都有一针见血的本事。

    云昭垂了垂眼帘,也不准备再拐弯抹角了,点点头,“没错,我是很奇怪,我很想知道。”她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地说:“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你的母亲没有死。”

    他笑了一声,却分明是冷笑,眯起眼眸反问:“你认为我有必要告诉你这些?”

    云昭被噎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驳,“那你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带她来这里大概也就是这个目的吧?这个男人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看着她的眼神渐渐地深邃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云昭有些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脖子去,因为他四周围那种冰冷刺骨的气场又上来了,云昭知道他好像是生气了,她暗暗地吞了吞口水。过了好一会儿,他眼底的锐利却渐渐地消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若有所思,云昭只听到他淡淡地说了句:“也许是为了想要证明一些事情。”

    云昭的舌头有些打结,就连大脑都跟着打结,“什么、什么事情?”

    他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再说话,面无表情地转身重新走上了楼梯口,云昭有些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地上了楼,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拽紧了手中的药膏,也跟着走了上去。

    三楼的设计很空旷,如此之大的平台却只有一间独立的房间,穿着白大褂的那个外国医生正站在一张足足有两米之大的床边,后面跟着两个护士。

    而床上躺着一个人,云昭站着的距离有些远,并没有看清楚,不过床头放着的仪器却发出“滴滴”的声音,单调得有些刺耳。亲的前之。

    云昭站在门口处,看着不远处的景象一时间怔怔的没有动弹。盛弦却脚步不停,直接走到了那大床的边上,那个医生俯身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其实很空旷的环境,云昭偶尔会听到几个熟悉的英文单词,大概是谁目前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没有什么大碍的意思。她看到盛弦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床上,然后对医生说了句什么,随之医生和两个护士便直接离开了病房。

    偌大的房间里面似乎是越发的空旷安静了,除了那机械的滴滴声音之外,剩下的好像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不对,应该是三个人的,还有一个只是微弱到让人几乎不能感觉到而已

    云昭本身就是一个医生,如此的场面,她已经看出了一些玄乎。

    如果她没有猜错,床上的人是没有死,但是应该是属于植物人

    胸口突突地跳着,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她控制不住地有些紧张起来,连带着抓着药膏的手也格外地用力。

    植物人

    原来是植物人

    那么八年了,是不是这八年,她都是植物人躺在这张病床上?还是因为别的意外才会这样?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混乱,先前因为得知她没有死的而放下的那块石头又提到了喉咙口。12158432

    作为一个医生,她怎么会不明白,还有什么比起这个更痛苦的?

    对于病人而言,这样活着也会感受到痛苦,可是她却不能说不能做;而作为唯一的亲人,又怎么不是在受同样的折磨

    她看着盛弦直接坐在了床边,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尽管距离有点远,可是她清楚地看到了他那脸上一贯的淡薄神色消失不见,望着床上的人出神的他仿佛灵魂出了窍飞入某个虚幻境界。

    思绪飘渺地远溯不回,显得形影有些孑然,有些疲倦,有些落索,还有些悲伤,似寂寞如烟,还似想离世绝去。

    他这样子让云昭觉得有些无所适从,因为太意外,又仿佛是一块陨石,蓦地砸进了她的心

    “不是很想知道吗?过来。”

    床边的男人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似乎还带着一丝来不及收回去的落寞。

    云昭第一次对于他的话没有产生本能的抗拒和排斥,下意识地抬起脚就朝大床走过去,她告诉自己,她是真的想要弄清楚,而她也知道,他既然把自己带来了这里,还走进了这个病房,那么他就准备告诉自己了,这种时候,她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走得近了,才可以看清楚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可能是因为常年躺在床上的原因,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已经瘦如枯槁,就连头发都是稀稀疏疏的。

    云昭吞了吞口水,终于不能不再开腔,“她昏睡了多久了?”

    “八年。”

    应该是八年多了,这八年来,他都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花了多少的时间和精力,只不过是想要留住母亲的命。

    从刚开始的那几年,他不惜一切的代价想要让母亲醒过来,到后来渐渐地接受现实,知道她永远都不可能会醒过来了,于是他退了一万步,只是想要让母亲继续活着,哪怕只是躺着,他一样可以每个月找时间去看看她,和她说说话,帮她擦擦身,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

    云昭愣了一下,大脑有些发懵,张了张嘴,“你母亲她、她就是当年车祸之后成了植物人吗?”

    “确切地说起来,当年她是最有机会被救活的那个人,因为她受的伤最轻。不过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了。”

    是真的恨,明明可以救活的人,却成了这样,他一下子从失去了自己的至亲开始,还要承受母亲在死亡和植物人之间做出选择,当年的他才二十刚刚出头。

    明明可以拥有美好的一切,却都已经化作泡影。

    尽管心中已经有点谱了,可是听到他这样说,云昭还是沉默了下去,因为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盛弦十分妥帖地帮病床上的母亲盖好了被子,然后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并不是很浓密的头发,最后拿起了床头的毛巾,细心地帮她擦脸,一切都做完之后,他才起身,直接越过了云昭的身边,走出了病房。

    云昭怔愣了两秒,拔腿跟了上去。

    她看到他就站在走道尽头的那个圆形落地窗前,指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夹上了一根烟。

    云昭犹豫了两秒,终于还是上前,她站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即使近在咫尺也看不清他眺望着远处的那种眼神,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一贯都是锐利的,几乎从未在她的面前展现过这样一面,也或许是这样,才使她稍微放松了心弦,给了她一点点勇气。

    “为什么?”她问。

    他不答,夹烟的指伸到窗口放着的一个烟灰缸里,无声弹下一截烟灰。

    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呢?

    为了让她更加内疚吗?

    垂下的眼帘看到了手中的那一盒药膏,她眉心微微一蹙,为什么呢?

    为什么突然好像对她改变了态度,为什么带她来到这里?

    无止境的沉默。

    烟被掐灭的嘶声,盛弦忽然转过脸来看着她,一贯低沉的嗓音或许是因为抽烟的关系有些嘶哑,“我已经说过了,我想要证明一些事情。”

    插进她发间的手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他侧过身,离她的脸只有几寸距离的眼眸里依然闪着薄夜冷星,带着一丝挣扎过后的疲倦,以及一点她无法明白的慈悲悯怜。

    他伸出长臂将她拦腰揽起,她被他推至墙角处,速度太快,她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就这样印了上来,那熟悉霸道的气息带着呛口的烟味,如同是无尽的深渊。

    他吻得很用力,却也带着前所未有的缠绵,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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