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 章 成功而返
辞别王淑清先生,从“王氏中医堂”的上屋出来,夏斗富与王淑清先相互抱拳辞别,行至大门口,王淑清先生跟夏畴刚说:“小弟回去安心养伤,三日之内我一切都办好!”:“夏畴刚谢过王淑清先生,心里欢快得很,救人的事几经周折总算是落定了,他只盼望着王淑清先生能快些动手,别等三日,救人要紧越快越好~。
夏斗富驾着车往回走,他本想留夏畴刚在武汉休息几天,等伤好了再回去。夏畴刚看着天色还早,他跟夏斗富说要赶着回去,他说他是从医院里偷偷溜出来的,越快回去越好,他怕时间久了节外生枝。再说医院里还有等着他快点回去的人呢,他自己担心钟惜云,他也怕钟惜云担心他,想到这些夏畴刚跟夏斗富说:“我今天一定要回去,你送我到码头!”夏斗富说:“你偷了巡房营的车,有没有什么痕迹?”夏畴刚说:“蹬上车我跑得快,应该没什么痕迹,只要不查到竹溪口货运场没人见到我。”夏斗富说:“那个事不大,明面上的事,查到了你就说想找我给你报那个挨打的仇,其它的我来处理。”夏畴刚说:“我也在想着这个事,要是深究还是能查到我的,万一查到了,这个包袱我就甩给你了!”
夏斗富沉默了一会,说:“那是小事,后面可能有大事呢。”他问夏畴刚:“你刚才从王淑清先生的话中听出了点什么没有?”王淑清先生的话还在耳边萦绕。“你等静候佳音,不可打草惊蛇,以免坏了后面大事……!”?夏畴刚说:“国富民强,大家不都期盼着那天吗,大哥不也一样吗?”夏斗富说:“血雨腥风,我是树大招风啊,”夏畴刚说:“翻云的风刮起来,那是要摧枯拉朽的,大哥振臂一呼的时候到了。”夏斗富说:“中庸之道,明哲保身是我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不败的法宝,月亮溪的淑清先生不简单啊,适时你可投淑清先生,悬壶济世,拯救苍生!”夏畴刚说:“大哥的话我记住了,淑清先生的话我也记住了,大哥应该也记住了!”夏斗富说:“记得的,哥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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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州码头,据《鄂州市交通志》记载,早在春秋时期,这里已是水运渡口,商旅南来北去,皆汇于此,渡口也就逐渐发展为港口。战国时,鄂城已是楚国封邑,鄂君启的商船船队由这里启航。三国时,吴王孙权迁都于此,定名“武昌”(今鄂州市),修城池,筑营垒,造大船,泊战舰,使鄂州港又有了进一步的发展。至唐宋时期,武昌逐渐发展为商业重镇,鄂州港已成长江中下游及梁子湖水系航运的中继港,与黄州府隔江相望。
元明清时期,“武昌”成为鄂东南货物主要集散地,梁子湖滨诸县进出物资均在此转口。至清代,港口吞吐量日渐增加,出口货物以“麻油为上品,花为中品,火纸与炮料纸为下品”,进口以“盐为最”,年达8500引(约510万斤)。清末民初,因国家形势动荡,港口年进出货物价值由100万元以上降至70万元以下。1938年,日本侵略军占领鄂州港,整个港务为日本人垄断把持,运输萧条。直至抗日战争胜利后,港口境况才略有好转。
站在码头之上,江风习习,隔江相望夜暮下的黄州码头,点点渔火,对面的黄州府被黑夜吞噬,不见踪影,刚离了几个小时的黄州,夏畴刚仿佛旷日持久即将归来的游子,满腹踌躇,满腹思念,他在想:“陆光华先生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呢?敌人的严刑拷打他们肯定是扛得住,但是他们还活着吗?他们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救他们的人马上就来了! 他又想到了钟惜云,她在干什么呢?她肯定是在等我吧?看那里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从鄂州到黄州,只要有渡,人群无时无刻都是忙忙碌碌、熙熙攘攘的。随着轮渡的缓缓前行,对岸的渔火越来越多,越来越亮,古老的黄州城城郭在夜暮里若隐若现,夏畴刚在心里,想到了无数个和钟惜云见面的场景:给她意外的惊喜;给她深情的拥抱;还是给她温柔的轻吻……!嘈杂的人群这会与夏畴刚无关,他只想快些回到钟惜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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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畴刚随着人群走出渡口,码头上一切如常,夏畴刚迅速叫上一个辆人车力直奔济黄医院,人车力到东正大街,就是夏畴刚偷走巡房营自行车的旁边,夏畴刚让人力车停在一家小吃店门前,他走进对店家说:“两份黄州烧梅,油炸的,一份现吃一份打包。”他知道钟惜云最喜欢吃的黄州小吃就是油炸的黄州烧梅。夏畴刚自己的要在小店吃,好顺便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顺便探点消息。
黄州烧梅是湖北黄冈黄州区的特色传统名点,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馅芯以肥肉、熟馍、桔饼、花生、葡萄干、冰糖、桂花、红绿丝等制成;用薄面皮包馅,封口处呈梅花形,故名。可蒸、可炸、可烤,香甜可口。
夏畴刚在靠近门口的桌子上坐着,这个位子能看到门外的切,也能离店家近些,但凡做个小生意的都知道,店家都喜欢主动跟顾客八卦,聊些稀奇古怪的,道听途说的事。夏畴刚一边等着老板炸烧梅,一边盯着外面的行人,小吃店进进出了四五个人,也没什么异样,果然店家跟夏畴刚说话了:“少爷您从哪的来呢!”夏畴刚说:“我在后面那济黄看病的刚来没多久。”店家说:“你要早些来看热闹呢,这东大街今天被巡房营封了半天,说是巡房营的车被偷了,这东大街见人盘查,家家都搜一遍,只让进不让出。”夏畴刚说:“那热闹什么?查到谁偷的没有?”店家说:“你是没看到,抓起了二三十人,个个按倒在街中间打,看的人围得水泄不通,最后挨打的都不是偷车的人,他个个连车都不会骑,有的见都没见过。”夏畴刚说:“那是没抓着人啰?”店家说:“抓到了,在街尾那边有个玩杂耍的卢家你得吗?”夏畴刚说:“我不晓得。”店家说:“这条街就他小儿子会骑车,从他家搜出了个独轮子的,他家不承认,硬是被打得哟不做人的叫。”夏畴刚说:“那后来呢?”店家说:“打不过,他小儿子承认了,承认了又拿不出车来,又是按倒打,原来他偷了车怕查到,骑到江边丢江去了,你说这伢,几不晓得事呢,何苦呢!”夏畴刚问那“后来呢?”店家说:“连打带罚的出五十个光洋了的事。”夏畴刚说:“巡房营这群狗腿子太黑了!”店家说:“爷,爷,可不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