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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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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养到第五日, 这日,刘肆灵的榻前来了一位客人。

    客人容色平平,身着青黑色便衣, 一身干净简饰,毫无累赘。

    若说唯一比较打眼的, 可能就是手中握着的那把长剑。

    来人到刘肆灵的榻前说了些话,话刚说完, 偃奴已胸腔起伏, 上前一步,明显不善的举动。

    刘肆灵斜躺在榻上,抬手制止了偃奴上前的动作,他拢了拢衣襟, 咳嗽两声,面色愈加发白, 对来人道:“龙卫特使莫不再等几日, 父皇路远,但你亲眼瞧见了,肆灵现下身体还未痊愈,恐不宜行事。”

    那面无表情的男人道:“属下只是传递消息,陛下那里,只吩咐此事紧急,不宜耽搁。”

    偃奴又想上前去,刘肆灵扫了偃奴一眼, 偃奴便微怒的停住脚步。

    刘肆灵缓缓坐直了身子,他道:“既然这样, 那特使便回肆灵明日就会照例出发, 不会耽搁, 让父皇不必忧心。”

    被称为特使的男人朝刘肆灵持剑拱了拱手,便悄无声息退了出去,院子里一瞬不见了踪影。

    刘肆灵又靠回榻上,他沉默了一会儿,对偃奴温声道:“下去准备吧,明日就要出发了。”

    偃奴在刘肆灵身前比划,手有些急,刘肆灵平静道:“无碍,已修养了五日了。”

    “有李原陪我去,而且这么多次……哪次不是活着回来了,不必担心。”

    刘肆灵笑了笑,又道:“只是不免有些路远,毕竟是刺杀东国的相爷。”

    偃奴还想再说什么,刘肆灵已乏了,他挥了挥手,让偃奴下去。

    到了晚间,已准备睡下时,张岩请求一见。

    刘肆灵让他进了屋内。

    张岩已知白日那位“特使”带来的是什么话,而面前这位明日又会去做什么了,张岩朝刘肆灵拱手道:“明日出发,大公子务必一切小心。”

    刘肆灵抬眼看向人,他微笑道:“谢部老关心。”

    张岩又道:“东国那位左相近几年不知哪根筋不对,一直在搞些小动作妄图说服东国国主与我们阜国为敌,不过……”

    张岩说着冷笑了笑,“咱们阜国的这位——大公子您的父皇也不是好相与的,此次让大公子前去,想来那人必死无疑。”说着,张岩不着痕迹观察榻上人的表情。

    刘肆灵只平静道:“不一定,那位左相,这些年各国想杀他的人不少,但据说他身边隐匿着一位一等一的高手,所以才越发有恃无恐,这次,恐怕不会容易。”

    张岩眉一压,眸色微深道:“可天下再厉害的功夫又如何能比得上当年延寿百年,令武林所有人可望而不可即,独踞于各派之首遥遥在上的大蛊师,费尽心血造出来的“蛊脉”及与其相适应的“飞爻心法”厉害呢……”

    刘肆灵未言语,张岩又接道:“所以此次,大公子想必定也能无恙归来。”

    刘肆灵突然笑了笑,他轻道:“可是张部老别忘了,肆灵也只是到七层而已,八层一时难以突破,这世上还算不得无敌。”

    张岩眼动了动,他道:“老夫相信大公子定会很快突破的。”

    刘肆灵道:“希望如此。”

    一时无话,刘肆灵抬眼看人,他突然缓声问道:“部老今夜除了说这些,应该还有话要对我说吧,莫不是娘亲也有什么吩咐?”

    此时,一直侯在张岩身后的李柴看了前方的张岩一眼。

    张岩略犹豫道:“也不是什么吩咐……”

    看向人,他接道:“总局她,不过也是想关心一下大公子而已。”

    刘肆灵道:“部老你果然很会说话。”

    “娘想着我,我很高兴,若是母亲有什么吩咐,部老可直接告知肆灵便是。”刘肆灵面上一直带着温宁的笑,他微垂眸,笑意缓缓收住,突然话锋一转,道:“部老,请说吧。”

    张岩神色一凛,终于也不再拐弯抹角,而是道:“总局希望,大公子此次,能解决齐淮山庄。”

    “齐淮?”刘肆灵手搭在桌面上,疑惑。

    张岩道:“想必大公子也知近来江湖上出了个弥月阁,自称其住在具有兵神之气的弥月谷,阁中弥月阁主及旗下两位护法这两年在江湖上十分活跃,去年皆跻身于□□高手之列,阁主更是前十,弥月阁一下声名大噪,以正道同盟自居,发话势要革除武林败类,匡扶正道,而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们六门局。

    “哼。”张岩说着不屑的笑了声,他接道:“不过是个钻营各种旁门禁术,与朝廷及一些歪门邪道有勾连的组织罢了,打着正道的旗子私底下却尽是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不过是屁股擦得干净,加之朝廷以及被蛊惑的那些拥趸门派的支持,暂且不好动它。”

    “所以总局的意思是——”

    张岩眯了眯眼,接道:“先打狗,至于狗主子,以后再收拾也不迟。”

    “弥月阁……”刘肆灵道,“这我自然知道,近两年网局传来的消息,常看见有关于这阁的,他们一出现似乎就打着要灭掉我们六门局的旗号,前几年还只当是又出现了一个以此为噱头来叫嚣取宠的组织,没想倒是小看了。”

    张岩一瞬眯了眼道:“据最新情报,该组织与朝廷狗皇……”

    咳嗽一声,张岩抑制住情绪换了个称呼,道:“与刘朝延专门用来对付我们的心腹组织‘肃靖司’有密切关系,所以此次齐淮山庄一行,你很可能会遇到肃靖司。”

    “肃靖司是刘朝延十二年前准备对付我们六门局时暗中建立起来的,联合江湖其他势力重创我们六门局后,便隐匿起来,只是一直都在暗中对门局进行清剿,经过这么多年,肃靖司已更不容小觑。”

    刘肆灵起身,走至一旁的桌案前,他手轻抚过桌缘,道:“那此次,娘亲该知肆灵再是一人恐怕不好完成任务。”

    张岩道:“这事总局自然是考虑到了的,所以此次暗杀局‘十三罗刹’里的乙六罗会与大公子一道前去。”

    刘肆灵笑了笑,他道:“原来这次还是没机会见一见‘首阿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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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质子之期

    张岩神色微动, 他压低了声音,道:“十三罗刹不同于暗杀局里的其他人,他们毕竟身体不同于常人, 而且还有一项特殊权利,大公子也知——他们身上, 流着只尊至尊蛊脉,至强者的血。”

    “因他们皆是‘飞爻’王蛊母子蛊中——‘子蛊’的血脉。”

    “而首阿罗是十三罗刹的头, 除非大公子哪天能突破飞爻心法第八层, 子蛊忠于最强母蛊,届时想让首阿罗做什么,也只是大公子一句话的事——”说到这句,张岩神色微深。

    刘肆灵未有任何反应, 张岩又道:“所以现在,在至强者未出现以前, 门局里只有总局才能支使, 大公子见不着也无需不高兴。”

    刘肆灵抚着桌沿的手停住,他缓缓回身看向张岩,然后嘴角有笑道:“部老玩笑了,肆灵第七层已是突破得艰难,第八层应大可能无望,门局几代也没人能突破,还是别说这种话了。”

    张岩看着人,却缓慢又道:“可大公子毕竟不同, 您生而三爻,继承的蛊脉, 可说是历代最强, 所以公子不要妄自菲薄, 若真能突破第八层,想必总局也会为公子感到高兴的,天下再无人与公子争锋,那咱们六门局便也能重立这江湖的规矩了。”

    刘肆灵道:“部老还是再说说齐淮山庄的事吧。”

    张岩便也收敛了神色,又接着说有关于灭齐淮山庄的一些安排。

    一刻钟后,张岩拱手退下,李柴跟在身后。

    待走出去一段路即将回到宫奴房他们所在的屋中时,李柴问道:“师傅,你方才将总局吩咐的事传递给大公子不就行了,还说些总局关心大公子什么的干什么?”

    张岩瞥了李柴一眼,道:“这叫艺术,说话的艺术懂吗?”

    李柴:“……”

    张岩二人走后,刘肆灵站在屋内,他唤了一句,“李原。”

    屋中立时闪过一条人影,李原站在刘肆灵跟前拱手道:“殿下。”

    刘肆灵道:“母亲吩咐了一件事,让我去解决依附于弥月阁的齐淮山庄。”

    说到弥月阁时,李原持剑的手僵了一下。

    刘肆灵见人反应,他道:“此次虽是对弥月阁的回应,但现下还不会与弥月阁正式对峙,所以你不必太过在意。”

    李原捏着剑的手微微放松,他道:“殿下,属下明白。”

    刘肆灵站在李原跟前,他背过身去,道:“弥月阁……你放心,当初答应的事,便一定会做到。”

    李原缓缓拱了拱手,此时已完全没了平日的嬉皮笑脸,他道:“殿下也放心,李原说到的,也一定做到。”

    “做不到——”李原突然又变得笑嘻嘻的,“这条命,殿下尽管拿去。”

    朱骁走后,日子过得很平静。

    宝莘在他走后没多久,就以玩腻了的理由将烈焰红珠拿去典当了。

    这颗红珠并不是当年那一颗。

    早已赎回来的白玉砚台还在朱骁那里,她准备待他回来后,再把母亲的砚台换回来。

    拍卖红珠的事似乎并没什么阴谋,只是偶然,朱宝莘身边也并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或是出现奇怪的人。

    越长大,她去姨母宫里的时间越渐少了些,挪出来的时间大都去找之前进出宫时在河边认识的一位小姐了。

    她们是很好的朋友。

    姑娘叫林晰,是一位商家小姐,自幼得了一种难治的心疾,迄今不知看了多少医馆,吃了多少药,也没找到痊愈的法子。

    她们的相识比较有意思,是在昌平大街的一条内河边上,一同发呆观景的坐过几次,来来回回就这么认识了。

    林晰很少外出,她府里的人允许她常去的地方之一就是那处安静的河边。

    宝莘之前有几次从宫里回府时经过那处河边,为了看夕阳,看阳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的样子,在河边小广场上坐了几次,两人搭过几句话,宝莘就这么搭到人府上去了。

    林晰有疾,家中人口也稀薄,只有一个早早当了鳏夫的父亲,而父亲在一年前也因病去世了,林晰便只剩下了父亲留下的一点家业。

    一个弱女无依无靠,林晰也不在意什么非议,直接答应了她心底认定的郎君,将她接入了隔壁府中。

    两人自此就算住在一起,不过分了院子,林晰的“未婚夫”晋侬待她极好,只是宝莘一直有点想不明白晋侬为何不光明正大的迎娶林晰入府。

    虽说宝莘也不迂腐,但林晰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女儿,作为她的朋友,她不免为她考虑一些非议。

    宝莘曾问过这事,林晰却双眸明亮,平和温和的似乎并不在意,只说反正她现在也已没有亲人了,晋侬就是她唯一的亲人,他有他的考量,这辈子她反正跟着他就是了。

    只是说到一辈子,林晰明亮的眼眸暗淡了些下去,她不知自己能否陪晋侬一辈子。

    晋侬此人十分冷酷,宝莘每次来晋府上,只要一见到他就会被冻的不轻,直到宝莘将康大夫请来给林晰看了看身子,晋侬对她的态度才稍好了些。

    康大夫给林晰开了方子,却也说并不能治根,只能让她少受一点病痛的折苦。

    晋侬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他只让林晰放心,他定会想法子治好她。

    宝莘近段时间去瞧林晰的时候,她发现晋侬时常不在,问林晰,她也只说他忙,宝莘耐不住在林晰面前吐槽晋侬不就是个小小的应天府捕吏,怎的天天这么忙,比那些个重要人物都要忙多了。

    林晰笑嗔了她一眼,对晋侬少时间陪她并无什么抱怨。

    不过宝莘本来一直以为晋侬在四年前就做上了应天府捕吏,四年后怎么也能官升几级,但没料,几年后,他还是个小小的捕吏。

    以宝莘的眼光看来,凭晋侬的身手与充满智慧的脑袋,她实在觉得不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莫是这人不够圆滑?

    虽觉得有点奇怪,但这是晋侬的事,宝莘也不过多打听。

    官做大了也不一定好。

    晋侬如今能这般事事护着林晰,宝莘已觉得还算不错了。

    只是这人的占有欲也未免太强了些,都不让林晰怎么出门。

    宝莘几乎不能约林晰出去,所以每每都只能她去晋府上找人。

    虽时常去见朋友,但宝莘给沈洺与刘肆灵的信却一封也没落下。

    这日酉时下学后,纪山书院的梧桐居内,沈洺拿着刚收到的荷香信笺已看了许久,看着看着,他总觉着好像有人在头顶注视着他。

    沈洺抬头,就见朱骁不知何时在他身侧看着他,不,好像是看着他手上的信。

    沈洺道:“朱骁?”

    身旁人道:“看完了吗?”

    “写了些什么?”

    沈洺道:“也没写什么……”顿了顿,他接道:“要不你自己看吧。”

    说完就将信递过去。

    朱骁却并未接过而是径直往屋内属于他的榻前走去,走到榻边后才吩咐:“王青,把信拿过来。”

    王青屁颠屁颠的跑去拿了,飞快递到朱骁手里,然后便安静注意着自家主子看着信的样子。

    王青有点高兴,他们少爷好像终于要想通了。

    这一两年,三小姐寄来的信,少爷都会主动从沈公子那里拿去看一看。

    希望还来得及。

    不然再这样下去,三小姐可能真……不会再认他们少爷这个哥哥了。

    王青这里高兴,没料没过几日,看着他们少爷吩咐给三小姐也一同带回去的“礼物”,他就又有点笑不出来了。

    看着那一幅幅跟送给朱宝柠小姐相差无几的诗画卷轴,王青小心翼翼道:“少爷,真又送这些东西给三小姐吗?”

    略犹豫,王青嘀嘀咕咕道:“三小姐她……恐怕不会喜欢这些东西啊。”

    谁都知道三小姐最喜欢的是那些珠光宝玉的东西。

    谁知朱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道:“我给这些是为了让她喜欢?”

    “作为朱府的嫡小姐,这些素养都是该好生培养的,宝柠能如此,她为何就不行?”

    王青道:“这……”

    他无话可说了,只希望三小姐能收下。

    而两个多月后,朱府,朱宝莘的“莘莘院”里,李嬷嬷看着才刚送到她们院中来的东西,她犹疑道:“三小姐,又还回去吗?大少爷送来的这些您年年都还回去,等大少爷将来回来了,他定会生气的。”

    “小姐……”李嬷嬷看着院中送来的诗画又为难的唤了一句。

    朱宝莘本来一眼也没看送来院中的那些东西,此时听人这么说,她突然想到最开始送这些东西来时,是朱宝柠带着人将一些物什送到她院里来,还交给她一封拆开了的信,说是她那大哥在寄给她的信中说的,她代为转达,大意是——希望她朱宝莘也能看看送来的那些东西多培养培养大家闺秀的气质。

    宝莘当时连那封信都没接,东西她倒是等朱宝柠走后,才让人将其全送回了朱骁院子里。

    现在,宝莘坐在院中,拿着个团扇扇着风,她思绪收回,面容平静,道:“嬷嬷,不必再说,也别再磨蹭了,让你还,就还回去。”

    李嬷嬷:“……”

    李嬷嬷只得吩咐人让人将送来的那些卷轴都给送回大公子的湘柏院去。

    大公子又给三小姐送了东西,而三小姐又将大公子送的东西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正满心欢喜瞧着朱骁送回来的诗画卷轴的朱宝柠耳中。

    收到这些东西之前,她本正在临摹一幅古画,小厮将东西送到她院中后,说另有人负责其他东西的分送,朱宝柠便让孙嬷嬷出院打探。

    孙嬷嬷很快探到消息回来,便告诉了朱宝柠这样一个结果,朱宝柠怔了会儿,她平静的让孙嬷嬷出去,手提着作画的毫笔,却迟迟落不了笔。

    朱宝柠看着她正在临摹的古画,这也是大哥送的,再看自己手下临摹的画作,她突然没有了作画的心情,将毫笔重重在纸上一划,划拉出一条难看的粗笔墨线,整幅画就算是毁了。

    看着被毁的画作,朱宝柠又有些烦躁的再多画了几道,然后便将画纸一把揉皱,扔进了废纸篓里。

    香芸端着一碗银耳羹本想拿进,却在门边突然注意到自家小姐的模样,她微后退,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敢在门边道:“小姐,姨娘吩咐厨房给您炖的银耳羹做好了。”

    屋内一时静默,然后才传来温雅的嗓音,道:“端进来吧,幸苦你了,香芸。”

    时光荏苒,眨眼还有半年。

    阜国与隋国交换质子的时间就要到了,七年前还是稚龄的少年,七年后便将及弱冠,成长为高大的男子了。

    宝莘还有半年就在盼,她有点期待刘四哥哥长成的样子,定是与她记忆中的人别无二致吧。

    宝莘这里算着日子,有人也在算着日子,解决掉最后一个问题的日子。

    还有两月的时候,刘肆灵还有最后一个任务待解决。

    他的母亲大人,交代下的任务。

    这一次比较棘手,是处理一个被弥月阁蛊惑,利用弥月阁禁术将整个门派人的武力都提高了一倍不止,企图毁掉好不容易查到的六门局的一个商门据点来提升自己江湖地位的门派。

    六门局这几年偶在江湖出现,便与血雨挂钩,几块门局的铁花片已送到了一些门派掌门人的头上。

    众人都知六门局没有“死”,只是到底会不会完全“复活”,或是比以往辉煌更甚,谁也不能妄下定义。

    在六门局还未完全“复原”以前,它就是一块香饽饽,谁都想吃上两口,或是怀里揣两下,也不管自己有没这个肚皮或是铜墙铁壁。

    这就是人类的欲望,自古的贪念。

    此次长霄山庄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即使有这几年其他几个山庄的血腥例子在前,仗着弥月阁撑腰,再加之邪门禁术,他们就以为能与六门局暗杀局中在江湖上一直以来都十分神秘的十三罗刹相比了。

    仅是派出乙六罗刹,虽还是费了点力,但刘肆灵一行在子夜前便完成了对长霄山庄的洗礼。

    整个山庄上下一开始鬼哭狼嚎,很快渐渐就噤声,最后连一只鸟煽动翅膀的声音都没了。

    存活下来的妇孺幼童,为了活命,即使咬破舌根,也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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