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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招架不住,脸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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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辨别的是非对错的能力,甚至连最基础的情绪都无法感知。

    宁颖看了眼自己的弟弟,很快知道母亲的用意。

    宁母接着说道:“你看他这样子,像是能进高门府第的样子吗?若是一个不小心闯了祸,怕是还要被主家责罚,你就听娘的,将我们娘俩送出京城去,我们回乡下就行,手中稍微还有些盘缠,回去不成问题,这次来京城呐,本就是为了看看你。只要你平安,娘就别无所求了。”

    宁颖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马车便停下了,车夫声音传来:“宁姑娘,王府到了。”

    宁母一愣,抬手拨开车帘向外看了眼,偌大的摄政王府呈现在眼前,光是看着,便极具压迫力,她倒吸了口凉气,没有下车的打算,就怕自己与儿子这副模样会让女儿在这贵府内抬不起头。

    “娘。”宁颖紧紧抓着她的手,劝道:“既然来了,就进府看看吧,正好我与现在服侍的那位主子说了,要带您过去见见她,毕竟如果没有她,女儿还未必能与你团聚,甚至都未必能找到您,这终归是个礼数,不能随意。”

    宁母听她说的也有道理,便勉强的点了下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为娘也不好在拒绝,那就见见吧。”

    一家人下了马车,走进府内。

    宁母是生怕自己有一点礼数不周的地方,走台阶的时候,都显得小心翼翼。

    宁颖看着,有些心酸。

    进了府门之后,府内还有不少下人对宁树投来异样的目光。

    宁母小心的抓着宁树,加快了脚步。

    宁颖更是将一切看在眼里,脚下不自觉也快了些。

    没一会儿,便到了云舒住处。

    宁颖将母子二人带进来,宁母一见到云舒,立马就下跪了。

    “宁姨!”云舒赶忙起身去搀扶,“您这是做什么?”

    宁母双眼泪水婆娑:“来的路上,颖儿都把事情告诉我了,若不是云姑娘,她怕是现在也没办法这般安定,我也是没办法见到她了。所以必须要感谢云姑娘!”

    云舒将她搀扶起身,“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宁姨不用这样,弄得我反而有些不知怎样好了。”

    宁颖将宁母扶到自己身边,低声道:“娘,感谢便是,莫要这般跪,会吓到小姐的。”

    宁母激动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哽咽说道:“这还不是因为见了恩人太激动,颖儿啊,这云姑娘看着人就好,你在她这儿,娘也能放心回去。”

    “咯咯……”宁树发出一声憨笑。

    云舒这才注意到他,“这位是?”

    宁颖忙回答道:“家弟,他自幼生了场大病之后,就成了如今这幅模样,一直也没办法根治。”

    宁母苦笑,很实在的说道:“怕是没机会再治好了,这些年,家里的钱也都放在他身上,用的差不多了,现在包子铺的营生所得也只够勉强补贴家用。”

    云舒在宁颖宁母身上来回看了看:“那我能帮你们做些什么?”

    宁母惶恐着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家虽然贫苦,但我也有骨气,说这些可不是来卖惨的,我就是来见见云姑娘,待会儿便准备启程回乡下去了。”

    云舒皱了下眉,看向宁颖,“他们刚来京城,这便要走?”

    宁颖无奈,“娘在京城也没有定所,还是回乡下踏实一些。”

    “可若是回去,未必安全,你就不怕太后会再次派人找上他们?到那时候,或许可没有这次幸运。”

    “奴婢都考虑过了。”宁颖看了眼宁母,无奈叹息,有些话她其实说出来没什么分量,她可以给小姐出谋划策,却拗不过母亲。

    能想到的各种可能性,宁颖早就想了。

    “这个主我帮你做了,让她们留在京城吧,住云府去。”

    摄政王府她做不了主,让这母子住进来的确不合规矩,云府却是随意的。

    “这真不用!”

    宁母连忙摆手,不敢呈情。

    不过这次,宁颖的态度却是果断了许多,朝着云舒俯身作揖:“多谢小姐帮我,宁颖无以为报,今后必然更加忠诚小姐!”

    “你我之间用不着这么见外,没别的事你就先把人送过去吧,等过了明日丞相的生辰宴,我应该也回去住了。”

    宁母欲言又止,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宁颖往外拉。

    宁树也跟着走了出去。

    “颖儿啊!”宁母语重心长的唤道:“娘跟树儿就这么住进云姑娘家里怎么看都不好吧?”

    “娘!”宁颖凝重的唤她,“您还不明白吗?不是女儿不想让您回乡下去,只是怕您再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情,被人利用,如今这段时特殊,您就暂且先在云府呆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再说,而且姑娘人好,也不会计较太多,您也是本分人,没事的。”

    宁母这次是拗不过她了,只能勉强答应下来,“那行,颖儿既然都这么说了,娘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免得让娘瞧着太不近人情,不过这也不能白住,等云小姐回云府去,娘给她做咱们老家好吃的。”

    “行!”宁颖笑道。

    随后带着两人前往云府去了。

    翌日,日上三竿。

    云舒随着墨景澜的马车前往丞相府。

    君辞作为当朝丞相,朝廷之上与他走近的人自然是不少。

    裴悦与他相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君辞请柬没送出去多少,然而不请自来,即便送上各种厚礼也要前来祝贺生辰的人却是不在少数。

    摄政王府马车到的时候,丞相府门外已经尤为拥堵停着将近二十辆马车。

    君辞作为丞相,竟是亲自在府门口迎接宾客,这是让云舒没想到的。

    视线流转间,她竟是很快瞧见了一辆熟悉的马车,是裴府的。

    裴悦也在君辞的邀请之列?还是说不请自来?

    这问题还没想明白,手掌间便忽然传来一阵温热感。

    云舒垂眸看去,墨景澜将她的小手紧紧抓住。

    这一刻,安全感满满。

    云舒看着他的侧脸,嘴角不由得牵起一抹轻笑,有他在身边,就是底气,根本不用有任何顾虑。

    只不过,此前害她落水的人,墨景澜后来没与她明说,也不知是不打算告诉她,还是没查明白。

    然而,她心中是觉得最大可能做这件事的人,就只有君辞了。

    “摄政王!我还以为见不到您来呢。”君辞原本在与几个朝中大臣交谈,眼角的余光却很快注意到了墨景澜,拱手虚伪的行礼。

    旁边几个大臣却是惶恐着参见墨景澜,眼中满是恭维。

    墨景澜淡漠的扫了眼君辞,声音冷淡如冰:“丞相大人宴请,本王岂有不来的道理?”

    “摄政王这么说,君辞有些惶恐了,里边情。”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还瞄了云舒一眼,意味深长。

    那种目光,让她心中多了些许不适,不免得手上力道加重,紧紧抓着墨景澜。

    他也很快通过云舒的动作感应到了情绪,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安抚。

    两人迈步走进府门,与之前在国公府差不多,很快有丫鬟前来接见引路。

    云舒视线在丞相府内左右瞧了几眼。

    这丞相府也不小,来来往往的下人与国公府有的一拼,但除了这些之外,云舒还注意到了特殊的一点,这丞相府中,似乎有女眷。

    方才视线略过的时候,扫见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从假山后往这边瞄了一眼,随后快速隐去后院了。

    从那打扮上看,不是丫鬟。

    加上这丞相府是重地,若是女宾客的话,也未必能随意出入后院。

    她瞄了墨景澜一眼,随口低声问道:“殿下,这丞相没娶正妻,那是不是有偏房侧室之类的?”

    “你对他的事感兴趣?”墨景澜眼神忽闪了一下。

    云舒赶忙解释道:“殿下别误会,我就是听说丞相没娶妻,但刚才瞧见一个像是王府女眷的往后院去了,心里便有些好奇。”

    “他如今贵为丞相,不管是朝野还是百姓都不敢提及他的过往,若要本王来说,他便只是一个纨绔子弟。”

    “纨绔子弟?”

    云舒属实没想到,墨景澜会是这么形容君辞的。

    墨景澜似是不愿再谈论君辞,没再继续说话,云舒也就没再多问。

    丫鬟将两人一路带到宴席上,指明两人位置后,这才退了下去。

    云舒随着墨景澜坐下。

    旁边先行到场的达官显贵都过来给墨景澜见礼,似乎是早就习惯了这些,墨景澜状态很是平静的应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敲不出半分不耐烦。

    没一会儿,不远处就传来“咯咯咯”的尖锐女子笑声,听着像是在讽刺什么。

    紧接着说话声便传来:“裴将军可真是好大的面子啊,竟然还能出现在这种场合,之前丢的脸还不够?”

    白月霜站在他的身边,纤细白皙的小手拉着裴悦的袖子,脸上表情瞧着是恼羞成怒,愤然道:“几位姐姐说话还是客气些好。我家夫君不过怎样也是战神。”

    “呦!我看这是死劲往自己脸上贴金吧,还战神呢,摄政王当年若是不退战神之位,转身处理朝政,裴将军又怎么可能顺位成新将?至于战神二字,如今怕还是担待不起吧?咱们摄政王当年可是带兵一上阵,便将敌军吓跑,如今咱们这裴将军可是倒好,边关只是稍微出现了一点点功名,便想着自我抬举起来,要我说啊,裴将军在边关的那些功名,还抵不过如今在京城内的各种流言呢。”

    旁边的贵妇捂嘴偷笑接话道:“是啊,又是宠妾灭妻,又是虐待正室的,甚至不惜为了利益,还能做出损害正室名节的事情来,逼走正室,妾室尚未,喜宴上邀请曾经的发妻,又想获利又想羞辱,简直是又当又立,我若是裴将军,怕是都没脸在出现在这种场合呦。”

    云舒神色冷漠的将这些话尽收耳中。

    要是换做以前,她或许心中还会有些波澜,可如今听旁人再提及旧事,哪怕也没过去多久时间,却也在她心里掀不起任何风波了。

    她淡定的倒了杯热茶,轻抿了口,就当个局外人看戏。

    以前她在裴府的时候,有时裴悦倒是能对她发脾气,如今面对这些贵妇的嘲讽,硬是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或许是他无法反驳,也或许是他不敢反驳得罪。

    是啊,谁都知道找软柿子捏,裴家的人对这一点,是了解的十分充沛,一家子都是这种烂心眼。

    “云姐姐竟然也来了。”

    也不知道白月霜是不是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很快就提到了她。

    甚至在看云舒的时候,眼神都是忽闪忽闪的,像在表达什么。

    而这一刻,云舒忽然就想到了之前白月霜曾说过的那些令她尤为反感的话,一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在这京城内。

    除了墨景澜之外,有权有势,又能只手遮天的人,怕是只有丞相君辞了。

    这白月霜该不会是在打君辞的主意吧?

    这两人对她而言可都是很恶心的存在,甚至可以说,白月霜与君辞二人的可厌程度,远超过裴悦。

    之所以云舒有这种想法,并非是给裴悦开脱,她只是觉得白月霜与君辞更像是一类人,而裴悦更像是个心思不细腻,容易被人当枪使的莽夫。

    “姐姐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是恨我了?”白月霜大言不惭的说着。

    云舒厌恶着说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可没必要问我。”

    刚刚嘲讽白月霜二人的其中一名贵妇稍微提高了些许声音:“这新任的裴夫人,瞧着是真跟没脑子似得,难道觉得我们看不出来,这是想转移注意力?扛不住说道就直接求饶是了,云姑娘那么好的人,可不是你这种人能随便沾边的。”

    虽然不认识这些贵妇,且她们帮衬自己说话最大的可能性还是看在墨景澜的面子上,云舒却也仍旧在心里感谢。

    紧接着,这几个贵妇你一句我一句的,很快就让白月霜招架不住,白皙的小脸变的蜡黄,嘴唇一阵一阵的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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