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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难成大事,如何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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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阴冷一笑,对她这种行为很是不齿:“你倒是跟宁颖完全相反,她对这些东西丝毫不在乎,你确实恨不得做点小事都能得到哀家的奖赏!”

    “太后娘娘!”姚春连忙跪在了她的脚下,满脸惶恐着解释道:“奴婢绝非是过度邀功,奴婢只不过是想要得到太后娘娘的认可罢了。”

    “你难成大事,让哀家如何认可?比起宁颖,你还是差远了,除了算计稍微会一些小聪明外,别的一无是处,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早些退下吧,哀家乏了。”说着,太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脸色冷漠至极。

    姚春嘴唇动了动,血色失去了大半,眼底闪过一抹不甘心,奈何太后已经在贴身宫女的搀扶之下缓缓走向内殿准备就寝,她便也只能作罢,咬牙退出殿外去。

    太后一脸疲倦的躺在床上,宫女刚要将床幔放下,太后忽然冷冽的扫了她一眼:“你先下去吧,哀家还有些事要做,这会儿不歇息。”

    宫女征然了一下,很快心神了然,连忙退了下去。

    殿门外,姚春站在夜色之下,看着阴沉无月的天,表情凝重,她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太后重用?想要在宫中混的更加出人头地,就这般困难么?

    没一会儿,服侍太后就寝的宫女便退了下来。

    姚春表情立即收敛,归于平静,轻声问了句:“太后睡下了?”

    宫女摇了摇头,“未落床幔,太后娘娘似乎还有事情要做,便让奴婢先退出来了。”

    姚春眼底闪过一抹狐疑,这么晚了,太后娘娘还要做什么?

    便在此时,太后殿内出现了一名黑袍神秘人,穿着宽大的黑衣,将整个身子笼罩在内,看不清身型,就连男女都无法分辨,脸上也带着黑铜面具,说话的声音同样是中性到分不出性别:“难为太后这般晚了还在等候着。”

    “只有你带来的消息,才能让哀家相信,说吧,云舒到底死了还是活着?”

    “景王救了。”

    “哼!哀家就知道,有他在绝对坏事,再想想办法,一个月内,哀家要她的命!”

    “太后娘娘何必制作于此?既然是有心人,便让他们终成眷属好了。”

    “他们倒是有情人在一起了,哀家的小侄女怕是要哭鼻子,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有所顾忌,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有哀家扛着,不会让你出来顶罪的。还有,该你得到的东西,哀家一点也不会少,更不用担心!”

    “那就多谢太后,在下会尽力将事情处理好。”话落,黑衣人抱拳,纵身一跃,消失在殿内。

    太后打了个哈欠,自行放下床幔,沉沉睡去。

    ……

    翌日,灯会愈加热闹了些,白日里也有不少活动,绿竹与红袖晌午差不多就出府去了。

    云舒则是与宁颖待在府内。

    昨夜虽然伤口瞧着是没什么,可今日一早醒来,感觉就不一样了,传来了些许阵痛感,将药膏处理干净,再看伤口稍微有些发白。

    宁颖脸色凝重道;“小姐,你这伤口还是有些被感染了。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怕是会更加恶化,奴婢帮您用白酒清洗下伤口重新上药,过程可能会有些难受,您稍微忍耐着些。”

    “你知道用白酒清洗伤口消除感染?是也会医术?”

    “奴婢不会,只是以前才入宫的时候,听了宫中老人教导的法子,就是这法子用起来虽效果不差,却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小姐若是受不住的话,奴婢就另想其他法子,或者给您请大夫。”

    “不用麻烦,之前宫中挨了那么多板子我也受下来了,这不过是用酒洗个伤口而已,又会难受到哪里去?直接来吧,不用有所顾忌。”

    “是。那奴婢这便去将酒取来。”

    宁颖起身退出门去,脚步声很快远去。

    云舒眸子忽闪了一下,心中还在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动手的人如果不是姚春的话,还能是谁?

    根据宁颖所言,她落水之后,姚春是从其身后出现的,证明一直在附近潜伏,姚春只让宁颖动手,未曾提及过还有其余人,所以将她拉下水的应该不是太后的人,难道是……

    一张面孔很快从云舒脑海中一闪而过。

    君辞?

    那个男人做事很不着调,不但脸皮厚,还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到底是一国丞相,不能按常人的目光来看待。

    君辞昨日在灯会上遇见他们后,便非要同行,后来因为一些话得罪了殿下,被当街教训,难免会生出报复之心,从这个因果上来看,是他动手的可能性倒是大一些。

    只不过,想归这么想,她也不敢太肯定。

    昨日殿下说过,会好生调查此事,今日内应该会给她答复。

    只有弄明白此事,她心里才好安定。

    没一会儿,宁颖便拿了一小壶酒进来,倒出了一些在干净帕子上,为云舒轻轻擦拭伤口。

    才接触的时候,质感温凉,但紧接着,一股刺痛感便很快钻入伤口中去,那种感觉来的措不及防,云舒忍不住闷哼了声。

    “小姐,若是痛的话就喊出来,莫要太隐忍。”

    云舒咬牙道:“没事,就这点痛,还是可以忍受的。”

    只不过那种钻心的痛感来的太快,才让她有些难受。

    宁颖便又开始继续帮她擦拭伤口,云舒很快也适应了那种痛感,等伤口擦拭好之后,宁颖重新帮她涂抹了药膏。

    药膏原本就有镇痛作用,是之前哥哥给她开的药,很快就恢复了。

    伤口重新包扎完之后,云舒忽然试探着问宁颖道:“你觉得昨夜对我下手的人,是太后派来的,还是丞相的手笔?”

    这个问题对宁颖而言,是很难回答的。

    她眼神微微一凝,不是很确定的回答着:“奴婢从昨夜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但就奴婢对太后娘娘的了解,她不太可能会在派出姚春利用奴婢对付您的前提下再派别的人来刺杀您,这样很容易出现麻烦,是太后所不喜欢的,不过,要说太后派了其余人在暗中监视,倒是有可能,只不过这次您侥幸逃脱,相信太后很快就会想出新的应对之策,小姐还是要小心为上。”

    顿了顿,宁颖这才又继续说道:“至于丞相大人,奴婢对他了解甚少,只听说此人性格比较刁钻怪癖,倒是也有对小姐下手的可能性,目的倒不是针对小姐,只可能是为了捉弄殿下。”

    “捉弄殿下?”云舒皱起眉,“不管怎么说,也是当朝丞相,做出这种事情,未免也太幼稚了些!”

    “是人皆有双面性质,到也都是正常现象,即便是摄政王,在您这儿与在旁人跟前所表现的,也不像是同一人呢。奴婢瞧着,心中羡慕。”

    她是真的感觉羡慕云舒,绝不是在说什么奉承话。

    其实当初,她便是计划着自己到了二十五岁后,出宫寻个人家嫁了,可后来瞧着宫中那些虚伪的情感,她便也逐渐不信所谓的感情,一心只为自己,直到遇见了云舒与墨景澜,她才再度相信了所谓的感情。

    “羡慕我做什么?每个人的活法都不一样,在遇到殿下之前,我也曾遭受了诸多,要是说句不好听的,那便是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其实都是用曾经受过的苦难换来的。”

    “小姐言之有理。”

    “云姑娘,帮宁颖姑娘找的家人有下落了,如今人在一出别院里住着,娘俩警惕心比较强,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听说我们是摄政王府的人,不敢相信,也不愿听我们多言,所以或许还要宁颖姑娘她亲自走一趟才行,别院周围现在还有我们的人在暗中保护着。”

    “这么快就找到了?”宁颖脸上露出一抹喜色,昨夜她辗转难眠,一直在想会不会找不到娘和弟弟,会不会已经被接到宫里去了,会不会被太后娘娘为难。

    没想到,这么快就迎来了好消息。

    门外的侍卫道:“若是见面,趁早的好,宁颖姑娘的娘虽然别的不肯透露,但却是说了,每天不定时会有人来探望他们,送些吃的之类的,这两日保不准会被接到别的地方,或者进宫去,您娘至今还觉得您在宫中做事,不信您如今在摄政王府。”

    “我这就去!!”宁颖平日里那般淡定的一个人,此刻却是少的慌乱失措。

    云舒眼神微闪,看来,家人是宁颖的软肋,否则她也不可能这么激动。

    倘若太后是直接将宁颖的家人接到宫里,以生命为要挟,宁颖恐怕还是会对她动手的。

    有些时候,人性其实经不起考究。

    宁颖在家人被接到京城的消息威胁道时,其实在抉择也在赌,做出了一个对她自己而言,最正确的选择。

    这是人心的本质……

    这一瞬间,云舒好像领悟了许多。

    宁颖即将抬步往外走的时候,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看向云舒,试探着问道:“小姐,您可以陪奴婢一起去么?奴婢正好也想将您介绍给他们认识。”

    “接进王府来再认识不也一样吗?”云舒微微一笑,“何况,我若是去了,你们娘仨说私密话的空间就会小很多,赶紧去吧,将他们接回来给我见见。”

    “是,小姐。”

    云舒婉拒,宁颖便没有再要求,转身立即走出去了。

    城东偏僻别院。

    宁颖坐着马车,一刻不敢停歇的赶了过来,生怕中途会发生什么意外,让她错过相认的机会。

    不过好在,一切顺利,她很快来到了别院门口,激动的敲响了门。

    别院中很快传来中年妇人不悦的声音:“我都与你们说明了,我进京是来见女儿的,接我进京的人我认识,但你们自称什么王府的,我却不认识,除非是我女儿来了,否则我……”

    宁颖听到熟悉的声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连忙说道:“娘,是我啊!”

    “颖儿?”中年妇人很快将门打开。

    她穿着一身灰色布衣,有好几个补丁,瞧着有些寒酸。

    宁颖见状,鼻子一酸,也在瞬间意识到,之前姚春说的那些话不是骗她,激怒她,而是事实!

    她这些年在宫中省吃俭用存下的钱,一分没到娘的手中,全被姚春那个小人给拦下了。

    “你可担心死娘了。”宁母一把将她抱住,双眼含泪道:“宫里的人来接娘时候说,你在宫里犯了错,娘赶紧就跟着来京城了,他们还说今晚上就带娘进宫去见你。”

    “娘。”宁颖将她轻轻推开,郑重的看着她道:“你被骗了,女儿如今已经不在宫中当差了。”

    “什么?你不在宫里了,这是怎么回事?”宁母一脸不敢相信。

    “具体的这里不方便多说,总之,你先带着弟弟跟我走,路上我且慢慢与你说明白。”

    宁母压根就没有反应的机会,大脑也跟不上思考了,只能按照宁颖说的做,赶紧回了别院收拾好东西,将痴呆的宁树拉了出来,随着宁颖上了马车,甚至都没问去哪里,对女儿,她是百分百信任与放心的。

    马车一动,宁母便迫不及待的问道:“颖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年来,娘;连你一封书信都没收到,要不是这次宫里来人寻娘来京城,娘都不知道你出事了,这没再宫里当差,你如今是在哪啊?过得好不好?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若是进宫之前的宁颖,听到这么多问题,只会觉得有些烦躁,可久别重逢,加上在宫中这么多年的磨炼,她早就成熟了许多,耐心一笑,将自己最近的遭遇尽数告知了宁母。

    “你……在摄政王府?”宁母脸上浮现一抹歉意,“怪不得今日莫名有自称摄政王府的人来寻娘,说要带娘走,娘还以为是骗子呢,没想到他们是好人呐。”

    “接下来,女儿带娘跟弟弟进王府安顿,见见帮女儿的恩人。”

    “进王府啊。”宁母脸色忧虑,“这不太好吧?娘这幅样子,还有你弟弟……若是去了,怕是得给你招笑话,既然你没事,我们就回乡下好了,包子铺生意还要继续做呢。”

    旁边的宁树看了看二人,只跟着傻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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