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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香菱献毒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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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告诉我,殿下去了哪里?”潘素雪追问道。虽然此时,她已经猜到,殿下一定是去了宁水月那里。

    香菱始终说不出口,她不想让王妃难过,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她很是心痛。

    潘素雪咬牙切齿道:“他是不是去了月奴那个贱婢那里?是不是,香菱,你说话呀?”

    香菱低下头,不敢与潘素雪对视。

    潘素雪攥住香菱的胳膊,用力摇晃道:“你告诉本王妃,是不是?”

    香菱的胳膊吃痛起来,她抬起头,望着王妃满是泪珠的脸,点点头,半天吐出一个字:“是。”

    潘素雪放开了香菱,她颓然地坐在床上,吃吃地冷笑道:“王妃又怎么样,得不到自己男人的心,连一个贫贱如草芥的花鼓女都比不上,呵呵……”

    香菱道:“陛下是下了圣旨的,驱逐此女出京,此女竟敢不尊圣旨,该当何罪?”

    “香菱,你的意思是想让皇帝来摆平她?”潘素雪轻笑道,“殿下都敢违抗圣意,与此女暗中私会,如今我已是他的发妻,若是皇帝龙颜大怒,殿下也脱不了干系,殿下始终是我的夫君,我不想因为嫉妒之心牵连到殿下的前程。”

    投鼠忌器这个道理,香菱也懂,她突然道:“王妃,如果这个世上再无月奴,殿下会不会回心转意?”

    “你是说,杀了她?”潘素雪转眸,望着香菱道。

    香菱与潘素雪对视,看见她眸中的阴冷与怨恨,她道:“如果只有除掉她,才能挽回殿下的心,那我们就只有这样做了。”

    潘素雪沉思了一下,道:“不要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我不想我的夫君恨我。”

    “是,奴婢会做得干干净净的。”香菱颌首道。

    潘素雪摆摆手,示意香菱退下去。

    香菱躬身道:“夜深了,王妃早些入睡吧,奴婢告退。”

    潘素雪一夜都没有睡好,她心里纠纠结结反反复复思量着一件事,那就是如何挽回赵恒的心。

    天未亮,她便起身,坐在床畔,默默饮泣。她心中愤恨,为什么殿下从不看她一眼,为什么殿下的心里只有月奴那个贱婢,她是潘美大将军之女,当今圣上钦赐的莒国夫人,她虽无倾国之容貌,也生的秀美端庄,为何却换不来自己夫君的倾慕?

    香菱走过来,躬身道:“王妃,您相信奴婢,奴婢一定会处理好此事,不再让王妃受一丁点委屈,王妃还是歇息吧,离天亮还有些时辰。”

    潘素雪摆手道:“不,我仔细思量过,如果我们杀了她,殿下一定会以为是我们做的,这样他的心只会离我越来越远。”

    “那王妃的意思?”香菱迟疑道。

    潘素雪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她眼神清冷道:“我亲自去一趟张耆家,如果银两可以收买她,她要多少我都可以给,只要她肯离开汴京!”

    香菱道:“可是王妃,只怕金钱也不能动摇她的意愿。”

    赵恒乃天之骄子,月奴虽屈尊隐匿在张耆家中,却从未缺少过金银珠宝,区区钱财,怎会左右一个想要攀龙附凤的女子的心呢?

    “不试一试,又怎会知道此法不行?”潘素雪皱眉,道,“香菱,为我准备素衣,天亮之后,我要去会一会那个花鼓女,我要亲眼看一看,她是何种姿色,会何种妖术,竟敢魅惑我的夫君!哼!”

    “是,王妃!”

    香菱应承着,准备了些平民衣裙,二人换上,待用过了早膳便出发了。

    香菱望着坐在马车上的潘素雪,她嫁过来不过数月,便已瘦了好几圈。想想往日养尊处优的将军府千金,如今骨瘦如柴,还要强颜欢笑,心中不免唏嘘,真是造化弄人。

    张耆家在何处,香菱早已命人追查过。此番前去,自然驾轻就熟。

    此次出门,潘素雪只带了香菱一人前来,并未节外生枝。

    马车停在张耆家门外,香菱跃下马车,搀了潘素雪下车。

    潘素雪嘴唇翕动了一下,她轻轻抬起玉臂,指着这栋院墙,望着香菱,道:“这就是那女子的容身之处吗?”

    “回王妃,是这里,奴婢仔细查验过的。”香菱不敢怠慢,连忙回道。

    “好,我们进去。”潘素雪走上前,一只手颤抖着抚上那扇木门,心中的不满似乎一下子喷涌到了喉咙处,她重重地击打着那扇门,喝道:“开门,把门打开——”

    香菱见王妃已经气得失控,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地位了。她连忙上前,扶着潘素雪道:“王妃,让奴婢来!”

    潘素雪迟疑了一下,倒退了一步。香菱上前,踢了大门几脚,她一边踢,一边喝道:“开门开门呐——”

    屋内的人早已听见“哐当、哐当”的敲门声,宁水月一皱眉,道:“是谁在外面呱噪,扰人清静,梨香,你快去看一下。”

    “是的,月娘子。”

    梨香答应着,转身走出房门,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大门前,打开了大门,她一皱眉,冷冷望着门外的两个年轻女人,道,“你们是何人,有你们这么敲门的吗?想要捣乱不成,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宅院!”

    香菱一挑眉,冷哼一声,道:“好大的口气,我们打听明白了,才来这里的。月奴呢,让她赶紧滚出来!”

    “月奴是你叫的吗?”梨香的脸拉得老长,她眼睛一翻,白了她们一眼,冷冷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香菱冷哼一声,伸出纤纤玉指,戳向梨香的脑门,她愤愤然呵斥道,“眼拙的东西,站在我身后的,是襄王妃!还不快去叫月奴那个贱婢滚出来迎接!”

    梨香大惊,她连忙转身,跑回屋内,气喘吁吁地对月奴道:“月娘子,不好了,不好了……”

    宁水月嫣然一笑,不慌不忙地道:“现在怎么这么不稳重了,什么不好了,先喘口气再说。”

    梨香摆摆手,道:“是襄王妃来了!”

    宁水月脸上的笑容凝住,她轻喃道:“襄王妃,她怎么会来这里?”

    “一定是听了些传言,才追查到这里的。”梨香道,“月娘子,现在该怎么办?她说要您出去迎接她!”

    “你就回她,这里没有什么宁水月,这里是张耆的家,家里也都是张耆的家眷,哪来的宁水月,你只说不知道就可以了。”宁水月吩咐道。

    “知道了,月娘子。”梨香应着,慌乱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些。

    她重新回到大门前,对襄王妃道:“王妃娘娘,这里是张耆的家,住着的,都是张耆的家眷,奴婢方才点算过这里的奴婢,并没有叫月奴的人,我想王妃娘娘一定是误会了。还请王妃娘娘请回吧。”

    梨香说完,就要闭门送客。

    香菱一把挡在了门上,阻止了梨香关门,她一挑眉,冷哼道:“敢做不敢当呀,让你们家主子出来,不要做缩头乌龟,我们家娘娘这次屈尊前来,是有要事相商,我警告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王妃可不是好惹的!”

    梨香一颌首,十分谦卑地说:“王妃所言极是,我们只是一介草民,王妃让我们今日死,我们万万不敢苟活到明日。可是我们这里真的没有您说的那个人,我们的主子是张耆,张耆现在就在襄王府,我想王妃娘娘是找错地方了。”

    “少废话!”香菱猛然推了梨香一把,将梨香推倒在地。

    香菱跟在潘素雪的身后,目中无人地冲进了院落,只见院落之中,满是春色,盘盏之地,却样样俱全,花草鱼虫应有尽有。

    荷花池畔修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个雅致的亭阁。而亭子内,坐着一位身裹碧蓝纱裙的妙龄女子,此刻,她正在抚琴,琴声悠扬婉转,十分悦耳动听。

    潘素雪停住了脚步,朝凉亭走去。

    香菱跟在身后,用警惕的眼神望着亭中女子。

    潘素雪站在碧衣女子面前,停住了脚步,琴声也戛然而止。

    “你就是月奴吧?”潘素雪道。她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支撑自己来这里寻她,见到她之后,却被她惊艳得说不出话来。

    如此清新脱俗美丽不凡的女子,只应天上才有吧。遇上这样的对手,难道只能甘拜下风?

    碧衣女子放下琴,抬起头来,望了潘素雪一眼,微微颌首,弯腰,行了一礼。

    宁水月不卑不亢地道:“既然王妃已经知道,那我也不必隐瞒了,不错,我就是月奴。”

    “你好大的胆子,见到王妃,还不快行大礼!”香菱指着月奴,怒斥她道。

    宁水月清冷一笑,瞥了一眼香菱,转眸望着潘素雪,道:“我想王妃此次前来,并不是想要月奴的一个跪拜之礼的吧?您的奴婢如此嚣张,王妃的诚意何在?”

    潘素雪摆摆手,香菱会意,退了下去。

    此刻,凉亭之中,只剩下宁水月与潘素雪二人。

    宁水月示意潘素雪落座,并击掌命人拿走琴,端了一壶热茶过来。

    “事到如今,你竟还有心情抚琴喝茶,呵呵……”潘素雪冷然一笑,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王妃若想杀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喝了这杯茶再杀我也不迟。”宁水月斟满两杯茶,递给潘素雪一杯,她凝望着潘素雪,接着说,“既然王妃屈尊前来,那便是客。我身份卑微,为王妃抚琴斟茶,实乃荣幸。”

    潘素雪不以为然,唇角轻扬,用寒若冰霜的眼神望着月奴,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身份卑微,却一句奴婢都不曾自称过,见了本妃,都不曾屈膝下跪,何来卑微?”

    “月奴知道王妃是来兴师问罪的,是打是骂,悉听尊便,月奴受着。”宁水月端起茶杯,轻启朱唇,呷了一口。

    “你是殿下心尖儿上的人,谁敢打你骂你。你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本妃无能,连自己的夫君都管不住。”潘素雪的手攥成拳头,因为愤怒,身子瑟瑟颤抖着。

    “月奴不敢嘲笑王妃。”宁水月道,“月奴只是一介草民,王妃是殿下的正妻,圣上钦赐的莒国夫人,身份何等的尊贵。月奴即便是有幸得到殿下的垂青,现在依然不过是一介草民。”

    “王妃又怎么样,他日夜守在你的身边,你知道我有多么可怜吗?”潘素雪低低斥责道,“你知道夜夜独守空房的寂寞吗?从我嫁给三皇子的那天起,我就如坠冰窟。我是他的正妻,他却从不正眼看我,他的心里只有你,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我不能这么做。”

    “王妃喝茶吧,没有毒的。”宁水月推了推潘素雪眼前的茶盏。

    潘素雪捏着茶杯,手剧烈颤抖着,几乎要将它捏碎。茶杯中的茶水被晃了出来,将她的纤纤玉手打湿。

    茶水是温的,潘素雪的心是冷的。

    潘素雪没有喝茶,她的眼眸落在宁水月姣好的面庞上,她道:“你要多少银两,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远离汴京,再也不要回来。我只想和夫君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再无他求。”

    “我不要银两。”宁水月语气轻飘飘地说,“月奴无依无靠,只要有口饭吃就好,月奴要那么多的银两作甚?”

    潘素雪一听,心中更是糟糕透顶,她攥着茶杯的手猛然一拍石桌,石桌上的茶杯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并跌为碎片。

    “你不要银两,要人是吗?”潘素雪咄咄逼人道,“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夫君?你知不知道——”

    潘素雪上前,卡住宁水月的脖子,狠狠掐住,她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以除后患。

    宁水月白皙的脸庞开始发紫,她眼眸清澈,目光清冷地望着潘素雪,毫无惊异之色。

    她如此冷静,潘素雪松了手,怒视着她,吼道:“离开他!我命令你,离开他!!!”

    宁水月摇摇头,道:“你说他是你的夫君,可是你知不知道,他与我有情在先,我认识他比你早,嫁予他做妻的人应该是我,不是你!如今,你已然成为他的正妻,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潘素雪嗤笑道:“既然你跟我说先后,那龚美是谁?一个有夫之妇,怎配做殿下的女人?正妻?呵呵,不要说正妻了,你连做他的妾都不配!”

    宁水月没有想到潘素雪会提起龚美,她解释道:“龚美只是我的表哥,我并不是有夫之妇,我们是清白的。”

    龚美与她,确实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你随他一起来汴京,孤男寡女一路相伴,你们是清白的?谁会信?骗过殿下,却骗不过我!就连天下人,也都不信,他们都在耻笑殿下,被你这个嫁过人的妖女蛊惑。”潘素雪循循善诱道,“你不用跟本妃说你与龚美是否清白,本妃不想听,也不想知道。本妃只是想要你离开襄王殿下,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幸福。难道,你想要窝在这里一辈子吗?殿下喜欢你,不过是被你的美色所迷惑,总有一天,你会年老色衰,到时候,你会一无所有。身为女子,最应该找一个好的归宿,下半生才有依靠。月奴,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宁水月轻轻一笑,道:“我明白王妃的意思,但是我与殿下情比金坚,我不会离开他的。还请王妃见谅!”

    “情比金坚?见谅?”潘素雪冷笑,“好一个‘情比金坚’,好一个‘见谅’。你们将本妃置于何地?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本妃的感受?圣上明明已经下旨驱逐你离京,你竟然敢违抗圣旨,住在张耆家中,你这是欺君之罪!”

    宁水月语气平静道:“殿下将我安置在此处,虽是违抗圣旨,但若是无人告发,定会相安无事。难道王妃想要禀明圣上,为殿下招来杀身之祸?”

    “你……”潘素雪气结。

    此女何等的聪明,她深知襄王妃深爱自己的夫君,不想陷赵恒于险境,便不会告发此事。

    威逼利诱都不能使此女自行离开汴京。

    潘素雪转身,背对着宁水月,眼神转冷,她一步一步走出凉亭,心中暗道:本妃肯屈尊来这里找你,只是想要给你一个台阶下,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要怪我心狠手辣!

    “月奴恭送王妃。”

    潘素雪与香菱离开此地,上了马车。

    香菱用关切的眼神望着潘素雪,追问道:“王妃,她答应了吗?”

    潘素雪摇摇头,道:“她知道我为了殿下的前程也不会告发此事,所以有恃无恐。收买不成,只能使计了。此事你不能亲自下手,以免露出马脚,让殿下知道是我所为。”

    “不能亲自下手?”香菱一脸的疑惑不解。

    潘素雪道:“她身边有几个下人?你可以挨个去查一查,能收买的就收买下来,让她死在自己人的手中,到时候,即便是殿下追查起来,也不会查到我们的身上。”

    香菱颌首道:“是,王妃一下提醒了奴婢,奴婢马上追查那些下人的底细。”

    马车停在襄王府,潘素雪一个人回了王府,香菱则折返,寻了几名小厮,盘查宁水月身边几名下人的底细。

    几日后,香菱掌握七八,便如实禀告给王妃。

    王妃斜倚在榻上,闭目养神。香菱进殿,颌首道:“王妃,她手下之人,我已查明来历。”

    “说。”潘素雪慵懒道。

    香菱回道:“与她最为亲近的,是她的贴身侍婢梨香,听说她之前是一个流浪街头的乞丐,十岁时遇见月奴,二人感情甚好。”

    “此人是否贪财?”潘素雪睁开双眸,问道。

    香菱摇摇头,道:“此人与月奴几次险中逃生,二人感情甚笃,是月奴的亲信。听说她们私下里都直呼对方姓名,亲密的很。从她入手,恐怕不行。”

    “其他人呢?”

    “还有一个教她认字的嬷嬷孙氏,四十来岁,之前在襄王府当差,家境还可以。剩下几名小厮近不了身,几个粗使丫头也无甚用处。听说之前秦国夫人对她下毒,才使得她滑胎,现在她对食用之物都很谨慎,都是用银针验过才吃。”

    潘素雪皱眉,道:“难道无可用之人了吗?”

    香菱转眸道:“倒是有一人,可以一试。”

    “谁?”潘素雪追问道。

    “琴师上官翎儿。”香菱道,“她年方二十,弹得一手好琴,却至今未嫁。听说是为了一个身在牢笼的囚犯。”

    “哦?”潘素雪一听,双眸忽然睁大,瞳子里发出幽深的光。

    她十分好奇,是什么样的囚犯,可以让一个弹得一手好琴、又姿色颇好的女子情有独钟呢?这其中肯定有故事。故事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有可以利用的点。

    潘素雪起身,来到那只新买来的鹦鹉面前,伸手逗弄着,道:“说吧,那名囚犯是什么人,因何入的大狱。”

    “王妃万福,王妃万福!”殿内的鹦鹉摇晃着小脑袋,连连叫道。

    鹦鹉的羽毛煞是好看,色彩鲜艳,更让人称奇的是,它会将人话。这只鹦鹉,是香菱前日买给潘素雪的,花了不少的银子。只因主子太寂寞,她希望这只嘴巴灵巧的鸟儿可以哄得主子开心,让她忘记忧愁。

    “回王妃,此人姓秦名平楚,听说他入狱,也与潘大将军府有关呐!”香菱感叹道。

    “哦?”潘素雪转眸,望向香菱,追问道,“说来听听。”

    香菱颌首,继续道:“秦平楚与上官翎儿家是世交,二人青梅竹马,早就暗生情愫,私定终身。怎奈潘江军府内管家杜从贵之子杜三祥看中了上官翎儿,便软硬皆施,想要霸王硬上弓。上官翎儿哪里肯依,哭哭啼啼将此事告诉了秦平楚,秦平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寻见了杜三祥便一拳挥了过去,二人在街头打得不可开交,都被抓进了衙门,地方官得知杜三祥是潘大将军府的人之后,便将他放了出来,而秦平楚则被关押了起来,至今尚在牢中。”

    “上官翎儿是如何进的襄王府?”潘素雪眸光一冷,瞥向香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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