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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那个乖巧懂事的徒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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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你的剑不是叫愁煞剑吗?”陆行隽把剑还给她,同时提出疑问。

    听桥摸了摸它,“这把剑原本就叫秋水剑,是我对仇人动手时,有路人把他喊的秋水剑听成了愁煞剑,我也一直没澄清。”

    久而久之,愁煞剑就成了她的外号,亦是她手中剑的名字。

    听桥随意地转动了手中的剑,“倒是挺贴切的,也许秋水沾上血就是愁煞吧。”

    她今晚似乎是很多话想说,陆行隽便坐在了她身侧。

    “这把剑是把很好的剑,材料应是上乘吧?”

    听桥笑笑,“这是自然,是我兄长送我的生辰礼。我爹爹常说,我兄长他啊,是天底下最厉害的铸剑师。”

    陆行隽闻言,低声回应:“我爹也说过,他还说以后会亲自带我去你们剑庄那请谢公子为我铸一把剑。”

    听桥听着又笑了,“请我哥铸剑可不容易,得拿上一壶好酒,最好再避开我嫂子,不然我哥恐怕是要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陆行隽脸上也出现点笑意,“这事我爹也打听出来了,他说谢公子最喜昙山老怪那的玉堂春,但惧内,酒要悄悄送。”

    听桥又是一笑,这事到了后来就是江湖上人人都可以打听出来的了,他哥被迫上缴了许多酒。

    这些年都没有什么人可以听她说话,今晚上却是一点一点地抒发出来了。

    陆行隽也慢慢地开了心怀。

    “所以后来我爹说可以走谢公子的夫人那条路,给她送礼。”

    “但我哥容易吃味,外边的男人给嫂子送礼他都看不过眼。”

    两人只说以前的趣事,全然不触碰他们二人已然独留于世上的事。

    这一夜过去,他们比之前要亲近得多了,态度也不似之前那般生硬。

    也许是因为昨天晚上才开始真正地理解对方,感受到相似的心情。

    他们曾经过得很幸福,也曾经谁也不敢相信,带着仇恨咬牙活着……

    但如今,这条荆棘路上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她收他为徒,他拜她为师。

    他们可以彼此信任,彼此理解。

    ——

    虽说和他对打,可听桥也没想到他进步会这么快,感觉不需要两个月就可以出去实战一番了。

    不过嘛,眼下肯定是还不行的。

    “行隽,你后面……”

    以木棍对招的途中,听桥忽然面色凝重地把目光放向陆行隽身后。

    陆行隽想也不想,立即回了头。

    就在同一时间,听桥手中的木棍抵在他脖子上。

    “……”

    听桥低着声笑笑,“你输了。”

    陆行隽意识到自己被骗了,眼神略茫然,“师父,你没说过会这样。”

    坐下来休息的听桥抬头,视线与他对上,“但是我也没说不会这样。”

    陆行隽:“……”

    听桥再度笑笑,似乎敞开心扉以来她的笑就变多了,又或许是因为这山上总算不再那么冷了。

    一个人总是容易压抑的。

    “你太天真了,你要知道,这江湖上可不都是光明正大出招的,最好还是有所准备。”

    说着听桥还给他看了下手臂上的疤痕,“我这道疤痕就是因为在交战期间放松警惕让对方钻了空子,狠狠给了我一刀。”

    以她现在的恢复力居然还能留下痕迹,可以想象当初是多么深了。

    陆行隽注视着那道疤痕,直到她将其重新遮挡,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师父,我们再来吧。”

    “来什么来,我歇一会,打了一早上了,你也给我坐下。”

    “好。”

    实际听桥是把他当背靠了,这样坐得比较舒服。

    陆行隽毫无怨言地任由她靠着。

    之后两人又开始了对练。

    听桥本就打算好了让乖徒弟见识一下江湖上各种阴险毒辣的手段,于是——

    “咳咳咳,停,”听桥丢下木棍,“我去喝口茶润润。”

    陆行隽便真的停下,“好,我在这等……”

    两颗急速飞来的石子砸中了他的小腿。

    “……”

    “唉,现在你中毒了。”听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陆行隽羞愧不已。

    其实这些都不过是简单的计策,若真遇上了诡计多端的人,那才叫头痛。

    听桥说:“遇上这样的人,你最好是尽快将其杀死,或是断其手脚,使其无法行动,不然你和他的局势将会互换。”

    陆行隽受教了,“我会记住的。”

    实际上他后来面对这样的人时从来没给过一点机会。

    只是还是会被她所坑。

    他对她的信任非常高。

    每月的中旬,有三天听桥是不见陆行隽的,她也不让他出现在她面前。

    这第一天她的心情是非常的差,而且陷入焦虑的情绪里,不愿第二天到来。

    而这第二天,她则是泡在寒潭那里,喝着酒麻醉自己的感官,又用冰冷的潭水缓解她经脉反复裂开之痛,每一次都痛得想死,但是每一次都咬着牙挺下来。

    而当她痛到昏迷之时,她还会看到被那场大火覆盖的剑庄,看到亲近的人躺在血泊里……她的身体与心都在受痛。

    第三天,她在平复心情,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常态,刻意遗忘昨日之痛。

    这些,绛河都看在眼里。

    它没想到,被定义为炮灰的她会是这样,如果说她会像原剧情一样突然就消失不见,这样是不是太可惜了。

    可是如果它把剧情告诉了她,剧情会不会又发生变化……但是上个变化了的世界好像也没崩啊。

    绛河又陷入了纠结。

    说到底,都怪它的制作者没把目的标注在日志里面。

    时间过得很快,陆行隽已经完成了好几次悬赏令,拿到了很多赏金。

    而且,这人居然没有一点保留地把钱都给听桥。

    听桥很欣慰,但是她不收,“你自己留着吧,我这些年赚的还挺多的。”

    她又一次觉得收徒弟是件好事了。

    她不收,陆行隽只好把钱都放起来。

    他坐着她身侧,把这次出去的过程都与她细说,还说了与悬赏单上的人交手的过程。

    听桥听着听着会指点他几句。

    每次都是如此。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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