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贫僧今日随俗

    随着金蝉子的离去，我成功的取代了唐僧踏上那西去之路。叼着烟，牵着马，由于拿着禅杖太麻烦所以先放在了马背上拖着。走着走着，来到了密林的深处，突然一声老虎的咆哮声而来。老虎的咆哮声足以让腿软的人直接趴下，不过，对我来说，那不过就是晚饭前的小点心。我狠狠吐出一口烟雾，眼神中满是挑衅，心想，竟敢在老子面前叫嚣！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紧不慢地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狠狠碾灭。这破森林之中，还是避免烟火，万一发生森林大火可就不好了，消防安全从我做起。除了我，谁敢撒野？我握紧马缰，准备好随时应对即将出现的老虎。

    果不其然，一只凶猛的老虎猛地从丛林跳出，那目光锐利得像把刀子。它朝我狂奔而来，利爪扣在断木上，低沉地吼叫震耳欲聋。

    我轻蔑地一笑，冷眼直视它，心里却早有打算。这头老虎，一看就是训练有素，难不成还是什么妖精转的？理由充足，这条路上诡谲事多。我从马上抽出重重的禅杖，轻飘飘一挥，宛如指挥大师驭风起舞。老虎见状不好，居然停下攻势，目光变得几乎在审视我。

    那吊睛白额虎见我初出茅庐便和它打的有来有回，震惊不已。

    「卧槽！你这是作弊啊！怎么第一关就换大佬上场！」吊睛白额虎目瞪口呆。

    「你这老虎真是不识好歹，怎敢拦我去路？从今往后，我乃唐僧。任何妖孽敢挡，先尝我一棒。」禅杖使用起来实在不方便，直接丢入之前老君送我的葫芦里。我立刻找到一根木头，施法变成一根刻有「打狗棍」字的巨棍。

    那吊睛白额虎一看我猖狂，怒吼一声冲我扑来。我站稳阵脚，大喝一声，瞬间出手硬怼。那虎身不由自主撞上大树，轰然倒地。

    「我还没怎么动手呢？没事吧？」我有点懵。

    「哎喔，我这头都快裂开了，脸也肿了，牙也断了。怎么还像下雨一样？啊！好痛，牙又掉了两颗。」老虎的嚎叫声在森林中响起，更添了我几分士气。

    这下彻底把我看傻了，都说西天取经路远难行，九九八十一难;但谁没说过这路竟是这般戏精云集。

    「呔，别胡说八道！你等着，我去化个缘再回来跟你算总账。」那吊睛白额虎见势头不对，抓紧找借口溜了。

    结果我迅速伸出手来，手中闪现出捆仙索，伴随着我坚定的声音，「给我回来吧你！」捆仙索像有生命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正想逃跑的老虎。我瞥了一眼那狼狈的虎儿，轻蔑地笑道，「你个小猫咪的，还想去通风报信是吧？」我举起手中的棒子，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我不好好教育你一下！」

    「等等，等等！」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凶猛的老虎竟然开始了求饶，语气中带着哀求与恐惧，「大佬你手下留情，我这还是国家级保护动物呢！」我眼角余光瞟见四周森林的静谧，不觉冷笑，「你以为森林这么大，会有什么救兵吗？别做梦了！」话音未落，棒子依旧凶狂地打在老虎身上，「啊，住手！我真的受不了了！」这头曾经横行森林的猛兽，现在竟然哭喊着求我停止，「有没有天理，快来人啊，救救我这只无辜的小虎！」

    这时，远处走来一个打猎的大汉，看见我这边正在暴打一只老虎。走过之后说道：

    「这位大师，你在干嘛呢？」大汉语气平和。

    我扯开话题：「我这是在搞野生动保护教育，这畜生居然敢想吃唐僧，看我不把它打到老虎肉筛。」

    老虎见到猎人来到，还以为有人来救它了。结果它一开口，猎人听到一只老虎竟然会说话，那一定是妖怪啊，马上弯弓，搭箭，直接给老虎来了个三连发。

    被射中的老虎在地上疯狂地挣扎，眼神充满绝望与不解，它的口中不断地吐出鲜血，微弱而哀伤地呻吟道：「救救我，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然而，猎人的神情异常冷静，他缓步走向我，一边从老虎的身体上一箭箭地抽出长箭，边抽边说道：「你这只虎妖，若不除掉你，我们山里的动物和人都得被你吃光吃净。」目睹老虎仍旧能说话未彻底死去，猎人便重新射出手中的箭，直到老虎不再动弹，终于断气。望向我，声音微弱地问：「大师为何来此处啊？」

    我合掌轻声回应，语气中带有一丝悲悯：「贫僧玄奘，奉东土大唐之命，前往西天求取真经，愿以佛法普济众生。」

    [哦，大师，天色已经不早了，您可愿随我到我家中简陋的小舍暂且歇息？明晨我们再一同启程。] 我沉思片刻后想道，古代与现代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晚上少了路灯明亮的照耀，住宿又没有现代舒适的宾馆可供选择。心里想了想，在这黑夜中寻觅个安稳之处也实属不易，[既然如此，我就只好叨扰一晚了。即便是陋舍，有您的好意相待，我自当感激不尽。」我微微一笑，客气道，「那我们走吧，是时候休息一夜了。」

    夜幕缓缓降临的同时，我们正在享用晚餐——烤虎肉。只见猎户从院子里直接取出一整头老虎，在火上烧烤，金黄香脆的虎皮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趁着烤虎肉的空闲，我和猎户也顺势聊了几句。

    正畅谈间，猎户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葫芦酒，顺手还抓了两个粗陶碗放到桌上。他眼神闪烁着好奇和欢喜的笑意，开口问道：「大师，您虽是僧人，不知可有清规戒律限制饮酒吗？」 我闻言微微一笑，心里思量，虽然表面上是和尚的身份，但毕竟我并非真正出家，何况这里又是古代。心中早已打定主意，既然已经来到这个年代，就该尽情体验一番。故而答道：「实不相瞒，贫僧今日随俗，清规戒律暂且放一放。请倒酒，好酒配好肉，正合我意。」 猎户听我这般回答，顿时哈哈大笑，速度地倒满了两碗酒，递给我一碗，自己也端起一碗，提议道：「那便一饮而尽吧！」 我接过碗，微微点头，心想，今晚就让自己彻底放松一次，尝尝这古代的佳酿究竟为何物。

    古代的酒香独特但杂质颇多，一口下咽，我便感到重重的酒糟味和粗粮的气息杂糅在一起，与现代精酿的佳酿大相径庭。恰在此时，我心中一动，悄悄召唤了系统，轻声请求补充三瓶茅台浓缩丸。为了掩饰其现代物品的来历，我巧妙地从宽大的袖子里偷偷取出了这三瓶神奇的小物品。我示意猎户走近，低声指了指堆在一旁的水缸。他立刻行动，将大缸提到火边，我趁机将浓缩丸快速投入水中。不一会儿，缸中水开始冒出翻滚的气泡，浓郁的酒香迅速在空气中扩散。我微笑着邀请猎户: 「尝尝这个，这才是真正的佳酿。」

    「来，猎户，让我们为美好的夜晚干杯。」我给自己倒满，我举起酒杯，邀请猎户一起举杯。

    「这酒不是凡品啊！」猎户喝了几口之后，情不自禁地夸赞道。

    我微微一笑道：「没关系…只要是喜欢的，就是好酒。」

    我们在野外吃着虎肉，喝着由我变出的神奇美酒，仿佛连历史里的英雄豪杰都能请出来同享。随着酒过三巡，猎户咳嗽了几声，面色带有一丝红润。猎户眼中满是对未知的敬畏与浓烈的好奇，忍不住对我凝视再三。

    「大师，您这能变出绝世美酒，肯定有什么厉害的手段吧？」猎户好奇到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我笑了笑，心中波澜不惊。「阿弥陀佛，小事一桩，还望勿将此事扬言。」

    酒足饭饱之际，猎户已经微醺，他指着夜空的满月说道：「大师，月圆夜说是鬼怪出没的时候，我们这边山里经常有狐妖捣乱。今晚有您在，定能让那些妖精知难而退！」

    「妖魔鬼怪，不过是人间小儿科，贫僧自会助大家扫除障碍。」我心中略感异样，正品味那股异常香气，只见灌木丛中隐约闪烁着红光，一个冷艳女子步步逼近，月光下，她眼中射出诡秘的光芒。

    「哟，二位，半夜里聚在这里喝得热闹，不觉得有点孤单吗？」女子的声音虽悠扬，却透着明显的戏谑与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