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情节12

    露小思艰难的度过今晚。

    醒来时早已满头大汗。

    找到老医生咨询病情。

    老医生眉头一皱，手上的钢笔不停打转。

    “虽然说不上是原因，”老医生取出记事簿，在纸上笔画，“还是去大医院看看吧！”

    “嗯，我知道。谢谢你。”

    露小思不继续停留。

    房门虚掩，房间混乱，窗户大开。

    露小思想到被盗贼光顾，接着是哑女的安危。

    房东阿姨得知情况后，不仅没有表现出来一丝慌张。

    甚至“毫无人性”地告诉露小思，这都是那个哑巴干的。

    “你说，这是小玉做的？”

    “怎么？她没有写出来通知你。”

    房东阿姨顿时意识到自己已经上当受骗。

    当地派出所的民警赶到现场查探，并对露小思、房东阿姨以及部分租客做记录。

    现在，露小思口中的“哑巴女”成为最大嫌疑人。

    “你什么时候认识她？”

    “一个月前，我在北北市遇到她。”

    “昨天你在卫生院，她呢？”苟警官指着监控画面，“租房、找工作、逛街这些监控画面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人。”

    苟警官彻底怒了。

    “你到底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

    露小思气愤到无法呼吸，胸闷胸痛愈发强烈。

    “我没有撒谎，都是真的。”

    忽然，苟警告将一本《租房人员登记表》扔到露小思眼前。

    “我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这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入室盗窃。”

    露小思仔细翻看，看得眼睛都流泪了。

    “怎么可能？那天我和小玉一起登记入住的。”

    民警立即对房屋展开地毯式搜查，果然，从地板上散乱的衣物堆里找到三十一件女性内裤和二十七件乳罩。

    发现不止如此，掀开马桶水箱时，民警不由裆下一颤。

    一大团带血的姨妈巾被塞在水箱里。

    地板上残留的脚印十分符合露小思。

    窗户上的指纹、浴室地漏里找到的毛发、床上乳白色的污秽残留，每一项发现都在证明：

    房间只住的有一个人。

    即使走到这一步，露小思打死也不承认是自导自演的一桩盗窃案。

    苟警官见她还不死心，拿出最后一项群众提供的录像。

    露小思观看完录像，感觉画面的人不是自己。

    “凌晨两点半，你忽然从卫生院走出去，”苟警官传唤朱警官进入审讯室，“早上五点四十分，你回来。”

    “凌晨两点半出去，早上五点四十回来，中间有三小时十分钟，足够你干一番大事业。”朱警官严肃的话语令露小思感到恶心。

    “我没有，监控里的人不是我。”

    露小思极力为自己辩解，但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任何辩解都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最终，露小思不堪重负，口吐鲜血，昏倒在审讯室里。

    送露小思去医院的同时，苟警官吩咐朱警官带几个人去出租屋再详细勘察一遍。

    为防止露小思逃走，苟警官将她的手牢牢拷在病床的栏杆上。

    即使如此，苟警官依旧不放心，派出特警二十四小时轮流监视。

    露小思昏迷了一天一夜。

    医院最终的诊断结果为精神类异常疾病，并且附带严重的人格分裂。

    至此，苟警官依旧不肯放弃，就算无法定罪，让她坐牢，至少要关进精神病院。

    苟警官和朱警官紧张的讨论，医院忽然传来消息，露小思不见了。

    调取监控，查询具体信息均显示查无此人。

    最近的一项记录表明，她的户口，社保等相关账户均被注销。

    “露小思”就等同一张白纸，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

    苟警官气得一拳头砸在墙上。

    “那他妈的昨天老子审讯的是个啥玩意儿，鬼吗？”

    翻开昨天的审讯记录，签下的名字并不是露小思。

    那是一个流传于泥螺市民间故事的人名：阿萨克。

    “你很清楚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

    “是的，我们总被困在一个梦境里，无法逃出。”

    露小思在山上住了两天两夜，接着不知疲倦的沿着铁路线狂奔一天一夜。

    放牛的娃看见，以为她要寻死。

    种田的大叔更是吓得双腿打颤。

    接近一个月后，露小思回到和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