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蹊跷之处
就连女帝这样强大的灵力都受到了孩子的侵蚀,她因此以为挺不到生产的时候。
她已经做好安排,准备让司罗继承魔君之位。
可谁想到,她顺利生下了孩子。但是,她元气大伤。这孩子就交给琪琪照顾。
这时,战神却从琪琪手中抱走了孩子。他说天界的命书降下指示,这孩子会成为六界祸患,要将带走。
可怜刚出生的孩子,就要被自己的父亲永生封印。
女帝拼着跟了上,他并不是想要封印,而是要杀死孩子。她又怎会放任不管,可奈何她身弱,此时根本不是战神的对手。
“怪不得女帝不是战神的对手。”月璃听重华说的时候还感觉奇怪。
“而后女帝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死于战神手中,雨竹和雨桐的母亲为了救陛下而死。”
战神撤回天界,降尘直接带兵冲入天界。
天界和魔界也因此开战,这场战斗旷日持久。
现在,月璃明白了为何女帝对她这么好。她是把那个孩子的爱给了她。
“陛下也告诫过我,切勿将对天界的恨发泄在你的身上。”
对于当年的真相,月璃不能只听信一家之词。她最有可能接触到就是战神。
战神的位置她已经知晓,可这封印到底是什么,她还不知道。
“你们对我心存芥蒂也实属正常。所以,我说魔君之位我也坐不了,我永远都有着天界印记。”
琪琪认同她的话,“你可以选择不参与,这样你就不会左右为难。”
“我知道了。”月璃假意答应她,她怎么可能不参与。她早已深陷其中,身不由己。
……
朝华殿
诛邪单膝跪地,“陛下,天恒君在回到天界之前曾受到伏击。”
“知道了,退下吧!”
女帝思忖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那个只敢在背后拨弄风云的影子又开始了是吗?”
月璃走了进来,正好听到了她说这句话。“娘亲。”她这些日子学习了魔界的礼仪,已经开始逐渐习惯。
“本尊的宝贝女儿来了啊!”她温柔地看着月璃。“最近跟着重华累吗?”
月璃摇了摇头,“重华叔叔教的很好,我的灵力似有长进。”她随手释放出灵力展示。
女帝满意地点了点头。“真好。”她双眸似有泪光。
月璃注意到了,她咽了口唾沫。琪琪姨娘警告过她,可这件事毕竟她知晓了。所以,还是想宽慰她一两句。
她犹豫再三,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女帝见他吞吞吐吐地样子。“怎么了?”她平复了心情,她也不知道为何看着月璃就能想起她那可怜的孩子。
可她不是她啊!
“娘亲对我如此般的好,对如此般的包容,究竟为何?”她说出口时,也有些后悔。
“对不起,我不该如此问。”她连忙道歉。
女帝摸了摸她的头,“因为你是我的女儿啊!”
女儿啊?可她不是那个孩子啊!月璃的眼神划过一丝失落。
“并不是谁的替身,你就是我的女儿。”
月璃双眸又发出光亮,“娘亲何时知道我清楚您有个孩子?”
“就在刚刚。”她笑眯眯地看着月璃。
“我们虽相处不长,可你的脾气我已知晓。你不会说无中生有的话。”
她抬头看着天空。“已经过去几千年了,有些事该淡了。”她的声音十分惆怅。
她是要放下?
“你放心,我不会轻易再与天界开战。”女帝做出承诺,“我知道你左右为难。”
月璃低下头,“或许我看得比你们都要清呢!”她发现女帝心境平和,或许能听懂她的话。“我觉得当年的神魔之战或有蹊跷。”
女帝背过手,“哦?挺有新意的,快说给娘听听。”
“神魔二族开战,对哪方势力有利?”
“天界、魔界元气大伤。”
月璃清清了嗓子,“六界之中,神界仙界统为天界,魔界三界重创。妖界多数种族不成气候,或依附于魔界。”
“至于人界本就弱小,又遭逢浊气侵蚀,苦不堪言。”月璃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唯有这冥界似乎一点声响都没有。”
女帝鼓起掌声,“不该是我的宝贝女儿,分析得很好。”
月璃挠了挠头,“这其实很浅显,只是其他人似乎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没错。这冥界内既有神族又有魔族。”
“他们非常熟悉二族内的情况,就算想要偷盗法宝也会比他人容易得多。”月璃受到她的鼓励自信地说。
女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她这个女儿就是缺乏信心,她需要的是肯定。
“但冥界若是有罪神与罪魔重出丰都,冥王应该会上报天界,毕竟天帝是这六界之主。”
“为何呢?”
月璃见她装疑惑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最有可能的是冥王就是主谋,这样天界与魔界一旦两败俱伤,冥界的地位将被抬高。”
“是这样的,但是……”
月璃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我们也不能仅由此推断就是冥界干的。”
“嗯,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呢?”女帝欣慰地笑了,月璃的言语中终于用了“我们”。
月璃挺着了腰板,“我们该调查冥界之时,应该小心地方有其他的势力想要危害我族。”
“非常好。”她转而看向门口,“进来吧!”
司罗听到女帝叫自己,便走了进来。她知晓瞒不过女帝,可女帝并没有拆穿她,所以她就堂而皇之从头听到尾。
“参见师父。”
“不必多礼。”女帝手轻轻一抬。
司罗站了起来。
“我准备派你秘密前往冥界调查,你可愿意?”
“要瞒着所有人吗?”司罗询问道。
“除了降尘和重华,切勿向他人透露一点风声。”
“是,师父。”
不知怎的,在月璃看来他们俩才像真正的母女,他们之间充满了信任。
女帝对她是好,但更像是在补偿。
月璃见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多久之后才能再见她。
“早些时候,司罗也提出了这个猜想。”
女帝刚想解释为何让司罗去,就被她打断了。
“娘亲,我今日之言不为其他,我就怕你们当局者迷。其他的事,我也尽力配合。可眼下破局最好的方法是……”
女帝听到她说的方法瞪大了双眼,“你容我考虑一些时日。”
“是,娘亲。”她向女帝告退后离去。
她离开门口之时,只见女帝瘫坐在座位之上。
她陷入了沉思,她该不该听璃月之言用那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