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起源
司罗尚未作出决断。“有这种可能性。”
冥界内形势他们并不了解，不可能擅自跑入冥界调查。
月璃想了想，天界和魔界或有转机。“师姐，我以为先从内部查起。”
“也许有一些奸邪小人擅自离开魔界，放出浊气，以致天界误会魔界。”
若是司罗没调查浊气之事，不管谁都会认为是魔界所为。
这是他们相处之后，月璃才根据自己的心评断。
司罗默不作声，她承认月璃的想法是对的。若是有人不顾魔界声誉，定斩不饶。
“叔叔，师姐，我还能问个事吗？”月璃由这件事接机问道。
“殿下，请问。”
月璃有些犹犹豫豫，“当年天界和魔界为何开战？”她不太清楚其间缘由，她只是听说魔界残忍霸道，图害生灵。
司罗厉声道：“那自然是天界的错。”
重华紧紧地攥起了拳头，“那帮道貌岸然的神仙，都是个油嘴滑舌的小人。”
“我还有事，让重华将军回答你的问题，你好让你对天界的幻想破灭。”司罗说完就离开了。
月璃思绪万千，她所在的天界不是这样的。“叔叔，您能给我解惑吗？”
重华想到当年的事就怒上心头。“当年之事最大的受害者是陛下。”他眼神中充满了惆怅。
“娘亲？”
“是。”
天界与魔界曾经关系融洽，天族和魔族之间互有通婚。
万年前的女帝已是魔界最强，她听闻天帝族弟尘渊承继战神之位。
战神之位空虚多年，没想到被一个刚破境入神阶的上神夺走。
于是，她对这个尘渊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寻尘渊比试。果不其然，她很轻易地战胜了他。
可尘渊身为战神，怎么会甘心示弱。他更加勤勉苦修，他多次入魔界寻女帝比试。
几次下来，女帝发觉与他过的招式越来越多。那也就意味着他越来越强。
女帝终于明白为何天帝提携了尘渊，他有着其他人不具备的优势。那就是他越打越强。
女帝通过多次接触，发现了他不少的优点，比如他身怀大义、心智坚定，不轻易服输……
而战神也发现了女帝在比试中点拨他，她没有任何防备。他在言语中发现女帝平易近人，在大臣面前也没有架子。
他越发得他们的脾气秉性相投，所以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他们这对还被人戏嘲称为打着打着就成了一对儿。
“等等叔叔，你说陛下和战神是一对儿？”月璃惊愕道。
两人反目成仇的戏码？
“嗯。”重华轻声应道。
天界与魔界虽然可以通婚，但是繁育子嗣艰难。因为其二者并非同族，力量相斥。
就算侥幸诞育的子嗣，也很多都是有缺陷的。二族想要诞育完美的子嗣，这概率万中无一。
可偏偏女帝和战神有了孩子。
说到这里，月璃心中有了猜想。这魔界根本没人提那个孩子，多半他已经没了。
“殿下天生与众不同，就因为她完美的继承了神魔之力。”
“神魔之力？”光女帝的力量就足以统治魔界，若是有神力，不可想象。
“正是这种力量，让战神害怕，让神界害怕。趁着陛下身体虚弱之时下了神界伏魔咒，陛下功力大减。”
“战神趁着此时亲手杀掉了自己的孩子，又转而要动手之时，降尘的夫人替陛下承受了致命的杀招。”
月璃不自觉地咬起了嘴唇。
后来，战神逃回神界，又称我魔界偷袭天界，意图颠覆利用他的孩子颠覆六界。
“我们与天界战了几千年，陛下后在降尘阵法的加持下下，拼尽了全力才封印了战神。”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重华呵斥道：“有什么误会能让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月璃被吓了一跳，她还没见过重华如此发脾气。
“殿下在天界之时，定是听到了是魔界之错。”
月璃确实这么听的，“我在人界百年就入了天界，我在天界较浅，而且入天界之时神魔已经开战。”
重华打量了月璃，“百年就能飞升？”
月璃尴尬一笑，“我是受功德飞升，天界召唤。否则以我资质估计千年不得踏入天界吧！”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一直说她是小仙呢！“那殿下，天界是怎么说我们的？”
“冷血无情，嗜杀成性！诸如此类”月璃说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
“那殿下觉得我魔界是这样吗？”
月璃摇了摇头，“不是。”她亦补充道：“可天界也不是您说的那样。”
重华看着她坚定的眸子，想要说些什么，可硬是吞了回去。
……
晨曦殿
月璃很晚才回去，她想自己静一静。她不觉得重华说完全是真相。
琪琪见她忧心忡忡地，前来询问。“殿下，这是怎么了？”
月璃莞尔一笑，她虽然心中疑虑，可她不能再表现出来了。琪琪姨娘的心中对天界防备甚重，也许和女帝的孩子有关。
既然女帝能将她交给琪琪照顾，那当年亦可如此。
她此时才明白，为何那日她会对自己那样也情有可原。
她一把抱住了琪琪，“姨娘，这些年也苦了您了。”
琪琪愣住了，“你是知道了什么吗？”
“重华叔叔只是浅显地给我讲了下。”她眼神柔和，非常心疼地看着琪琪。
她顿了顿，“您能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琪琪面色凝重。“看来，你还是觉得天界不会这么做。”她无奈地笑了。“重华能告诉你的就是事实。”
可琪琪并未拒绝她，还是告诉她了其中的细节。
女帝当年为了与战神在一起，她做好了没有子嗣的准备。所以，她收了司罗当徒弟，就是为了让她继承魔君之位。
“那陛下大可将心头血给司罗啊！”
琪琪摇了摇头，“你认为吸收魔君血那么容易吗？”
月璃默不作声。“机缘吗？”
而后，天界丢了聚魂灯。停放聚魂灯之处，残存着灵力。这也意味着来闯天界之人可能是魔。
后来，确实在天界与魔界交接之处找到了聚魂灯。
他们无法证实到底是谁草草了知。
“那魔界之中也发生了什么蹊跷的事？”或许是有人要挑唆二族的关系。
“魔界也发生了诸如此类的事。这样的事发生的太多了。”
“有人想要挑拨神魔之间的关系，促使神魔大战？”
“或许是吧！这点我们二界已然想到，并未在意。”
直到后来，女帝了身孕。
“这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琪琪冷“哼”一声，“谁能想到那个孩子竟未出生前就有强大的神魔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