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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薛定谔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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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南溪跑到外头去拿自己放在墙边的杯子,转身看见如花抱着年年,靠着墙睡着了。这些天如花姐照顾自己还要照顾年年。,确实也是辛苦了。就别吵她让她休息会儿吧。

    沈南溪将锅中的水舀干,灶台旁还有一堆木头,打火石也在盒子里找到了,该怎么起火呢?

    沈南溪开始疯狂回忆曾经爸妈带她到乡下和林子里露营的知识。有次去农家乐,也是这样的灶台!那天农家乐的大姨用的是。。。是笋壳!

    附近没有竹子,沈南溪想到了院子那棵树,她跑到树下将掉落的干叶子收集起来,用衣服兜着,放进了灶台。

    沈南溪又对着打火石发了愁。。以前都是打火机啊,这玩意怎么用?大爷天天抽他的烟杆子,他肯定知道!

    于是。。一声响亮的“大爷”,回荡在屋子里。没一会儿,叮咚,您成功召唤出一个大爷,是否投入使用?是。

    大爷拿着打火石那么一擦,火星子就点燃了干树叶,沈南溪又将木头塞了一块进去。待锅烧干,才将羊奶倒进去。

    那么大的锅,那么点奶,像总裁躺在他两百平米的床上,看哪里都挺宽敞。

    等到奶冒泡泡了,沈南溪用铲子将底下的灰盖到火上,火便灭了。

    沈南溪拿出洗好的勺子和碗,将滚烫的羊奶小心地舀到碗里。本就不多的羊奶经过这么一煮,也蒸发了不少,但沈南溪看着碗底这一点煮过的奶,才真正放心了。

    她将碗和勺一起递给如花,如花和年年早就醒了,在沈南溪那响亮的一句“大爷”中。年年被吓得哭了,害得如花又是一阵子好哄。

    如花没问沈南溪去了那么久是在干嘛,也没问奶怎么少了,只是一勺一勺轻轻吹凉些,放到年年嘴边。

    年年张开小嘴,吧嗒吧嗒一口接一口,直到碗底都空了,他才意犹未尽地睡着了。

    众人心下都松了一口气,说众人好像也不太准确,毕竟实际上只有沈南溪和如花两个人。大爷自从进了这个屋子,老感觉找不到人。

    如花将年年轻轻放在沈南溪怀里,她要去将小屋做个简单的打扫,至少让今晚有个稍微干净点的地方休息。

    沈南溪抱着睡着的年年坐在屋外,脑子里思绪万千。这是个什么走向啊?还以为是流放虐文,现在变成种田文了是吧?种田文不都有金手指吗,比如一个有灵泉,可以储存物品保持新鲜啥的。

    再不济,给我个系统告诉我接下来怎么办行不行!

    难道说,不是这种自给自足的类型?接下来我会救一个人,然后这个人痊愈后会帮我干活,最后发现他是隐藏身份的将军,通过这段时间相处倾心于我,然后我就是将军夫人了!行,好好找找这个将军。

    正当沈南溪胡思乱想之际,如花已打扫完毕,总是消失的大爷找到了,就窝在书房里看书呢。那今晚就大爷睡书房,其余几人睡卧室。

    卧室床铺不大,沈南河和如花为了谁带年年一起睡床,谁打地铺这个事儿出现了很大的分歧。

    如花觉得,沈南溪身子不好,怕睡地板容易着凉。她倒是习惯了,哪里都能睡。

    沈南溪觉得,年年小,指不定半夜还得起来伺候,怕自己睡不醒,如花这爬上爬下的又不方便。自己的身子骨自己清楚,强壮着呢,睡个地铺怕什么。

    最后还是以年年为重,如花陪年年睡,沈南溪打地铺。

    地铺确实是凉且硬了些,沈南溪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大女主总得先苦后甜,我可以的!

    夏日蚊虫多,如花时不时要起来看看年年,没养多少血肉,别等下蚊子吸一口给吸干了!

    而睡地铺的沈南溪睡得可香了,蚊虫靠过去还没上身,沈南溪身上就飘忽出一股香味,浓烈到几乎快凝成实质,离得近的蚊虫瞬间掉在地上再没了动静。剩下的蚊虫开了极速模式,掉头就跑,转移战场。

    一飞到如花那儿,一个巴掌过来,瞬间牺牲俩兄弟。不好,是敌军的埋伏,请再次转移战场!

    于是嗡嗡声来到书房,侦察兵观察一圈回来,没有异样,警觉性不高,适合进攻,兄弟们冲啊!!

    第二日清晨,睡了一觉精神饱满的沈南溪三人,与萎靡不振,一身红包的李大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南溪和如花:嘻嘻

    大爷:不嘻嘻

    如花说昨夜不知那儿飘来一股风,怪香的,那股风过后就没再看见蚊子了。李大爷。。李大爷挠了挠手臂的红疙瘩,没说话。

    早饭还是用剩下的窝窝头对付对付,但年年不行啊。沈南溪便拿上昨天的竹杯,往昨夜借奶那家去。

    沈南溪边走边想:老这么空着手去要奶,实在是有点拉不下老脸。可这手头又确实是,啥也没有啊!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营生之类的呢。。

    就这么一路思索着,转眼又到了那户人家。昨日的少年换了一身青色长衫,那文质彬彬的样子与这充满泥土气息的村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少年正端坐在长椅上看一本书,不远处是一只正在吃草的山羊,对面的靠椅上铺了层层软软的褥子,上头坐着个眯眼晒着太阳的老太太。

    少年先发现了沈南溪,将书放在长椅上,三步并作两步走来。沈南溪也在这一瞬间挂上了她的招牌笑容,甜甜地叫了声哥哥。沈南溪将手中的杯子递了过去,

    “昨晚真的多亏哥哥了,弟弟才能吃饱睡个安稳觉。今天还是得麻烦哥哥再给些奶,等之后我们稳定了,便拿东西来跟哥哥换!”沈南溪的小脸儿显得异常坚定。

    那少年没说话,只是摸了摸她的头,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沈南溪乖巧的笑着:“我叫沈南溪,今年八岁啦,等入冬就九岁!”

    少年往那只吃草的羊的方向走去,边走边问:“你看过挤羊奶吗?要不要过来看看。”

    沈南溪大喜,这可是两辈子都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当然要去!

    于是起身,整理好衣服,才兴奋地朝那只羊走去,蹲在一旁。

    那羊圈虽然都是凌乱的草料,倒没有沈南溪想象的臭味。羊的毛发被打理得油光水滑,一看就是经常在打扫收拾。

    那羊在慢条斯理地嚼着草料,少年拿着那个杯子,轻轻捏一下那个垂下来的(消音),乳白色的液体就直直往杯子里去了。全程羊也没什么反应,继续她的进食。

    沈南溪直呼长见识了,心里想着,得想办法搞个羊!就不用老是来借了,全家都能喝上羊奶,想想都美!

    少年拿一方手帕将杯子周围溅到的羊奶擦拭干净,这才递给沈南溪。沈南溪又是一通糖衣炮弹,这才在少年晕乎乎的目光里回了家,啊不,只能说是临时聚集地!

    如花接过羊奶,拿起勺子就要喂。沈南溪一把夺下来说,这样喝对年年肠胃不好的,我去煮一下!

    如花:不理解但尊重!

    喝了两次奶的年年明显比之前更有精神了,玩儿的时间也更长。

    如花用破旧衣服的碎布料和棉花,给年年做了个小兔子,年年可喜欢了,白天摸摸贴贴,晚上还要一起睡觉。

    只是今天这觉睡得不大安生,下了大雨,书生这屋顶定有些坏了的砖瓦,才会到处漏雨。

    大爷自告奋勇要上屋顶瞅瞅,被如花和沈南溪死死拉住,这把年纪了,再摔出个好歹来,这不是捣乱嘛!

    大爷见上房这个法子是行不通了,郁闷地缩在墙角,吧嗒吧嗒的抽烟。

    沈南溪和如花整合了屋里所有的桶和盆,放到每一个漏水较严重的地方。

    幸运的是,睡觉的地方没有被影响到。

    第二天一早,又多了一堆红包的大爷,说他要回山上小屋看看,有啥能用的一块带下来。

    如花带着孩子也只能在附近转转,倒是沈南溪。沈南溪想去山上转转,按照书里说的,一般受伤的将军会在雨后出现在山上了。

    如花没有否定她的提议,只说不可跑太远,山外转一圈得了。

    沈南溪快乐地背起背篓,手里是昨天大爷给的一把小弯刀,割草防身都利索的很。沈南溪冲鸭!你的好日子在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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