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暗箱操作
打开洪云办公室门，听见洪云妈妈：老耿，你和我吵架，一天一夜不回家，现在闹够了吧，快回家，别在这里现眼。
老耿：我干的可顺手了，我要长期干下去。
洪云妈妈在切香肠：洪云要你留下，厂里的人不会要你，你就爱吵架，和人拌嘴，你可不能到处得罪人，你会害死洪云的厂子。
老耿：我在你心里就这坏痞子。
洪云妈妈将切好的香肠片收在盘子里放在饭桌上，饭桌上早前摆好的鸡蛋饼、西蓝花胡萝卜小块、牛奶等：比这更坏，我都不好意思兜你的老底。
老耿：我在厂里上班，我下班就不回家了，我们烧玻璃窑炉有屋，你眼不见我，我们不会拌嘴，我开了工资，那是我不偷不抢赚的血汗钱，都给你花。
洪云妈妈掀开蒸饭锅：我不要你在这里瞎搅和。
老耿：我瞎搅合了吗？洪云说的？华平说的？
洪云妈妈戴厨房棉手套端出馒头一盘放在饭桌上：我说的。
老耿：你原先不这样不讲理，现在怎变了一个人？
洪云妈妈盛稀饭到饭碗里：你变了。
老耿：我明白了，你要和我去办离婚手续？
洪云妈妈打老耿，老耿：我衣服上全是灰，都落进饭菜里了。
洪云妈妈：你吃。
老耿：这是厂长的饭桌，我先吃？你想什么呢你。
洪云妈妈坐在饭桌前：我想骂你，骂你。
老耿：你一开口骂我，我可收不住。我走了，一会儿我师傅好找我了。
洪云妈妈上去就扯老耿耳根子：你是干活？你是逃避我？
老耿手把自己耳朵：我想要你过得舒坦。
洪云妈妈：你想要你过得舒坦，自私透透了。
老耿：我无私透了，我来干活都不讲价钱。
洪云妈妈狠拉老耿耳垂：你抓皮上脸，不要脸的嘴脸，你最爱钱，你现在不讲价钱，是你不懂路数。
洪云觉得难堪，华平拉老耿离开。
洪云：妈，你要训老耿，回家训，在外面要给自己的男人尊严。
洪云妈妈：尊严？你懂老爷们的尊严吗？
洪云：你懂？
洪云妈妈：我是你妈，我当然懂了。老爷们就贱骨头，欠老娘们管。
洪云笑坐在洪云妈妈身边椅子上：妈，吃饭吧。
洪云妈妈解下围裙：我去给老耿送饭。
洪云：送饭可以，别吵了。工人们会笑话你。
洪云妈妈笑打包饭菜在饭盒：我知道。
敲厨房门的耿峰送来一个用过的塔砂轮（240m红色蘑头），洪云：能用吗？
耿峰：从沈阳信厂长工厂瓶磨车间的机器上耍无赖卸下来的。
洪云：还给人家。
耿峰：是他们不用的。
洪云：那你送给莫杰去用用。
洪云玻璃花瓶厂瓶磨车间里，维修师傅魏修卸下一个倒外口的圆形红砂轮，安装上塔砂轮。
耿峰讲解：一个玻璃花瓶的口部套在塔砂轮里转动。
瓶磨车间组长莫杰示范。
耿峰：真不赖，一讲就会。
瓶磨车间组长莫杰：我倒的不好，绷瓷了，厂长，这道工序交给耿峰吧。
洪云：行。
耿峰：我懒得理你们。
瓶磨车间组长莫杰拉住耿峰：我们人手确实不够，耿强人呢？
耿峰：拉一个再拉一个，你真会联络人，我和耿强身份尊贵，不配你们转了。
瓶磨车间组长莫杰：不够交。
耿峰：交你们厂长很久了，说翻脸绝不给笑脸。
洪云：滚出去找耿强吧。
耿峰打手势：拜拜了你们。
耿强纸箱厂，耿强的轿车门敞开，里面黑洞洞的。
耿峰双手放在裤兜里：你不冷？在冬天，晚上多凉，是个人都爱待在有热乎乎的暖气环境里，你发烧了？需要降温？
坐在轿车里的驾驶座位上的耿强：塔轮用的好吗？
耿峰：叫我们去帮帮场子。
耿强：你以为打谷场？玻璃花瓶，脆着呢？一个不谨慎，就成废品。
耿峰手指洪云玻璃花瓶厂方位：不下班了？坐了几个小时你？想洪云就去找她。
耿强打耿峰的手指：平淡点干吧。
耿峰：爱一个人能平淡点？
耿强：热烈才是爱。
耿峰：你爱傻了？
耿强眼瞅耿峰：你今晚上再去洪云玻璃花瓶厂的包装车间，你这样做。。。。。。
耿峰：我不去。。。。。。
耿强一只脚蹬耿峰：你不去，我踢上天。
深夜，洪云玻璃花瓶厂的瓶磨车间里，工人们在加紧磨斜口玻璃花瓶，100度灯泡换成500度。
老耿站在门口观看：洪云，你能给国家节约电吗？你妈给我家的电灯泡都换成节能灯。
洪云：这不是照明，是工作。
老耿：和你说不通，我和你妈说。
洪云：你工作的时候不要带我妈来。
老耿：嫌弃你妈？
洪云：下班后，安顿好你的家属。
老耿回头看洪云玻璃花瓶厂办公楼里的洪云妈妈卧室灯在亮：你妈不睡？
洪云：陪你一起工作。
老耿笑：我心里美啊，找你妈找对了，心里真疼我，哈哈哈哈。。。。。。
华平：洪云，回去休息，我在这里看着。老耿，回你工作的地方。
贼一样的耿峰悄悄来了，见包装车间里的工人们歪歪扭扭地稀里糊涂地小憩。
耿峰快速装了3个高度的各5箱之前的有黑点的斜口粘料碴的玻璃花瓶，走开了。
3个高度分别是：30厘米高的，包装率是12个；40厘米高的，包装率是9个，50厘米高的，包装率是6个。
美好的下午，刚上班，大连市工艺品进出口公司玻璃器皿部门沈经理办公室，走进去的林伟：经理，洪厂长工厂的斜口粘料碴玻璃花瓶已经全部送到集装箱场地了。
沈经理：你测试过瓶底稳不稳？
林伟：瓶底会不稳？
沈经理：客人来邮件说，洪厂长工厂有些埃菲尔铁塔的瓶底不稳。
林伟：不稳到站不住吗？
沈经理：那倒不是，碰口部，底下的四个角晃动。
林伟：斜口粘料碴玻璃花瓶是圆底，想来不会不稳吧。。。。。。经理，你要做路经理那样的索赔经理吗？客人提出要索赔？
沈经理：我们可以警告他们，再有就索赔。
林伟：我马上发邮件发出警告。
洪云玻璃花瓶厂包装车间里的工人们：林伟，挑毛病上瘾？
洪云：有毛病不要怕，解决了就不再有毛病，试着用感恩的心去看待，是一种很好的宝贵财富。
包装组长鲁英：厂长，那富豪都是这样当上的？
洪云：富豪凭借自身的硬件实力解决了非同一般的行业艰巨毛病，从而挣出巨大财富回报。
包装组长鲁英：厂长，我看啊，富豪都是走捷径，一夜暴富。
行业：你创业了，你就知道了，创业路上布满了错综复杂的荆棘，这个世界上的唯一捷径是不懈的努力和大刀阔斧的智慧比拼。
包装组长鲁英：比拼？咱们和林伟要拼？
华平：拼我们库存里的埃菲尔铁塔，测试一些不就一目了然？
包装车间组长鲁英亲自上阵：30厘米高的。。。。。。40厘米高的。。。。。。50厘米高的。。。。。。60厘米高的。。。。。。80厘米高的。。。。。。都平啊。厂长。华平。
洪云眨眼：费解。
华平试了几个埃菲尔铁塔：很稳当。
包装车间组长鲁英：林伟故意找茬？沈经理索赔前，来个风风雨雨？
洪云、华平走开了。
洪云办公室里，洪云说出疑虑：沈经理和林伟要对埃菲尔铁塔订单的款项上动手？
华平表面沉稳：你过虑了。
洪云：人心难测，咱们对人家一心一意，人家对咱们别有用心，人一旦一味地追求荣华富贵，有时就进化成丧心病狂的恶魔。
华平：哪来的恶魔，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客户们都想着咱们，挤破头给咱们订单做，助力你早日当上富豪。放点轻松的音乐，听听。
华平点击电脑里的qq音乐。
黄经理袭来了：兴致不错你们。
华平笑说：那是你来了，她刚才低沉着呢。
洪云：黄经理，走，去看你货，都包装好。
黄经理：太好了。
包装车间里，黄经理看了1箱中的一个上面透明、下面天蓝色、内水炸纹玻璃花瓶：明料？。。。。。。
华平：我们工厂就是这明料，你不要了，不要看，不要再打箱了。
洪云：你去忙吧。
华平：我就忙着伺候黄经理。你去办公室接电话。
黄经理：你们自己比，样品和你们的货？
华平：你不拿我们的样品和我们的货比？
黄经理：你们当初承诺能做一样的。
华平：你不想要的小九九是一样的。早说啊？何苦我们重做？
黄经理：送货单收好，货到国外客人的手里，合格不合格？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华平：和你合作，简直是悲哀。
黄经理：做的好，客人才会有返单，有订单。做的不好，客人会去找其他公司。
洪云：鲁英，都翻出来吧，这货做第三遍。
华平：我们已经赔了一遍本了。
洪云：再赔一遍又如何。
黄经理：你们明料颜色偏点黄是个问题，这批货数量少，这次可以勉强发货，下一次就不行，哎呀，会有下一次吗？
洪云：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