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及时赶到
洪云玻璃花瓶厂，耿峰货车边上，装深隔红的白色桶2桶放在洪云眼前，华平惊叹：能啊你。
耿强：就你不能。
华平：我们需要验货，辨别真伪。
耿强怒火：耿峰，装上货车，我来气。
洪云：是你太突然了，华平怀疑你是对的，我都怀疑。
耿强打耿峰：变成怀疑了。
耿峰：会量变回来的，会的。
耿强：没工夫，装货，回家，再不来了。
包装组长鲁英跑来：货车里有玻璃碗的外箱和内盒吗？
耿峰：没有。
包装组长鲁英：会呢？我上车看看。
耿峰：请上车，看吧。
耿强上了货车，开车。
包装组长鲁英喊：我在车上呢？我要下车。
耿强停车，包装组长鲁英下车，耿强开车走了。
耿峰：我说都是大实话，那天我们就进货回来了，耿强死心眼，不肯说，耿强能造假？有造假的原料？
拌料组长常俊打开深隔红的桶子，用手捻深隔红颜料：厂长，是真的。
华平：马上小缸试验，确保是真的。
耿峰：和你们办点事儿特费劲，你看你们相信外人的那根劲儿，我都怀疑你们不是爹妈生的。
洪云玻璃花瓶厂洪云办公室里，洪云开出转账支票给耿峰，耿峰：耿强不要，你只要记住，耿强爱你。
洪云：我不用他爱，你拿着支票。
耿峰：你爱耿强。
洪云：我爱他？你昏头了？
耿峰：你只要一有急事，第一个想到的是耿强，想就是爱。
洪云：你看我，再会找耿强。
包装组长鲁英：厂长，咱要找耿强，我们包装车间要包装玻璃碗。
洪云：到底做了没？做了多少套了？
耿峰：真说大实话，一套不套。
洪云：穷成？哈哈哈哈。。。。。。
耿峰：有衣服穿。
洪云：快拿着，你和耿强都快忘记本行了，限你们24小时能送货，晚了，拖出去砍了。
耿峰抱脑袋跑了，转账支票随风落在地上，洪云捡起来笑。
耿强纸箱厂生产车间，
耿强：你都通知到了人头吗？
耿峰：全发短信，你看。
耿强：妈的，一个都不来。
耿峰：给你脸色看。
耿强：急招熟练工。
耿峰：我和你？
耿强：还能有谁？
耿强和耿峰先做3层内盒的瓦楞纸上胶。。。。。。
爬窗观看的工人们：没难到他们啊。
三三两两的工人来到，汇聚起来，机器开动了，耿强纸箱厂在加班模式。
洪云玻璃花瓶厂洪云办公室， 包装组长鲁英来了：厂长，华平，你们快去瞅一眼吧，玻璃碗做的？乱七八糟的多个问题。
洪云和华平急奔包装车间。
洪云玻璃花瓶厂包装车间里，暗红色碗七大八小、高矮不同。
洪云暴怒：开会。
包装组长鲁英跑出去。
华平：气大伤身，你消消气。
洪云：我气的要爆炸，这是人做的碗？饭碗快丢了。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3个组长、3个副组长、开口师傅们都到齐了。
洪云：都干什么吃的？你们做出一地次品，对不起谁？下班后你们抱走这些次品。
洪云离开。
大家看华平，华平：抱吧，我算一个。
洪云玻璃花瓶厂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里，站在退火窑边上的华平被冷场，3个组里垃圾桶火爆了，30分钟后桶满了。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怒喊：开会。。。。。。拿货儿杀气？杀出了自己的威风？看到一地问题自己潇洒？解气？。。。。。。都不想干了？不想挣钱？不想养家糊口？。。。。。。实实在在表现出自己的无能！有能耐你能来打工吗？早当老板了。。。。。。大家都清楚，玻璃花瓶这个东西，娇气金贵，做出来是成品就是成品，次品想修修补补成成品是不可能，回炉另造吗？大罗神仙也不可能做到，何况我们不是神仙。。。。。。是谁要干的玻璃碗，是我们自己，干出的熊样儿，只求数量，质量不要，能对得起自己的辛苦吗？能不能？。。。。。。回答我。
大家沮丧：不能。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号召大家：能干的对得起自己？能好好干？
大家认识到错误表态：好好干。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1组，再演示一遍玻璃碗的要点过程，都找找自己的错儿，离近点。。。。。。小泡拿暗红色料要圆要大点儿包满小泡，碗边上就不会出现透明料。。。。。。师傅拿大明料也是要拿的圆，重量自己掐准，有的口太厚，料太重。。。。。。顶底了，要圆底顶底，不要做四个点，四个点范围大，瓶磨车间磨的时间过长，秃露反帐的，要圆底。。。。。。烤口了，先往里整体熏一下，防止炸了。。。。。。开口师傅上手要接型，只有你自己能掌握烤软的程度，开口了，弧度要连贯，不是压边的翻领，技术要想清楚，样品就在窗台上，大家都能看到，随时领悟要领。。。。。。送型的大妈，你拿好开口师傅的高度和直径合为一体的尺子，量一下，配合开口师傅做好碗，你在送型敲打玻璃碗底部要轻要快，一下子打下来，不要带下玻璃碗底部的明料，这样会造成玻璃碗底部缺料，很容易划到人的手，为了阻止这种意外发生，只能不包装这种玻璃碗，次品率上来了，我们白干了。每一个环节大家都要认真对待，哪一个环节出错了，接下来会是次品的大量产生。我们不能再重蹈玻璃水果盘的覆辙了，咱们工厂没订单，是厂长的原因吗？归根结底是我们干的太不出彩，丧了客户的心。大家明白吗？
工人们：明白了。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朝明白地干。
工人们重新开始干活，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和华平并肩站在退火窑区域，检查每一个玻璃碗的质量，做出一个简易的测量尺子，量高度和口径。
2组组长喊：主任，5号缸明料脏了。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手握打料耙子去打脏料了。
傍晚，下班后，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里的工人们不约而同地捂眼，不想视线里有暴露在洪云玻璃花瓶工厂院里的次品玻璃碗。
黄昏，洪云玻璃花瓶厂外3公里路上，大汉和瘦猴站在黑色轿车前面：你们倒是骑，倒是跑？我们就不信了，啃不下你们这些硬骨头。
3个组长、副组长和工人们分散骑进田地里，田地尽头突然出现围堵的一帮人。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大家不要硬闯，我给华平打手机。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手机拨通华平手机：华平，我们大家被堵在回家路的那片地头了。
在洪云玻璃花瓶厂办公楼生活区里的华平在厨房菜板上切土豆片，放下菜刀，接听手机点免提：我马上来。刘浩。
洪云在水龙头下洗大葱：请他们进来吧，绕不过去。
华平在毛巾擦手：他们要，就给，我们活的太窝囊了，就不交。
洪云在菜板上拿菜刀继续切土豆片：明天生产车间上班时间再人为晚点吗？我们不在他们需要我们的时候，出援手？会寒了大家的心。
华平怒 ：他们干的一手臭活儿，寒了咱们几年的心？
洪云：人都有短板，我们要看到他们的长处，他们把最好的年华献给了我们的工厂，和我们一起打拼，都梦想着走出穷人圈，过上富人日。
华平：你太善良了，早晚吃大亏。
洪云：吃亏了，正常；不吃亏了，不正常。
华平的思想挣扎了1分钟给刘浩打手机电话：刘浩，请他们来，你们也来。
洪云玻璃花瓶厂洪云办公室里，满屋子里的人，洪云坐在办公桌前：说吧，你们的要钱法。
瘦猴：12辆摩托车，缴纳12份钱，1份150块，一年期限。
华平大叫：1年？5年不行？
大汉：瘦猴，走。
华平：早该走了你们，仗势欺人。
大汉：说我们仗势欺人，你亏不亏心？柏油路白修啊，给你们看看这些收据上的人名，你们认识工厂的名字吧，你们附近的几家服装厂都交了，你们老板间都有联系吧，打个电话问问。
华平：浪费时间。
瘦猴：我可没读多少书啊，今天在一老板的嘴里学到的，他说是鲁迅先生说的，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是谋财害命，浪费自己的时间等于是慢性自杀。他还说？
华平急说：行了，开收据。受不了你现学现卖。
瘦猴趴在洪云办公桌上：都叫什么名字？
华平写出工人名字。
洪云打开保险柜数出现金，递给大汉。
瘦猴撕下缴讫证。
洪云收好。
大汉：洪厂长，你不能收，要发给他们。
华平：都办了，他们能收好吗？万一丢了？我们统一管理，少管闲事。
瘦猴：那个老板他还说啊？
华平急催：你快回家吧，我们懒得听。
华平推瘦猴走出洪云办公室：我跟你们说啊，他是这么说的，是庄子说的，有事凝神专注，无事心闲淡定。
大汉：不要介意，瘦猴他是个自来熟，就爱说。
洪云：以后是朋友了。
大汉：好说。
洪云：你们不坐儿？
大汉：等着挨锤，就2人，你们这么多人掏钱买单。
制造玻璃花瓶车间主任刘浩等人：真想锤死你。
洪云：折腾的天都黑了，都快回去吧，交定你们了。
大汉和瘦猴的笑很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