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老李，我要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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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完仪式后，李晋神秘兮兮地拉着朱瞻基道：“殿下先别走，欣赏一下臣的娱乐呗？”
朱瞻基一下子来了兴趣，“好啊，上次你就说来着，一直不见动静，也该让本王见识见识了。”
见朱瞻基点了头，李晋旋即清了清嗓子，对大家说道：“各位大人，今日工部和科学院准备了一场观赏比赛，邀请皇太孙和各位大人观礼，请各位移步操场观赛。”
言罢，李晋转身恭敬地给朱瞻基指路。
各部官员见状，也纷纷跟随。
少顷，朱瞻基和各部尚书便已到场，坐在特设的观赛区，对即将开始的比赛充满好奇。各部官员也陆续到来。
比赛尚未开始，他们三五成群地站在场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球赛？”一位官员好奇地问。
“据说是小李大人从海外引进的新运动，名为‘篮球’。”旁边和工部相熟的同僚回答。
“什么海外，明明是小李大人亲自发明的。”另一位官员强行插入。
众人望向场内，只见篮球由翠绿的竹条编织而成，轻盈而富有弹性。这正是李晋根据记忆中的样式，指导工匠精心制作。工部的低级官员们正拍着这个充满弹性的球，往场上竖立的篮筐中投球。
朱瞻基转向旁边的郑和，面带好奇地问道：“三宝叔，这种娱乐你可曾见过？感觉有点像蹴鞠啊？”
郑和摇摇头，表示没有见过。
只见正在热身的李晋站在离篮筐三四丈之处投篮，篮球应声而入。
朱瞻基忍不住叫了一声，“真准！”
他娘的比我投壶还准。
开赛前，李晋简短介绍了篮球的各项规则。
&34;各位大人，这篮球比赛规则简单，两队各五人，目标是将球投入对方篮筐，得分多者为胜。这条线内进框为两分，线外为三分。比赛中，球员不可持球行走，需通过运球或传球来推进比赛。&34;
李晋边说边示范了几个基本动作，&34;防守时，可拦截对方传球或断球，但不能过分粗暴，以免伤人。&34;
官员们听后，有的点头表示理解，有的则面露疑惑，似乎对这项新奇运动的规则还不太适应。
接着，李晋又详细解释了其他规则。
随着一声锣响，比赛正式开始。李晋身着利落的运动装，与工部的精干人员组成一队，与另一队由年轻官员组成的队伍展开激烈对抗。他们在场上奔跑、传球、投篮，动作矫健，充满活力。
朱瞻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比赛，看着李晋灵活地运球，巧妙地躲过防守，然后高高跃起，将球准确无误地投入篮筐。
&34;好！&34; 朱瞻基忍不住拍手叫好，&34;这老李真是多才多艺，连这篮球都打得这么好。&34;
“是啊，这篮球比赛不仅考验体力，更考验团队协作和智慧。”礼部尚书点头附和。
场上比赛愈发激烈，两队球员各显神通，有的凭借速度突破，有的依靠力量强攻，有的则通过精妙的配合来制造得分机会。观众们的情绪也被彻底点燃，加油声、喝彩声此起彼伏。
最终，在一番激烈的角逐后，李晋带领的工部队以微弱优势赢得了比赛。朱瞻基和各部官员纷纷上前祝贺，对球员们的表现给予了高度评价。
“李大人，这篮球比赛真是精彩，不仅锻炼了身体，也增进了同僚间的友谊。这运动，我兵部定要引进。”兵部尚书金钟笑着说。
李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回道：“金尚书过誉了，篮球运动旨在强身健体，增进团队协作，不止军中，希望今后能成为我大明子民的一种日常锻炼方式。”
朱瞻基已经来到场上拍起了篮球，大声呼喊道：“老李啊，我要打球！”
李晋一头黑线，转身对正在擦汗的王近辰招呼道：“老王，赶紧去招呼殿下！”
接着，对观众席上各部官员大声说道：“各位大人，我工部科学院将于每日酉时开放篮球培训，欢迎各位同僚前来参与哈！”
此话一出，应者如云，篮球场上的气氛顿时更加热烈。官员们看到皇太孙朱瞻基亲自下场尝试，都感到既惊讶又兴奋。朱瞻基虽然身着华贵的黄袍，却毫无架子，他接过篮球，模仿着刚才球员们的动作，笨拙而又认真地拍着球，尝试着向篮筐投掷。
“哈哈，殿下这投篮，可真是别具一格！”有官员忍不住打趣道。
朱瞻基不以为意，反而笑着回应：“本王这是初学乍练，各位大人若有兴趣，不妨下场一试，咱们比比看谁的球技更胜一筹。”
王近辰此时已经快步走到朱瞻基身边，见状，便恭敬地说道：“殿下，这篮球运动确实有趣，但也要注意安全，不如让下官先教教您基本动作。”
朱瞻基点头同意，虚心接受王近辰的指导。在王近辰的帮助下，他逐渐掌握了一些基本动作，再次尝试投篮时，果然比之前有了明显进步。
“不错，不错，有进步！”朱瞻基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满意，他转头对李晋说，“老李，你这篮球培训，本王也要参加，到时候可得好好教教我。”
李晋笑着回应：“殿下愿意加入，是我们科学院的荣幸。我定会安排好培训事宜，让殿下和各位大人都能享受到篮球运动的乐趣。”
此时，其他官员也纷纷表示愿意参加篮球培训，场面十分热闹。
李晋见状，心中暗自高兴，他知道，通过这样的活动，增进官员们的健康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能拉近彼此的关系，促进团队协作精神的培养。
这以后开展工作，应该要好干些了。
由于预算有限，李晋只留了朱瞻基、郑和和各部尚书、侍郎用餐。
在用餐前，还与袁兴安深入交流了一番。
这郑和推荐的人选果然靠谱，李晋当即决定，农业科学官的名额，就给袁兴安了。
席间，李晋拿出了一些精致的帖子。
户部尚书夏原吉一看，打趣道：“小李大人，这又不是朝堂之上，你这是哪一出啊？”
李晋嘿嘿一笑，道，“夏大人，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夏原吉打开一看，只见“调查问卷”四个大字赫然一现。
“调查问卷？确实够新奇的。”
夏原吉好奇地打量着手中这份别致的帖子，发现这所谓的“调查问卷”实际上是一份精心设计的表格，上面罗列着一系列问题，旨在收集对科学院今后的工作建议，以及各部急需要解决的技术问题。
“小李大人，这调查问卷，有意思啊！” 夏原吉道，其他官员也露出了惊叹的表情。
李晋微笑着解释：“各位大人，这调查问卷是用来收集各位对科学院今后的工作建议，以及各部急需要解决的技术问题。我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更好地了解各位大人的想法，并安排科学院近期的主要工作，以便更好地服务于大明的科技事业。”
朱瞻基接过话茬，点头表示赞许：“这个法子不错，可以让我们更直观地了解各位大人的意见，李大人真是用心良苦。”
其他官员也开始翻看手中的问卷，发现问题涉及了对一些技术问题的看法、对科学院的工作建议、目前急需解决的技术问题等多个方面。
“小李大人，这问卷设计得挺周到的。” 工部尚书宋礼说道，他也是第一见到这个问卷，显然对这种新颖的收集意见方式感到兴趣。
“确实，这种方式既方便又直接，我们回去后也可以借鉴一下。” 刑部尚书金钟转头对自家的侍郎说。
李晋见大家反应积极，心中暗自高兴：“各位大人过奖了，这只是我们科学院尝试的一种小方法。我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建立起与各位大人沟通的桥梁，共同推动大明科技的发展。各位大人不急哈，三天后，科学院会派专人上门回收问卷。”
席间，官员们一边用餐，一边讨论着各类技术问题，气氛轻松而热烈。
李晋和朱瞻基也参与其中，不时与官员们交流着看法。
李晋明显感觉到，气氛和之前上朝时的争辩完全不同。
能成功地拉近了与各部官员的关系，无疑为科学院今后的工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搞定。
李晋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举了起来。
“殿下，夏尚书，还有一事，要向二位汇报。”
朱瞻基看着李晋满脸的谄媚之笑，知道这小子有求于人，故作高冷道：“哦？小李大人何事啊？”
“哎，那个啥，之前在殿上，不是恳请授予科学院经营职能嘛，陛下圣旨中倒是允了，不过具体项目，需要二位审批。”李晋赔着笑，这两位现在可真是成了财神爷了啊！
朱瞻基嘿嘿一笑，道：“看来小李大人这是有项目了？说说看。”
李晋笑道，“殿下一语中的。陛下虽然批了启动经费，可这科学院的运作发展，后续还得有资金投入嘛。目前下官暂有两个项目想做商业化尝试，还请二位指导。”
夏原吉来了兴趣，道，“小李大人不妨说说看？”
李晋清了清嗓子，开始详细介绍他的计划：
&34;第一个项目，是热气球旅游。热气球殿下已经试乘过了，想必印象深刻，下官想着，专门制作十个热气球，用作空中旅游，线路目前就暂定南京。&34;
朱瞻基听到热气球旅游的提议，眼睛一亮，显然对此颇感兴趣。
“热气球旅游？这个想法倒是颇具创意，继续说下去。”朱瞻基鼓励道。
李晋见状，信心倍增，继续阐述他的计划：
“这热气球旅游不仅能让京城百姓体验飞翔的乐趣，还能从高空俯瞰京城美景，定能吸引众多游客。我们计划在特定节日或庆典期间推出，作为京城一大特色旅游项目。”
夏原吉沉吟片刻，提出了自己的考虑：“热气球的收益如何？安全问题又将如何保障？”
李晋对此早有准备，他回答道：“夏尚书，关于收益问题，大人不必担心，飞天旅游乃前千年未有之项目，只要推出，不管价格几何，必定有人参与。当然，我们前期会收费高一些，尽快抹平成本。至于安全问题，我们将会制定严格的操作规程，并由专业工匠负责热气球的维护和检查，确保每次飞行的安全。”
朱瞻基点头表示认可：“安全确实是最重要的，不过，如果能够妥善解决这些问题，热气球旅游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项目。好像还有个问题……”
李晋补充道，“殿下莫担心，飞行员均由我科学院培育，线路固定，皇宫、军营、官府，以及其他敏感地段的上方和周边，将严格列为禁飞区。”
朱瞻基点头：“如此甚好。”
夏原吉也点头同意。
李晋接着说：“第二个项目，是刚刚二位看到的篮球。我们计划将篮球和场地设施专营，贴补科学院经费。”
此话一出，朱瞻基嘿嘿笑道:“老李啊，今天搞这么大一出，原来在这儿等着本王呢！”
夏原吉看了一圈周边官员，也面露难色，道:“小李大人，敢问您准备如何收费？”
李晋早有准备。
“夏大人，各位大人，勿忧勿忧哈，这篮球本意就是全民运动，所需装备也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自然不会有过高的价格哈。科学院专营，也只需要五年时间。五年后，全面开放！”
朱瞻基听后，若有所思。
夏原吉却不依不饶。“敢问小李大人，所有项目的经营收入，如何分配？”
终于提到关键点了。李晋满脸陪笑，轻轻说道:“夏大人，扣除运营和物料成本，所有盈利，工部暂抽二成，科学院抽五成留作发展金，剩余三成上交户部如何？”
夏原吉摇了摇头，伸出了一个手掌。
“四成？”
“五成！”
“成交！”
朱瞻基哈哈大笑，道，“夏尚书果然是理财高手啊！”
五成本来就是李晋的底线。
李晋也陪着笑，道，“夏大人，那就这么定了，五成上交户部，工部抽两成，科学院自留三成用作发展金。不过，这头半年，还希望可以不进行分红，毕竟事业起步，还需要扶持不是嘛。”
夏原吉还道再说些什么，却被朱瞻基一个眼神止住了。
朱瞻基笑着对李晋说：“本王看就这么办。老李，你的这两个项目都很有前景，本王支持你。不过，具体操作时，还需与各部协调，确保项目的顺利进行。”
李晋心中一喜，连忙举杯：“多谢殿下和夏尚书的支持，科学院一定会利用好每一文钱的。”
朱瞻基和夏原吉也举杯，三人一饮而尽，气氛十分融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