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误会大了
“我……属下有错,请主人责罚!”齐邶俯下身子认错态度明显。
“你……该不会昨晚那个人是你吧?!”
“是我,对主人做了错事,还请主人责罚。”
主人还记得昨晚的事,一定觉得自己以下犯上,辱了他的清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守在主人身边。
“真的是你?”祈墨惊讶之余,只觉得开心不已。
自己竟真的把齐邶勾到手了,这些天的努力没有白费。
“主人……”主人他为何这么开心,不应该是愤怒的起身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然后让他滚吗?
看着摸不清头脑的齐邶,祈墨收敛情绪,清清嗓子说道:“既然你和我已经发生关系,那你就该负责。”
“属下自当受罚。”
罚什么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罚伤你我才是真难过。
想着两人已经有了实际关系,祈墨顺势跪下去靠在他怀里,拿过他的手放在腰上。“腰好疼,你别跪着了,还不给我揉揉。”
“腰疼?”齐邶不记得昨晚有碰到他的腰,难道是那杀手?
“对啊?你昨晚那么用力,当然很疼了。”说着说着祈墨害羞起来,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用力?许是帮他抓衣服拽的那一下勒到主人了。
“好,那惩罚等主人好了以后再罚。”
齐邶起身抱住他往床上走,见自己膝盖上都是泥土,便跪在床边,把他放上去,先用热水烫热自己的手,再放到他腰上按揉。
好舒服,昨晚在这床褥间他就是用这张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和自己亲密无间的吗?
想想就觉得脸红,只可惜自己又记不清了,要是能想起来就好,还能找机会调戏一下齐邶。
“齐邶,昨天在床上你舒服吗?我们做了几次啊?”
他趴在枕头上,露出一只眼睛娇羞的望着齐邶,声音软绵绵的。
“我、属下愚钝,不知主人所说何事?”齐邶垂下头不敢去看他,知道他这是误会了昨晚的事,却也不敢提醒他。
“不知何事?怎么可能?你又没喝酒怎么会不记得呢?还是说你不想承认。”
“不是的,做了错事我自然不会逃避,可、可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祈墨撑起身子,不敢相信的眨巴着眼看向齐邶,没想到他竟会不承认。
“齐邶,你这样说我好难过,难道你要负了我吗?!还是说你就是那种脱裤子爽了不认账的人?!”
他说的委屈严肃,眼底装满的失望,故意流下一滴热泪,控诉他的无情。
“没有,不是的,主人你别哭!”
齐邶慌张的抹掉他那滴眼泪,谁知一滴消失,脸上同时又落下好几滴,齐邶手忙脚乱的帮他擦拭。
见他还是委屈落泪,齐邶便拿过帕子放到他眼下,眼泪一落就被锦帕吸干。
瞧见他的行为,祈墨不开心的拍开他的手。“负心汉,睡了又不承认。”
“没有,我没睡,只是、只是摸了几下……”
“我才不信,你又骗……”不对,这身上除了脖子有点疼,后面一点感觉的都没有。
按理说那处被用过之后,应该会酸痛的,就像上一世自己醒来那样,完全没有力气下床才对。
就算这辈子体质好了很多,但也不能这么生龙活虎吧?!
“咳咳!”祈墨把手抵在唇边咳嗽两声掩饰尴尬。“哈哈,被我骗了吧?就知道你会当真,哈哈~”
见状齐邶连忙承认。“是我想法不纯洁,还请主人恕罪。”
“没事。哎?你这衣服还真是好看,没见你如此对穿着这么上心过。”他不尴不尬的转移话题,略过刚才发生的乌龙。
“是有任务在,平常不穿。”
“这样啊?那你,那你先去换身衣服吧,都脏了。”
“好,那主人你先休息,我待会把早饭给你端来。”
“嗯嗯,快去吧!”
齐邶转身离开,身后的祈墨立马变了表情,由笑脸一下变成哭丧脸,还有些幽怨的盯着那即将消失的背影。
昨晚那么好的机会,齐邶居然能忍住,不是应该趁自己醉酒踉踉跄跄吗?
光摸有什么用,倒是做点实质性的动作出来啊?
摸?齐邶刚才说他摸了自己,那是不是代表他也差点忍不住了。
摸自己了?摸哪了?都怪喝酒,一点也想不起来啊?也没有感觉。
自己什么都没穿,是不是……
哎呀呀!祈墨你什么时候变得像个女人一样了,别想了,别想了!
祈墨拍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清醒,打算去外面透透气,去除满脑子的情色场面。
还没走两步外面下突然下起了雨,祈墨只好钻到离得近的隋敬轩的营帐里。
“敬轩,你酒醒了没?”撩开帷帐向里看去,就见两条白花花的肉体交缠着,隋敬轩趴在沈玉辞身上,红痕几乎遍布全身。
而且依照这个姿势,那被子盖着的地方说不定还是……
“别走!”沈玉辞跟他对视上去,喊住他。“帮我从隋敬轩衣服里找来解药,我现在动不了。”
沈玉辞一次次中计被隋敬轩上下其手,这次竟然闹到这种地步,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蠢到这种程度。
“啊?好。”祈墨急忙捂住眼睛,转身弯腰在散乱一地的衣服里找出一瓶药丸,背着身子递给他。
“你们发生了什么?怎么都不穿衣服?”
“少爷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穿衣服当然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苦涩的药丸化在口中,被他运行功力到各个部位,身体很快恢复过来。
“你不是不能动吗?”
“不能动不代表没用,你先走吧。”
“那你们好好休息休息。”
祈墨不想在这帐里多待,见他能动,也顾不得这大雨了,立马就冲出营帐。
隋敬轩真有能耐,居然这么快就把人搞到手了,要不自己也试试他那一套呢?
看着身上虚脱般一动不动的人,沈玉辞捂着眼沉默了会,掀开被子将他裹起来,托着链子去炉子上烧水。
湿热的帕子擦过他微凉的皮肤,睡梦中的人抖了两下,蜷起身子,依旧用嘶哑的喉咙像昨天那样喊着他的名字。
“隋敬轩,你真是个疯子。”沈玉辞的手猛地用力按上去,成功听到他的痛呼。
“阿辞,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