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差点得逞?
“他就是这样。”祈墨把他的手放到下巴处。“就像这样拉着我的手一直亲吻。”
说完祈墨微微张开嘴,把他的手心扣在自己唇上亲吻,两人的呼吸声在这极小空间下响起,异常清晰的传入齐邶的耳中。
“她就是这样亲我的手,你说可不可恨。”
“她真的这样亲你吗?”他听着祈墨性感的呼吸声,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
一方面是被祈墨这样撩拨的心动而紧张,另一方面又是对那人对着祈墨做出这种事感到愤怒。
“嗯,她还这样。”温热的气息从微张的口中喷洒出来,濡湿他的掌心。
齐邶能感觉到手心划过凉意顺着掌纹的方向落在手腕处。
还好刚才清洗了手上的血痕,要不然主人碰到那脏人的血肯定会觉得恶心。
不,不对……血是没有了,但是主人这样好像有点、有点另外的感觉,像一只引人入深渊的妖怪。
“齐邶。”祈墨忽然喊了他一声,张口咬住他的拇指,另一只手摸索着上前想要抓住他按在床边的手。
“请不要这样,这、这样会唐突你的,快松开吧。”
他虽说着拒绝的话,手上却没停止动作,痴迷的盯着祈墨。
而他另一只手也祈墨拿起来放在光洁的侧脸上,带着他的手抚上耳后。
两人头顶的被子撑不住的滑落下来,晦暗的光透过帷帐照进,齐邶终于看清自己在做什么。
祈墨仰头半磕着眼睛,脸颊通红,皮肤也是泛着粉色,整个人看起来像个成熟粉透的樱桃,等着人采撷。
这样不对,这是在欺辱主人,一定要快点停下来。
可愤怒加上对祈墨的思念,唤醒他心里的占有欲和那阴暗的念头,身体的本能开始跟他的思想做起争斗。
越是想要松开祈墨,手上的动作越是凶狠,惹的祈墨眼眶都开始泛红,浮上层层水雾。
不如就趁着主人脑中混乱分不清楚人,趁着他无法对自己做出反抗,直接起身抱住,肆意占有。
被欺负的人发现了齐邶眼底升起的暗欲,更加卖力的撩动他的心,想要去抱他。
若是靠这次醉酒能把人给睡服,按照他的性子肯定不会辜负自己,也算是达到了目的。
虽然省略了中间的某些步骤,比如说亲吻,牵手,定情信物什么的,但只要能达到目的,这些以后再做也不是不行。
这般想着,祈墨直起身子,将身体的重量都压过去。
“齐邶,你很听话的对不对?接下来我做什么,你都不要反抗好吗?”
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主人想做什么?”
“是让你我都很开心的事,我保证你会喜欢,别害怕。”他伸手触碰齐邶颤抖的眼睫,随后覆在上面轻吻。
祈墨的吻由眼睛转到侧颈,温柔的轻咬。
由于他也是第一次这样,动作并不是特别熟练,自己心里也是十分紧张,粗粝的手掌只是拨开他的发丝,就让他不由得颤栗。
可他依旧坚持要把齐邶拿到手,绝不能放弃这次大好的机会。
“嗯!”脖子上的穴道被人点中,祈墨两眼一黑,瘫软下去砸在齐邶胸口。
好险,差点就要亲上主人,果然主人还是喜欢女人的,光是提到那人就变得这么热情。
希望明天想起来,他会把这段记忆忘掉。
要是回想起来自己跟一个男人在床上调情,主人肯定会觉得恶心吧。
身体里被勾起来的火气还没有消散,齐邶觉得自己的快要爆炸了一般,照料好祈墨后,就脱掉上衣拎起来那桶冷水,把自己浇个透彻。
初秋的早晨有些许寒气,祈墨迷迷糊糊的醒来,摸到肩膀上的冰凉,立刻往被子里面缩,想把那处捂热。
意识渐渐回笼,祈墨往自己身上摸去,发现身上不着一物,被窝里还有一套暖热的紫色外衫。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别人的衣服?为什么自己没穿衣服?
他拿起那件衣服愣神了半天,直到凉意侵入被窝,他猛地坐起身。
不是吧?难道昨天自己酒后乱性,跟别人睡了?!
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祈墨连忙向身上检查。
脖子疼的很,摸着还有点肿痛,胸口也有红痕,那紫衣上还有血迹。
天呐!到底什么事?!自己怎么可以做出来这种事?!
揣着怀疑和震惊的心情,祈墨翻身下床,随便套上里衣往营中走,想要洗把脸清醒清醒。
还没走几步,突然看到有个紫衣身影跪着。
这可把祈墨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有什么恶趣味,睡完人家还让人家跪着体罚,立马吓得拽她起来。
“嗯,那个……姑娘,我真记不得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如果做错事,真对不住,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他用力把人拉起来,那人却是纹丝不动,还是低头跪着。
这、这怎么还不愿意起来了呢?不会跪伤了吧?
要是她非要跟自己回府,那齐邶可怎么办?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自己能做出这种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头两个大,到时候该怎么跟齐邶交代,有了这档子事他还会喜欢自己吗?
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纨绔浪荡的人,从而远离自己,和其他美娇娘在一起。
想到齐邶跟别人成亲、儿孙满堂的画面,祈墨一阵绝望,垂头丧气的跪在紫衣女子面前诚挚的道歉。
道完歉她还是没反应,这时祈墨忽然发现有哪处不对。
这女子长得实在有点太高,太壮了些,而且那耳边的一缕编发实在熟悉的很。
悄悄的低头往她脸上看去,结果看到一张更让他震惊的脸。
齐邶表情严肃,那张几乎时刻都在抿着嘴紧紧绷着,眉眼间满是纠结歉意,一副想说话又不敢的样子。
“齐邶,怎么是你?!”
昨日的记忆完全消失,祈墨非常惊异齐邶为何在此?还穿的如此精致,跪在地上仿佛跪了整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