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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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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小心!”齐邶护住祈墨,施掌朝着祈慕然劈过去,后者受力倒在地上,毒瘾很快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双手抠进发间,不停的撕扯着头发,无助的趴在地上扭动,没一会儿就乱糟糟的像个疯子一样。

    地上的人这副样子祈墨突然想到了自己。是不是他也像祈慕然这样?在齐邶面前既疯狂又扭曲,又丑陋。

    “这是怎么了?”一切发生的太快,祈祷还没反应过来,担忧的去拉地上的人。

    结果祈慕然突然抓住他,往他胳膊上狠狠咬一了口。祈祷吃痛,松开了他也跌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着小儿子突然变成这副癫狂的模样。

    万安南看到祈慕然这个样子,也知道祈慕然做的事情败露,立马跪在地上求祈祷和王侍郎能饶过他。

    “老爷,侍郎,求求你们饶过慕然这次吧!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肯定是那毒烟丝影响到了他。”

    “毒烟丝,什么毒烟丝?”王侍郎问她。

    她又忽然改变的话势回道:“我也不知道,只知他被别人下了毒烟丝,精神整日萎靡不振,分不清楚现实。这才做出此等事来,还请老爷饶了慕然这次吧!”

    “先是云锻锦之事,现在又是陷害大公子,你们母子居心何在?”嬷嬷实在看不下去,生怕祈祷会心软饶了着他俩。

    被提到的祈墨,不递刀也不补刀。就那样淡淡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

    “我看这万氏母子就是居心不良!”相国夫人带着齐絮儿出现在大堂,把刚才担惊受怕的怒火全部撒在这两个人身上。

    “先是哄骗絮儿出去,又带人冤枉大公子,现在还一副疯癫的模样躺在这儿,我看二公子脑袋怕是有病!”

    见几人争论不休就是没下定论,祈墨不得不起身拉起祈祷。“父亲,这事我作为当事人不可多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王侍郎你看这……”他本想暗示王世郎能轻点儿处理。谁在王侍郎突然跟看不见似的。

    “按照我朝律法,残害良家妇女、冤枉同室兄长,理当下诏狱,罚五十大板。但念及他受毒物影响,可免除二十大板。”

    “这、这会打死人的,就是跟让他去死有什么区别?!”祈祷觉得祈慕然罪不至此,也是当真怕自己儿子扛不过去死掉。

    “律法就是这样,若是能得到被害者的原谅,可减轻罪罚。”到底是跟祈祷有些交情,王侍郎也没有把罚判的太重。

    听见得到被害者的原谅可以让他免受责罚,祈铸毫不犹豫的来到祈墨身边,张口就是请求他原谅祈慕然。

    “父亲,我说了我是当事人,应当为这整个长公主府考虑。不能因为他是我弟弟。就徇私包庇,你也清楚朝廷上的状况,这对你我二人的前途都是影响。”

    “可、可不能让慕然去就这样送死,他罪不至此啊?!”

    祈墨在心里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的问他。“若我受此冤罪,你可会为我开脱?父亲,我对你非常失望。”

    说完他便拉着齐邶走了,留下糟乱的现场。

    最后祈慕然还是被下狱,择日行刑三十大板。

    万安南更是夸张的当场晕倒,表现出一副爱子心切的样子。

    夜晚来临,玉兰院和整个公主府才逐渐平静下来,他这才有时间去树下的秋千休息乘凉。

    上一世自己面临着莫大的冤罪,没有一个人敢为自己辩解。

    祈祷那时也被洗脑,相信他就是个骄横纨绔之人,居然没有帮他,更也没有像今天如此努力为祈慕然开罪。

    哼!这世间有谁对谁是真心的?也就那小傻子齐邶对自己是了。

    想到齐邶他便朝他招招手,让他过来。“齐邶,若是你见我受此冤枉,你肯定会为我极力辩解吧?。”

    他那时有意远离齐邶,所以在发生那件事的时候,齐邶并不在公主府,而被他赶去了江南,回来后他已经被定罪了。

    “不会,我会直接杀了他们来保护你。无论你是好人或坏人,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齐邶说完紧紧抿着唇,往旁边走了几步,立在他身边。

    虽然他说话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祈墨能感觉出他好像在生气,又或者说心情非常不好。

    “平常我问你话都是简明扼要的回答,怎么这次说了这么多?是不开心吗?”

    “没有不开心。”嘴上说着没有生气身体却诚实的很,一双大手攥的结结实实,手背上的青筋都要鼓出来了。

    “不生气那怎么这样?”软滑的指腹划过他的手背,临摹那青筋的轮廓走向,最后滑到他手心的位置,试图扣开他紧握的手掌。

    “还请主人不要这样!”他又像以前那样半跪着抱拳行礼,请求他不要做过分的举动。

    “怎么了?我们这些日子不都这样的吗?怎么突然就接受不了?”祈墨有些懵圈,明明事情开始往好处发展,怎么突然就倒转回去了?

    “没事,以前那些都是误会。要是还这样的话,就要被传成真的了。”

    “传成真的就传成真的,我又不怕。”

    “可是我怕!”齐邶忽然提高声音打断他的话,混乱的气息能看出他情绪非常不稳定。

    “你怕?”他刚才是听错了吗?齐邶竟然说他怕?

    也对,他们身份差别悬殊,不论自己传出怎样的传言,都不会对他有什么特别大的影响。

    然而齐邶就不同了,他只是个侍卫,若是被说勾搭主子,应该是没有哪家姑娘会嫁给他了。

    “到底为什么不开心?难道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实在想不出原因,他就以为是自己改变事情发展走向,导致期末发生变化喜欢上其他人。

    “不是,天色已晚,主人还是早些休息吧,我就先退下了。”

    “哎?到底怎么了?”他想伸手抓住他的衣服,结果齐邶走的太快,他压根儿没摸着,还把脚扭了一下。

    到底是怎么了?

    “嘶!”走的那么快,都不回头看看。脚好疼啊!

    笨蛋齐邶,有话不好好说,以后都不要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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