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打脸来的这么快?
宾客中也有早已看他不顺眼的人,自请留下,非要等待这件事情的结果。
看他们的意思就是想要看祈家的笑话,这倒是让祈祷看清了他们这些人的面目。
简单帮燕灵处理好伤口,上药之后,所有留下来的人和祈家人一同来到大堂之上。
燕灵跪着,祈慕然也跪着。
“慕然你好好讲讲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高位的祈祷发出命令让他解释。
有了时间和万安南商议,祈慕然接下来的解释说的十分顺畅,只说他听到丫鬟说祈墨带着萧絮儿走进的偏房,全程忽视自己做的事。
他这一番说辞倒也没什么可挑刺儿的,转头又问祈墨。
“我在宴会上醉了,就被慕然的丫鬟带到了偏房,随后齐邶就赶过来,帮我服下解酒药,再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
“至于谁想冤枉我和相国夫人的女儿在一起?那可得查清楚。”
两人说的话都没有任何问题。王侍郎就把矛头指向燕灵。
燕灵也稍微缓过来是神,低头不敢去看万安南和祈慕然,问她话也不说。
“怎么不说话?有冤情本侍郎可以帮你做主。”王安奇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试图缓解他的情绪。
“是!是祈大公子!是他说谎,是他带人侮辱了我!”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祈墨身上,但祈墨并不着急,端了杯茶慢慢品。
居然反咬他一口,看来这燕灵并没有被真正的侵犯,不然按照她的上一世的行为,此刻应该坚持让王侍郎帮她主持公道的。
现在她在二公子院儿中受到侮辱,却反过来指控他,想来应该是有把柄在那对母子手里。
能让她这般护着的大概就只有他父亲了。
“你是在荷花院的柴房被发现的,跟我玉兰院有什么关系?况且我有人证能证明我从未去过荷花院。”
即使上一世和这一世他都觉得燕灵非常可怜,但他也不会白白承认这不明之冤。既然受害者自愿成为加害者,他也不必客气。
“不是你,是你的院里的侍卫,是他!”他的伸手指向齐邶的方向,眼底满是害怕和惊恐。
齐邶受到指控没有反驳她,反而立即向祈墨解释:“不是我,我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我知道。”祈墨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不用在意。
“既然你说是他,那你说说具体时间是何时?”
“我太害怕了,记不清楚时间,但我知道就是他。我有物证!”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布料,双手向王侍郎奉上。
看见他手中的布料,齐邶抬起衣角,发现上面真的少了一块布料,想来应该是在跟踪晚万安南的时候不小心挂在树枝上了。
祈墨倒真的没想到她会有证据,稍显疑惑的对着齐邶看了一眼,后者轻轻摇了头。
得到肯定的答案,祈墨开始替齐邶份辩解。“你有证据,我们也有证据。这府上那么多人,肯定见过齐邶有没有去过荷花院”
“奴婢见他见去了荷花院!起初以为是大公子派人来找二公子的,没想到发生这种事。”万安南身边的丫鬟翠屏跪下来禀告。
“人证物证俱在,齐邶你可认罪。”王侍郎拿着布料走到齐邶面前,眼神紧紧的盯住他。
座上的祈墨忽然笑了。“认不认罪,只靠这些证据是没用的。我想做个实验,让大家看看真正的真相。”
他坐起身用那块儿破碎的布料蒙住燕灵的双眼,在她耳旁说了声“别怕”。
“来人,压上来!”他朝门外高喊,王副总领便押着一个肥硕的男人进来,那男人口中高喊着求公子饶命!
听到适想前要欺负她的男人声音,燕灵立马吓得瘫坐在地上,不停的向后退,表情惊恐万分,。“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燕灵退到齐邶脚边,死死捂住自己胸前的衣服,紧紧抱住齐邶的腿乞求:“救救我!求你救救我,让这个人走,让他走!”
这个反应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十分怕这个男人的声音,反而抓住齐邶这个救命稻草。
王侍郎得知自己被戏弄,上前抓掉她的眼上的布料,让她看清楚她抱的是谁。
“满口谎言!究竟是谁教唆你这样做的?你是否被人威胁?!”
看到那个曾经欺负自己的人,燕灵实在忍不住了,跪行伏在王侍郎脚下。
“求大人为我做主!我父亲被二公子打断腿囚禁,逼我过来勾引大公子。我不从,他就让手下来打我,那人不仅打我,竟还想欺辱强暴我,求大人为我做主啊!!”
还好他还记得欺辱燕灵侍卫的长相,知道上辈子欺负燕灵的人是谁,趁着他们商议时派人跟着把他抓了回来。
“你说谎!谁囚禁你了?!”祈慕然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她。
万安南也赶紧过来,扶起地上的燕灵,满目愁容的说:“姑娘为何如此冤枉人?不是慕然把你救回来的吗?你爹前几天需要药材,还是慕然给你爹送过去的呢?”
她没有放弃威胁,字里话间都在强调她爹现在需要他们提供的解药。
王副总统上前拉开万安南,故意展示自己袖口的纹绣布料,暗示燕灵她的父亲已经平安。
“你有什么冤情尽管说出来,你父亲的病大公子绝对会给你治好,这点你不用担心。”
袖口的梅花纹是他给父亲绣的,她很快反应过来,认定这件事就是二公子派人所为。“就是二公子!他不仅打断我父亲的腿,还让别人强暴我,胁迫我为他做事!”
那母子二人终于红了眼,祈慕然上前拽住她的胳膊,指甲掐在她肉里。“你想好你在说什么,你有证据证明这些都是我做的吗?!”
“当然有。”王副总领又让嬷嬷把其他的人证物证全都带上来,打他个措手不及。
大堂上热闹非凡,只有祈墨在悠闲的喝茶。齐邶的注意也没在那几人身上,盯着祈默的脖子那处红痕看。
证据确凿,祈慕然却始终不肯认账,强烈的情绪引的他毒瘾发作,脸和脖子胀的通红,变得十分狂躁。
发觉他应该是毒瘾犯了,祈墨带着齐邶转移阵地,怕他发疯攻击自己。
“都是你,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个贱人!”
果然祈慕然瞄准着那抹红衣身影就冲过去,一只手向怀里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