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题7
示人这边聊了会也无趣后就散了。第二日早，平人同春人在路上走着，远远的看见难叹领着一众人，“你看那像叹哥吗？”平人问。春人认真看了看道“像大爷，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平人边走边道“走去看看就知道了。”至不远处方道“哥，你这是在做什么？人多的倒热闹。”难叹闻言转头见是平人后，便对众人道“先都散了吧。”又走到平人前道“这是我专门顾的戏班子，你难到忘了明日是娘的诞辰了，娘爱听戏，我还想请支戏班子到府里来，娘要听戏就不用去戏园子了，清静。”平人道“到底是你想的周到，但娘不定会领你的意。先说把戏班子顾到府里，吃住都先不说，每人每月要发月钱、打赏银钱。况且娘多久听一会？是喜欢戏园子里那热闹劲，就她一个人听一班子戏哪能坐的住。这样算下来，一月要白花多少银子。”难得笑道“旁观者清，还是平儿说的干净。”又问“你们这要哪去？”平人道“我们去示人那去，昨个不小心掉了个镯子在她那，现在去看看。”难叹问“什么镯子？”春人接过话“就是少爷前年小姐过生时送的那青翡翠镯，想是昨晚上遗落在二小姐屋里了。”这时，夫人院里的小厮来叫难叹说夫人找他。“行，那你们去吧，到了好好找找。”说罢跟小厮走了，“哥哥（大爷）慢走。”
不时至示人院门口。“门口这株桃花开的倒盛。”平人道。“是呢，昨夜里看不清，现在看清了是要好些。”春人接道。两人进院门，只见玉人在廊下喂鸟，见有平人春人来，忙行过礼道“大小姐这大早来有什么事。”平人道“嗯，示人呢？”玉人道“哦，小姐今早说是被夫人叫去了，不知平姐姐有什么要紧的事，先告诉我，待小姐回来我跟她说。”平人笑道“也不是特要紧的事，就是想问问昨晚上都走了后，你们收拾看见一绿色镯子没。”玉人放下鸟具，坐在廊延边上想想道“昨个是我和吉人还有郡人（示人院里的丫鬟）一起收拾的，我倒没收着什么，回头我见着了给问问。”春人疑道“郡人昨晚回的？不是她娘殁了她回去守孝吗，这才多久就回来了？”玉人回“这我也问了，她爹死的早，家里又没兄弟姊妹的，她一个人待不住，给她娘下葬后就回来了。”平人道“昨个晚上回的？这也奇了，就急成这样。”玉人笑道“姐姐误会了，她是昨晌午后来的，只是回来先去回夫人去了。”门外传来小厮柚儿的声音“大小姐在这么？”春人到门口问“柚儿，大小姐在里面呢，找她做什么？”柚儿道“是夫人派我来传话，夫人说晌午时去她哪一趟。”玉人也走出来道“我家小姐在夫人那么？”柚儿回“不曾看到过，夫人院里只有翠姐和杏儿。”平人也问“叹哥也不在？”柚儿摇摇头“不曾见过大爷。”玉人疑道“这倒奇怪了，早上明明是石兰叫小姐说是夫人找，这会子你又说不曾见过，怪了怪了。”春人平人对看一眼，春人道“刚才当着面，是石兰以夫人的名义叫走了大少爷，这到底怎么回事？”柚儿恍然大悟道“那我知道了，八成是财管家吩咐石兰的。”春人横道“到底怎么事，还不一一说来。”柚儿道“我也只知道大概，好像是大爷托财管家寻一本书……”平人断道“什么书叹哥弄不到的财叔能弄到？”柚儿左右环顾道“是朝廷禁书！市面上再买不到的。”平人忙问“是什么？”柚儿道“好像是叫什么-我也忘了，总归前几天大爷托财管家在私人市面上问问，有问到就通知他，正巧被示人小姐碰到，小姐非说找到了书叫她一个，财管家呦不过，也就应了，想毕是财管家有了书了，但挨于玉人姐和大小姐在，只能搬出夫人了。”平人问道“那他们现在在哪？”柚儿忙道“这小的真不知道了。”平人摆摆手道“行了，你回吧。”柚儿应声急忙走了。春人跟了两步哼道“瞧他这样，像有人要吃他似的。”平人转头看向玉人“怎么这院里就见你一个，郡人去哪了。”玉人却道“不知道，好像一早杏儿就喊去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干些什么。”平人道“现在去找你家小姐，你去吗。”玉人摆手道“不了，不了。我走了这院里没个人，要有甚么事也没个接待的。”平人闻言叫着春人走了，刚出门平人就呢喃“娘今天叫所有人去她那到底做什么。”春人听到道“夫人诞辰到了，自然要叫你们去每年不都这样，只是今年公爷不在。”
至财顺小院门前，只见大门紧闭。春人向前敲了敲门“财叔，在吗财叔！”一会，门内发出开门声。财顺开门间平人春人忙道“见过大小姐。”平人微笑说“财叔，你见着叹哥和示人了吗。”说毕，院内便传来示人声“姐姐，我在这呢。”财顺也道“大小姐进屋罢，这风口这冷。”平人进去后，春人在门口故作生气道“财叔只顾和小姐说话，完全忘了是我叫你出来了。”财顺笑道“这竟是我错了，春姑娘快快请。”春人也笑道“我只是同你玩笑的，您老别认真。”说完便飞也似的进了屋。屋内，难叹坐在一木椅上翻着书，时不时称奇。石兰站在后面低头看着，示人跑出来迎接平人“好姐姐，你怎么找这来了。”平人笑道“你们能来，我怎么来不得。”示人道“想必你来定是来寻人的。”平人站住说“一早听说你们都被娘叫走了，我去娘那寻，却说你们从没来过。打听院里的柚儿说你们都被石兰那小子叫到这来了，我又忙不停的赶来。说，你们都跑这来做什么？！”示人笑道“听说叹哥得到了本奇书，我也来凑凑热闹，开开眼界。”平人越过阶矶进到屋内，难叹看到忙道“哈，平儿来了，快来给你看个好玩意。”平人冷笑道“什么好玩意，尽都瞒着我？要我今天不自个打听来，恐怕也没这个福气了。”难叹闻言起身拉平人坐下，笑道“这你说的什么话，我倒听糊涂了。”平人冷哼不接话，看向后面的石兰道“你别躲后面，你说夫人找但却到这来了。想你是认不清路该打发你出去了！”石兰忙跪在前求饶过，示人心里发疑道“姐姐今天好大火，是那个惹了你，我们找他去。”平人依旧不理会，只向石兰问“为什么通报了所有人独不告诉我？”石兰忙道“我只喊了二小姐，其他人一概不知啊。”平人笑靠椅子上道“那你为什么只叫示人而不叫我？”石兰道“这件事不宜太多人知道，二小姐是事先知道的。”难叹道“快起来吧。”又对平人道“好妹妹，这可是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