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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期中考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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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满的前二日,长兴堂举行了三年级的期中考试。

    上午考文科,共是三个科目,国文,数术,科学(包括自然学和社会学),每个科目满分一百分,共计三百分。

    下午要考的是修行武斗比拼,会分出前三名,由一旁监考老师评分,满分一百分。

    中午回家时,姐姐王敏慧就问王易丰文科考的怎么样?

    王易丰说还行,毕竟王易丰已经是开窍的人了,算起来要感谢他的启蒙老师王仁辅。

    下午,是抽签比斗,全班五十七个同学,两两抽签竞技。

    王易丰第一轮抽中的是下黄郢的黄波,可谓敌人见面分外眼红,上去便打。

    黄三皮来不及用他那翠绿长箫施展独门绝技《吹箫核钉》,只好用铁掌莲花,忙于应付。

    王易丰是一点机会也不给他,先用纯阳无极拳打的黄三皮喘不过气来,等黄三皮学聪明了,知道拉开距离后,又抽出来无殇剑,上去便猛砍猛刺。

    黄三皮应接不暇,急的满头大汗,突然他摆手说:“二得子,你敢给我十秒钟准备时间吗?”

    “也不是不行。”

    这黄波这么一听来,就站在原地急忙摸出来他那翠绿长萧来,又把一把自备的樱桃要塞在嘴里。

    王易丰急忙飞过去,用剑身平过来,拍了一下他的头顶。

    黄三皮激动地手一颤抖,手里的那些樱桃就落了地。

    他急忙又去怀里摸樱桃。

    他不是傻,站着不会动,而是现实摆在面前,在不使用《吹萧核钉》的前提下,单单运用铁掌莲花,是注定要落败的。

    他正准备吃樱桃时,王易丰又用剑身平过来,在他头顶拍了一下。

    黄三皮激动地手一抖,樱桃又全部落在地上。

    黄波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地抖着身体对王易丰说:“哎呀,你怎么这个样子啊!很贵的!”

    “行行行,我不偷袭你行了吧。说好的给你十秒就给你十秒准备,收起你这副令人作呕的贱样吧。”

    于是,黄波就在原地蹲了下来,捡掉在地上的樱桃吃,他把这樱桃的果肉给吃了,果核却用舌头抵到嘴巴里一边储藏起来。

    然后冷不丁地把那翠绿长萧一头对准王易丰,一头对准自己嘴巴,这么一吹。

    像上膛的子弹,樱桃的果核,以肉眼难辨的一种恐怖的速度,朝王易丰快速击打而来。

    王易丰跃到半空,背起无殇剑来个空中回旋转,那樱桃的果核,恰巧击中在剑身上,无殇剑颤抖着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当”声来。

    然后,黄波就接连不断地冲空中飞来飞去的王易丰吹核钉。

    没等一会,这黄波居然举手示意投降了。

    王易丰试探着走到他面前说:“黄三皮你不是能耐吗?这是什么意思啊。”

    黄波翻个白眼说:“果核吹完了,认输不行啊。”

    “要脸不要脸啊。”

    王易丰却不会轻易饶了他,反正,梁子早结下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黄波急忙运起铁掌莲花和王易丰对打,还是一个不注意,被王易丰一脚踹在了小腹上,后飞十来米,落坐在地上。

    王易丰正准备上前羞辱他,他趁王易丰一个不注意,结印施展了一个木系术,缠藤。

    霎时从地面冒出来几根枯黄色光秃秃的树杆,死死地缠住了王易丰的双脚,像是捕兽夹一样让人难以轻易脱困。

    黄波这时得意洋洋,气氛嚣张地走到王易丰面前。

    见双脚不能动弹的王易丰挥舞手里的剑却自己很容易能躲过。

    就说:“你王易丰算那根毛啊?跟我黄波斗,好比在太岁头上动土,你配吗?”

    说完,就抡起拳头朝王易丰的脸上砸去,王易丰向后仰了一百多度,然后猛地一个借力,快速钟摆回来,用额头狠狠地朝这黄波的脸上砸去。

    恰巧砸在了黄波的鼻子上,瞬时传来一阵强烈的无以言表的酸痛,他缓缓用手抹去,看一看,竟然流出来许多血来,“啊哦,”小声鬼叫了一声,就躺在地上装死。

    等到他的两个小伙伴,黄骏腾和黄飞来准备拖他时,他又立马起身,往一边的人群里扎,显而易见,王易丰赢了第一局。

    第二局,王易丰抽中的是和南山村的王奇峰比斗。

    王奇峰出自武修世家,他父亲兄弟四人,皆是打架斗狠的响当当角色,他父亲又排行老大,他上面有个哥哥叫王雪峰,和王易丰的姐姐王敏慧同班,兄弟二人修炼的都是罗汉腿,而这王奇峰现在可以蹬腿弹起来凌空飞快踢出十一脚,你说厉害不厉害,人称鬼脚峰,可谓人见人怕,鬼见鬼仇,一招凌空剪刀脚,更是成名绝技。

    一上场,王奇峰并不啰嗦,可谓势在必得,活动了下腿脚,上前便踢,先踢上三路,又踢下三路。

    整的会铁腿金刚脚的王易丰也苦于应付不过来,用腿去对拼,好似踢在了铁柱上一般,吃不消啊。

    王易丰瞅准机会,抱住这王奇峰的右大腿,顺势把他连人一起向后猛摔了过去,不成想这王奇峰在空中一个华丽地翻身,又稳稳地落地,不带歇的,双脚猛地蹬地,飞过来一个凌空剪刀剑,狠狠夹住王易丰的整个头来,再用力这么一扭。

    王易丰为了卸力,像马摔一样,在空中侧翻了一圈下来,头歪着着地,狠狠摔在地上,激起尘土飞扬。

    王易丰这下摔的够呛,也摔懵逼了,然而王起峰的夺命剪刀脚还死死夹着他脑袋,王奇峰就顺势在地上这么一翻。

    又用金蛇缠绕手,狠狠地从背上锁死了王易丰。

    王易丰正面扒在地上,身型好比是一张弓,只有腹部下面着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在搞整个地球呢!

    王奇峰问:“服不服?”

    “服了服了!”

    王奇峰就松了手,不慌不忙地拍了拍手,往场边走去。

    王易丰站起来活动一下站着说:“阿峰,你干嘛啊?”

    “我不是赢了吗?”

    “你赢个大头鬼啊,你只是问我服不服,我只是回答你,我服了。我又没有认输!拜托你动点脑子行不行啊,刚才在那样的妖娆身姿下,我很难回答你,我不服。有种你再来啊,我发誓绝对不会让你该死的双脚夹住我的这颗人头地。”

    王奇峰说:“无耻!”

    “你能把我怎么样啊。鬼脚峰,罗汉腿,我看也不过如此。”

    王奇峰就说:“你这样玩文字游戏的话,我真的会打你的哦。”

    “来呀,打我啊,笨~蛋!”

    王奇峰说:“真贱!”

    于是,王奇峰飞过来,朝着王易丰的胸口踢出脚来。

    王易丰就用双手胳膊护在胸前,他突然奇怪地想,是不是真的能凌空踢出十一脚啊。

    就数了起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王奇峰踢完第八脚后,突然变脚为剪,狠狠夹住王易丰的脑袋,这么用力一扭。

    王易丰为了卸力,侧身又翻了一圈,狠狠摔在地上,激起来尘土飞扬。

    在王易丰短暂的懵逼中,王奇峰又翻到他后背上,用金蛇缠绕手,把他紧紧锁住。

    王奇峰问:“服不服……哦……认不认输。”

    “不认。”

    王易丰趁机摸出来无殇剑本来是打算用剑尖去捅王奇峰的后背,但是怕搞出来人命,于是,用剑柄猛捅了一下王奇峰的菊花部。

    王奇峰一个应激反应,站起来,夹着双腿,收紧臀部跳将起来哀嚎道:“唉~吆吆……唉~吆吆……”

    他又怕王易丰这臭不要脸的从背后偷袭,就转过身来,死死盯住王易丰。

    王易丰把无殇剑摔到一边,它插在地上一阵晃动,王易丰说:“阿峰,我搞明白了,你家这罗汉腿是大开大合的至刚功法,注重刚猛用力。而我会的纯阳无极拳,正好可以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你~过来啊!”

    王易丰冲王奇峰挑衅地勾了勾手指头。

    于是,这两人又打在一起,好似被王易丰说中了一样,王易丰用他的纯阳无极拳正好以柔克刚,完全克制王奇峰的罗汉腿。

    不久,王奇峰便败下阵来,大家为他叫屈,王易丰艰难地获得第二局的胜利。

    第三局,很不幸的是,王易丰抽中了周朵,脑海里快速过一遍,周朵用的是寒精软剑,修炼的是《回风舞柳剑》,会分精错骨手和飞花掌,精通几种木、火、土、金系术,蝉联每期武斗比拼前三名,目前任职第三小组组长,国文课代表,劳动委员,班花……

    上场前,一边的王丽娟趴在周朵的耳边说:“太好了,朵。是王易丰这混蛋,给我狠狠地揍他。”

    周朵回过头来,眉头紧锁地望着王丽娟,王丽娟就很疑惑地问:“要不然呢?”

    周朵斩钉截铁地说:“我要王易丰死!”

    王丽娟这么一听,立刻吓的面无表情,然后突然面容夸张起来,异常兴奋说:“好,就让他死,活着也是个祸害。”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真搞不懂,是谁在班里天天喊,打雷下雨不变天,此生只爱王丽娟,妈的,会折寿!

    上了比斗场,周朵抽出盘在腰间的寒精软剑,王易丰握紧手里的无殇剑,隔着几十米对望。

    很显然,他们是在比气场,一场比斗,若是气场上先输了,就等于输了一半。

    周朵站在原地,轻抿嘴唇,眉头紧锁,望着王易丰。

    难道敌不动,我就不能动吗?

    笑话,一动不动是王八!

    于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当然,也不知道王易丰是怎么想的,就夸张地扭起来臀部指着周朵唱道:“八嘎呀路小周朵,你地良心大大坏,来来无殇剑,扎你左肺扎右肺,燃烧我的卡路里……”

    周朵气的小脸通红,咬牙切齿说:“找……死!”

    周朵便举剑刺来,王易丰一个转身没有被刺中,周朵立马扭腰,一个回割,幸好被王易丰用无殇剑拦下。

    王易丰顺势,用剑去蹭到那寒精软剑的剑柄,想用巧力去卸下周朵手里的剑,做为一名剑客,被敌缴获了手里的剑,那是莫大的耻辱。

    没想到周朵并不多纠结,几个转手没有摆脱,也不多纠缠,乘机顺手松了剑柄,在剑快要倒着立地地时候,又用脚背这么一垫,把剑送到半空,然后斜月飞天,在空中接住寒精软剑,倒立过来,直刺王易丰的天灵盖。

    这是个十分危险的动作,要是王易丰拿手里的无殇剑去硬接的话,有极大的几率会误伤到周朵。

    但又总不能拿自己的天灵盖去硬接周朵的寒精软剑吧!

    虽然是软剑,也有杀伤力啊。

    急中生智,王易丰一个举地后空翻,想用脚去踢。

    没成想把自己全身上下最薄弱的部位菊花,暴露出来。

    如果,周朵这一剑直刺下来,那软剑会给王易丰来个特别酥爽的灌肠。

    好在,周朵也是理智的,她收剑,准备一个侧翻转再落地。

    然而,在她犹豫的片刻,王易丰的脚已经来了,并且快准狠地要往她腹部踢去。

    周朵顺势,把手里的剑这么轻轻地一撩,王易丰急忙收腿,还是来不及,右腿被划拉出一道三公分的血口。

    两人落地。

    “我靠,”王易丰忍着疼痛说:“周朵,你来真的啊!咱俩好歹算起来也是亲戚,你弟黑皮看到我,还管我叫声丰哥呢。”

    周朵摇了摇头,抖落几下刘海里的飘逸秀发,突然大笑起来说:“各论各的。要是不想死,趁早认输。怎么?难道又要说,你的字典里没有认输这个词?”

    “喵了个咪的!”

    听王易丰这么一说,一边围观的王青不愿意了,因为她修炼的就是《喵了个咪》的这么一门名称特异的功法。

    于是,王青就大声对一边监考的鲍老师说:“我要举报!我要举报!王易丰他含沙射影我!”

    鲍老师疑惑地问:“他怎么就含沙射影你了?”

    王青气愤地说:“他刚刚说喵了个咪的。”

    鲍老师说:“喵了个咪的也没有什么吗?”

    这下王青也疑惑了,就让周朵问王易丰说喵了个咪的什么意思?

    王易丰笑着说:“就是说像女人在你们这个年纪,顶多了是个猫咪,像学母老虎发威,嫩了一点。”

    “笑死,那就问问我手里的寒精软剑吧。”周朵举剑便刺。

    “我手里的无殇剑也不是吃素的。”

    王易丰刚才说的话,把围观人群中的女同学全部得罪了,各个像个受气包,憋了一肚子怨气,恨不得当场换下周朵,让王易丰受死。

    而围观中的男同学,就小声地举大拇指嘀咕着说:“这小子确实牛逼,总之,牛逼……”

    一个不注意,周朵从后面抓住了王易丰的左肩,王易丰还没有来得及挣脱,周朵却运起分筋错骨手,卸下来王易丰的左手,就是说把王易丰整的左手脱臼了。

    这种疼痛不是钻心的那种,是感觉像某个瞬间里面的大经脉抽筋了一下似的,不动的话,只是麻,一动的话是又麻又疼,别说还有些变态的爽。

    这时候,一边监考的鲍老师就叫暂停了下来,她过去一边检查王易丰的伤势,一边告诫周朵说:“周朵,毕竟是同学之间的竞技比斗,可不能下死手啊,况且你忘了啊,咱们长兴堂的建地地皮,还是这少爷家的第九生产队的呢。”

    周朵怨气地说:“老师你拉偏架!”

    “怎么会呢,”鲍老师说:“伤着骨头了是要休好几个月的。哦,哦,原来是脱臼,那就好说。”

    于是,鲍老师一顿猛操作,咔吧一下,帮王易丰的脱臼的左手给接上了。

    周朵问:“老师,我都糊涂了。那我这分筋错骨手还能不能用啊?”

    鲍老师笑道:“学以致用,学以致用。学了当然要用嘛。”

    “嘿嘿,明白了。”

    “就是嘛,老师怎么会拉偏架呢。”鲍老师说完后,还对周朵比划了一下,就是拿手掌,在半空中斜着向下,斩了那么一下。

    重新上场后,周朵也不用剑了,用左手背剑,右手专门腾出来用分精错骨手,整的王易丰都抑郁,有心里阴影了。

    要费很大心神去躲避周朵的分精错骨手,好几次都搭上王易丰的肩膀了,才被猛地巧妙挣脱,她的身法很是灵活,往往爪手在半空出出来,也会变成掌,用飞花掌猛劈。

    画面就像老鹰捉小鸡,使得王易丰变的狼狈不堪。

    王易丰靠近竞技场边缘,对王从文喊道:“兄弟,支援!我的贱就是你的贱,你的绝招就是我的绝招。”

    王从文兴奋地心领神会,把一个很大的竹筒偷偷递给了王易丰。

    王易丰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指着周朵说:“别过来啊,我有秘密武器。”

    果然一下吓唬住了周朵,因为这大竹筒,既然是出自小变态王从文之手,一定不同凡响。

    周朵就说:“你趁早投降吧。”

    “你~趁早投降吧。”

    “要是我说不呢。”

    王易丰也不啰嗦就说:“那就都得死,谁也别想好过,彻底疯狂……”

    王易丰将大竹筒的上盖打开来,从里面掏出来个白色塑料袋,这白色塑料袋里装满了浓黄色的牛尿。

    王易丰用无殇剑的剑尖把白色塑料袋的底部戳破个小洞,然后拿在手里高高举起来,回旋起舞,他还不过瘾,又用轻功飞来飞去。

    没得错,这就是王从文特意准备的尿弹的最大发挥性正确使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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