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刺激教学
课间休息时,王义龙和彭山打了起来,起因是王义龙欺负了他的同桌,那个叫陈家稳,外号大眼珠的同学,而彭三实在看不下去了,“怂恿”陈家稳同学要学会“坚决地说不”,要反抗。
于是,王义龙就给彭山下了挑战书而彭山同学也同意了。
王义龙最后警告彭山一次说:“谁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现在跪下来叫我义父,义父我就饶了你这个好大儿。”
彭山义愤填膺地说:“你嘴吃了屎吧。”
“很好。”王义龙,就拿出来指虎,套在手上,运起金刚拳,上前就去打这彭山。
而彭山使用的是三齿钉耙,两人有来有回就扭打在一起。
这时又被一起结伴而回的王青和黄红看到了,王青见王义龙在打自己的弟弟彭山,就提高了声调说:“王义龙!你凭什么打我弟弟彭三。”
王义龙笑着说:“谁欺负我,我就打谁;我想欺负谁,我就打谁;我想打谁,我就打谁!四海!易丰!”
总的来说,要是王四海或王易丰惹事了,招呼其余两人帮忙的话,不一定是会上的。
但是,要是王义龙惹事了,招呼其余两个兄弟的话,许多情况下,是会一起上的。
因为,王义龙做“带头大哥”属实儿是做的不错,他为人比较大气,出手也很大方,豁达开朗,也不拘小节。
王四海就运起鹰爪功同套上指爪修炼《喵了个咪》功法的王青打在了一起。
而王易丰就拔出来无殇剑去砍那个黄红,黄红见冲自己飞奔而来的王易丰,一点也没有感到惊讶,先是莞尔一笑,然后运起内力,巧也似地在王易丰靠近时,飞到边上的一棵老丁香树上。
黄红修炼的是一种叫《莲花落》的功法,尤其地注重轻功和身法。
当王易丰也用轻功飞上老丁香树上去砍她时,她又身轻如燕地踮着脚飞到了教室的屋顶上。
王易丰拨开来花枝,弹去头上和脸上的丁香花看去,黄红正稳稳站在那瓦顶上,冲自己做鬼脸。
真是气煞人也!
等王易丰也飞过去,正举剑时,黄红开口说:“我俩又无冤无仇的,打什么?做做样子得了,你还真来劲了!”
王易丰想了想也是,就邪笑了一下,收起来无殇剑,对黄红说:“黄老板你记住啊,你可欠我一袋酸溜梅啊。”
“好说。”
五义村里最大的商店是黄红的爷爷开的,所以大家叫黄红,也叫黄老板,可谓名副其实,她经常把从爷爷店里搞到的零食分给同学们吃。
显而易见,本班里的这个黄老板,不是那种为富不仁的家伙,人缘在女孩中和男孩中是比较好的。
没过多久,上课铃响了起来,大家陆陆续续进了教室。
这节课来了班主任王俊杰老师,要上的是竞技课。
于是他就带着同学一起来到长兴堂的竞技场后说:“我知道,咱们班级有我镇着在,永远不会出什么乱子。今天给你们个机会,大家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机会给你们了,中不中用,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什么意思啊?班主任。”
“什么情况啊?王老师。”
“你能说清楚一点吗……”
班主任王俊杰老师说:“什么意思,玩呗。现在你们互相找团队,以三到五人为限,等会看我信号,我说可以动手了就可以动手。”
原来,班主任王俊杰老师是要他们互斗。
于是,同学们纷纷开始拉帮结派。
本来王易丰是要和肖丽她们组成一个小队的,奈何,王义龙和王四海在一起招呼他,他也就只能和王义龙和王四海一起组成小队了。
所有人都知道的是,坡上头的接班人组合,就正好是他们三个,要是他们三个不组成一个小队的话,鬼都不信,他们指定了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关键时刻会调转枪头出卖自己。
王易丰用眼睛瞥去,肖丽和mwv组合的孟玉琴和王舒雅,还有超级赛亚人孙洁,南天门快刀手王露,组成了一个几乎无敌的团队。
而显眼包王燕鸣带着他的妹妹们组成了一个组合,包括王燕林、大王霜、王喜燕,还有王春霞。
小变态王从文过来说,能不能加入我们,考虑到团队的人员是以三到五人为限,王义龙很欣慰地接受了他,并再次接受了那个会葵花点穴手的小胖子熊云飞的组队申请。
至于,周德,和他的堂姐周朵,彭山,王青和黄红结成一个团队……
“啪”地一声。
在班主任王俊杰老师的脸上露出最后一抹邪笑之后,整个竞技场的窗户被完全关上,偌大的空间里,没有一丝光亮,像极了黑夜里的黑森林。
于是,传来一声班主任王俊杰的话声说:“好了,同学们。好戏开始了,终究谁是顶级的猎手,谁是懦弱的猎物,让我们一起见证!”
估计班主任王俊杰老师小时候的国文课学的不怎么样。
因为,只要你动脑子想一想,你就知道,他刚才说的完全是病句。
因为,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说要见证某事,几乎是扯淡,可以说是共同期待!
静。
特别静。
没想到一开始会是这样诡异的样子。
小变态王从文在边上兴奋的小声嘀咕说:“咱们该出动了,我觉的,要是有挑战性的话,我们就应该去找找周德和周朵的麻烦。毕竟彭山姐弟他们也在他们一伙。王义龙,你不是课间休息和彭山打起来了吗?”
王四海说:“我看我们还是保持不动吧,班主任王俊杰老师是想整起我们啊。”
“说真的,”熊云飞说道:“我有些怕!”
这时,黑暗的竞技场里就已经传来了霹雳啪啦的打斗声。
也不知道谁在和谁打。
终于,再也压制不住的小变态王从文也出手了,他从身上摸出来,好几个泡了好些日子的臭鸭蛋,就这么地狠狠随意丢了出去。
片刻后一股股恶臭味,在整个竞技场的空间中散播。
于是想也不用想,就有人喊到:“王从文!你敢喊一喊你在哪里吗?看老子不打死你。”
这话说的,王从文就有些不乐意了,同样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疼谁怕谁啊。
王从文当即招手喊去:“爷爷在此!爷爷在此……”
话音未落,空中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和各西的术就“嗖”地带着似口哨般飞来。
幸好,王易丰在第一时间把那个银白色的拜寿锅祭唤了出来,变大后,顶在这五人的头顶之上。
刚做好招架之势,锅面就传来砰砰的响声。
于是,五个人几乎不用商量,顶着这拜寿锅,匆匆从地面的这一处,移动到了另一处。
同样被集火的小队,还有肖丽她们那一队,毕竟肖丽的身上有班主任王俊杰老师的虎头白玉佩。
平时不敢明抢,这次但是天赐的良机。
王易丰朝她们这边看去,因为半空中闪烁着两点诡异的蓝光,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那是孟玉琴,那是肖丽她们的小队。
妈的智障,这样表明身份不是找死吗。
电光火石之间,王舒雅出手了,从她的衣袖里跑出来一个小东西。
没错,就是她的灵宠,叫皮卡丘的黄毛长尾紫电貂,一路风驰电掣地电倒了不少想趁火打劫的狂徒。
偶尔有漏过去的,面对肖丽唤出来变成水牛大小的锦毛白眉猴,也不敢面对,只能楞了愣,索性掉头走了。
黄其亮带着黄波,黄俊腾,黄海龙,还有个修炼醉拳的叫黄飞的小队,自始至终就把矛头对准了这坡上头接班人的小队。
黄其亮手握玄铁剑,护在队前,黄波摸出来翠绿长萧,抽周身的各个方向吹核盯。
然后,几个人竖起耳朵仔细听反馈回来的声响。
终于,他们认真地听出来了一阵银制般的金属声,终于锁定了坡上头接班人他们的方位,就想也不想地摸索着上前来寻。
由于听取了王从文的鹿死谁手,最后争锋的意见。
王易丰他们五人,索性把那拜寿锅,变的再大一些,够完全护住身形,各个躺在地上,准备等外面的人鹤蚌相争,最后来个渔翁得利。
没想到,黄其亮他们几个居然针锋相对地找来了。
黄飞把腰间的酒壶里的酒水猛灌进胃里,然后,打了个响指,在他的右手指间中升出火苗后,又让黄海龙猛捶了几下他的胸口,他嘴巴中就反呕出来那些酒水,碰上火苗,当即把那拜寿锅当成了王八壳子烤。
王义龙怒火中烧,掀开来拜寿锅,就套上指虎和黄海龙他们打在一起。
由于,完全黑暗状态,这就引发了混战。
倒是王舒雅用她的灵兽黄毛长尾紫电貂,电了个痛快。
等到,盼来了下课铃声,竞技场的窗户又再次打开来,恢复如往,显而易见的是,同学们都跟是狼狈不堪,旧的仇恨没有抹去,新的梁子又结下不少。
有几个聪明的人,已经在认真考虑一件事情了就是不久的期中考试武斗,要是碰见了王舒雅和她的黄毛长尾紫电貂,要如何处理,这些人之中就包括了王易丰。
好不容易回到教室,还没有坐多久,没有缓过来,又上课了,来了胡老师,要教大家生存技能的课。
于是。同学跟着胡老师,来到长兴堂的仓库,拿了好些个水桶和拖把、抹布。
又回到竞技场,要打扫卫生。
这会儿,仔细看看,遍地狼藉,最难处理的就是小变态王从文丢出去的泡水臭鸭蛋……
你以为小变态王从文的变态只是到此种程度,太小看他了,因为很快,到期中考试武斗的时候,就会再次领教他又发明出来的一种就尿弹的东西,可谓对敌心里造成降维打击,杀人诛心的强大震慑力。
上午最后一节课,来了阚老师,要上国文课。
首先是检查背课文,然后是报听写。
鬼才知道,“腮帮子”的腮怎么写!“下巴颏”的颏怎么写……
中午回到家里,来了好几个村里的大汉,要跟奖二叔商议,租种他田地的事情。
因此,奖二叔也决定和仁慈厚爱的地母别了,带着梅二婶去庐阳郡城投奔思四叔去。
思四叔确实在庐阳郡城闯出了一个很来钱的路子。
只是,王易丰看到,家里的父亲很是落寞的样子,可能他考虑的是,自己的兄弟都出去闯荡了,而自己又迫不得已地要回乡里,以田地里忙活来讨生计。
这时候,不由得可以猜想,父亲王佑能,这个时候已经产生了是三个孩子拖累了他的想法,要不然,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再怎么地,也不会这般沦落了。
等王易丰长大成人,到了可以当叔辈面抽烟,和他们坐在一张桌子碰酒杯的时候,他不禁想起来,在他的叔辈中,大多是病态的,或者变态。
有把自己儿子往死里整的吗?有当着儿子面把自己糟糠之妻往死里打的吗?有卷款七十万钱离家出走的吗?
至于,玲儿和小鹤,二叔是要把他们托付给奶奶桂珍的。
过了几天,父亲王佑能每在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终于又下定决心,要和母亲任平福一同再回庐阳郡城闯荡。
而且,之前,外公任有财就说过,他现在从事的配送饮料的运输工作很是不错,市场没有饱和,缺失大量从业者。
父亲王佑能估摸着这事可以做,于是,来不及等把油菜收割下来,就急匆匆地带着母亲又回庐阳郡城了。
当然,三个孩子也只能托付给奶奶桂珍。
就是说,奶奶桂珍自此要一个人带五个孙子。
奶奶桂珍就总是埋怨,也不再给孙子们好看的颜面,就皱着眉头立了许多规矩?
比如,吃饭时,蒸的咸货每个孩子只能吃一碗米饭夹一块,而睡觉时是不能说话的,更别生事。
在夜里,奶奶带着玲儿和小鹤睡觉,姐姐王敏慧则带着王易丰和妹妹婷玉睡。
妹妹婷玉在夜里常说,怕这个怕哪个。
姐姐王敏慧就会摸出来两根蜡烛,一起点在床头,说一根代表母亲,一根代表父亲,就这样。
姐姐王敏慧的胆子似乎大一些,她总能第一个先睡着,但是你侧头看过去,她的脸上,眉头是紧锁的。
夜里,王易丰就要带着睡不着的妹妹婷玉一起看烛光说话。
大抵上,王易丰能讲出来的故事,是从母亲任平福和死去的爷爷王满仓那里听来的。
并且他说给妹妹婷玉来听,远远没有母亲任平福和爷爷王满仓说的那么有趣味。
后窗外栽种着一棵冬青树,月光可以透进来,虫鸣和蛙叫,可以用来打发失眠。
王易丰总是最后一个睡着,要是还有劲头,会在烛光下摸出来《中华上下三千年》来看。
十三号,农历初十,也是星期六,这一天不用上学,而明日就是母亲节。
按昨晚商议地,早上早早地起床,姐姐王敏慧要带着弟弟王易丰和妹妹王婷玉一起去庐阳郡城找爹娘,因为他们想在母亲节可以亲口对母亲任平福说上一句,娘,母亲节快乐!
跟着姐姐王敏慧后面,王易丰和小妹婷玉很是兴奋,以为真的可以见到母亲,并沿路采摘了许多乡下叫不出名字的野花。
在长兴堂的西门,等来了灵石车,上车后,售票员问姐姐王敏慧买票,姐姐说:“没钱。”
“没钱!你家大人呢?”
“爹和娘都在城里,我们就是去找他们。”
开车的大汉却迫不及待地发火说:“胡闹什么!给人贩子捉去,谁负责,赶紧给我下去。”
于是,售票员阿姨还是把他们三个给推搡下去,然后开车走了。
回来的路上,姐姐王敏慧很是不开心地一言不发。
等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王易丰玩手里的门钥匙,一不小心,抛到空中,挂在树枝上没处见了。
这时,姐姐王敏慧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要捶王易丰,王易丰绕着这门口的大树躲着跑了好几圈。
最后,同姐姐一起用轻功飞到大树上,却怎么也找不到那钥匙。
奶奶桂珍带着玲儿和小鹤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王易丰他们三个就只低头耷脑地坐在自己家门口的石板上。
王易丰爬将起来,猛踹了几下这两扇锁在一起的大门。
没有撼动!
他准备发全力的时候,被姐姐王敏慧给拦了下来。
由是,王易丰开始研究这木门来,家里的这两扇大门,样子并没有多大,一人来高一点,一起一米宽不到。
没成想,王易丰居然把右边的那扇木门给用巧力卸了下来。
半扇的木门由于用锁连着另一扇木门,就斜着靠也没有完全到底。
姐姐王敏慧却“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说:“奶奶回头揍你,可跟我俩一点没有关系。”
于是,王易丰来烧锅洞,姐姐王敏慧煮饭炒菜。
洗好的青菜没有淋尽水,下了滚烫的油锅,就会霹雳吧啦直响,溅出油花来,溅到姐姐王敏慧手上,听她大叫一声,手上立马起了一处水泡。
她蹲在地上,用双手抱着头哭泣起来……
奶奶桂珍回来后,请了村里一个木匠老大爷把门装好,又取了备用的大门钥匙给了姐姐王敏慧。
奶奶桂珍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怪罪。
这倒是极大地安慰了姐姐王敏慧和王易丰的失落和愤慨。
人生第一次,王易丰想要快快地长大,或许姐姐王敏慧也是有这样想。
梅小姥来到家里待了整日,跟姐姐王敏慧传授了很多生活技巧。
王易丰跑去隔壁中汉爷爷家,同王义龙一起帮阿飞叔喂猪去了,自从爷爷王满仓老汉走了后,家里就一直没有养猪了,大水牛也被田埠岗的姑爷爷牵去抵债了,所以如今,家里的猪圈和牛棚是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