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小说 > 玄幻小说 > 修仙有没有搞头 > 第39章 有这个必要吗

第39章 有这个必要吗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课间休息时,王易丰是准备把王燕鸣送给他的铁皮文具盒打开来,背这上盖子里面印出来的《九九乘法表口诀表》的。

    当他看到,前面桌子的孟玉琴和王舒雅在嘻嘻哈哈玩的很热闹很尽情时,就站起来望去。

    原来,这俩个人正在操纵傀儡术比拼,就是用六段竹段,拿几根绳子串着,绳子再穿过桌面木板的缝隙,用小手在桌肚子里拿住,就能操纵这桌面上的小竹人相互打架。

    王易丰看了一会,大感兴趣,就问她俩说:“能让我玩一会吗?大家都是同学。”

    孟玉琴停下手中的动作给王易丰翻白眼说:“不行!”

    “不行?孟玉琴你可想好了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然等你上厕所的时候,我就拿炮仗从男厕所的隔墙扔过去轰你。”

    “你敢,”孟玉琴匪夷所思又很生气地说:“信不信我让你躺着上课。”

    “行行,算我怕你了。将来有你求我的时候?”

    “你就做梦吧?”

    王易丰观察到那个王舒雅一直在偷偷地笑,她确实是一个爱笑的小个子女孩,看起来很是容易说话的样子,于是就问这王舒雅说:“王舒雅,好东西就要学会跟同学分享,你说对不对?”

    王舒雅笑的更加夸张说:“不……对!”

    这时候,后面座位的孙洁同学走过来对王易丰说:“别折腾了。你没有看出来,孟玉琴和王舒雅都不怎么爱搭理你吗。”

    “孙洁同学,这是我们三个人的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孟玉琴就急着开口说:“谁跟你是‘我们三个人’,你也不撒泼尿照照镜子,赶紧滚蛋。”

    “吆喝。孟玉琴同学,你这话说的可就有点太伤人了啊,怎么说我曾经也是副班长。”

    孟玉琴讥讽地说:“你也知道啊,那是曾经。咱们都不是一、二年纪的小孩子了,我劝你还是好好面对现实吧。”

    这时,黄其亮不知道哪里窜出来说:“谁叫我?谁叫我?孟玉琴,你是在叫我吗?”

    孟玉琴说:“滚蛋!我叫狗也不会叫你。”

    黄其亮就用手指着这孟玉琴差点骂出来脏话激动地说:“他羞辱我啊,羞辱我……”

    王易丰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急忙去拦住这副班长黄其亮说:“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好男儿不跟恶女斗……”

    孙洁却用手戳了戳王易丰说:“敢跟我出去决斗一下吗?”

    “你没有看到我没有空吗?”

    孙洁又用手戳了戳王易丰说:“那你想,孟玉琴口中说的狗,会不会是你?”

    “卧槽!”

    王易丰一把把孙洁推倒在地上坐着,然后趁场景混乱,又一把把王舒雅和孟玉琴的小竹人抢在手中,就往教室外面跑去,黄其亮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给王易丰打掩护。

    刚跑到讲台右边,从王舒雅的衣袖中钻出来个黄毛的小家伙,嗖地一下追上去,然后把王易丰就电的颤抖倒地。

    原来,又是那只该死的黄毛长尾紫电貂。

    王舒雅扬起来手说:“回来吧,皮卡丘。”

    这小东西,又嗖一下钻进了她主人的衣袖中。

    前后,影动电闪,只用了十几秒。

    孟玉琴不慌不忙地走过去,从后面揪住王易丰的后脑勺头发,把他头弄起来,看到王易丰两眼泛白,口吐白沫,就松手了,又从他手里把二个小竹人夺了再回去。

    众人纷纷避让开来,丝毫不敢阻拦。

    二得子啊,二得子,你说你没事惹她们mwv组合干嘛!

    还是有好心人的,那个梁浩和王涛就把王易丰搀扶回座位坐下。

    王易丰好一阵才缓过恢复起来。

    后面的王露站起来捂着嘴大笑着并指王易丰的头毛给孙洁和其他同学看说:“他头发站起来了,他头发站起来了……”

    孙洁却并没有乐,心里想来,是不情愿落井下石再挑战王易丰的,而且这小子鸡贼的很,也不可能接受她的挑战。

    孙洁心里有个大疑惑,那就是怎么样才能合情合理把这臭小子揍一顿呢?

    下午,第三节课,在众人的盼望中,沈家英老师来了。

    但是,她从一进教室就摆出了一副很有怒气的面色。

    沈老师把厚厚的一堆上节课同学们的画图,猛地摔在了讲桌上。

    然后,就睁大了眼睛生气地环顾同学们。

    大家,一下子就被镇住了,谁都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来。

    很明显可以看出来,是班级里谁做错事了,惹了沈老师很是生气。

    班级里鸦雀无声,安静的可怕。

    沈老师用教鞭猛拍了十几下讲台课桌,生气地说:“所有人,都给我站起来,站直了。”

    于是,所有同学就都站起来,站直了。

    沈老师从讲台上下来,四下里背着手踱步,要是注意到,有哪个同学还敢调皮捣蛋闷里坏,就毫不客气地过去用教鞭木棍去打他的手。

    片刻后,她重新回到讲台上,手里扬了扬先前同学们的画图,激动地说:“上节课啊,上节我的课,带同学们画画,要求画的是长兴堂的中央大花坛,很简单嘛,一个大石坛,石坛中有一颗老松树,松树边有一杆旗杆,旗杆上面挂着一面大宣皇朝的国旗,别无它物嘛!这么简单都画不好,啊,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气死我了!”

    王易丰心想:“哦,原来是沈老师嫌弃他们画的画,画的太丑了,卧槽!能丑到什么程度让沈老师气成这样。不过沈老师,会不会也太小题大作了,气成这样。画画嘛,画出来不就行了吗?再丑不丑的,也不是期中和期末考试的门类,又不算分。妈的,我这该死的装逼欲,不允许我不在这个时候表现一下。”

    于是,王易丰就举起右手来了,肖丽几次把他手按下来后,他有举起来。因为她最了解她的外婆沈家英,她极少会发大火,一直都是一副和蔼可亲得罪样子,要是真发起火来,那是十分可怕的。

    但是,肖丽并不是十分了解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尤其是王易丰这种的小男孩那该死的装逼欲。

    沈老师说:“王易丰啊,你有什么话要说的?”

    “沈老师,他们站着是因为他们没有画好,该!但是,我应该坐着。”

    沈老师就好奇地问:“为什么就单单你应该坐着呢?”

    “因为我今天才进教堂,画画的那节课,我还没有来,就是我并没有画画。”

    沈老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了望王易丰后说:“有道理啊,很有道理。王易丰,你可以坐下了。”

    王易丰自鸣得意地就在所有同学的目光中,坐了下来。

    沈老师低下头想了想后,突然开口说:“肖丽,你来讲台上面。”

    肖丽就莫名其妙地走上讲台。

    沈老师就发给她一张画纸,和一些画笔,让她拿着,这让肖丽很是疑惑。

    沈老师说:“你回去吧。让你同桌王易丰按我先前说的,作一副画来,要不然所有的同学也就不服气嘛。同学们,你们说是不是?”

    所有同学们扯着嗓子说:“是。”

    肖丽突然想通了过来,就偷笑着扭头要走。

    沈老师却把她叫住说:“你也不成气,画错了知道吗,把右手伸出来。”

    肖丽就把右手不情愿地伸了出去。

    她被沈老师拿教鞭棍子在手掌心打了三棍后,忍着疼痛回来,把气要撒在王易丰身上就阴阳怪气地说:“来吧,大画家,是你露一手的时候了。”

    就把画纸和画笔给了王易丰。

    沈老师说:“那同学们就等一等吧,看看王易丰同学是否能一鸣惊人,一矢中的。看看王易丰到底有没有资格一个人独坐着,而你们却都要站着。对了,王易丰你别急啊,慢慢画,想好了再画,我们可以等。”

    王易丰心想,自己能不急吗?所有同学的目光都刷一下地望着自己呢。

    于是,他拿起画笔,脑海中想了想天天要路过去拜的长兴堂的大花坛,然后作画。

    画着画着,感觉也没有什么难的嘛。

    就像沈老师说的那样,长兴堂的中央大花坛是一个大石坛,石坛中一颗老松树,松树边一杆旗杆,旗杆上面挂着一面大宣皇朝的国旗。

    画完后,再用涂笔忙着上色。

    一边站着的肖丽一直在盯望着王易丰的一切,她心里越来越乐,因为王易丰画画的路子,跟她画的是一个路子,就是说这个傻蛋王易丰也画错了,准要倒霉。

    但是肖丽就光顾这偷乐,并没有给王易丰任何提示,也不是不想,她自己一时半会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唉,当大姐大的也只能看着小老弟一步步坠入暗河了。

    大概用了十来分钟,王易丰停了下来。

    沈老师见这样就问:“王易丰你画好了没有?”

    “画好了,沈老师。”

    “哦,”沈老师接着说:“那送上来吧,老师看看你有几分能耐。”

    王易丰这么一听,就把画好的画,和所有画笔,推给肖丽。

    肖丽突然冒出一句:“你又不是老师,你还想使唤我来。”

    这话一说出来,就引得哄堂大笑。

    于是,在所有目光注视下,王易丰走上讲台,把画纸递给了沈老师。

    沈老师看了看后,当场把王易丰的画想要用手撕了,又瞬间考虑这样不妥,就猛拍在讲台桌面上说:“你小子!把右手伸出来。”

    王易丰就乖乖把右手不情愿地伸了出去,沈老师先用教鞭棍子打了三棍说:“这三棍,是因为你画的还不如大部分同学呢。”

    于是,哄堂大笑,虽然这样都罚站着却可以把他们的快乐建立在王易丰的痛苦上面。

    沈老师又打了王易丰三棍说:“这三棍,是因为你装……你淘气。”

    沈老师再打王易丰五棍说:“这五棍,是因为你个人,浪费了所有同学宝贵的十几分钟时间,这么多同学,十几分钟乘以五十多,你说你该不该打……”

    虽然王易丰在忍受阵阵疼痛,但是思维清晰地想来,完了,沈老师再给自己挖坑,再给自己拉仇恨,等下课后,同学们指不定了要把自己活埋了,搞不好再挖出来鞭尸。

    王易丰就说:“沈老师,我不服!”

    沈老师淡定地说:“我知道你不服,同学们也不服。”

    于是,沈老师也不再顾王易丰,就望着同学们说:“同学们,画的好看,画的难看,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不过是能力问题。但是,对基本的常识和公认的真相,一通胡来,就是大错了。想必同学们都学过画蛇添足和颠三倒四的成语,松树的叶子是针形绿色的,尤其是咱们大宣皇朝的国旗,是一面红色鲜艳的长方形旗帜,中间是黄色的大大的‘宣’字,可你们呢,有画正方形的,有画不规则梯形的,还有甚者画成了三角形,用的颜色更加是千奇百怪。同学们啊,国旗可是国家的一种标志性旗帜,是国家的象征,它通过一定的样式、色彩和图案反映一个国家政治特色和历史文化传统。而咱们大宣皇朝的国旗可以说是咱们这些民族共同建立和维护的这么一个国家的一种最原始的,最强烈的,简单的,古朴的灵魂观念的一种展示。”

    沈老师又语重心长地说:“‘宣’字代表我们中华名族的正处于的这个皇朝,黄色代表人种,也有传统的意思,还代表着丰收;而红色代表了无数先烈为创立新皇朝浴血奋战的献身精神。红中带黄,就是意味着热情又真诚地祝愿祖国灿烂辉煌拥有无比远大的前程……”

    而后,沈老师组织同学们去长兴堂的中央大花坛再次参观了一下。

    回来后,就让四个小组长把各自的画作分发了下去,让同学们再次重新画上一副。

    这是王易丰记忆中沈老师给他们上的一堂十分具有意义和宝贵价值的一课。

    要先提起的是,在这个末法时代,人类修行者在对身体的开发或研究和探究终极的意义或问题这二项上,已经到了迫不及待的极度渴望的地步。

    记得后来,那是王易丰从五义村村议事堂议事郎的职位退下来后,他已然遍体鳞伤,心力憔悴。

    在白湖悟道。

    起初是一无所获的,因为他没有看得清看得透,拿的起放的下,只顾着,哀叹和悲叹时代的艰难或社会的混乱,没人理解自己,只能像受伤的被驱逐出去的孤狼,在夜里的白湖边的比亚迪小灵石车上,独自地舔拭着自己遍体鳞伤和心里创伤,极度怜悯或同情苦难中的自己。

    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所以,王易丰那时就爆发了,彻彻底底地爆发。

    结果呢,被他的父亲王佑能安排的二叔王校奖和五叔王从伍掐着脖子,驱赶进了庐阳郡的郡立第四人民医院,坦白来说,就是庐阳郡精神病医院。

    医生问王易丰到:“你觉得你自己有精神病吗?”

    “没有!是有人想搞死我。”

    医生说:“很好。你被确诊了,确实是患了精神病。”

    王易丰就这么草率地被关进了这精神病院,那个有三道大铁门和阵法的那个十六楼分部。

    至于后来,在这精神病医院里发生的许许多多的极其无奈的事,极其暴躁的事和极其有趣的事,往后会详细的说来。

    总之,那时的王易丰什么也不信了,什么也分不清。

    他还得了一种叫“幻听”的古怪病来,至于他自己是不承认的,就这样只能在这医院的封闭病房里被迫接受所谓的治疗,整日里浑浑噩噩,百无生趣,愁肠百结,忧心忡忡。

    当他配合吃药、打针和治疗后的又一周过去了,终于是能进活动大厅了,那里有一些“特权”了,包括看书,看电视,做游戏,唱歌,跳舞……

    最重要的是,进入活动大厅,就能每日定点发五根香烟,在规定的时间可以躲到厕所去抽。

    在那里,王易丰就关注到了这活动大厅墙上面的一副挂着的油画。

    简单来形容一下是这样的一副油画,应该画的是东边扶桑国的一处景色,画了一面湖,湖中一座长木桥,湖对面是绿坡上樱花树樱花纷落的景色。

    而这景色又倒影在湖水之上,就是说下半部分完全是上半部分,倒着来的复制。

    王易丰一时分不清这真假!

    到底是这上半部分才是上半部分,还是这画挂倒了,下半部分才是真的上半部分。

    就盯着看这副画许多日来,护士们和医护们从中可以确定,这王易丰是精神病,不过也见怪不怪,毕竟是精神病。

    有时候王易丰会把头歪倒到一个很夸张地程度去看,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冲动了,就站着桌子去把这画拿了下来,翻过来再挂上去,仔细看来,还是不知道,不能区分上下的疑惑,想必这副画是一个画工很是了得的画家画的。

    王易丰又把它拿下来,想占为私有。

    这下,活动大厅的护士们却不愿意了,就让五大三粗的皆是军退的医护们把他制服住了,又押回病房里,用绳带把他平躺着捆在了病床上,通知护士长和主治医生来,说王易丰又犯病了,就在他屁股上打了一针。

    但是,王易丰只想搞清楚真与假啊。

    一副画的真与假,上和下都分不清,那他怎么能分辨出这世间的那些真与假呢?

    呜呼!

    到底是王易丰太过傻逼较劲了,还是这画的作家画技太高超了,还是本身真假就太难分辨了。

    有道是: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

    真真假假说不清,却终究是能说的清的。

    这就要提到这一情况的三个修行过程了: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却不是山,看水却不是水;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

    就是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所以,要入世经历,又要出世开悟,再要再入世证果。

    所以拜访高人,高人就说很多修行,那是一辈子苦修闭关,都得不来的。

    这两段经历,物极必反,祸福相依,就让王易丰通过诸多努力,在那个前期的境界,修成了真假意境,能力上,尤其是应用到剑阵上,实力上升到一个恐怖的程度。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