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共享?不可能
“共享?傅斯仄你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你以为我会为了利益放弃她,呵呵,我今天就告诉你,不可能,即便是我一无所有,我也不会和你一起共享,年年她是我一个人的,其他人想要她,除非我死!”
李妗年被他这番话震撼了,耳边还残存着这段铿锵有力的话留下的嗡鸣,这不是林哲第一次说这样的话,要不是他对这段时间对她所做的事,还有此时此刻冰凉的紧贴着她肌肤的链条,恐怕她就相信了。
林哲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微弯下腰,浅淡如同玻璃珠子一般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傅斯仄看,犹如许诺誓言一般地一字一句说着,到最后一句话,他的语气已经激烈了起来,偏执病态到傅斯仄都觉得心惊。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现在就会知难而退了,但傅斯仄不是,越是有挑战性的东西他越是想得到,林哲越不想跟他共享,他就越是想要独占。
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也无需对他客气了。
傅斯仄盘腿坐在地上,毫不示弱地回视,“林哲,别把话说太满,你以为不可能的事情是很可能发生的。”
他慢慢勾起一个清淡至极的笑容,在林哲愤怒的眸子中轻蔑地说:“甚至比你想的还要更恐怖,不是不想共享吗?正巧我也不想了,那就拭目以待,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吧。”
林哲被他激的迅速挥出一拳,却被早有准备的傅斯仄伸手接住,不悦地看向他,“林哲,我今天不是来跟你打架的,本来是过来和你友好商议那个决定的,谁知道你上来就是一拳,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过分冲动的人是很容易输的,希望你不要成为那样的人。”
他把林哲的胳膊甩下,撑着地面站起来,动作优雅从容,看出一丝一毫狼狈的痕迹,要不是脸上还挂着彩,身上还沾了灰尘,很难想象他这样清冷地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也会和人肉体相搏。
拳头被拦下后,林哲没有再轻举妄动,只是凝着不紧不慢整理衣摆的人说:“这句话我确实没听过,不过我听过另外一句话,故作清高的伪君子往往都没有好下场,傅斯仄,你说你是那样的人吗?”
“林哲,不用想着逞一时口舌之快,孰是孰非,以后定会见真章,期待你的出招。”
傅斯仄微微笑了一下,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林哲同样冲着他笑了一下,“是不是一时口舌之快,相信傅少爷一定比我更清楚,那接下来就等着看你的表演了。”
傅斯仄说完那句话,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佣人想冲上去给他打伞,林哲扬声喊住了他,“站住,没看到傅少爷着急走吗?打什么伞啊,碍手碍脚的,下去。”
佣人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林哲一节一节收紧锁链,把李妗年拉到自己面前,缓缓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下,手掌按在她僵直的脊背上,把她按下,让她完全躺在自己的胸膛上。
深深嗅了一口她发间的芬芳之后,问:“年年,你这具身子还真是勾人啊,连傅斯仄这样清心寡欲,视女人为无物的人现在也被你迷的团团转了,还向我提出那样荒谬的要求,是你让他这样说的吗?”
他滚烫的掌心触上修长白皙的脖颈,他手掌极宽,她的脖子又十分纤细,轻轻松松便盖住了。
往日他这样做,往往都是要掐她脖子,他没使力,那股颅腔窒息,眼前发黑如同最深重的警告毫无征兆地浮上心头,李妗年眸底乍现惊恐,语气发软地说:“不是我,我绝对没有跟他这样说,阿哲,你要相信我。”
阿哲,是林哲强迫她这样称呼他的,不喊,迎接她的将会是暗无天日的禁闭以及漫长的只能听见自己呼吸声的安静。
“那你和他怎么说的?”
林哲的手指缓缓收拢,唇边却挂着轻松的笑意,威逼的意味很强。
“我……我……”
李妗年急得满头大汗,她知道自己说了林哲一定会生气,但她不说,林哲只会更生气,更可恶的是林哲明明猜到了这一切,却还是要她亲口承认,之前隐忍不发,就是为了今天吧。
“说啊,年年。”林哲的两根手指捏/弄着她脖颈上的喉骨,让她生出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却不敢表现出来,生生忍住了。
“我让他帮我从你身边逃离,不过……我现在没有这个……想法了,我愿意好好跟着你过日子。”
李妗年艰难地在他的注视下说着,能感觉到在说完第一句话的时候,林哲重重按压了一下她的喉骨,让她声带暂时无法正常工作了。
林哲松开她脆弱的喉咙,李妗年默默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两根作乱的手指却摸索上她的唇。
林哲按压着,问她,“真的吗?”
“真的,千真万确。”李妗年重重点头,生怕自己点头慢了,林哲不相信。
林哲沉默了一小会儿,在她忐忑不安地准备再说几句甜言蜜语哄他开心的时候,林哲拽住了她的唇肉,凑近她的耳朵,低声道:“最好是真的,年年,不然我就把你这张爱撒谎的嘴撕了,让它永远也无法对我吐露谎言。”
他现在一点也不相信她的鬼话了,什么没有这个想法,什么想跟着他过日子,通通都是骗人的。
阳奉阴违,言不由衷,就让他来稍微施加一点惩戒吧。
李妗年瑟瑟发抖,唇上传来鲜明的疼痛,是林哲拽着唇上的皮肉把它拉拽成紧绷的一条。
她痛的蹙眉,他却笑了,“哈哈哈,年年,你这个样子真的可爱。”
他甚至还拍下了一张照片,示意李妗年看,被生拉硬拽的唇以及唇周的肌肉都麻麻的,让她感觉像是蜜蜂蛰过一般的难受。
照片上的她,被强行把上嘴唇拉到最远,眼里流露出疼痛和恐惧,脸颊肌肉不自然地扭曲着,就像是一只被送进屠宰场的鸭子。
这哪里可爱了,这分明丑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