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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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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塔莉经常诱使汉弗里克与她一块购物,汉弗里克十分讨厌娜塔莉又试衣服又试鞋子的,有时候她还认认真真地跟售货员聊天,一聊就是大半个钟头。

    汉弗里克被晾在一边,他手中握着钱,等待着娜塔莉挑好商品。

    但让他无奈的是,娜塔莉在聊完天后,根本不会看那些商品一眼,直接空手出了店门。

    有意思的是,汉弗里克在与娜塔莉交往的同时,也偶尔会与雷奥妮去逛街。

    他把雷奥妮从拉姆绍接到了慕尼黑,带她去逛街,请她吃饭等。

    雷奥妮是带着德米特里·塞巴斯蒂安来的,彼时的塞巴斯蒂安(德米特里经常称自己为“塞巴斯蒂安”,就连他的家人和雷奥妮也常常这么叫)已经24岁了,他在慕尼黑有了稳定工作,不过时常会回来。

    10月初的一个星期六,汉弗里克带着雷奥妮去了饭店。他们落座以后,雷奥妮发觉汉弗里克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腿看。

    在出门前,雷奥妮把裙子剪短了些,因为实在是太长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裙边并没有弄齐,甚至是有些斜。

    与雷奥妮相处的日子里,汉弗里克称自己为“沃尔夫先生”,这个名字源自于格里布夫小说中《俄国乞丐》的“沃尔夫·弗兰克”。

    他把雷奥妮介绍给巴赫认识,两人站在一块,汉弗里克却发觉巴赫比雷奥妮还要矮。

    “巴赫仅有176,而雷奥妮则有177,离远一点来看,这并不能看出什么。”

    巴赫对雷奥妮很热情,他们坐在一块聊了半个小时,双方都显得很开心。

    快到中午的时候,巴赫又请汉弗里克和雷奥妮去喝啤酒吃香肠。

    一整天下来,雷奥妮的笑容几乎是一直挂在脸上的。

    1929年10月底,在党的一次内部会议中,巴赫提到了“阿道夫”,有人提出汉弗里克不如阿道夫,这引得巴赫大骂。

    “阿道夫就是个奥地利乞丐,他虽然在政治上有着强烈的野心和欲望,但他在军事、经济等方面完全就是经验不足,如果他上台了,那这些问题一定会对他造成很大的困扰!”巴赫大声喊道。

    接着,巴赫又拿汉弗里克与阿道夫做了比较:“汉弗里克出生于波茨坦的一个中产阶级,他从小就得到了足够的教育,尽管他连高中都没有上完,但是这完全不是阿道夫所能相比的。”

    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讲,汉弗里克并不适合当一个士兵,相反,他在其他方面可以说是超人般的存在。

    在学习上,汉弗里克的学习力要比阿道夫快上很多,正常人3个星期才能完成的事情,他1个星期就做完了。

    先前的演讲中,汉弗里克提到过自己对经济一窍不通,不过在后来的学习和询问经济学家后,他要的提升迅速。

    在军事上,汉弗里克的学习力同样是迅速的。可以这么总结:战略眼光、战术创新(闪电战)、识人善用。

    他主要将精力放在政治上,不断地增强自己等。

    会议变成了单方面的对骂,最后巴赫甚至是像原先北方会议那样,把自己的对手从座位上拖出去给打了一顿。

    巴赫的闹剧结束后,这场会议也就不了了之了。

    汉弗里克对于巴赫在会议上忠诚表现得十分满意。

    他不再约束巴赫,甚至是给了他全部的自由,将先前的限制给全部解除。

    “我信任你。”汉弗里克拍拍巴赫的肩膀说。

    “沃尔夫先生,我也信任您!”巴赫站直身体,向汉弗里克行了一礼。

    在《我与德国》的自传中,汉弗里克甚至写道:“如果我未来当了总统,那么巴赫一定是总理。”

    自此之后,巴赫有了两个正式的外号“第二个汉弗里克·弗兰克”和“弗兰克先生”。

    汉弗里克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对于任何党内的人,只要是他的崛起迅速,就会很快的引起汉弗里克的注意。

    他总是怕自己被夺权,当然,如果那家伙能证明自己的忠诚,那汉弗里克也会对他解除全部限制。

    也因为这件事,巴赫曾几次找他谈论。

    汉弗里克承认,自己对于周遭,哪怕是自己的心腹都不会绝对的信任。

    “您不应该这样!”巴赫说,“您应该尝试着改变,哪怕是对减少一些限制。”

    汉弗里克同意了。

    他对那些潜在的威胁减少了些限制,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即便是少了些限制,那些权力逐渐增大的家伙也不可能会成功夺权。

    1929年底举行的有关“青年计划”的公民投票结果,是斯特勒斯曼总理及其温和的计划取胜。

    为了击败这一措施,汉弗里克与胡根贝格组成的不稳定的同盟需要2100万张票,但他们实际上只获得了600万张。

    汉弗里克并不会拥护失败,几乎同一时间,他就向胡根贝格寻衅,与他断绝联盟。

    他做事总是没有规律和不可预测,和他同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跟你断绝盟约,转过来打你都说不定。

    此时,他已在暗中聚集力量,为关于公民投票一事的宣传投入了更多的精力。

    1930年初,民现党的一位最具影响力的党员去世了。

    他曾是一位政府官员,叫霍夫曼·维伦,他去世的时候,年龄已经来到了85岁。

    在送葬的时候,汉弗里克在戈林的建议下并未前来。

    葬礼是在他缺席的情况下举行的。

    戈林的建议是对的。

    送葬队伍遭到了赤色分子的袭击,这使得送葬队伍摇身一变成了搏斗队伍。

    袭击是在维伦下葬后不久发生的,石头从外边飞来,打在坟上,可把众人给吓了一跳。

    这次事件是让人疑惑不解的,对于赤色分子和民现之间的关系,这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们虽然相互斗殴,但又相互之间有着某种独一无二的情感。

    在啤酒馆斗殴时遭到警察的干涉,若他们停下斗争共同对抗干扰他们的警察,这在那些经常参加斗殴的家伙看来并不是一件怪事。

    他们都被某种事业所吸引,他们都有类似的目标。

    在去年的一次游行中,他们罕见的团结在了一起,共同对抗对游行队伍的镇压。

    他们喊着同一个口号“自由,工作,面包”。

    艾莉亚曾评价过这一时期,称其为“罕见的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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