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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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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月30日晚,右派激进势力便向慕尼黑主要火车站以北数英里的军事训练场冲去。

    汉弗里克的保卫队在右派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才不情不愿的出发。

    一路上,保卫队慢慢悠悠,就像是旅游一样。

    汉弗里克让自己的保卫队走慢一点,倘若遭到左派的袭击,那就直接撤回来。

    至拂晓,保卫队才摇摇晃晃的到了训练场,那里已经有近千人集结了。

    为了防止左派的袭击,最先到达那里的部队已经派出了哨兵进行站岗。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的过去,但行动仍未展开。

    早上6时,一伙赤色分子前来与他们对峙,他们手持步枪、腰缠手雷,不过并未展开行动。

    由于保卫队并不听从阿道夫的命令,他只得自己抽调一些人前去试探。

    三十多个拿着武器的右派分子与赤色分子隔着三十多米的距离,双方都未有下一步动作。

    上午9时左右,城外的各队人马纷纷前来,壮大了阿道夫的队伍。

    他们持枪站在空旷的地面上,而保卫队则站在数百米开外。

    “除了三个小时前来的那一批赤色分子外,我没再见到其他的部队。”阿道夫和他的部队一样,等得又急又燥。

    快要到中午时,保卫队收到了汉弗里克的命令。

    汉弗里克要求保卫队立刻撤离,在这之前,威廉已经是满是怒气的找到汉弗里克,告诉他:“当地驻军要求你立即缴械,不过在海德里希和其他官员的周旋下,他们给了你半个小时撤军的时间,如果不从,就要对后果负责。”

    在保卫队撤离后,一支军队和身穿绿色警服的警察便赶到了这里。

    与他们一同前来的还有罗姆上尉,不过阿道夫并没有像汉弗里克那样得到撤退的机会,反而是勒令他们即刻缴械投降。

    中午12时,当汉弗里克回到办公室时,海德里希、威廉以及一位将军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

    汉弗里克被威廉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甚至是告诉了他一个惊险的事实:“如果你没来得及撤军的话,你将会被逮捕,你的私家军也可能面临解散的风险。”

    在训练场,阿道夫还未选择屈服。他热切地恳求自己的心腹们,与政府对垒,让士兵们冲锋。

    缴械对于阿道夫来说是痛苦的,但是,如果发起进攻的话,他的部队将会被消灭,而这场无意义的流血也换不来什么。

    尽管这里失败了,但阿道夫却在施霍宾获得了成功。他的部队与左派的先遣队相遇,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同时还烧毁了他们的旗帜。

    阿道夫为此得意洋洋,他甚至是发表了一场简短的演讲,称布尔什维克是世界的传染病,它不过是那些蠢货夺取政权的前奏而已。

    似乎,阿道夫的所谓革命已经胜利。但实际上,他们不过是转瞬即逝的狂喜。

    傍晚,阿道夫的革命行动便宣布了失败。这一次的失败让他失去了许多坚定的追随者,而民现党则趁此机会大肆扩张。

    官方指控阿道夫危害了公共安全,传他出庭受审。在法庭上,阿道夫傲慢地作答,让他的对手无法招架。

    阿道夫在法庭上的举动,让他从灾难中捞到了些许政治资本,即便革命并未成功,但在某种程度上,他仍然是获得了胜利。

    汉弗里克听闻了阿道夫的事迹,他在此期间与科勒·施特芬进行过谈论。

    科勒把汉弗里克给他的报告看完,同时也对阿道夫进行了一番调查后说道:“辣脆运动的势头正在减弱,人民或对阿道夫的煽动性行为感觉到厌烦,就目前来看,他并未获得什么成果,也没提出什么具有建设性的东西。”

    汉弗里克坐在科勒的旁边,耐心地听他讲完以后,笑着说道:“你的回答与巴伐利亚的官员们是一模一样的,我问过五六名官员,他们的回答都无一例外。”

    在阿道夫的革命失败以后,几乎是大部分的右派都选择了沉寂。

    汉弗里克将自己的保卫队给抓得死死的,并不允许其中的任何一位成员做任何流血事件。

    在此期间,也发生过几起短暂的骚乱。几个愤怒的民族主义分子炸毁了一段铁路以表示抗议法国占领鲁尔区的行为。

    此外,还有个别极端的民族主义分子在街头公然制造扰乱治安、破坏公共安全的行为,他们都无一例外的被判了刑。

    至于那个炸毁铁路的家伙,则直接以破坏的罪名受审,并被判了死刑。

    汉弗里克听说了这些事情,在此之前,他已经有些日子没进行过群众集会了(威廉的警告已经让他决定沉寂一段时间)。

    他去了贝希特斯加登,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位于德奥边境。

    驾驶汽车的人仍旧是莱特斯(现已成为汉弗里克的司机),在先前的几次训斥下,他终于是答应了平稳的开车。

    他们去了奥贝萨尔茨伯格的陡峭山上,那里有着一间小木屋,是海德里希的屋子,但在一个月前,这间屋子的主人已经换成了汉弗里克。

    屋内十分干净,里边的家具也十分的齐全,床、桌椅、电话等一应俱全。

    莱特斯将车停在了离小木屋三四公里远的地方,他并没有跟上来,反倒是住在奥贝萨尔茨伯格附近的小旅馆。

    几天后,莱特斯竟徒步走了几公里的路来到汉弗里克的小木屋门口,并告诉他:“许多爱国组织将于下周在科尼希广场举行抗议示威。”

    平静的生活被打断了,但汉弗里克倒没显得不满。

    他匆匆草拟了一份演讲稿,并且也不长,五六分钟就读完了。

    当他们修缮完以后,天已经晚了,他们便在小木屋度过了一晚。

    莱特斯这一觉睡得并不好,他躺在硬邦邦的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而汉弗里克则截然相反。

    次日清晨,太阳还没升起,他们便早早地出发了。

    他们把车开到了慕尼黑附近,稍作停留后,又跳上了一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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