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高专day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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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台词味儿太冲了, 熏得云间月脚趾抓地，分分钟扣出座霍格沃茨。万万没想到，古早味戚风蛋糕, 居然是指这种古早。
真·古早风啊！
五条悟冷冷看她，眼睛活像个扇形统计图, 狂傲霸道地说：“三分钟，我要这个小蛋糕的全部资料。”
“…”云间月忍笑，“是这样，我最近在尝试锻造东西, 这是第一件, 然后就拿来送给你了。…很抱歉，貌似有一些奇怪的副作用呢。”
说完她低头，掩盖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
但从另一个视角看，便是少女送出亲手制作的礼物, 被心仪对象询问后，半害羞半愧疚地低头。
五条悟高傲的神情里透着点了然。
呵, 暗恋他。
他很赞赏她的审美与品味。但很可惜, 像他这样的好男人，注定是她这辈子也得不到的。
云间月稳住嘴角，抬头正要开口，便听到一声冷笑：“呵，女人。”
“？”
“虽然手段很一般, 但我承认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他勾唇笑得冷酷邪肆, “说吧, 你想要什么？”
“……”云间月欲言又止, 止言又欲。最终诚恳出声：“五、五百万, 行不？”
五条悟抬着下巴睨她。
他不屑、他孤傲、他右眼温柔左眼冷漠, 他掏出两枚硬币丢过去：“拿着这笔钱，离开我的视线。”
云间月低头盯着两枚总价值200円的硬币，又抬头看向一副“爷很高贵你不配”的五条悟。默了默。
这个霸总，有点吝啬啊。
“还不走，嗯？”五条悟上瘾般地敛眼，“放弃吧，你得不到我的身体，更得不到我的心。”
“…………”
这味儿，止不住了。
云间月果断后退：“好的老板，谢谢老板，再见老板。”
……
…………
【五条悟：15％↓】
好感度果然下降了。
云间月对此结果毫不意外，古早霸总台词存在一定程度的精神污染，通常不是辣别人，就是辣自己。当然，也不排除沙雕乐子人和真香定律。
正这样想着，面板上数字又突地一跳，变成了20％。没两秒，又降到12％。反反复复，迟迟没个定数。
“…”
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非常随心地关闭面板，云间月元气满满地开启体术对练。自觉地忽略暂时无法正常说话的五条悟后，她向另外两个同期提出了切磋申请。
“总感觉你对战斗相关的事情分外热衷呢。”
棕发少女稍显无奈地接受，微耷拉的眼睛透着些疲倦，轻轻打量她一圈后颇羡慕地说：“真好啊，每天都这么有活力。”
……她似乎一直很困倦的模样。
云间月微一弯瞳：“大概是因为，每天能见到硝子就很开心吧。”
“……欸。”家入硝子稍稍惊讶地睁大眼，白皙面颊腾起薄粉，“你、说什么呢……！”
“我只是在认真陈述事实罢了。”
“……什么啊。……”
与她分外诚挚的眼对视，懒倦少女忽泄气般地挪开视线，叹了口气。
“…算了。开打吧。”
……
云间月切实感受到了战力值上升所带来的效果。
之前看不清的招式轨迹在眼里被放慢，难以招架的力道在感知上不再令人生畏，身体下意识的回击快又准。与前几次单方面喂招不同，这次她明显也令家入硝子棘手。
“……你变强了啊。”被出乎意料的力量击得后退，硝子微怔愣后又笑起来，俏丽面容浮起些许期待，“那么，我也要认真了。”
【家入硝子：35％↑】
从未有过的痛快、酣畅淋漓。
夜蛾喊停后，云间月直接后仰躺向沙地。心脏剧烈砰跳着，分泌的多巴胺刺激得大脑异常兴奋。
打开人物属性，体术那栏竟一次性上涨20点，综合战力也跳了2点。
太难得了。
看来数值增长情况也取决于玩家实力与状态。但如果每次都涨这么多，她愿意随时随地进行切磋。
如此想着，她鲤鱼打挺地起身，转向正在休息的少年，欢快出声：“夏油夏油！别忘了下场跟我打！”
夏油杰抬头。
乌发少女明眸皓齿，浑身带有独特的鲜活与灵气，令人生悦。
他不自觉弯眉，应一声好。
身旁突地传来一声冷哼。
夏油杰侧头。
白毛少年高昂着头，极其不屑地看着不远处的少女。
“呵，无聊的小把戏。”
夏油杰：“……”？
实话讲，他目前为止依旧看不懂自己的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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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的体术很强。
通过旁观他与其他人的切磋，云间月得出这个结论。俗话讲，法师都是近战强者。这点在他身上也完美体现。而与五条悟玩弄猎物的攻击方式不同，夏油杰更干脆利落，狠感十足，完全冲破他周身气质给人的认知。
或许人都有两面性。
云间月站他对面，勉力缓平不匀的呼吸。不可避免的紧张。但与此同时，也格外期待切磋过后奋力上涨的数值。
但很快，她发现他在敷衍她。
似有所顾及，他很少主动出手，只一味喂招，放海般地跟她对练。
云间月扫一眼属性，没涨。
玩家不满：“请尊重我，夏油，我现在是你的对手。”
不认真，不涨数值啊喂！
“……你可能会受伤。”黑发少年语气无奈地回。但对上她坚定的目光，叹气，“好吧。”
玩家疾冲而去。
少年凝眸，侧身躲过，抬手一勾将她无情丢进沙坑。
“——”
摔地上的玩家瞳孔地震。
所以，你的认真就是把我丢飞吗！
“抱歉，下意识就、”夏油杰显然也很意外，连忙俯身朝她伸手，紫色眼瞳染着担忧，“没事吧？”
玩家借力起身：“没事，是我技不如人。”
掌心残留触感柔嫩，夏油杰微不可察地微蜷指尖。视线在少女周身检查一圈，停在她发间，犹豫地指了指：“那个，发带松了。”
“唔？”云间月顺势一摸，重新扎了下，侧头询问，“好了吗？”
夏油杰摸摸鼻子：“好了。”
“谢啦。”云间月扬扬眉，稍斟酌后诚恳建议：“虽然我知道夏油很强，我现在很难比得上。不过，还是希望你能稍微正视我一下。即使现在不行，但也许以后我会成长得很强喔。”
作为废材升级流主角，她有足够的自信成长为最强。一年计划，赶夏超五不是梦。
玩家虎视眈眈jg
“……是这样吗。”夏油杰细长的眉毛皱起，些微困惑地思索了下，不知得出什么结论，他又舒展眉，“我以后会认真和你对练的。”
云间月笑笑：“好的哟。”
【夏油杰：31％↑】
……
因为夏油杰放海，之后数值并没能得到提升。虽然稍许失望，但还算能够接受。她对自身实力有清晰认知，也懂得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而另一边与五条悟对练后，家入硝子紧缩眉头，走到玩家身边时仍止不住嘀咕：“…什么毛病。”
“怎么了？”
“就五条那家伙。”家入硝子翻白眼，“他刚说，‘女人，不要挑战我的耐心，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
玩家抿唇憋笑。
渐入佳境了属于是。
古早味戚风蛋糕的毒持续时间为一小时。但似逐渐体会到趣味，即使恢复正常，五条悟仍逮人说霸总语录，成功让所有人尬到躲他走。
见他如此喜欢，云间月暗暗决定，再接再励锻造些稀奇古怪的物件，让他尝试。
但似乎对被暗算一事耿耿于怀，五条悟时常用怀疑警惕的目光看她，防备过度得像是一不注意，她就要对他行不轨。
好感度更是起起伏伏，高可达30％，低可至3％。实在捉摸不透。
云间月不理解。
但她从不为难自己，于是非常甩手掌柜地不去管。
周四时，三级咒术师终于正式注册成功，夜蛾将专属铭牌发给她。难得温和地对学生鼓励几句后，他顿了顿，莫名有些犹豫地说：“禅院那边，好像对你的进步很惊讶。…他们询问了我。”
云间月：！
夜蛾沉吟稍顷：“…我回答了。我本以为他们会为你骄傲，但、总感觉有些奇怪。……也许是错觉。”
云间月：……
不，绝对不是错觉。
按照游戏尿性，多半又要给她安排狗血剧情了。
真是，就不能放过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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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来到周末。
新手周过去后，咒专果然展露真面目。仅两天的自由行程，高层派发任务直接占一天。云间月对能提升数值的事项并不排斥，但作为高一新生来说，平白无故被占用休息时间去为上层卖命，总感觉有种微妙的厌烦感。
这才开学多久，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压榨学生劳动力。…不知道去劳动监察部门举报有没有用。
不过在百年前，日本工会组织多半不理事。且按照之前的介绍来推论，咒术界和政府应该是搞一guo两制。于是又叹叹气。
一座大山，沉甸甸压在头顶。
算上所谓的御三家，又是一座大山。
可恶。
他们老百姓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与伏黑甚尔在通讯界面约定好时间地点，直接在行程安排上选择「体术私教」和「工作」，她坐车离开高专。
依旧是东京市区。
训练场所是空旷的公园广场，只两三下棋人。伏黑甚尔姗姗来迟时，便瞧见少女站在老太爷身后，双手后背，面容严肃地观棋。
伏黑甚尔：……
就，很难理解她。
他懒散走过去：“哟，这是——”
少女回头，以手抵唇。
“……”
严格遵守观棋不语的规则，云间月拉着伏黑甚尔安静离开。直到另一处空地，她才松开。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她。
“十五万一小时，概不赊账。”
云间月无语看他。
这是他们通过短信反复讨价还价、斗智斗勇的最终结果。谁敢信，他起初定价一百万。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提。
真就离谱他妈夸离谱，好离谱。
“首先说好，”玩家正色道，“服务不满意，我不给钱的。”
他笑一声：“放心，我是专业的，保证让您满意。”
“…”
过路人忽停步，神色诡异地看他们一眼，而后迅速扭头，匆匆跑了。
云间月：……
伏黑甚尔：……
喂！不要误会好不好！正经私教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