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凌迟(或许不适,谨慎观看)
“放了我!你放了我!我今后定会每年都给你娘烧香,请人给她做法事,你想要什么都行!你是我最爱的女儿!你别杀我!”
宁川的泪顺着眼角无意识地流出来,心中绝望。
宁姝颜看着宁川求饶的模样,静默片刻,轻笑一声:
“瞧这糊涂的,都已经过去十年了居然才想起来要给我娘做法事,真是不配做人了。”
“把他嘴再堵上吧,看来这张嘴里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了,留着反倒是惹人嫌。”
“别……唔唔”
宁川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刹那间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如同之前一样继续哼唧,祈求宁姝颜突然的心软。
宁姝颜继续道:
“犯不着吓成这样,今天你还死不了,先看看当年和你动手的人是怎么死的,你心里也好有点数。”
“动手吧。”
三个字轻巧地从宁姝颜嘴里蹦出来,就像是说“用膳吧”一样简单。
两个拿着利刃的侍卫得令,将刀伸进桌上的水盆内沾上水,拿出来时,刀面泛着银白色的光芒,在昏暗的房间内,让人不寒而栗。
宋秋萍早已经被点了哑穴,此刻说不出来任何话,她的眼睛拼命睁大,黑色瞳仁的周边是一圈眼白,沾着杂草的头发飘散着摇来摇去,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拳头。
她不知道即将发生到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事情,求生的本能让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周边的人没有人听见她心中的咆哮,她看不到一丝希望。
两把刀分别从宋秋萍身体的两侧靠近她,宋秋萍几乎感受到了刀刃上刺骨的寒凉。
事先宁姝颜曾交代过,不需要给宋秋萍脱掉衣服凌迟,就让脏污的衣服贴在失去肉的位置,省得麻烦。
因此宋秋萍完全猜想不到自己要面临的会是什么。
锋利的刀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月琅突然对宁姝颜感叹道:
“幸好小姐当初把她的哑穴给点了,不然不知道今天咱们耳朵要受多大的罪呢。”
这话轻飘飘的传入宋秋萍的耳朵里,如平地惊雷。
但是她不及细想,第一把刀就落在了她的左腹部。
正如宁姝颜事先吩咐过的,侍卫特意找宋秋萍肉厚的地方先下手,让她活的时间久一点。
宋秋萍身体本来就丰腴,再加之生过孩子以后基本未曾保养过,因此腹部的赘肉松松垮垮的,就从这里先开刀。
这都是西境安平王部队专门打造的刀,最是锋利无比、一击致命,一般都用在近身搏斗里,轻轻一划就削铁如泥。
刀尖探进了破烂的衣服中,从宁川和宁舒妍的角度什么都看不见。
只有宋秋萍确实的感受到,刀尖已经贴在她的肉上,寒凉刺骨。
宋秋萍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一颗接一颗掉落,混着脸上本来就有的尘土活成了泥。
刀尖轻轻一挑,刀刃顺着刀尖的走向向内划去,顺势往下滑落一寸又出来。
不过在几息之间,雪白的刀片上就多了一片薄薄的肉。
这侍卫的技术当真是好极了,这片肉薄如蝉翼,上面挂着几缕衣服碎片,几乎都没有沾染到血迹。
然而血液还是顺着刚刚刀刃离开的地方渗透出来。
宋秋萍整个脸都扭曲了,眼球因为痛苦凸出来。
她想要撕心裂肺的喊出来,她想挣脱身上的绳子,她想冲到宁姝颜面前用刀扎宁姝颜的心脏里,她想让整个宁府统统都去死!
可是她什么也做不到,她被绳子捆的结实,除了脖子以外哪里也动不了,仰头张大了嘴愤恨着。
似乎是感受到了宁姝颜对同伴技术的赞赏,宋秋萍右侧的侍卫也不甘落后,将刀放在了宋秋萍的大腿后侧。
凌迟讲究的是均匀,绝不能可着一个地方割,要让全身的肉均匀的消散下去一层又一层,人才能活得最长。
这个侍卫显然是深谙此道,一早就盯上了大腿后侧的这块肥肉。
他与左侧的那位技法不同,将整个刀刃都紧紧贴在腿上,一齐切开了个口子,向下滑落约有两寸的距离后,拿出刀。
这片肉是细长型的,中间厚两边薄,挂在刀背上,像蛾子的两片翅膀一般翕动。
虽然宋秋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虽然两位侍卫的手法都是钻进衣服内的,但是宁川在一旁看得屏住了呼吸,额头鬓角全都是冷汗。
他不是没有想过闭上眼睛,但是离他最近的那位侍卫在他闭上眼睛之后,强行用手拉开眼皮,在他耳边轻声威胁着:
“若是你再闭上眼,下一把刀就要落到你身上了!”
宁川只能睁着,还要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防止被侍卫误会了他闭眼睛。
两个侍卫第一刀的展示都结束了,为了提高效率,也为了增加痛感,一左一右两把刀同时贴上了宋秋萍的肌肤。
一片又一片细腻的肉片落入空盆中。
不知什么时候,宋秋萍的脚下出现了一滩水渍,与鲜红的血液混合在一起,诡异又恶心。
月琅嗤笑道:
“小姐你看,这么恶毒的人居然也能有吓尿的时候。”
宁姝颜冷哼道:
“一个不中用的蠢货,也就有这么点本事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宋秋萍的意识渐渐消散,眼睛也朦胧了,有想要闭上的趋势。
左边的那个侍卫眼疾手快,用瓢从盛有盐水的水盆里舀出满满一瓢盐水,细腻地浇撒在已经割完肉的部分。
这一泼下去,宋秋萍立马就清醒了,疼痛让她猛地打了个激灵,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侍卫见颇有成效,又重新拿起刀开始寻找新的部位。
宁川脸色苍白,嘴唇都已经失了血色,身上止不住的颤抖,床上也出现了一滩濡湿的地方。
站在他身边的侍卫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心中鄙夷。
到底是多年刑狱经验练出来的好手,一刀接一刀地片下去,盆内堆积的肉已经冒了尖,宋秋萍身上基本都被削下去了一层,但仍然喘着气,证明她还活着。
长夜渐渐过去,粗壮的蜡烛几乎燃尽之时,天光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