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看戏
心中有了计较。
“来人,找证人”。
一时间风起云涌。
所有人都收到了消息。
在京都府。
靖王世子在最左侧,司理理最中间,陈铭在最右边。
看着自己少主,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自己还是坐着的,少主站着的。
不免腿软了,直接跪倒在地,又连忙起来。
范闲立马道:“大人,你没事吧”。
摆摆手,道:“无碍,咱们继续吧”。
“靖王殿下,敢问范闲昨日是否在醉仙居”。
“是,此事千真万确,我与范兄饮酒畅谈”。
贺宗纬不死心的问道:“世子殿下,昨日子时,范闲是否在花船上”。
靖王世子想了想道:“子时,范公子已经和司理理进了房间”。
“谢世子殿下”。
又把目光看向司理理。
“司理理姑娘,昨夜范闲是否在你的房间”。
司理理略带娇羞的看了一眼范闲,点头应是。
“子时,也不曾离开,若是离开也不配叫男人了”。
贺宗纬脸色难看。
陈铭笑着道:“我和靖王世子殿下一样的”。
梅执礼一听随即道:“既然人证都能证明,那此事就是这样,范公子洗脱了嫌疑”。
就在此时。
外面传来,一声传报。
“太子殿下驾到”。
梅执礼看着太子前来。
眉头深深皱起。
众人见礼。
坐在旁边,梅执礼问道:“殿下,范闲无罪,洗清了嫌疑”。
太子听着十分硬气的话,道:“有什么证人啊”。
靖王世子,醉仙居司理理,陈家陈铭。
太子瞬间冷脸,先是对着靖王说道:“靖王乃是皇室中人,那两个一个商贾,一个清倌人,如此下贱之人,怎可随便轻易相信”。
陈铭眼神中寒芒爆射,看着李承乾就如看待一具尸体一样。
梅执礼冷声道:“那依殿下,该如何是好啊”。
“用刑”!冰冷的话语从太子口中说出。
梅执礼刚想说什么。
外面忽的传来一声,“好,好一个屈打成招”。
“想不到太子殿下,竟然如此行为”。
“姑娘只是人证,又不是人犯,何必如此,另一个则是写出三国的人,又怎会做出这种事”。
太子李承乾看着二皇子李承泽道:“想必二哥能确保此二人是个无罪之人”。
二皇子笑道:“这不正审着的吗”?
陈铭看着司理理,司理理眼神慌的看着他,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各位,在下只是做一个证人,未曾想居然要受如此大刑”。
一旁的范闲松了口气,这家伙终于出手了,他可不会小瞧一个穿越者。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隐瞒了”。
太子轻疑声传来,道:“难道之前你做的是假证”。
二皇子道:“太子殿下,别急,让他说完”。
梅执礼心中松了口气,只要少主出手,自己只需要跟着就行。
“太子说笑了,怎么会做假证,我确实和他们一起的”。
“只是,郭保坤被打,那是逢场作戏”。
太子眼神眯了起来。
“郭保坤乃是太子门下动的手,为的就是嫁祸给范闲”。
太子一拍桌案。
“大胆,你竟敢污蔑我的手下,若没有证据,你等着杀头吧”。
二皇子越发觉得有趣,和范闲一样,看戏。
梅执礼从太子手里拿过惊堂木。
淡声道:“太子殿下,这京都府终究是下官办案的地方,太子如此喧宾夺主,怕是不好”。
太子不可置信的道:“梅执礼,你,好好好”。
梅执礼丝毫不慌,“敢问你可有证据”。
陈铭恭敬道:“回大人,有证人”。
“带上来”。
胖子押着一个身形瘦削的人走上来,看到此人,太子瞳孔一缩。
“启禀大人,这人名叫寒光,是太子殿下的门客,做幕僚的”。
寒光一脸决绝的看着太子,“太子殿下,我很感激您的知遇之恩,但我亲眼看到李三将郭保坤打伤的”。
太子满脸不可置信,整个人轻微的颤抖,呼吸急促,显然被气的不轻。
梅执礼直接道:“李三在何处”?
寒光看了眼太子道:“在外面”。
“来人,带上来”。
李三是一个壮汉,此时满脸绝望,看见太子,立马叫道:“太子殿下,救我,我不是故意打郭保坤的,我是我是太”。
“住嘴”。太子声色狠厉道。
陈铭丝毫不惯着,问道:“太子殿下,咱们用刑吧,或许他们就改口了呢”。
太子深深的看了一眼陈铭。梅执礼适时插嘴道:“想必这件事,是私怨,错怪了范闲,来人将李三关入大牢”。
“殿下还是稍微管管自己手下,不要乱生事端”。
二皇子和太子甚至是靖王都将目光投向梅执礼,不是你什么时候,这么勇了。
梅执礼淡然应对。
二皇子飞速转动脑子,是陈铭开口后,梅执礼就似乎是找到爸妈的孩子,有了说话的底气。
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看向陈铭,此人极为不简单。
司理理看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陈铭心中的惊讶,难以平复。
太子看着范闲,冷声道:“范闲,你可知欺君之罪,其罪当诛”。
范闲咯噔一下。
“来人,带上来”。
看着滕梓荆被带上来,不止是范闲懵了,陈铭也是懵了。
我不是叫人去他们家保护吗?
怎会如此。
太子看着两人的表情心中松了一口气,扳回一局。
“滕梓荆一家的妻儿不见了,我得去找啊,在藤家,我的人发现了他,但是很可惜,不敢进去,有人守着”。
说完这句话太子看着陈铭,“之前不明白,范闲才来京都,一没人脉二没帮手的,怎么会。但现在可能知道为什么了,你说是吧,陈公子”。
陈铭正想着回去怎么惩罚胖子,看了太子一眼,不做回应。
“但是也不知这个滕梓荆是傻还是蠢,居然去买一些补肾用的东西”。
“不巧,我就带回来了”。
太子看着范闲道:“你有何解释,范闲这可是欺君之罪”。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
滕梓荆大声说道:“是我拿刀威胁他”。
太子笑了,看向二皇子,道:“那日你和范闲不是见过面,听说你得护卫还被陈铭的护卫给打了”。
“你是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
滕梓荆脸色铁青。
太子冷冷一笑。
“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