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堂前对峙
青芒已经将信息传递出去,让两位的才名更胜一筹。
之所以要亲自动手,是因为,陈铭怕力度不够,那天诗会没去,这下得补上。
。
夜晚的花船令人艳羡。
范闲与司理理独处。
喝着小酒。
“来,我敬理理姑娘一杯”。
“今日;理理便是范公子的人了,还请公子怜惜”。
在微妙之处,范闲下了药,让司理理晕了过去。
将其衣衫打开,头发弄乱,范闲就离开了。
然而范闲离开时,靖王在后面已经看到了。
当然看到的不止是靖王,还有陈铭。
范闲拦住了要动手的滕梓荆。
然后将郭保坤,用麻布套住,狠狠教训。
询问滕梓荆妻小的情况。
而陈铭心中暗道:“签到”。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恭喜宿主两天后签到,获得奖励司理理弟弟线索,燕云十八骑”。
陈铭心中一喜。
看着系统空间的十八名全为九品的大汉,以及领头的罗艺为大宗师。
心中有了自己的盘算。
没有接着跟范闲去混,接下来就是王启年的时间了。
找到滕梓荆的妻女。
既然如此,我也做一回好人。
“胖子”。
“属下在”。
“找人看好滕梓荆的家人”。
“是”。
陈铭来到自己的秘密基地。
手一挥。
十九个人齐声喊道:“见过主上”。
罗艺一脸恭敬的道:“主上,我等愿追随主上成就一番大事业”。
陈铭点头,系统签到的都是100忠诚度。
“你们都去北齐参军,最近两国的接触越来越强”。
“我要你们控制兵权,记住别让北齐赢了”。
“是,吾等听命”。
“出发吧”。
“是”。
陈铭似乎又想起什么。
将司理理弟弟的线索拿出来。
“罗艺,找机会救出这个人,叫李离风,是司理理的弟弟”。
“是,主上”。
天该亮了。
陈铭赶回家。
而范闲则是跑回花船。
两人开启了交锋。
“拔你发簪的时候顺手打了个结,放在肩膀上,你姿势没变,那根头发却不见了”。
“你能控制的了呼吸,但是控制不了心跳”。
“脉搏快,你紧张了”。司理理见无法躲过去,也是起身。
“公子还会搭脉呢”!
“搭脉是小事,毕竟也算半个医生,不过头发的事儿是假的,这么容易被骗你还是太天真了”。范闲气定神闲的道。
“真是多才多艺呀!”
“不重要,一般人中了我的迷药一时半会都不会醒,除非是长期服用,你身体产生了抗药性”。
“抗药性,这个词之前从未听过”。
“那,公子深夜去了哪里”。司理理眼见事态不好控制,选择反击。
范闲一时不知该如何,幽幽道:
“不如这样,我不问你是那里的”。
司理理也是配合,眼睛直直的看着范闲。
“那我也不知公子曾经离开,只记得一夜春情”。
。
一大早。
范闲刚回府,就听见有人状告自己。
范思辙一顿胡闹,将几人赶跑。
柳如玉护着范闲。
冷声道:“京都府想要堂前审问,可以,但郭保坤必须在场”。
“回去吧”。
范思辙手拿扫帚,直接赶人。
“滚滚,滚,听不懂是不是”
几人无奈只得离开。
范闲看着柳如玉竟然如此护着,不免有些好奇。
“您为何护着我”?
柳如玉看着范闲,“我虽然姓柳,但是我先是范家人,不管家里面怎么闹,但那终究是家里,外人也敢碰我范家人”。
范闲恭敬的行礼,“姨娘霸气”。
不一会,范闲还没休息。
范思辙就着急忙慌的找他的扫帚。
“娘,看见我扫帚没,那群兔崽子,居然说要范闲上堂对证”。
“郭保坤都去了”。
“等会,我直接赶他走”。
范闲叫住了范思辙,“姨娘我这就去”。
柳如玉思索道“不行,你得收拾东西,回儋州,他们找不到人,就没办法”。
范闲摇头,“二姨娘,我山人自有妙计”。
柳如玉忽的想到什么,“你是故意想要闹大的”。
不理会他们担忧的目光,范闲独自前去。
京都府。
府尹梅执礼。
“堂下何人?”
“启禀大人,学生贺宗纬,乃是原告这边的状师”。
“范闲”。两人介绍完,梅执礼看向范闲。
“范闲,你可知罪”!
“完全不知啊”。
“来呀,把原告的状纸让他看一看,这上面怎么说?”
接过状告纸,范闲故作惊讶道:“我打了郭保坤,郭公子,我从未打过啊”!还反问道:
“那敢问公子人在何处?”
贺宗纬看了一眼范闲道:“范公子,请往这儿来”。
“刚才我就纳闷儿,莫非他是个人”?
“不是大人,郭公子被他殴打成重伤,成了这副模样,他居然还在冷嘲热讽,请大人用重刑”,贺宗纬气急败坏道。
范闲诡辩道:“我说他是个人,就算冷嘲热讽,莫非他不是个人”。
“如此凶徒恳请大人用重刑”!
“等会儿,这上面说事发当时,家丁都被迷药迷晕,郭保坤也是被人套着头的,既然没人看见行凶者,怎么肯定是我呀?”范闲发出疑问。
“自然是听到了你的声音”。
“我说什么了?自认身份?我干嘛自认身份”。
“个人行凶常有嚣张之举”。
“那我既然要自认身份,我干嘛拿东西罩着他的头?”
“如此形式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是因为你早就想好了这个理由来狡辩,我猜你接下来还会说是有人冒充你行凶”。贺宗纬理所当然道。
范闲眼中闪过睿智之色,“回大人,原告状师说了此案是冒充行凶,可以定案了,你看郭公子也赞同此理”。
梅执礼皱眉道:“他居然没有看到行凶者的脸”。
贺宗纬慌了道:“大人,行凶者在行凶时还念了首诗,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梅执礼细细一品,眼神一亮,“好诗啊”!贺宗纬连忙道:“大人可知,昨日靖王世子和范闲在流晶河畔,范闲写了首七言,这便是其中的诗句,打人之时,凶手念了这两句,由此可见,范闲便是行凶之人”。
范闲神色严肃道:“大人,我看着像痴呆吗?”梅执礼看着道:“你言语犀利,我看不像”。“那我干嘛要一边打着人一边念我自个儿写的诗啊?”
“这不摆明了有人嫁祸我吗?”
梅执礼问道:“你这是昨日写的,有谁知道?”
“不少都听见了”!
贺宗纬紧逼道:“那么请问范公子,昨天夜里在何处?”
范闲对着梅执礼道:“不瞒大人说,范某昨晚上喝了顿花酒”,范闲装作还有些不好意思。
“可有人作证”,梅执礼问道。
靖王世子李弘成,陈家陈铭,醉仙居花魁司理理。
梅执礼有些不好的预感,“怎么靖王殿下都牵扯其中,还有少,少年英才陈铭”。
贺宗纬看见梅执礼有些怂了,连忙道:“太子殿下对此事极为上心”。
梅执礼想起少主曾经说的话,“走自己的路,他会慢慢来的”。
“难道就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