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突破！
离上次收集毛球的行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艾赫猫这期间也多少有练习自己的“感知蔓延”能力，或者说读心。实际上还真，没啥效果。最多就是偶尔去石城主的梦里晃悠晃悠。
石城主还是和之前一样，沉下心来，记录着各种资料。
陈山陈海两人时不时去领取研究院的特殊任务，这些天倒是平安无事，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不过确实是，上百拾荒者小队，而且还有研究院的装备支援，加上无人机小队等的探路，实际上死亡的比例并不算特别高。
只是因为每一个牺牲者，都必须要经过城主来进行记录，这可并非是冷冰冰的数字。
石城主还是和往常一样，将记忆中早上领取特殊任务的小队和对应使用的试验性装备进行默写，然后与送来的统计表进行对照。加上回忆这一天来实时传输的前方画面，对这一天进行总结和记录。
艾赫老实说有些无聊，当然他只是只猫，又没法拿起笔帮忙记录。
而且说实话，就算他能够使用笔，恐怕也没法帮上什么忙。
看了这些天石城主每天的工作，艾赫就只有一句话想说：“你这也叫记忆力？”
他这些天越来越确信一件事，自己的记忆力和石城主的记忆力，根本就不是同一样东西。
石城主甚至能画出之前今天看到的特定某一时刻的画面。每一个早上出去的拾荒者小队人员，他下午不但能默写出来，他还能给人把样子画下来。不是一两人，而是每一个人。
艾赫当然也闲着没事干的时候，稍微看了一些这些天他处理的内容，以及听他时不时找白易商谈事情。
中心城研究院似乎准备利用转基因微生物进行量产毛球上的物质，期间还抽了一点艾赫猫的血。不过艾赫觉得，这八成没有用。
不过不知道他们怎么弄的，反正是产出了一些非毛球提取，而是生产的东西，来制作特种武器弹药。
石城主这天做完了一天的记录工作，又抱着艾赫猫去找白院长商谈去了。
这回他同样敲了敲实验室的门就进去了。
不过这次，艾赫看到和往常不一样的地方，白易不知道在和其他两位研究员讨论着什么，直到石城主走过来，他才停下来。
“城主，你也看到了这几天的试验吧，第43号蛋白制作的特种子弹很可能和猫毛有着一样的对虚空的吸引力。”白易有些兴奋地对走过来的石城主说道。
艾赫也微微吃了一惊，虽然他也常看石城主的各种记录，不过他还真没有发现什么。
当然，跟不上这些研究者的思维也情有可原，他只是个才刚上大学的大学生，不，他不是以校猫或者猫师兄的身份入的学。
“我们之前对猫毛中的各种蛋白质进行了分析，其中一部分已经成功合成。”白易继续说着，“很幸运，我们合成的第43种蛋白质，经过拾荒者小队的试验，有着类似毛球对虚空的吸引作用。”
艾赫是知道这些天来，中心城研究院时不时有发布一些前往废城收集各种老旧仪器和金属等的任务，反而你院突然这么强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石城主听到这里先是一顿，然后又压下兴奋，问道：“效果怎样，能量产吗？”
白易回道：“一毫米长的猫毛就能有着对虚空的吸引力，一毫米以下则是效果急剧下降，而制作的蛋白质混合液大概需要半毫升，虽然说浓度不高，但是相关蛋白含量肯定远大于一根毛发的量。”
旁边的一位研究员抬了抬眼镜，补充道：“而且现在只能实验室产出，量产方法暂时还在探索中。”
艾赫在旁边听着，他们讨论了许久。
总结起来就是，很可能猫毛对虚空的吸引力是很多物质的共同作用，而新合成的这种蛋白质肯定是重要成分之一。虽然单独使用效果非常差，但是能够人工制作也是相当的进步。
之后他们将会以此蛋白为主，进行更多的试验。
老实说，听别人从科学方面解析自己的“超能力”和相关的试验让艾赫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艾赫个猫来说还是很希望他们能够成功的。
当然这也是猫之……人之常情，看到哪里哪里出现了什么灾害，一般人还是会给予同情和祝福，希望这些灾难不要再发生。
末日当然也是和灾难一体的，帮不上什么太大的忙，但是还是希望这些人最后能够战胜末日。
几人开始探讨起一些艾赫猫听不懂的学术话题，艾赫这时便挠挠脖子，唤出了自己的那个所谓“系统”。
世界解析度现在早就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但是无论如何再也不往上涨了，不过在听到白院长他们研究出来对抗虚空之物时，这个解析度跳到了百分之九十二。
艾赫自己感觉，剩下的部分，可能要对虚空做出更多的了解才能增加吧。
还有一点一直让艾赫心中不太安定，就是上次断断续续与那位自称旅行家的怪人的通讯，那次之后，便再也没有成功与他通讯过了。
艾赫又转头看向正讨论得火热的几人，似乎也被他们的兴奋所感染，艾赫的心情稍微也舒畅了一些。
他是没想到中心城的研究院居然这么有实力，自己这个突破口才出现没多久，居然让他们拿到样本后短短十几日就有了成果。
石城主甚至和白易商量并起草了一个“夺回废城”的计划，当然细节并没有太过完善。
不过只要能够对抗虚空，别说是夺回废城，就算是重建人类文明的辉煌也不在话下。
还有很大一个原因，就是要给如今的人类打上一针强心剂，单靠一两个人，能力是有限的，但是团结所有人，给大家都看到一个完整的可能实现的目标，那么实现重建人类文明的目标就唾手可得。
石城主抱着艾赫出来研究院时脸上都挂着笑，他甚至当着警卫的面，狠狠得搓了几下艾赫的猫头。
“哈哈哈，我们的世界很快就要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