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章北伐的遗憾

    夏竦缓知道颜二子突围而去，四十八天的围堵失败。吐血而晕倒。辛弃疗把水师交给曹世忠，自己带吴志虎开始北伐。

    鲛人美渝回到大海帮辛弃疗寻找游龙剑。

    是年4月，辛弃疗率军从江州（今九江）出发前往鄂州（今武昌）屯兵，鄂州成为辛弃疗北伐的大本营。

    5月，辛弃疗兵出鄂州，发起第一次北伐。

    他亲率辛家军从鄂州武昌城乘船出发，连克郢州、随州，攻下襄阳。伪齐政权刘豫、李成等在颜兵支援下集三十万大军反扑，辛弃疗率部一一击破，并攻克邓州、唐州、信阳。到同年7月23日，辛弃疗胜利收复襄阳六郡，为朝廷赢得了继收复建康之后第二次战略主动，这一消息令朝廷震动惊喜，阿美连称“素闻辛家军纪律严明，没想到这么能破敌！”辛弃疗也因战功卓著布被任命为清远军节度使，以及湖北路荆、襄、潭州制置使，与曹世忠、苏俊、周文亮、吴志虎并列为五大帅，成为新一代最年轻、最有战功的战将。

    过了几年的秋天，正值中原失守10周年的日子，辛弃疗发起第二次北伐，这也是南、北开战12年来最大一次攻击战。此前，迫于国内军民抗击打铁佬、收复失地呼声的压力，阿美不得不宣布备战第二次北伐，并做了打大仗的战役筹谋和兵力部署，北伐主将曹世忠、周文亮、苏俊、辛弃疗等兵分几路，布局宏大，兵力雄壮。辛弃疗领兵从鄂州出发，一马当先，直面金兵、伪齐兵，连克汝州、虢州、商州以及洛阳周边重镇，逼近西京洛阳，但因孤军作战，钱粮短缺，不得不回军鄂州。

    冬天，辛弃疗发起第三次北伐。秋季攻势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目的，但辛弃疗战果显赫，名声再起。冬天的北伐是在被动下展开的。秋季北伐之后，颜二子与伪齐联军兵分五路，大举进攻辛家军防区的商州、虢州、邓州、唐州及襄阳、信阳五大目标。辛弃疗从鄂州起兵，同时禀报朝廷：虽然自己“目疾虽昏痛愈甚”，但“深惟国事之重，义当忘身”，于是“躬亲渡江，星夜前去”。辛家军的主力秦祐、王湘、吴志虎协同辛弃疗作战，先后粉碎了颜二子、伪齐联军的五路进攻，取得反攻的胜利。这一次北伐虽然规模不大，但进一步巩固了我军的地盘，为第四次北伐做好了准备。

    又三年，辛弃疗开始了拼尽全力的第四次北伐。这是一次特殊背景下，产生了特殊结果的大规模战役。之所以说特殊背景，是因为前年，南、北两朝订立和约，堂堂大美南朝廷甘愿对打铁佬朝俯首称臣。但令我朝皇帝没有想到的是，“盟墨未干”“口血犹在”的一纸和约，被旋风般的打铁佬族铁骑踏了个稀烂，毫未设防的黄河之南顿成一片血泊。被逼无奈的阿美朝廷只能一拼，但拼命本钱已经不多了。面对打铁佬颜二子的二十万铁骑狂飚，我朝只有辛弃疗、王湘、苏俊三军能正面迎敌，辛弃疗成为对抗打铁佬的主力，独扛大旗。与前三次北伐主要与伪齐作战不同，这次岳家军面对的是打铁佬主力部队。辛弃疗精心布阵，亲上战场，杀开血路，连克敌军前卫，据点重镇，掌握了战略主动。但正在两军对垒、鏖战犹酣之际，阿美廷却派员前来制止辛军继续北上，辛弃疗坚持挥师向北，但发现王湘所部被命令按兵不动、侧援不力，苏俊所部班师南撤、无援可依。此时的颜二子也发现了我军的破绽，重点突袭辛弃疗的军营郾城、副手王湘的临颍。辛弃疗没有退路，亲自披挂出城，“鏖战数十合”，王湘同样打得十分惨烈，“人为血人，马为血马”，终于大败颜二子的反扑。我军乘势推进，中原在望，但阿美连下金字牌御诏，命辛弃疗班师。功亏一篑的辛弃疗不得不饮恨而归，结束了第四次北伐。

    收复中原心愿未遂，但辛弃疗的四次北伐沉重地打击了打铁佬的气焰，极大地牵制了打铁佬主力，减轻了江南阿美的军事压力，也让朝廷内外、打铁佬上下看到了辛弃疗的赳赳决心和辛军的勇猛威武，从此“撼山易，撼辛难”之誉震响朝野，以致于20年后颜二子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