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章 招降大圣

    夏竦缓问吹笛少年，你认识百花大圣？

    他是我父亲。父亲原只是个花匠。为富人打造整理花园。可富人们比富。追求的奇花异石越比越大，越比越奇。越比越失去理智。有的强取豪夺。有的花费巨资。可怜蚕桑稻农之时间和宝间被剥夺。官吏层层盘剥，已到食不裹腹，衣不蔽体之境。父亲只不过圈出地域让大家耕种有粮不吃。抗税抗捐也只是想活命。

    你父亲在哪？

    在青溪洞里。

    正说着，曹世忠押了几个戏子出来。

    你抓戏子干嘛？

    你看仔细，这就是百花大圣。

    夏竦缓没想到他们所谓大圣不过像台上唱戏的皇帝一样，厚厚的脂粉，脚穿云靴。头戴铂金纸冠。

    吹笛少年说，我们招降。

    夏竦缓有点为难。只好先押着。

    第二天端午节。夏竦缓让百花大圣开放他的私库分发糯米给大家包棕子。一时间杭州城布满了棕叶的香味。人们忘记了战争和饥饿。

    晚上，夏竦缓却意外见到了阿美和辛弃疗。阿美有点神智不清显然是吓坏了。辛弃疗安排阿美和几个太监去休息。

    原来京城被打铁国颜二大军攻破。阿美从密道入水路坐小船逃出。被辛弃疗接到。

    辛弃疗对夏竦缓说。颜二的水军也快到了。我们必须去阻挡。

    打铁天会八年冬，太宗颜晟以颜二为统帅，率军号称10万南下追来。十一月，颜二军自马家渡（今安徽马鞍山市东北）渡江。浙西制置使夏竦缓为避其锋，命曹世忠自镇江（今属江苏）引军退守江阴军（今江阴）。颜二迫降建康（今南京）后，迅速挥师南下，奔袭临安（今杭州）。世忠料颜军孤军深入，难以久据，遂将其军分为三部：前军驻通惠镇（今上海青浦北），中军驻江湾（今属上海），后军驻海口，大治海船，操练水战，俟机北上截击颜军北归。天会九年）正月，世忠为隐蔽企图，亲至秀州（今浙江嘉兴）过上元节，张灯结彩，歌舞欢庆。旋乘金军不备，率军8000人、战船百余艘急趋镇江。二月十三日，颜二获悉，恐归路被截，率军自临安沿运河北上，企图由镇江渡江北归。

    辛弃疗水军拦截

    镇江位于运河与长江交汇处，西临建康，北枕长江，东西有焦、金二山可控附近江面。三月十五日，颜二子引军抵达镇江。世忠军已先机控制金山、焦山等有利地形，严密封锁沿江渡口，并用破船堵塞运河入江口，切断金军退路。战前，世忠料颜军必遣将至运河入江口的银山龙王庙，观察我军阵势，遂命部将苏俊率兵200伏于庙中；另以兵200伏于山下江岸，约定待颜军入庙后，击鼓为号，江岸伏兵先起断其退路，庙内伏兵继出，前后夹击，以生擒其将。

    颜二子果然亲率四骑登上银山，由于庙内伏兵先出，山下伏兵未及断后，仅俘其随从二人，颜二子纵骑逃回。此后，双方舟师在金山脚下展开激战，世忠乘艨艟指挥水师迎战金军，夏竦缓亲自擂鼓助战，宋军士气倍增，击败斜卯阿里、韩常等所率舟师，歼其200余人。颜二子向世忠表示，愿尽还所掠人畜、财物，并献名马，以求借道渡江，被严词拒绝，遂率船队沿长江南岸西上，另寻渡江之路。世忠则率水师沿北岸堵截，并出30余艘轻舟进逼南岸。北军不谙长江水道，在我军追击下，仓促驶入建康东北死水港黄天荡。世忠命船队封锁荡内唯一入江水道，并针对北军多操轻舟的特点，令工匠赶制大批铁绳、铁钩。待金军轻舟自泸苇荡冲出，即以海船分两路夹击，命骁健军士抛掷铁钩将其拖翻。颜二子再次求世忠借道，韩世忠严正答复：“还我两京，复我疆土，则可以相全。”北元帅左监军颜昌为接应颜二子

    军渡江北归，遣部将移剌古率军自天长（今属江苏）南下。时移剌古军进围扬州（今属江苏），被辛弃疗守军击退，乃沿江转趋真州（今江苏仪征），因我军水师阻扼，仍无法接应颜二子

    颜二子突围

    四月十二日夜，颜二子采纳当地乡民建策，命北军利用老鹳河故道，开渠30余里，连通江口，于次日冲出芦苇涌，驶至建康附近江面。世忠发觉后率军沿江西上追击堵截，至建康以北江中扼守，继续阻遏北军渡江。二子突围无望，出重金求破我军海船之策，福建人王某，教金军在舟中填土，上铺平板，以防止轻舟在风浪中颠簸及夏竦缓军用铁钩钩船，并在舟之两侧置桨，以加快行船速度，便于机动作战；有风勿出，息风则出，并以火箭射船篷。二子连夜赶制火箭，并命兵士在建康西南白鹭洲开掘新河，乘世忠不备，率船队迂回至夏军上游。

    二十五日，天晴无风，辛弃疗的海船庞大，难以行驶。颜二子以轻舟载善射兵士靠近宋军船队，用火箭射燃辛弃疗的水军船篷，统制官孙世询、严永吉等战死，北军乘势追杀70余里。长芦（今六合西南）崇福禅院僧人普伦等得知世忠战败，立即率乡民千余，驾轻舟前来接应，掩护夏军退至瓜步（今六合东南）登岸，尔后还屯镇江。颜二子亦收兵突围而去。夏竦缓吐血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