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一统江山第四十六节炸营
当夜一行五十几人顺利的通过护城河进入了苏州城里面。苏州城,宛如一幅宁静而美丽的画卷。
城内水道纵横,桥梁遍布,前街后巷,粉墙黛瓦,展现出独特的江南水乡风貌。
踏入苏州城,仿佛进入了一个诗意的世界。古老的街道两旁,是一排排错落有致的传统建筑,白墙黑瓦,飞檐翘角,彰显着浓厚的历史底蕴。
街边的河道中,游船缓缓驶过,水波荡漾,倒映着两岸的景色,如诗如画。
城中的园林更是苏州的骄傲,精巧的布局,雅致的景观,令人陶醉其中。
漫步于园林之中,亭台楼阁,假山水池,花草树木,构成了一幅幅精美的画面,让人感受到苏州园林艺术的独特魅力。
夜幕降临,苏州城灯火辉煌。灯笼高高挂起,点亮了古老的街道,勾勒出一幅温馨而浪漫的夜景。
河边的餐厅和茶馆里,人们品尝着江南美食,聆听着悠扬的古琴声,享受着这座城市带来的宁静与美好。
苏州城,是一座充满魅力的城市,它的美丽和文化令人流连忘返。
杨玉郎他们今天首要的任务,就是他们憋了一口气跑了几百里地来这里的原因,就是杀了那个信阳老乡。
这样的垃圾,吃里扒外的东西,让特训营战士们义愤填膺,都一致认为先杀了他,再去收拾奴国倭寇小鬼子们。
深夜,杨玉郎兵分两路,一路自己带着十个人去老者的家里去收拾信阳老乡,另一路四十多人去奴国倭寇小鬼子们和汉奸走狗皇协军们的营地周围埋伏。
按照白天自己记忆中的路线,十个人趁着夜色慢慢走着,脚步都放的很轻。苏州城里面只有远远的狗叫声传了过来。
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杨玉郎带人终于摸索到了信阳老乡的门口。两个战士站在墙根下,一个人一个旱地拔葱,踩着两人搭着的手上了墙头。
往下面丢了一个小石头,清脆的一声,院子里面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没有养狗。其余人如法炮制,都翻到墙头。
顺着墙头跳下去,几个人慢慢的摸索着前进。好几进的院子,房屋还不少。挨个房屋查看,终于在后院发现有关闭上了门栓的房屋。
看来里面住的有人。用匕首撬开房屋木门,借着外面的月光,依稀看见一张大床上躺着两个人。
别的房间都没有人,杨玉郎慢慢点着了油灯,就看见一个廋长的汉子躺在床上,旁边上躺着一个肥胖的娘们。
那瘦长身材的男人磨着牙,昏沉沉的睡着,杨玉郎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那个人睡眼惺忪的张开了眼睛。
就看见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面,看见了几个人围在自己的床边,登时吓了一大跳。
“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家伙眨吧着眼睛,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啪”,又一记耳光扇到了脸上,眼睛都开始冒星星了。
“是不是信阳老乡”?
这一次听明白了,人马上也学乖了,直接连口答应:“是的,是的,各位好汉,小人是信阳老乡”。
几个人一听是河南话,那估计没跑了。直接绳子往脖子上面一套,抹肩头拢二背的就给绑上了。
一个战士不小心,踩在了那女人的脚上,就看见那胖女人一声尖叫,众人吓了一跳。
一个战士一枪托打在她嘴上,马上叫声没有了。另外一个战士把袜子塞进两个人的嘴里,然后也用绳子捆了起来。
原来这个信阳老乡大半年前得了这个宅院,满心欢喜。嫌弃原来风水不好,喊了一个看风水的,上个月才把宅院收拾完毕,里面的桌椅板凳也换了。
宅院里面就两个人住着,怕雇人吃了他们的粮食,目前还没有找丫环和老妈子伺候他们,就两个人住在里面。
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亏心事做的太多,两个人一直没有子嗣。白天还在算计,准备怎么坑苏州城里面的大户呢,没有想到,晚上有人来收拾他们。
杨玉郎还是喜欢沈小西对付汉奸走狗的老规矩,直接到院子里面,找了一棵手臂粗的树,直接一刀砍了树冠,只留下一米多高的树身。
然后抬起来赤条条的信阳老乡,对准,按下,然后就完成了自己给自己布置的任务。看着灯光下自己丈夫的模样,蠢肥的女人直接跳了起来。
那个女人都吓傻了,疯狂的扭动身躯,以为也要这样处理她。看着不停疯狂挣扎的蠢肥娘们,杨玉郎手一挥就直接匕首划过喉咙。
一行人圆满完成了任务,就急急忙忙去找自己的队伍。此刻队伍已经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等着杨玉郎。
五十多人汇合在一起,还是以前的老套路,摸掉哨兵,偷偷潜入敌营,布置炸药包和手榴弹。
杨玉郎没有想到,苏州城里面的奴国倭寇小鬼子和汉奸走狗皇协军们的警惕特别差,估计是没有尝到黑色军团的苦头。
剩余的炸药包全部布置了下去,半途杨玉郎听到打更的声音,才是丑时末尾,不到寅时。恐怕夜长梦多。
杨玉郎直接让战士们做好准备,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爆炸开始了。苏州城里面的奴国倭寇小鬼子们和汉奸走狗皇协军们都已经被炸懵了。
深夜,随着一声声巨响,炸药包爆炸了,整个军营瞬间被火焰和浓烟吞噬。士兵们被惊醒,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火光冲天,爆炸声此起彼伏。
建筑物摇摇欲坠,碎片四处飞溅。混乱中,鬼子们四处寻找生路,却被大火和浓烟阻挡。爆炸的威力使得地面震动,一些士兵被直接炸飞,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场突如其来的爆炸给鬼子军营带来了巨大的破坏,也让他们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混乱之中。
杨玉郎一看成功了,也顾不得继续击杀奴国倭寇小鬼子们,直接带人急行军去了护城河那里,准备再从那个地方出去。